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吾不禁出言向森宮然吐槽道:“為什麽你這個家夥自作主張地考核我啊!現在是考核的時候”


    “我大概明白了,既然是得打過才解答的話,那麽就痛痛快快就戰一場吧。”


    而他身邊的時王一階的門矢士卻是擦拭一遍手上的駕馭卡盒劍。


    莊吾兩眼昏黑,不禁問道:“門矢士先生,你明白了什麽?我都不明白我們為什麽要打起來?”


    為什麽帝騎的腦迴路和他們的不大一樣,一言不合就能夠戰鬥起來?


    還說什麽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嗎?


    現在的情形是,他們一方和想要拯救自己世界而毀滅融合為一體的騎士世界的斯沃魯茨發起衝突矛盾,門矢士也找到時空亂流的原因,森宮然也和斯沃魯茨不對付,還有那個小偷騎士不知道為什麽從剛才開始改變陣營,幫助他們這邊。


    但這是好事啊!


    按正常的思維來說應該是,他們應該要齊心協力地把那個因為使用表盤的副作用變成異類時王二階終騎打敗,駕輕就熟地將異類騎士恢複意識。


    然後解決掉想要將所有騎士世界毀滅的斯沃魯茨打敗,這是所有人的共同目標的才對。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是假麵騎士。


    如果斯沃魯茨成功的話,他們的騎士力量消失就不用多說了,就連他們的世界,亞極陀,甲鬥他們的世界也跟著毀滅掉。


    這種情況誰能獨善其身?


    最後,一起思考如何拯救月讀他們的世界才對。


    現在卻是無緣無故地打了起來,怎麽說都不對才是。


    然而莊吾有一點他是猜錯了,海東,門矢士,森宮然三個家夥都不是他們的世界的,和這個世界沒有太多歸屬感,從這個角度來說不能使他們扭成一股麻繩。


    “不說太多了,一起上吧,海東這個家夥就交給你,記得不要拖我後腿哦!”


    留下一句話,門矢士一貫地沒有理會他的意見,持著細長雪白的駕馭卡盒劍衝了上去。


    作為前輩他獨自選擇明顯更為棘手的森宮然,將隻是異類時王二階留給能夠完全碾壓的崇皇時王。


    這是獨屬於門矢士對待後輩無法言喻的溫柔,雖然一直會戲弄後輩他們,在關鍵時刻還是十分可靠的,對上的敵人都是硬骨頭。


    當然也有親自想要試一試森宮然成色的想法,他居然是用自己白帝驅動器變身的帝騎。


    “唉!我明白了。”


    小魔王見到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也隻好按他們想法來了。


    最起碼讓異類騎士恢複過來,想到這裏,莊吾看著對自己虎視眈眈的異類時王二階,也不禁給自己加油鼓氣:“這一次一定能行!”


    說罷,在身體上的月騎身體浮雕輕點了一下,手中便出現他的魔皇劍,揮出一道亮堂紅麗的斬擊,想要盡快解決異類騎士。


    鏘!


    兩把駕馭卡盒劍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發出異常清脆的聲音,撕裂出蓬勃的火花,然後卡在彼此卡盒劍柄上,兩人的假麵頭上時針都快要戳在對方額頭上。


    在外人看來,這無疑是最佳的情頭頭像。


    “作為最初的帝騎,我應該要稱唿你一聲門矢士前輩才對。


    雖然你的力量已經遠遠落後於我,但是在先來後到這輩分上還是認的。


    不過舊時代的東西始終有一天就被新時代所取替的,老家夥,你也應該退休,歇歇了。


    新時代沒有承載你這樣老家夥的船隻。”


    森宮然收掉手上的大部分力道,對上相同時王眼睛,笑著道。


    當初揪耳朵和告別一腳,他還是依然記在心上,更別提在他成為帝騎之後,身體素質得到大幅度改善,腦海裏陳年記憶都能夠迴憶起來。


    這對於一個記仇的家夥來說,或許比成為帝騎本身還要重要。


    雖然森宮然不會承認他這一鮮明的性格特點,隻會狡辯道,這是他重情義的證明。


    雖然彼此角力進行到一個平衡狀態,但森宮然顯然更輕鬆一些,遊刃有餘。


    隱隱約約之中,更是可以看出森宮然的崇皇時王沒有那種至仁至善的味道,而是有一種亦正亦邪的邪氣凜然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相比起小魔王版本的崇皇魔王,森宮然像是一個邪氣滿滿的魔頭,你不知道他所說的話語那一句是認真話,哪一句是玩笑。


    但是你會有一種驚心的感覺,似乎隻要他一個心情不爽的話,小命就不保了。


    不過作為見過大世麵的門矢士當然是很自然地無視這些氣勢上的壓製,因為見識了許多反派,他已經免疫這種氣場。


    應該說他作為世界毀滅者時候,發出這種氣場的人往往是他。


    “你果然認識我,對吧!”聽到這話,門矢士不禁笑了出來。


    小年輕還是沉不住氣,自己都沒怎麽試探,這個家夥忍不住透露了。


    “糟了,說漏嘴了。”森宮然有點懊悔。


    剛才還想著盡可能隱藏自己的信息,沒想到和門矢士戰鬥起來有點得意忘形了。


    其實這也怪不了森宮然,門矢士可是他一直以來在仰慕的存在,雖然嘴上對他沒有後輩客氣的禮貌,但是打心底上十分尊敬這個品紅騎士。


    說起來,他穿越來到騎士世界也是因為為他抱不平。


    在和他匆匆一麵之後,森宮然便接過他的白帝傳承就來到極狐世界走上收集卡片的道路。


    這樣算來,他們第一次見麵時間都不足半個小時,現如今重新見到門矢士,有足夠時間和他相處,自然是心情十分激動與興奮。


    雖然在他麵前的是2019年的門矢士,但門矢士就是門矢士,沒有因為時間而過於改變。


    他就是這麽獨特,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


    當初森宮然就是被他劇裏劇外的表現所折服,才成為他的粉絲,正式入坑假麵騎士這一曆史悠久的ip,開始領略到假麵騎士真正的意義。


    雖然他覺得自己無法做到他們一樣,但沒有妨礙他敬佩這些人格鮮活騎士存在。


    尤其是不知道是曆史的濾鏡還是年齡的原因,亦或是其他,他更為敬重令和以前騎士,尤其是舊平成的騎士。


    昭和的老前輩則是因為來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就來到這個世界。


    現在的森宮然更像是一個接過傳承事業的後輩向自己久久未見且敬重的前輩炫耀自己斐然成果,想要獲得他意義十足的認可與肯定。


    而獲取認可和肯定的方式自然就是親手打敗他,證明門矢士前輩他的選擇沒有錯。


    所以激動之下,他說漏嘴一些信息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這個家夥,應該是未來的我選擇的後輩騎士,在我麵前裝大人是吧,還勸我退休,小鬼,對我放尊重一點好吧。”


    見到森宮然不說話,門矢士全身發力,身體微微前傾,將全部力量作用在手臂,加大手上的力道,想要壓過對手變成崇皇時王,結果發現對麵的駕馭卡盒劍卻是紋絲未動,他不由得暗暗心驚,這個力道真的是強的可怕。


    他說的沒有錯,估計用上神主形態也不能力敵,或許等平成結束,令和騎士時代開啟,自己得到新神主的形態才能力敵。


    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能否通往令和的關鍵就在於斯沃魯茨和常磐莊吾身上。


    不然,往後騎士能否誕生也是個問題。


    不對,這個家夥能夠變身其他騎士的存在就是說明未來已經被打通了!


    想到這裏,門矢士心中震驚十分,直接仰起頭,卻是輕鬆笑道:“你是未來來的騎士,那麽騎士們的主時間線就已經確定是了嗎?”


    森宮然手中的劍刃一擰,肩頭一撞輕鬆就把門矢士撞了出去,冷冷地說道:“前輩,多的話我不能說,還是手上功夫見分曉吧。”


    森宮然知道現在這種情況隻會說多錯多,也不願意多泄露些什麽。


    作為對手來說,門矢士果然是個狡猾的敵人,能夠輕鬆閱讀思考提取自己話語中的重要情報。


    比起活了千年的老狐狸英壽還要心思縝密一些,估計這是有不停在每個世界遊曆的閱曆加成。


    “你這個說法倒是有點意思,有著華夏的味道,但是你不想說話就代表是默認了。”被撞出來身體傾斜的門矢士也不羞怒,而是笑著道。


    這樣的話,倒是輕鬆下來,騎士世界果然還是有驚無險地保留了下來,就像是當初一樣。


    這樣的結果想必莊吾他做了不少努力。


    “那現在就讓我們享受戰鬥的樂趣吧。小鬼,就要讓你看一下新時代還有沒有承載我的船隻。”


    放下了顧慮的門矢士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原本厚重沉穩的氣勢卸去重擔,重新展現出當年世界毀滅者的震撼鋒芒。


    他的身子驀然一動,便大跨步來到森宮然身前,手中的卡駕馭卡盒劍化作一點纖細寒芒,隻有牛毛直徑一樣大,但速度就像是閃電一般刺來,迅猛而隱秘。


    隻要森宮然稍有不慎,就要在胸口綻放出一朵火花,單論劍術而言,在他遇到過的敵人之中能夠排到第一。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對上了當年那個“屠殺”所有騎士的兇狠帝騎,那個冷靜高傲,卻渾身充滿銳利霸氣的帝騎迴來了。


    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之魂被他重新點燃起來,同樣隱藏著好戰的森宮然也被感染開來,心中的激情就如火山一樣洶湧爆發開來。


    麵對這迅猛而陰狠的一擊,腎上腺素激增的森宮然及時地蕩開這迅疾如雷的一劍,“樂意至極。”


    森宮然得意一笑。


    然而進入到全心全意的戰鬥狀態之後,門矢士的話語卻是少了起來,沒有迴答,而是猛地變招,化刺擊為下劈,久違地讓自己腿甲擦出一道火花。


    雖然這樣的傷害對於現在的森宮然來說無傷大雅,但是拋開騎士力量加成,門矢士這一擊對他產生不小的威脅。


    這樣狀態喜愛的門矢士讓森宮然感受到和高手戰鬥的緊張的壓迫感,或者說是緊張的快感,全身的毛孔久違地驟然張開,捕捉外界的信息。


    這就是世界破壞者全開的實力嗎?


    森宮然毫不懷疑時王麵具下的隱藏著一顆紫色的方塊燈。


    單從劍術戰鬥技巧而言,可謂是和自己旗鼓相當,不,應該可以說是更勝一籌。


    因為他的劍術與戰鬥技巧可謂是和在毀滅世界的時候和騎士們生死廝殺得出的頂級經驗,估計在這方麵,能夠比擬的他的騎士寥寥無幾。


    見狀,森宮然同樣是興奮至極,將自身力量壓製到大概和門矢士相同的地步,盡情地和他纏鬥擊劍起來。


    這樣的具有壓迫感交手機會可不多見,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提升自己機會。


    雙劍就像是在兩根鼓棒不停相互有預演的,針鋒相對的交擊,發出急促響亮的聲音,時不時伴隨著拳腳的比拚。


    拳腳聲和劍擊聲連成一片,在兩人周圍似乎隻有這些聲響,他們都在純粹地享受戰鬥。


    戰鬥節奏十分之快,對任何騎士都可以稱得上高烈度,然而對於他們隻是尋常一般。


    雖然騎士的戰鬥一般十分快速粗糙,但是兩人卻是體現什麽叫力量和爽快。


    先前森宮然對常磐莊吾是他的考核,但現在的戰鬥對他來也是森宮然自己的考核,正在接受著5年前的前輩的考驗。


    然而這樣的戰鬥,卻是被飛身而來的異類時王二階打斷,拉開了兩人的身位。


    森宮然不滿地看了一眼倒地勉強起來的異類時王二階,這可是十分難得機會,海東前輩就不能多拖幾分鍾嗎?


    但是事實上讓海東的異類時王二階對上崇皇時王十分勉強,後者傷害高,手段多。


    自己擁有的預測未來的特性被更高階的崇皇所克製,加上現在的海東沒有太多的理智,自然是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了。


    或許換成他熟悉的終騎形態拖延莊吾的時間能夠多一點。


    森宮然也知道一個時王對上崇皇時王也是吃虧,於是看著小碎步走來的莊吾說道:“好像是缺點什麽味道,對,熱鬧!時王大會還不夠熱鬧,你的最終考核來了。


    打敗眾多個曾經的自己吧。”


    一聽這話,莊吾身體止不住地發抖,他已經有預感森宮然又要搞出什麽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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