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看了看我說:“你還是這麽心急,不過別看我的年齡已經很大了。可是依然很佩服你,你知道老將軍為什麽把你派出去嗎?”

    我說:“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老將軍一定事先預料到了,所以才讓讓我離開的。”

    上校說:“這都是你太相信老將軍了,才會這樣的其實這都是他安排的。”

    我說:“上校,您還是進入正題吧!”

    上校吐出了幾個煙圈說:“老將軍很早以前就找我談過話,從那以後他就知道了我和外國人聯係的消息。隻是那時候老將軍不忍心殺了我,所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他不知道,我已經不能迴頭了。”

    我說:“其實一個人是很簡單的,隻不過是你們想的太複雜了。”

    上校說:“你說的很對,但做起來卻很難。其實我早就想迴頭了,可是我已經陷進去很深了,如果我迴頭的話一定迴引起很多的麻煩。你要知道人的一生不緊緊是為了自己,還有很多事是為了身邊的朋友和親人。”

    我說:“想要一個人做出生與死的選擇有時是很難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太簡單不過了。”

    上校說:“隻可惜我和你不同,如果我是你的話。相信一切都會改變很多的。”

    我說:“老將軍讓我離開的那天,是不是已經知道你要對他動手了。”

    上校說:“你猜的不錯,老將軍之所以讓你離開,完全是為了讓我能夠順利的行動。”

    我說:“老將軍知道你要對他動手,為什麽還不離開。”

    上校的眼淚已經出現在他蒼老的臉上了,他用那雙滿是傷痕的手擦了擦。期間我們好像看到了,一位躲在燭光背後滄桑的老人。

    上校用淒涼的聲音說:“這就是老將軍最仁慈的一麵,他知道隻要自己死了,就沒有人知道我的事了。如果順利的話,老將軍走後我就可以接替他的位置。可是誰知道,就連老天都不可憐我。該出現的遲早要出現,該去的始終要離開。 我已經全都交代完了,你們還是趕快救老將軍吧!在晚的話你們可就要前功盡棄了。”

    說完醫生就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藥說:“這就是解藥,我要馬上給老將軍注射。”

    我說:“可以。”

    等醫生把藥注射到老將軍體內後,上校說:“老將軍很快就會醒過來,你們還是趕快把我帶走吧!我不想老將軍醒來後還看到我這個罪人。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們,老將軍醒來後就會變成殘疾,因為血液已經在他腿部停留很長時間了。不要怪我,這都是對老將軍仁慈的懲罰。”

    上校被帶走後,我對醫生說:“趕快檢查以下老將軍的腿,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醫生照我的話做了,不一會他就轉過身對我說:“的確,老將軍已經成了殘疾。”

    我非常激動的說:“有沒有辦法,可以讓老將軍恢複健康。”

    醫生搖了搖頭說:“太晚了,現在無論做什麽都是無用功。”

    我說:“你可以走了,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少尉攔住了我說:“少校,不要這麽激動。他還要留在這給老將軍檢查身體,我們還需要他。”

    說著少尉就把我拉了出來,到走廊裏以後少尉說:“少校,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老將軍畢竟是可以醒過來了。我們已經做了很多了,對於老將軍的殘疾我們是無能為力的。”

    我看了看少尉,感覺他說的都很對所以我就什麽都沒有說。走廊裏的漆黑和我心裏的傷感渾然一體,我感覺世界末日很快就要降臨。但是我不知道,我所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有用,而唯一的證實就是信念。

    我抬起頭對少尉說:“老將軍,永遠都站不起來了。我們要怎麽辦。”

    少尉說:“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隻是時間的問題。”

    我說:“這幾天和俄羅斯方麵聯係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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