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不願意去想最壞的結果,可服部和阿大那邊接連傳來沒有的消息,工藤新一的第六感也在不斷提醒著他。


    這裏是最後的線索,但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真田苓就在這山頭上。


    但工藤新一就是有一種直覺,真田苓,他就在這裏。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感覺出現就已經證明了一切。


    工藤新一也跟著大部隊在山頭尋找,他寧可是希望真田苓被人敲暈了扔進山裏,也不願去想最糟糕的答案。


    天色早已暗沉下去,工藤新一不在狀態也沒注意腳下的情況,被碎石塊絆倒狠狠摔在地上,掌心都被磨破了。


    工藤新一的心跳不受控製的加速,然後他就聽到了分散出去的警方帶迴來的消息,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工藤新一捂住心髒靠在樹邊,不可能的,真田苓一定就是在這裏,隻是他們還沒有發現。


    不能離開,至少不能就這麽輕易的離開,不到最後一刻,工藤新一絕不會放棄。


    最重要的是,工藤新一在昏暗交錯的燈光中發現了一個令人驚悚的現象。


    工藤新一的聲音帶著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顫抖,“叔叔,這裏的土,是不是被人動過啊。”


    警官看向腿邊的小朋友,這孩子他不是見一迴兩迴了,跟他們平次關係也很好,當下也迴了一句,“是,我問過這裏的聯係人了,最近一段時間有人在這舉行過葬禮。”


    葬禮。


    工藤新一從腳底升起一股無端的寒意,明明是在盛夏,吹來的風都是潮熱的,可偏偏工藤新一此時如墜冰窟。


    “她在地下。”


    警官正打算收隊迴去,這裏眼看是沒什麽結果了,也不能整夜都在這耗著,剛說了半句就聽見這小孩子的聲音,“你說什麽?”


    工藤新一猛地抬頭,“我說她在地下。”


    “地麵上找不到,那是因為她被埋在地下了。”


    “不能走,要把這裏挖開,時間不夠了,如果是在棺材裏,氧氣會耗盡的。”


    警官臉色沉下來,或許是有這個可能,但是他們在搜尋時就發現了,動過土的不止是一個方向,如果要挖掘的話,這不是什麽小工程。


    而且這邊要是墳地,確定人時把別人的棺材再打開了就太....


    就在警官糾結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命令,“挖。”


    警官腦弦一緊,這是本部長的聲音。


    服部平藏大步走過來,神色嚴峻不怒自威,“開始挖掘,任何疑點都不能放過,後果我來承擔。”


    兇手不可能在不破壞棺材的情況下把真田苓放進去,不一定要開館,但這條線索不能放棄。


    警官深吸一口氣,“是。”


    挖掘開始後這片山頭挖出來的棺材也就三具,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剩下有過動土痕跡的,好像是故弄玄虛一樣,底下什麽都沒有。


    這下子,警方也被激起了怒火,傻子都能發現不對來,如果這裏真的沒有問題的話,為什麽故意動這裏的土,真是閑的沒事幹跑過來施肥的嗎?月亮高懸於半空中,工藤新一不受控製的啃咬自己的指甲蓋,距真田苓消失已經有八個小時了。


    八個小時,工藤新一遏製住自己的猜想,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有發現,本部長,這是一個新棺。”


    服部平藏站在土邊,“是新的痕跡嗎?”


    警官肯定的點頭,“是,本部長。”


    服部平藏當即下令,“開棺。”


    阿大和服部平次這時候也從另兩處趕了過來,開棺這種事或許別人有忌諱,但阿大沒有。


    阿大拿過小警員手中的工具,開始撬棺,手法還算熟練,因為不是第一次了。


    服部平次也不想幹等著,直接跳下去幫忙,開棺什麽的他也不怕。


    “一二三,起!”


    推翻棺材蓋,裏麵躺著的人赫然就是真田苓,“alice!!”


    服部平次又驚又喜,跳進棺裏去喊人,但在推搡了兩下後真田苓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服部平次臉色僵住了,嘴唇都在哆嗦,“喂,喂,醒醒,你別嚇我啊,alice!!”


    服部平藏眼皮輕顫,厲嗬道,“救護車,醫生,快讓醫生過來!”


    “是!”


    真田苓的皮膚比冰塊還要涼,他們這麽吵鬧的動靜真田苓竟然沒有任何蘇醒的痕跡,服部平次腿都快軟了。


    服部平次把人抱起來遞給阿大,“快,快,醫生。”


    阿大眼中血絲遍布,後背是一層一層的冷汗,如果,如果真田苓真的出事了....


    挖的坑較深,抱著人根本就不可能上去,服部平藏彎腰結果,在那一瞬間,她也感受到了真田苓極低的體溫。


    “醫生。”


    醫生一路小跑過來,根本不敢耽誤,“先把她放平,你們都散開些,往她腳下墊個東西抬高,還有氧氣瓶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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