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能,朝朝,我是真的不想你隨便唱給別人聽。”


    “你會的那麽多,為什麽非要唱歌呢,實在不行你可以打一套猴拳啊!”


    她為數不多的那點兒良心,估計都用在維護顧朝朝的自尊上了。


    但顯然顧朝陽並不知道,原本還有些惋惜不能一展歌喉,但是聽到江暖這麽說,他心裏隻剩下甜滋滋的了。


    不唱了,以後都不給別人唱了,這輩子他隻唱給江暖一個聽!


    但是這件事也提醒了顧朝陽,他決定以後隻要有節日,不管是什麽節,他都要精心準備一首歌,當做給江暖的驚喜。


    至於現在,顧朝陽看著江暖道:


    “好,我聽你的,我不唱了,我到時候給大家表演功夫,我會可多了!那暖暖你來一首吧,你唱歌肯定好聽!”


    江暖:“……”


    她也不想唱!


    怎麽說呢,她唱歌沒特別好聽但也不難聽,屬於在調上但沒特別出眾的水平,當然了,比顧朝陽肯定強太多了。


    但是顧朝陽明顯很相信她,覺得她唱功非凡,她這人虛榮心又強,這明顯被架起來了,哪肯在傻小子顧朝朝麵前丟臉?


    既然如此,那隻能劍走偏鋒了!


    想到此,江暖答應了下來,隨後她放開顧朝陽的手,看向麵含期待的蕭念和宋珩,微微彎腰施禮,自己給自己報幕:


    “接下來,由省城文工團隔壁的家屬院幾十裏地外的向陽大隊一枝花江暖,為大家傾情演唱一曲陝北民歌《山丹丹花開紅豔豔》!”


    說歌名的時候,她還特意學著小沈陽小品時候學的阿寶的陝北口音,多少有點兒那個感覺了!


    蕭念聽得眼睛都亮了,激動地握住顧朝陽的手,小聲道:


    “暖暖還有這一手呢?她說歌名的時候是哪裏的口音,挺好聽的!”


    顧朝陽其實也沒怎麽聽過江暖唱歌,但著不妨礙他立刻抬著下巴道:


    “那當然了,暖暖什麽都會!”


    “這是陝北口音,確實好聽,這是一首具有濃厚民族風味的陝北信天遊風格的歌曲。”


    這首歌是1971年發行的,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播出過,顧朝陽剛好聽過,但他也就知道這些了,趕緊顯擺給什麽都不知道的蕭念聽。


    蕭念果然有些崇拜道:


    “暖暖真厲害啊,還會唱民歌呢!”


    “對,暖暖最厲害,我就不會唱!”顧朝陽簡直就是個江暖吹,聽都沒聽呢,就閉著眼睛一頓誇。


    宋珩:“……”


    這倆傻子!


    他扭頭不看蕭念和顧朝陽,一抬頭,看見江暖正扒著車窗四下打量呢。


    江暖特意往車外看了看,確定開到了人少的地方,她就算是放聲歌唱也不會影響到別人,這才開了開嗓之後唱道:


    “山丹丹地那個開花呦~~~~~~紅個豔豔個鮮~~~~~~”


    好家夥,都不用唱第二句,一句話就把蕭念和宋珩給幹沉默了。


    這歌讓江暖給唱的,看出來她很認真唱了,氣勢是真足啊,聲音也特別大,嗷一嗓子蓋過了所有聲音,但就是沒有技巧全靠聲音大!


    隻有顧朝陽,他都能覺得自己唱歌無敵好聽了,江暖這種水平在他聽來簡直就是天籟!


    於是啪啪用力鼓掌,眼睛亮晶晶地喝彩:


    “好!”


    “暖暖,你簡直就是歌唱家,太可惜了,之前奶奶怎麽沒送你去考文工團啊,說不定你現在都是台柱子了!”


    江暖其實原本挺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也架不住顧朝陽這麽捧啊,難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真的有那麽好聽嗎?”


    “有!”顧朝陽不但自己誇,他還想拉上蕭念和宋珩一起誇,“不信你問他們,但凡長了耳朵的,肯定都覺得你唱得超級好,對不對,帥帥,阿念,你們說話啊……”


    蕭念:“……”


    宋珩:“……”


    顧朝朝這不是在逼他們嗎,就問問,這個話是非說不可嗎,要不然,這個耳朵也不是非長不可。


    好了,看見這倆的態度,江暖頓時不飄了。


    但是顧朝陽不樂意了,他倒是也不為難人,就是皺眉看了蕭念和宋珩一眼,小聲跟江暖道:


    “暖暖,我以前怎麽沒發現,帥帥和阿念審美怎麽這麽差?”


    “算了,也不能對他們要求太高了,估計他們以前沒聽過唱得這麽好聽的,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噢,是‘山豬吃不了細糠。’”


    江暖趕緊去捂顧朝朝的嘴,別說了別說了,再說她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但這車空間再大也就那麽大,另外倆人還是聽見了顧朝陽的話。


    宋珩坐在那裏氣得一個勁兒運氣,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怎麽罵迴去顧朝陽。


    蕭念倒是心情很複雜,一邊開車一邊忽然問道:


    “朝朝是什麽星座的?”


    “我想起來了,朝朝你跟帥帥生日就差幾個小時,按照你們的農曆生日換算成陽曆生日的話,應該是水瓶座。”


    江暖聞言看了蕭念一眼,這麽潮的嗎,七十年代就開始研究星座了?


    蕭念不但研究,他記性還不錯,開始小聲嘀咕道:


    “書上說,水瓶座的男人,如同一本厚實的字典讓人難以讀懂,這麽看來還挺有道理的,畢竟顧朝朝的精神世界常人真是難以理解。”


    宋珩:“……”


    他就在旁邊坐著呢好嗎,而且他還跟顧朝朝一個星座,罵顧朝朝跟罵他有什麽區別?


    顧朝陽坐在後排,但他耳朵尖也聽到了,馬上問道:


    “什麽難以理解?”


    江暖之前有個朋友特別沉迷星座,無論交友還是戀愛都先問星座,江暖聽得久了也記住了,趕緊道:


    “阿念是誇你呢,他意思是說水瓶座的男生心是自由的,所以從來都是不受束縛,很有個性和魅力,這不就是朝朝你嗎?”


    顧朝陽無條件相信江暖,一聽頓時不搭理蕭念了,高高興興地問江暖道:“真的嗎?原來水瓶座這麽好啊?我以前都不了解星座的。”


    “對,無論男生還是女生,水瓶座的都不錯。”江暖心道,其實她覺得哪個星座都挺好,但誰讓顧朝朝是水瓶座的呢,就重點誇一下吧。


    蕭念:“……”


    他剛才哪有誇顧朝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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