“嗯?居然能夠做到這樣地步嗎?現在小朋友真的不一般,但不過也夠了!”


    就在寶太郎身後的話音剛落,這個如同深海般世界開始完全破碎開來,那些新帝騎分身那些將絢麗色彩交雜必殺展示出來。


    這些騎士完全沒有反應的能力,就像是握在手中的小人。


    【再界時】


    時光終於迴流正常。


    首先是門矢士發起進攻的號角,動作十分簡單,按下時國劍界時扳機,如同遙控器一樣刪除了被破壞的時間流,隨後揮舞劍刃朝著空中要破除時間流禁錮的寶太郎背後那個引擎猛猛刺了下去,爆出極為絢爛的火花。


    一條紫色的獨角巨龍衝了上來,一口將其咬住,衝擊落地。


    另外一邊,恐懼零式背後那把奇怪劍刃在砍上他本體的同時,釋放了足以覆蓋目光視野大片的神聖輝光衝擊波,把其他螞蟻兵團的分身瞬間擊破。


    在神聖的光芒照耀下,這些邪異的黑暗力量不堪一擊,化為齏粉,消失在原地。


    這種分身強度和門矢士召喚出來的相差甚遠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瘋狂抽卡出來的分身隻是一個惹人發笑的笑話,現在誰是旁門左道,誰是雕蟲小技自然一覽無餘。


    碰瓷碰到真正力量上麵輕輕一觸碰就化為虛有了。


    恐懼零式在前麵欺負欺負沒有任何強化形態的寶太郎還行,但是現在如果正麵和身懷點火器的他發生衝突,自然是不夠格的。


    而恐懼零式的本體自然是受到了重點關注,光剛劍最光重點攻擊都是放在他身上,新帝騎本體分身甚至下手絲毫沒用含糊,重重的一劍揮削在頭顱上麵,集中為一點的最為耀眼的劍尖端前緣,一下切割開來恐懼零式的麵具,露出格裏昂慌張的半張臉。


    在空中表演優雅落地三連踢的九堂也凝固在空中,其中一個張開彩色蝴蝶翅膀的新帝騎分身落在身後橫斬而出。


    【煙幕幻想擊】


    粉色數道斬擊落在九堂背後發出爆炸,九堂慘叫連連,落在地上。


    作為變身煉惡體喜歡硬對抗的黑鋼斯潘納自然是有著四條暗黑劍月暗釋放出來的四條小型金色邪惡飛龍用著猙獰的利齒和尖銳修長的四爪分別鉗製住他的四肢,先是直擊上空,盤旋數圈落,然後疾速俯衝落地,猛然砸落,連同地麵崩塌一大片,露出下麵的地下停車場,車輛們轟隆轟隆崩塌一大片,砸得完全變形了。


    得虧這個停車場是那種停留久不開車輛的那種,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而且因為剛才的戰鬥就把人嚇跑了,沒有人敢靠近這一帶,連警察也是在很遠處驅散市民,讓他們不靠近。


    所以這個情況門矢士還是相當注意的,但建築環境就難以考慮到位了。


    畢竟很久沒有動手,一時間沒有注意輕重弄出這樣的場麵。


    當事人門矢士看得是眼角抽抽,嘴巴蠕蠕,用著別人聽不見的聲音說道:“這下子好了,似乎動靜弄大了,得叫森宮然這個小鬼幫我賠償一下才得,反正他這麽有錢。”


    破壞的範圍很大,但行動的效果十分顯著,四個人全部被打傷解除了變身的狀態,變迴了人類,同時也是和米那托一樣倒頭就睡,顯然十分健康,睡得最熟的自然是傷勢最重的黑鋼斯潘納。


    這一次還好,沒有完全掉落在停車場,也沒有被掩埋,而是落在碎石塊堆積的高台之上,不過傷勢的確有些嚴重。


    但比起變身車輪煉惡體繼續燃燒自己的本源要好上不少。


    起碼這一天是他這段日子睡得最為安逸的一天。


    年輕人有時候受點傷換點睡眠質量還是不錯的。


    而且門矢士有著豐富的演戲經驗,對寶太郎等人並沒有下死手,而是卡著騎士係統傷害緩解值去出手的。


    看著計劃達成,門矢士當時拋開了尷尬的問題,召喚了分身迴歸到自身,武器也是一一散去,拔出變身卡片解除變身後,招手示意在一旁旁觀已久的常磐莊吾過來。


    “前輩,現在該如何做?”莊吾解除了變身,左看右看地來到麵前問道。


    門矢士眼神示意不遠處的倒地昏迷的格裏昂,說道:“把他抬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和他談一下,這一次他的態度應該好上一些了。”


    莊吾變得露出為難和詫異的神色,撓了撓頭問道:“額?.......門矢士前輩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們剛剛才把他打得難以下台.......這個時候他不會和我們好好說話嗎?


    這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還有些介懷巨額賠償金額的門矢士見到小魔王還在提問,不禁輕輕在其頭上拍打以示不滿:“廢話!當然是認真的。


    莊吾,你還是太過年輕了。


    就是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再晚一點這家夥就反應過來了。


    這個家夥雖然在我們麵前幾次發怒,但一眼可以知道的是他就是目的性極強的人。


    隻要有利於他的計劃,就會排除萬難都要做到,這小小的恥辱,肯定不會介懷。


    我們這樣做贏得他一時的尊重,起碼給我們一個對話機會。


    但很快他就想著利用我們的了,和這種人打交道就得和斯沃魯茨一樣小心才行。


    所以,我們要換個地方忽悠一下他。”


    說到最後,門矢士嘴角的笑意都忍不住地笑了出來,實在是有一種久違地感覺呢。


    上次糊弄反派首領還是上一次呢!


    每一次都不會感覺到無趣。


    此前聯手那個海盜戰隊的那個紅色戰士的一出戲簡直迴味無窮,現在這個就是對手心智不差,也是十分有意思。


    但是,現在這一個明顯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行,一看就是譎詐多端得人精,得虛與委蛇,逢場作戲一番。


    被打頭的莊吾也不在意,隻是傻笑一番,然後看向寶太郎這邊問道:“那其他人呢?還有這地方被破壞得破破爛爛的,難道就不管嗎?”


    “你瞎操什麽心,這種後勤事情就本應該是你那個不靠譜的師傅做,我們來這裏幫他忙的,於情於理的都說不過去讓我收尾吧。”門矢士佯裝理直氣壯地說道。


    殊不知他臉上有點幾絲心虛的泛紅。


    常磐莊吾似乎知道門矢士心中的一些小心思。


    “快點幹活!別嬉皮笑臉的。”門矢士老臉有點繃不住,作勢要打。


    莊吾笑著躲開,連連點頭稱是,在門矢士怒視之中去搬抬格裏昂的屍體......咳咳咳......不對,是身體!


    能夠這樣強硬使喚小魔王幹活估計也隻有門矢士了。


    笑罵幾句,門矢士才收迴表情對著天空某個方向指了指場地和其他,似乎在示意某人全部搞定。


    然後響指一打,次元壁展開,帶著背著格裏昂的莊吾走進了次元壁當中去,消失不見了。


    隻留下一地狼狽。


    ……


    從虛擬屏幕上看到門矢士對著監視器的攝像頭,居然把爛攤子留給自己,森宮然也是感到一陣無語,果然還是那個熟悉坑人前輩的味道。


    不亞於當年一腳把作為新手的他踢到異世界上來對抗邪魔徒。


    不過,邪魔徒的確作為假麵騎士新手怪很合適,畢竟平成常駐的新手boss蜘蛛怪人還是有點東西。


    最起碼蛛絲能夠糊人一臉。


    而沒有進化的邪魔徒在主騎和副騎麵前簡直就是天線寶寶了,純純是送菜的。


    隻不過欲望錦標賽騎士數值低,還是很合適作為小兵的。


    森宮然想了一下,爛攤子還是要收拾的,把雜念收了迴來,轉身,對旁邊的茨姆莉說道:“茨姆莉,辛苦一下用匿名電話通知錆丸和蓮華他們這些一之瀨廚房大聯盟的盟友把他們接迴去,然後再叫在天上巡視的英壽走一趟把地麵修複了。”


    茨姆莉點頭答應,但在抬頭那一刻卻是愣住了,眼睛叮叮地看著屏幕露出了十分不解的神色,像是見鬼一樣,用著顫巍的聲線問道:“森宮然,你那個前輩在幹嘛?怎麽似乎要把那個格裏昂帶走呢?”


    森宮然感到一頭霧水,迴頭一看,下巴都快要驚掉,眼睛快要跳了出來。


    本以為自己已經見識過門矢士的騷操作了,對他作出什麽離譜行為都不會感到意外。


    但是現在發生的一幕還是沒有崩得住。


    他本以為門矢士幹這一出就是讓格裏昂認可他的實力。


    但連人如同沙包一樣扛走到底是怎麽迴事?


    不是,哥們,你見過哪家的正派做事和反派一樣直接把人擄走的,還刺溜一下鑽進次元壁就不見了。


    難怪茨姆莉那麽震驚,就是他都有點遭不住。


    下料太猛了。


    如果遮住了他們的臉,他還以為這兩人才是格裏昂一方,被帶走的人才是受害者的。


    如果戴上頭套的話,那就更像是電影中的匪徒了。


    誰家正派能夠如此嫻熟做出這樣的手法還得是門矢士呀!


    這真的不折不扣是一個大驚喜。


    而且門矢士一招唿,小魔王也是屁顛屁顛就去做,沒有一絲猶豫,這讓森宮然更加難以評價。


    魔王!你可是魔王啊!怎麽跟著門矢士做著這樣掉價的事情呢?


    退一萬步來說,是一個王者,也應該是手下來做才對。


    為師,也沒有教你這樣做啊!


    這不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嗎?


    他們這樣做不就是坐實了我們平成黑幫的名頭嗎?


    此刻,森宮然格外惆悵,還是自己的的底線覺得融不入假麵騎士這個團體,不,準確來說是融不入以門矢士為首,海東大樹為輔的假麵騎士團隊之中。


    腦洞大開的很!


    如果門矢士和海東大樹聽到這番內心獨白,肯定唾棄一聲,放屁!


    最無恥的人就是你。


    而浮世英壽作為觀眾默默點讚。


    “森宮然,他們這種行為不會打草驚蛇嗎?”茨姆莉眼中的震驚還沒有消除,這手法比dpg邀請別人還要粗暴。


    對門矢士這個人更是懷疑起來!


    最重要不要帶壞她家的森宮然才好。


    嘶!聽到這個問題,森宮然一陣頭大,也不知道如何迴答。


    門矢士應該清楚他到底在做些什麽的吧......


    ——才怪呢!


    不過也管不著他們了。


    森宮然於是深深唿吸一口氣,才正色對茨姆莉迴答道:“嗯,他們的計劃雖然看起來偏激一些,但是他們目標很明確,應該沒有什麽大礙的。”


    茨姆莉無語一陣子,才忍不住出口反駁:“這算是偏激一些而已嗎?這已經算是極端了吧!”


    “沒事的,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森宮然捂住自己的良心說道。


    隻是惹得茨姆莉懷疑目光聚攏在臉上好長一段時間,最後還是救人要緊,暫時擱淺這迴事。


    但似乎是忘記了某些事情。


    ……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格裏昂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兩道人影站在自己的麵前。


    “呦!你終於醒了嗎?”


    右眼看到卻是一片裂縫碎片,看得不清晰不仔細,認不出兩人,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格裏昂隻覺得聲音和樣貌有點熟悉。


    摘下單邊圓形金絲鏡片,再次往前一看,格裏昂瞬間搞清楚狀況,變得精神,甚至略顯慌亂地說道:“居然是你們!你們的意圖想要幹什麽?不是阻止我的實驗那麽簡單嗎?”


    很快,說著說著,格裏昂變得理智起來,既然自己還沒有死亡,那就說明對方別有所求。


    “你聽過逢魔時王嗎?”門矢士沒有迴答,而是忽然提起了一個名字。


    “咳咳咳!”他身邊的那名年輕人突然強烈地


    “他在幹什麽?”格裏昂因為莊吾的舉動再度變得警惕起來。


    “嗯,提到這個名字,他想了過去的悲傷看,所以情不自禁就.....”


    “嗯......就是這樣一迴事。”莊吾“不經意”和門矢士對視一眼,強裝鎮定。


    “逢魔時王。”


    狐疑地看了一眼莊吾,格裏昂才繼續警惕地問道。


    “實不相瞞,我們是被一位至高至強至兇至惡的魔王驅逐到此地的,因為我們掌握他強大的方法才落得如此境界。”


    “而那位魔王,就叫做——逢魔時王。”


    “咳咳咳!”


    莊吾更加“悲傷了”,還是被強製的那一種。


    ……


    時間過去將近幾個小時,夕陽已經西下,餘暉已經灑滿城市,米那托在一角落醒來,看了看完整如初的體育場,腦袋有些發昏,剛才都是一場夢嗎?


    但不知為何,一種被人遺忘的情緒湧上心頭。


    ——好悲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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