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坐視時王世界毀滅,不然時空亂流更為嚴重。


    還沒有得到其他人迴答,一陣陣尖銳的怪叫從四周襲來,遠方隨後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還夾雜著各種慌亂的尖叫以及哭泣聲,現代城市陷入一種恐慌之中。


    然後鋪天蓋地的黑影在空中掠過,天色突兀地變暗起來,那是蔚藍色的天空被不停在空中盤旋的一隻隻背生雙翼怪物所占據,化作一片隨時移動的灰暗陰影幕布。


    它們的比身體還要大的翅膀遮蓋了天,屏蔽了日,在飛行過程中更是發出極為狹長尖銳的叫聲,很明顯剛才刺耳的叫聲就是由它們發出。


    這些在天上飛行的怪物其中還有著黑色的東方龍在天空翱翔,發出陣陣威嚴的龍吼,震懾著人類的心神。


    還有一些兇狠的鳥類在空中發出陣陣嘶吼。


    “這究竟到底是什麽情況?”月讀發出驚慌的問道。


    天上已經被這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形形色色怪物所占據之外,地麵也是一片不忍直視的狀況。


    各種外貌完全不一樣的怪人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它們有的頭上露出腦葉,身穿西裝,這是假麵騎士w的博物館的摻雜體雜兵;它們有的彎腰僂背,身上有著一層層厚厚植物外殼以及肌肉結締組織融合而成的裝甲,那是假麵騎士鎧武的異域者;它們有的身體有著汽車零件形成的怪異裝甲,那是馳騎裏的機械變異體.......fourze裏的星屑忍者、wizard 裏的食屍鬼、ghost裏的眼魔動員……build的防衛者等等。


    還有許多怪物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建築物,探出它們瘮人的頭腦,有的是小汽車大小的蜘蛛,有的是如同大象一樣體型的螃蟹,甚至還有響鬼裏的鬼,數量太多就不一一而足。


    這種場景足以讓擁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心裏犯怵,直接暈了過去。


    帶領這一夥怪人的是它們的更為高等級的怪人幹部的存,這些放在那個世界都能在城市中攪風攪浪的存在,現在都幾乎在這個城市出現,就可想而知現在危機都有多了。


    似乎18個假麵騎士世界的怪人齊聚一堂,就在今天就要毀滅這個世界。


    甚至有著一道道帶著濃濃黑煙與火焰包裹的隕石,劃出一條條觸目驚心的曲線,把一棟棟高樓大廈砸出一個發出硝煙味道坑洞。


    茨姆莉見到這種狀況也是麵露憂色,要知道他們世界欲望錦標賽也隻是毀滅一座城市,這種規模的怪人毀滅世界不在話下。


    就是最後斯艾爾和梅拉來襲的時候,怪人的規模也不比不上。


    這個世界的人們現在簡直就是身處水深火熱的地獄之中。


    心中憂慮擔憂不斷湧現,她伸手拉住森宮然的衣袖,想要尋求安慰。


    “放心,沒事的。”森宮然小聲安慰一句,其他人以為隻是穩定後者的情緒。


    然而茨姆莉卻是知道他是在保證這個世界最後能夠平安無事。


    森宮然看著這樣的大陣仗也不由得感歎,雖然因為是時王tv的原因,所以世界的危機簡直就是所有假麵騎士裏最大的一次。


    其中怪人之多,之密集,之強度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也不一定有來者。


    這個副本對於其他騎士來說卻是地獄噩夢級別的存在,更別提斯沃魯茨還能搖出平成反派。


    如果不是逢魔時王的話,這個副本真的難以打穿。最後常磐莊吾也不得不接受未來自己的力量,恢複其他騎士世界,重新創造時空,創造出一個擁有月讀、蓋茨、烏爾、奧拉的世界。


    地麵震動轟隆之間,地麵上再次升騰一堵堵厚實高大的牆壁,又是創騎裏的天空之壁,甚至還有假麵騎士w裏巨大標誌風都塔。


    遠處似乎還有著其他沒有見過的怪異建築。


    “這簡直就是世界末日一般。”莊吾看到眼前的殘忍光景,眼神迷離起來,有些不忍相信。


    “大概我知道了。”門矢士環顧一圈天上和地下不斷湧出的怪人和怪物,晃頭晃腦地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哦豁,你又知道了。”作為真的知道劇情的森宮然聽到這話忍不住調侃問了一句。


    門矢士臉色一冷,你這小子怎麽迴事?


    “我要毀滅這個世界。”想了想這個小子不正常,門矢士沒有選擇理會,而是忍不住握緊手中拳頭,發出指關節相互壓迫的聲音。


    此話一出,常磐莊吾他們驚恐的目光匯聚在門矢士身上。


    即使他的“原配夫人”海東大樹聽了也是呆滯地用難以相信的眼神看了過來,似乎在詢問他,你這是認真的嘛?


    怎麽這樣的決定沒有和我說過啊!


    他的眸光變得十分鬱悶與委屈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把他們幹懵了,怎麽又多出一個想要毀滅世界的人。


    然後他們的目光轉移到森宮然身上,似乎表示你們帝騎都是這樣的嗎?


    隻要脾氣一上來了,就想要毀滅世界?


    這比斯沃魯茨還要橫行霸道,蠻不講理啊!


    “不關我的事,剛才我就說過了,對於毀滅世界的事情我都沒有任何興趣。”森宮然聳了聳肩膀。


    門矢士還是一如既往地皮,還是李時珍的皮那種。


    他就單憑這種性格,沒有毀滅世界的行為,也是招惹很多敵人。


    難怪老是打架套別人假麵騎士的皮套,不然旅行世界都難以安心進行。


    茨姆莉也出言“護夫”:“森宮然才不是這樣的人。”


    在她看來,兩度拯救極狐世界的森宮然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不然作為異世界旅客之人,也不必大費力氣去幫助英壽他們守護他們的世界。


    果不其然,門矢士見到眾人的目光再次圍起來,話鋒一轉,語氣變得無奈起來:“這麽多敵人根本打不贏的,我們先撤退吧。”


    這些怪物正懷著惡意的目光看著他們,這種數量即使是門矢士也難以對付。


    眾人正想要行動,突然常磐莊吾手上的崇皇時王的表盤忽然沒有征兆的損壞崩飛出去,金光閃爍之間消失不見。


    “崇皇時王表盤......”看著自己搓出來才沒有多少時間的表盤瞬間消失,他露出難以相信的震驚之色。


    其他人也是難以置信,隻有森宮然知曉的通透。


    “趕緊走吧!”


    然後在海東的diend槍和他的駕馭卡盒劍掩護下展開次元壁,讓眾人走了進去。


    森宮然也揮手,召喚出自己的次元壁拉著茨姆莉的小手走了進去。


    “曆代假麵騎士對戰過的敵人都被放出來了,斯沃魯茨想要一口氣毀滅這個世界,距離世界毀滅世界就隻有兩頁了。”沃茨舉起自己逢魔降臨曆打開看了一眼,臉色沉重說道。


    書本因為先前的變動早就清空內容,現在隻有剩下的頁數,也就是到了緊要關頭了。


    見到因為怪人主要目標消失而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沃茨也是揮出自己脖子上的灰褐色的圍巾,化作一道圍巾旋風,消失在怪人撲擊之中。


    ……


    朝九晚五堂。


    蓋茨抱著雙手,一邊用著不信任的目光緊緊盯著細細品嚐熱茶的森宮然,一邊對門矢士說:“你說吧,到底這個家夥所說的所說毀滅世界到底是怎麽迴事?”


    看到森宮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蓋茨光滑的額頭上隱隱有著青筋展露著。


    門矢士坐在小圓桌邊,不停攪動熱茶冷卻,一邊解釋說:“曆代假麵騎士原本就是在不同的時間線裏的,現在時空已經融合了。”


    細心注意到剛才升騰起來奇異建築的月讀,輕聲問道:“那麵牆壁和那座塔是別的騎士世界的東西吧?”


    門矢士“斯沃魯茨為了毀滅世界把所有假麵騎士世界都融合成一個了。”


    “上一任這樣做的假麵騎士正不是前輩你嗎?”森宮然嬉皮笑臉道。


    門矢士臉色窒息,話語也為之一頓,暫停了說話,眼神兇狠地威脅著森宮然,小子你在拆我台是吧。


    莊吾,月讀十分驚恐地看門矢士。


    門矢士沒好氣地說一句:“現在不是翻舊賬的時候。”


    莊吾隻好把心中最為疑惑問出來:“他是怎麽做到的?”


    “你是當了他的幫手!”


    “啊?”


    沒有等莊吾問為什麽,門矢士繼續說道:“斯沃魯茨賜予小時候的你操縱時空的力量,是你把別的騎士世界吸引來的。”


    “怎麽會這樣?”臉上有傷的常磐莊吾眼睛空洞起來。


    說到這裏的時候,一個不合乎時宜的聲音帶著調侃語氣再次響起:“如果小魔王真的有操縱時空的力量,為什麽隻要是別人的時停都無法阻止呢?”


    正要把水咽下的門矢士噴了出來,自己最珍貴品紅內襯西裝都弄濕一片。


    其他人的看向莊吾的眼神也是怪異起來,這還真是。


    “我也不知道。”莊吾則是無辜眼神迴應著。


    茨姆莉見到氣氛如此尷尬也是把森宮然拉到一邊去,她也想具體了解這個世界的世界。


    門矢士狠狠剮了一眼森宮然,拿出品紅色手帕擦拭好自己衣褲,再說道:“當你們集齊所有手表之時,各個世界就徹底融合了。”


    這是他這些日子利用次元壁找出來最為貼近真相的信息。


    “你是說我們這一路戰鬥下來等於是在幫助斯沃魯茨了。”莊吾雙手手指不停扭動。


    這一話一出,月讀和蓋茨也不能淡定下來了,有一種辛苦一場為別人做了嫁衣的感覺,或者換個說法就是努力到現在,原來他們在斯沃魯茨的眼中就是傀儡小醜的存在。


    這放在誰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事情,沒有情緒崩潰已經是他們一路走來鍛煉出來的良好心態在發揮作用。


    沃茨出言寬慰道:“隻能怪敵人機關算盡,心機深得可怕。”


    他可不想魔王在這一刻意誌消沉下去,結局就要來臨了。


    這時,森宮然再次站了出來,淡淡地說道:“追悔才是世界上最為無用的地方,即使中了敵人的詭計,但是你們一路走來不就是因為自己當時局限性下判斷所作出的決定?


    絕對不是斯沃魯茨安排這麽簡單,你們收獲的東西比起他也是不少。”


    蓋茨卻是冷哼一聲:“哼!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聽到這話,莊吾恍然道:“如果不是斯沃魯茨,我也不會認識蓋茨,月讀,沃茨,還有能夠信任我的騎士前輩們,在這方麵我還真的得感謝斯沃魯茨。”


    門矢士也是眉毛一挑,驚訝地看了森宮然一眼,這個後輩也不是那種沒有優點的厭人精。


    “所以呢?現在該怎麽辦?”稍稍振奮之後,蓋茨看向門矢士。


    “我不是說了嗎?要毀滅這個世界。”門矢士放下手中的杯子。


    眾人再次把震驚的目光匯聚在門矢士身上。


    “不過,就算是毀滅世界,也必須得把人們救出來。”


    莊吾表示同意,他說斯沃魯茨給了他三個選擇,一個就是選擇自己,一個就是選擇月讀,最後一個成為逢魔時王,這三個他都不會選,既然有第四個選擇,他怎麽都要試一下。


    “我倒是有著不同的意見,你們有著另外一種選擇。”森宮然帶著自信的笑容道。


    “真的嗎?不用毀滅世界?”月讀激動得甚至雙手按在桌子上,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盯著森宮然。


    待到眾人的目光匯聚在自己身上,森宮然緩緩“成為逢魔時王,然後.......”


    沃茨眼中露出異樣的光彩,這樣的話,世界的一切都有可能迴到正軌。


    沒等森宮然說完,蓋茨卻是惱怒道:“你在胡說什麽?我們就不是因為莊吾不能夠成為毀滅世界的逢魔時王才為此而努力嗎?現在你這樣的建議到頭來有什麽區別!”


    他想到自己未來世界的慘況,心裏可是相當排斥逢魔時王。


    然而門矢士卻是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杯子裏僅剩的茶水。


    莊吾似乎也聽出森宮然話裏有話,但是最後還是選擇門矢士的方案,展開他們的作戰計劃,把森宮然和茨姆莉排除在外。


    他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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