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在驚愕於麵前的情況,不理解發生什麽。


    這個不知道是海東,還是王劍的家夥。


    原本冷酷無情的他在獲取勝利的一刻,說話的語氣和態度發生天翻地覆的轉變。


    不但沒有對浮世英壽進行殺害,還像是個小孩一樣和禰音進行聲音大小的較量?


    “難道麵前這個家夥被什麽髒東西奪舍了嗎?”這是禰音的想法。


    吾妻道長則是心中暗暗道:“這家夥是不是有什麽精神病史,現在就發作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或許是個好機會,直接在他發癲的時候將其幹掉!”


    隻能說吾妻道長隻要有一個十分執著的目標,滿腦子都是想要不計一切手段想要達成,因為這樣甚至把偷襲的技能點快要拉滿了。


    浮世英壽則是沉默不語地看著王劍,心中有一股不安的感覺在蔓延。


    景和則是有點不明所以,現在從打打殺殺變成另外一副奇特的怪異的場景。


    這空氣氛圍還真是難以讀懂,看著這樣子王劍是不打算毀滅世界了嗎?


    就在眾人眼神各異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時候,


    森宮然看著麵前臉色各異主角團心中也是一陣感慨:“是時候揭開身份的時候了。”


    隨後一手撫腹,一手舉在頭上,微曲身子,右腿交叉在左腿前方,半滑下去,舉過頭頂的的手十分華麗地打了下來,就像是一個氣度不凡的紳士在向著浮世英壽眾人彎腰行禮,聲音一改冷漠的語氣,十分溫和文雅地說道:


    “撒!恭喜你們!通過我的考驗,我親愛的曾經並肩作戰過的夥伴。”


    吾妻道長額頭上的皺紋就像是川字一樣狠狠擠在一起,這個情況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還有,“這個聲音?有一股熟悉又特別討厭的感覺。”


    他立馬帶著慍怒出言詢問:“考驗?夥伴?什麽情況?你這個家夥到底是誰!你又有什麽不軌的意圖,或者說你真實的意圖現在才開始顯露?”


    禰音也是心中疑惑,這個聲音怎麽像森宮然,但是她沒有往這一邊細想,因為在她的認知裏,森宮然已經確確切切地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浮世英壽突然心裏有一種特別的不祥預感,麵前有著這個男人的身份,在這一刻他已經知道了。


    “怎麽會是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可真的把我騙慘了,和他相比,他才是不折不扣的狐狸吧!!!”


    森宮然站直了腰,掃視著臉色各異的眾人,輕笑地開口說道:“好吧,作為你們的獎勵,難麽如你所願。”


    麵前這個王劍在眾人蘊含著好奇疑惑等複雜情緒目光下,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拿下腰間的奇幻書。


    這個在一眾人等極其漫長過程更是氣得吾妻道長想要上前把這個磨磨蹭蹭的家夥狠狠打一頓,可惜打不過,所以沒有付諸行動。


    經過多次的毒打的他,也是褪去當初的肆無忌憚的一言不發的衝動魯莽。


    頭鐵也要知道情況才行,不然被當槍使都不知道。


    魯莽之道也越發趨於成熟。


    禰音甚至緊張到不自覺得咽了一口口水,雙眼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王劍的動作,一丁點動作都不肯錯過。


    這個在第二個欲望錦標賽賽季以來就出現家夥終於是露出他的真麵目了,這怎麽不讓她緊張。


    紫金色邪王飛龍裝甲隨著解除變身音效聲消失,露出一張他們差不多快要淡出記憶的臉。


    眾人如同看到什麽不可名狀的恐怖一樣,一時之間什麽不知道說些什麽,隻是眼睛睜大大,嘴巴張大大,麵前這個人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眾人呆滯的場麵有點說不來的喜感。


    浮世英壽則是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果然是這個惡趣味的家夥。


    內心更是咆哮道:“這玩笑也未必開得太大了吧!!!!”


    隨後閉上眼睛,他到底做出什麽事情讓上天派他過來捉弄還是懲罰自己。


    如果森宮然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必然會光速甩鍋地對他說上一句,這是門矢士派他來的。


    你要問門矢士是誰?


    那就是真正世界毀滅者!


    森宮然看到呆在麵前的眾人,咧開嘴巴,露出一個讓他們有點毛骨悚然的笑容笑道:“滿朝文武,見到朕為何支支吾吾?你們不想念我嗎?”


    一個在你生活中消失很久的家夥,甚至是被明確驅出世界,所有消息石沉大海,突然有一天找上門來,是個人都覺得驚悚。


    這也是他們久久沒有說話的原因。


    見到禰音,還有吾妻道長這兩個情緒更容易激動的兩人都是沒有說話,森宮然想起往事,微微一笑:“安心,我不是來找你們借錢的。”


    聽到森宮然的再次開口,禰音終於是迴過神來,一股冷意直接從禰音的腳板往身上冒上去,蔓延全身頓時如墜冰窖!


    求生的欲望驅使著她動起來,扯開嗓子竭力嘶吼:“鬼!...鬼!...有鬼啊!”


    剛站起的身子不停往後退,再一次把自己絆倒跌在地麵。


    森宮然看著驚慌失措的禰音,沒好氣地說道:“白癡,你見過鬼是有影子的嗎?”


    “真的,是真的喔!”


    禰音這才擦了擦眼睛,低頭看向森宮然的腳下的影子清晰可見,繃緊的身體立馬鬆緊下來,冷汗也隨之沾濕了衣服。


    櫻井景和更是作出一個地鐵站老人看手機的表情,皺起眉頭,雙眼更是眯成一條裂縫,理智在見到森宮然的一瞬間突然掉線一般。


    久久地才說出一句:“你是那個小景和很崇拜的森宮然?”


    森宮然聞言,會心一笑,“沒想到,景和在內心對我如此敬重,真是一個乖孩子啊!”


    “那你還做出這樣的事?毀滅世界?”


    森宮然摸了摸後腦勺,道:“這件事相對有點複雜,待會在解釋吧。”


    終於從震驚的迴過神來的吾妻道長怒不可遏吼道:“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裝神弄鬼!果然假麵騎士沒有一個好東西,你這個卑鄙的家夥到底在想幹什麽?”


    說著說著,就要上前動手了。


    森宮然盯著吾妻道長的黑白分明的雙瞳,淡淡道:“霸牛,情緒火爆這方麵你還沒有改啊,但是你沒有聽我把話說完,是真的想要自取其辱嗎?”


    吾妻道長似乎想起被森宮然單方麵毆打的慘痛迴憶,急忙地停下腳步,又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懦弱了,臉色鐵青地吐出一句氣話:“哼!我看你有什麽要狡辯的。”


    這話多少像是給自己挽迴一點臉麵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多少也是被森宮然打怕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沒有弄清楚之前,平白無故地找上一頓打,那也太虧了吧。


    他吾妻道長隻是固執而已,不是傻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嗯,沒錯!他已默認自己現在對上森宮然會被虐了。


    這已經刻在基因上。


    浮世英壽則是不一樣了,先是臉上莫名羞恥一紅,想起不好的事情。


    自己先前信誓旦旦地說王劍是海東大樹,一世英名毀在森宮然這種人身上。


    果然越是不想發生的事情就越會自己找上門來。


    “說起來,英壽大人不是說你是那個什麽海東嗎?還說他背叛你呢!你怎麽是森宮然?英壽也少見出錯?”


    聽著禰音的疑問,浮世英壽雙腳的腳趾從來沒有這麽靈活過,十指用力紛紛往前爬抓著鞋底,在鞋尖擠成一團壓得生痛都沒有感覺到。


    隻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頭扭到另外一邊,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他那可以迷倒上至七八十歲的爺爺奶奶,下至幾歲小孩的秀氣英俊的臉都紅到耳根去了,頭就像是男係蒸汽機一樣噗嗤噗嗤地往上冒煙,他現在的注意力卻是沒有放在自己的身體。


    森宮然一臉壞笑道:


    “能夠騙倒這隻千年老狐狸,隻能說明我的演技精湛,要知道當初可是有人找我當偶像拍戲出道,可惜我拒絕了,不然現在我早就把英壽的星中星飯碗搶掉了。”


    “真的嗎?”禰音眼睛放光。


    浮世英壽無力扶著額頭,吐槽道:“這有什麽好自豪的樣子,真是怪人啊!”


    吾妻道長也難得站在浮世英壽一邊,揭穿森宮然的謊言:“你說的那次星探找人,我也是在現場的,他也找過我好嗎?他不是就是刷業績嗎?”


    “霸牛說話揭穿別人,可是容易沒有朋友的哦。”


    “哼!你這樣混蛋誰會當作朋友。”


    森宮然不懷好意地看到另外一邊的英壽,捏著高聲調調戲取笑他道:


    “嗬!說起來我也是感到十分意外的啦,沒想到英壽大人居然這麽關心我是否被海東背叛呢?沒想到英壽也是有著對他人的關心吧,


    剛才將近枯竭的身體再次爆發出力量,估計也是對禰音、道長和景和他們的擔憂吧。”


    看著浮世英壽通紅的臉,森宮然內心笑道:“此時浮世英壽這個樣子簡直和主演的人設檢修機(簡秀吉)一模一樣,羞澀內斂得像個小女孩。”


    被森宮然揭穿真相的浮世英壽相當難為情,語無倫次地道“呀!不是...沒有這迴事!”


    禰音此時看到麵前這個真的是森宮然,心情也越發舒緩起來,聽到英壽居然有這樣令人意外的一麵,趕緊八怪地追問道:“真的嗎?英壽,剛才沒想到你這麽珍惜我們啊!”


    英壽手足無措,伸出手指著森宮然:“呀!不是!隻是..啊!”


    禰音打笑道:“嗬嗬!這樣的浮世英壽真的是少見了,不要難為情嘛。”


    見到此情此景,浮世英壽不斷撓著頭,這是百口莫辯,立馬用皮鞋跺了跺沙地,激起一堆塵土,扭過頭去賭氣地說道:“這樣的世界你們還是忘記比較好!”


    “森宮然,鐵咩!(混蛋)是不是油餅!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吾妻道長卻是見到話題跑偏,瞬間坐不住了。


    “幹得好!霸牛,這個話題轉移得十分精妙!”


    浮世英壽心裏從來沒有這麽過感激他,甚至在心底裏給他遞了一個大拇指以示稱讚。


    景和這次站在吾妻道長這邊,“對,你得說明白,要不然小景和的醒來,很傷心的。”


    “有這樣嚴重嗎?”森宮然一臉驚訝。


    想想有可能,以景和善良的性子,一直幫助他的人,卻是想要毀滅世界大大魔頭的話,或許有這種可能。


    “對對對!你別轉移話題,你迴來說起來你讓我們可是一番擔心,你對得住我們嗎!”


    禰音揮舞著貓爪子狠狠地往森宮然肩膀和胸口捶去。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說!這可是很痛的。”


    我草!確定過力度,是當兄弟的人。


    這沒有放水的力度讓他想起當年把他當兄弟的女漢子同學,她也是這樣和自己開玩笑的,


    閑的沒事,就給當時身材還比較瘦弱的自己一記重拳,震得內髒顫動,差點見到他存留在記憶深處的太奶奶。


    不過,森宮然沒有阻止她的動作,畢竟有一定程度上自己的確做得不對,一直隱瞞他們。


    禰音不屈不撓,舉著纖細的拳頭朝著森宮然再次捶了過去,“誰叫你這家夥在騙我們!”


    吾妻道長露出羨慕的眼神,把他攙壞了,這個機會給到他的話,他一定把森宮然這個混蛋一拳幹暈。


    吾妻道長:“王劍這個身份是怎麽迴事”


    森宮然翻舊賬反駁道:“你們在場哪一個沒有參與對我的驅逐行動?我用王劍這個馬甲教訓你們一頓不是很正常。”


    聞言,浮世英壽一眾人無話可說,禰音更是羞愧地低下頭。


    吾妻道長可不會後悔自己的行為,反駁道:,“你這不是仗著力量在胡作非非嗎?還有你不是被驅逐出這個世界嗎,你給我們好好地解釋清楚!”


    聽到吾妻道長“汙蔑”自己,森宮然氣衝衝地說道“我作為世界的旅者怎麽可能被輕而易舉地驅逐,隻不過因為有著其他原因陪dgp它們演了一出戲而已。”


    這個謎語人的表現,惹怒眾人,禰音更是手握白嫩的拳頭蠢蠢欲動,似乎還打上癮。


    “好,好,好!我會說清楚的。”看著眾人足以殺死人的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森宮然推開發泄完畢的禰音,無奈道。


    “英壽說得對的一點是,我被海東這個家夥惡趣味地玩弄一下,把世界毀滅者的稱號按在我頭上了。


    但是沒有英壽說得那麽嚴重。”


    說著說著,森宮然還若有深意地瞟了一眼浮世英壽,讓後者一陣無語,這件事怎麽還沒有揭開。


    森宮然繼續說道:“而一切的故事都得從我奪得享欲神實現願望之後的那一刻開始,被禁錮的創世女神光芽不知道什麽原因向我發出求救,還是那種碰運氣的那種。”


    說到這件事,森宮然還是吐槽一下光芽。


    當初光芽和森宮然說是感受到後者的擁有穿越時間和空間的能力以及幫他找到神主驅動器也可感受上麵蘊含的強大力量,才發出求救。


    但是她後麵還是覺得dgp勢力太大了,森宮然未必能夠把她救出來,也就放棄。


    有時還後悔把無辜的人牽連進來。


    當時聽得森宮然一臉無語,也不能好說她什麽,而她說穿越時空的能力大概就是次元門的能力。


    “創世女神?母親?”浮世英壽聽到這裏,眼神變得更加認真,如同聚精會神的小學生認真聽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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