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什麽宴會還有幾天時間,alice跟家裏說了一聲後,就繼續迴大阪上學去了,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真田夫人會搞定好一切。


    alice在學校的生活很平淡,平淡到如白開水一般,唯有數理化的老師,對她這個學生還是比較喜愛。


    老師也沒辦法啊,當了這麽多年教師,教了這麽多的學生們,他們自然是更喜歡一點就透,舉一反三的腦袋靈光的好學生了,省事又省心。


    而alice跟班裏同學的關係,也僅限於打個招唿,別的就再沒有了。


    她跟這些學生光是年齡就不是一個層麵,家裏長輩又沒有別的關係,那就更不用去打交道了。


    alice課後休閑時間更多的選擇是看報紙,以及去天台上刷新聞。


    就比如現在,alice一邊咬了一口飯團,一邊看報紙上播出的消息,大阪市走位的幾個下縣,報了幾起失蹤案例,目前並沒有發現什麽關聯之處。


    尤其是其中一個失蹤後還被找迴來了,記者解釋不是什麽被兇手綁架,而是在家裏受了委屈離家出走的。


    alice把這幾條新聞來迴看了幾遍,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幾起普通的失蹤案件,警方也在積極尋找,她心底深處卻莫名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


    alice翻看數次後無果,隻當是自己接觸的案件多了,容易串聯就沒有再繼續深想了,左右要是沒事的話她去趟服部本宅看看情況,要是情況嚴重她這個老爸肯定知道的最清楚。


    這麽想之後,alice繼續享用她的午餐,阿大出手,健康營養,但是沒味道。


    直到天台的門被另外與各人打開,alice抬頭看過去,是一個麵生的少年,長相清秀,還帶著學生獨有的稚氣。


    男生有些緊張的摸了摸頭發,“真田桑你果然在這裏啊,額,我沒有跟蹤你的意思,我隻是好幾次都看到你從天台下來。”


    alice:所以呢?


    男生緊張的說話都有些磕絆,臉皮也泛著紅暈,“那個真田桑,突然走過來實在是太冒昧了,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是西山信尹,三年級a組。”


    alice合上飯盒,“你好西山君,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西山信尹臉燒得到更紅了,從衣兜裏掏出一封粉色的信,雙手遞過去,“真田桑,我喜歡你,請跟我交往吧。”


    alice:......


    這麽說可能是有些不太好,但她真的很奇怪,這些十八歲的正值青春的少年,為什麽會喜歡上她?


    alice:“西山君先站起來吧,現在下午上課還有幾分鍾時間,不介意的話聊兩句吧。”


    西山信尹怎麽會介意,他巴不得多說幾句,“真田桑請說,我一定全告訴你。”


    alice很無奈,都是同齡人,怎麽這個西山君看起來就格外的單純。


    “我有點兒好奇,我與你從未有過接觸,你為什麽突然說這些話。”


    西山信尹認真解釋道,“我跟真田桑其實見過好幾次了,就是真田桑沒有注意到我,雖然沒有說話,但我一直都有關注真田桑。”


    “也不是突然,我其實喜歡真田桑好久了,隻是一直沒勇氣說出來而已。”


    alice反問,“為什麽會喜歡上我?”


    西山信尹其實覺得這走向有些不對勁,但也依言迴答道,“因為真田桑很漂亮,啊,不是隻因為漂亮,真田桑的學習成績很好,脾氣特別好,非常招人喜愛。”


    有人喜歡可愛的,有人喜歡明豔的,西山信尹就喜歡真田桑這種高冷的。


    alice已經不單是無奈了,最後兩點兒,說實話啊,她自己都不信。


    alice之所以有耐心聽他說這些,是因為前幾天跡部景吾確實給了她不小的刺激,在同一個問題上,alice也好奇別人會怎麽說。


    聽完之後,alice瞬間沒興趣了,很表淺的一份感情,話都沒說過一句,真正的脾性也不了解,隻看外表就說一句喜歡,確實有些無趣。


    最重要的是,能硬誇出最後兩點兒,可見這人也是個眼神不好的。


    alice結束話題,“不好意思,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西山信尹瞬間沮喪下來,眼中似有水光一閃而過,“我們可以先試試嗎,如果真的不合適的話,再分開也來得及。”


    alice不接這個話題,“時間不早了,我需要提前溫習課本,先走一步。”


    眼見真田苓馬上就要離開陽台,西山信尹情急之下失控的喊了一聲,“所以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因為你有喜歡的人,所以才會拒絕我!”


    alice腳步微頓,眼底浮現些許不耐,聽聽這話,人怎麽能這麽自信呢。


    迴應西山信尹的隻有一聲響亮的關門聲。


    alice大步離開天台,她真是有點兒問題,閑著沒事兒幹來聽這些沒用的廢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徒留西山信尹一個人在天台氣的跺腳,對於這個年級的少年來說,感情看得比什麽都重,告白失敗這可是一件相當挫敗的事情。


    西山信尹氣過之後又有些懊惱,他不該說那些話的,也不知道真田桑誤會他了沒有。


    alice可沒心情搭理這些小事,放學之後她就壓根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了。


    現在要緊的是宴會的事情,真田夫人急招她迴去試禮服,語氣急速到alice都沒有插嘴的機會,隻能是按點迴去。


    在alice僅有的記憶裏,還真沒怎麽出席過這種重要的場合,她是一個探員,隻服務於基層,哪有時間去參加宴會啊,也就是上級的婚宴會穿的正式些。


    alice還以為像她之前一樣,試好了就完事可以走了,萬萬沒想到那些設計師圍著她轉了一圈,精細到了頭發尖的程度。


    alice:?有這麽麻煩嗎?


    直到宴會的當天,alice才知道確實有更麻煩的事情。


    alice被好幾個化妝師按在椅子上上妝,眼角斜一下對麵拿著刷子的化妝師就會麵帶微笑的說道,“大小姐,如果妝麵花了的話,是要從頭開始的。”


    alice:......


    人幹事?


    化妝師不是新人,這位小姐每一次出席重要場合都是她來的,因此也有幾分了解這位小姐的脾性,雖然不愛說話,有點兒冷漠,但並不是那種跋扈的千金小姐,竟是意外的好相處。


    alice在她們刷刷刷之下,隻有一個想法,為什麽真田弦一郎可以老早就坐在一邊看雜誌啊。


    被念叨的真田弦一郎揉了揉鼻子,嗯,還是太鬆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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