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的藤椅上,一身黑衣的青年完全沒在意林清月的想法,雙目微眯,似是有些失神。


    一個旁人看不見的透明麵板在他麵前展開。


    姓名:君臨


    境界:先天(66\/100)


    狀態:瀾江之子(限定)水生水養,水脈精華


    ps:水水水,全都是水!!!(走狗屎運的小子!!!)


    技能:


    禦水:可操控世間水流,如臂揮指,指哪打哪(瀾江之上,本技能自動增強1000%)


    ps:越來越水了!(瀾江之上,有你無敵!)


    評價:一條離不開水的廢物鹹魚!!!


    三個月前,在瀾江之中躺屍了足有兩個月的君臨終於在瀾江水脈和長春功的共同作用下,修複了身上的傷勢。


    在傷勢修複之後,昏迷中的君臨就醒了過來,但瀾江的水脈仍在源源不斷的對君臨的身體進行著改造。


    看著係統麵板境界一欄不斷跳動的數字,君臨果斷的選擇側了側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既然能躺著那自然不站著,躺著就能變強,不知道得嫉妒瘋多少累死累活的可憐人。


    最少君臨覺得以前的自己就很嫉妒,十多年苦練才勉強練出個先天,現在倒好,躺著境界就往上瘋漲。


    實在是……


    太幸福了!!!


    在躺了足足有一個月之後,係統麵板才徹底定格,身上的力量也達到了穩定,不再增長。


    不同於係統麵板那惹人厭煩的嗶嗶,在瀾江清醒的躺了一個月的君臨無比清楚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強。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那顆冰靈芝還是因為係統做了些什麽。


    瀾江似乎把自己變成了它的形狀。


    隻要在瀾江之上,自己便可以隨意的調動瀾江的水脈之力進行作戰。


    萬裏的瀾江就是自己最大的後盾,近乎於無窮無盡的力量讓君臨在瀾江之上擁有近乎無敵的力量。


    抬手之間便可以掀起幾十米的巨浪,無窮無盡的水脈之力可以讓君臨肆無忌憚的發揮自身全部的力量,禦劍飛行也成了現實。


    隻要君臨願意,他可以駕馭著流影在一天之內從瀾江的下遊直達雪山之上的源頭。


    絲毫不用擔心真氣消耗過大的問題。


    如果僅僅隻是這些,君臨還不至於無敵這個詞來形容。


    雖然垃圾係統隻評了個瀾江之子的狀態。


    但君臨覺得,隻要自己願意,多花點時間,自己就可以在瀾江之上掀起滔天洪水,引動瀾江,摧毀沿途的一切。


    這股毀天滅地的力量讓君臨一度感到一絲絲畏懼。


    倘若再次麵對先前的玄甲軍魂,君臨覺得自己可以在瞬息之間就將其徹底摧毀。


    甚至於說,倘若自己準備時間夠久的話,摧毀整個寧州的生靈未嚐全無可能。


    這遠超陸地神仙的力量讓君臨感到了陣陣驚恐,世間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存在。


    直到他轉念一想。


    唉!好像是自己這麽恐怖唉!


    那沒事了!再來點!


    這種完全無法理解的力量,在君臨看來,與其稱作瀾江之子,不若稱之為瀾江之神更為合適些。


    但這股力量,一旦離開了瀾江便再無用處,自己又會變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先天。


    更讓君臨費解的是,係統麵板上那明晃晃的限定二字,似乎是在提醒,眼前的狀態隻是一張體驗卡,隨時都可能消失。


    感受著在瀾江附近比正常快了幾十倍的修煉速度。


    君臨覺得自己極其有必要好好利用一下這寶貴的修煉加速器。


    是以,他決定在瀾江的範圍內選個地方,抓緊時間提升一下修為。


    剛在江中抬腳走幾步,他就看見了一把有些生鏽了的匕首。


    在沉默了一會後,君臨默默的把匕首放入了懷中,給自己的計劃加了一條。


    打探清楚小姑娘現在的狀況。


    抱著這樣的想法,在劫了幾個富裕的倒黴蛋後,君臨在太平府內買了一間處在瀾江支流永豐河河畔的書屋,給自己添了個君瀾的新身份。


    甚至於為了蹭蹭可能存在的氣運,君臨還特地給書屋取名為臨玄書屋。


    沒毛病,三個陸地神仙都帶個玄字,再加上前世書中極其常見的玄門。


    此字必有說法!


    本著信一下不虧的原則,君臨果斷的親手打造了書屋的牌匾。


    戴上千顏,頂著君瀾的新身份,在金錢與拳頭的雙重開道下,一個稍顯陳舊的古樸書屋很快出現在了桂花街的盡頭。


    而這一係列操作在城中本地的勢力看來,則是一位年輕且有錢的後天武者不知遭受了什麽挫折,來這風景優美的太平城修養一段時間,調整調整心境。


    極少數有所懷疑的人則是在坐船的過程中不幸被江水吞噬,當真是命運無常,天命莫測。


    在去賭坊茶館青樓等地方晃了幾圈後,君臨很輕易的就打探到了東方明月和君婉的消息。


    兩人的境遇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前者成了天機樓新任樓主,開始了屬於自己的修行,據說還在天機樓的勢力範圍內推行了些新奇的小玩意。


    後者則依舊是朝廷承認的越王,既沒被囚禁在皇宮中,也沒被限製自由,此刻似乎在瀾海郡的封地過得風生水起。


    這一頗為奇異的情況倒是讓君臨對君鼎安高看了幾分。


    更有小道消息稱,越王在瀾江江畔修了個酒館,還時不時的在酒館舉辦一些詩詞大會。


    在了解了這些後,君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心情,有些欣喜,也有一些悵然若失。


    在他的設想中,這兩人都應該是身陷囹圄,處境艱險才是。


    屆時自己駕馭著瀾江水脈,以不可阻擋之勢,從天而降,拯救她們於水火之中。


    沒毛病,劇本都是這麽演得!


    但現實總是不那麽順應人意,在自己看來會過得很艱難的兩人在離開了自己後似乎過得都挺好。


    雖然有些悵然,倒也算的上不錯。


    某種意義上說,可以算得上是死了一次的自己倒也脫離了原先的身份,提前過上了幸福美滿的退休生活。


    一步到位,少走四十年彎路!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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