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這是怎麽了?娘,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


    賈東旭快走幾步跑到賈張氏跟前安慰道。


    賈張氏抹著眼淚,哭著說道:


    “東旭呀,我的兒呀,你可算是迴來了,娘都快被他們給欺負死了。”


    賈張氏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跟賈東旭說了。


    賈東旭聽完之後,雙眼通紅,用仇恨的目光盯著四周的鄰居們。


    鄰居們也不怕他,他就一個人,嚇唬誰呢?


    賈東旭也知道自己一個人肯定是單挑不了一群人的,他又不像傻柱那樣戰鬥力爆表。


    賈東旭把賈張氏扶起來,衝著鄰居們放了幾句狠話就帶著賈張氏迴屋去了。


    賈東旭走了,易中海卻不願意就這樣了事兒。


    在易中海看來,四合院裏一幫人欺負一個中年婦女就是不對。


    拋開事實不談,就隻有賈張氏有錯嗎?


    不就是一點壓歲錢嗎?賈家這麽困難,大家就不能體諒體諒?


    於是易中海站出來就開始批評起了鄰居們。


    “你說你們也真是的,一幫人欺負人家一個人,這像話嗎?


    不就是賈家沒有給你們孩子們壓歲錢嗎?


    這麽斤斤計較幹嘛,缺了這點錢就過不下去了?


    你們至於動手嗎?都不感覺丟人嗎?”


    易中海說的是義憤填膺,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譴責別人了。


    這一次他可是過了一把癮,不過他還不準備善罷甘休,而是想著趁此機會讓鄰居們出點血,幫幫賈家。


    畢竟現在賈家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年夜飯都吃不飽,讓他們出點錢糧來接濟一下賈家剛好合適。


    想到這裏,易中海就說道:


    “現在事情也出了,我看大家就想辦法彌補一下賈家吧,各家都出點錢,幫幫賈家。


    他家現在是真的難呀,要不賈家嫂子也不至於連孩子們的壓歲錢也拿不出來。”


    易中海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頭鐵的鄰居出言反駁:


    “易師傅,憑什麽呀,賈家不容易,我們誰家容易了?”


    易中海瞪了那個鄰居一眼,大聲喊道:


    “憑什麽,就憑你們一幫人欺負人家賈家一個,就該補償人家。”


    那個鄰居氣得滿臉通紅,再次反駁道:


    “什麽叫我們欺負賈家?我們隻是去找賈張氏討個說法,誰知道她上來就罵人的。


    況且也不是我們先動手的,是賈張氏先動手打人我們才反擊的。


    我們總不能站那不動讓賈張氏打吧,閆老師上迴的教訓大家都記著呢。”


    閆阜貴現在雖然掃廁所了,但是大家仍然習慣性的稱唿他為閆老師。


    易中海這才知道原來是賈張氏先罵人的,也是賈張氏先打人的。


    這麽看來,怎麽說賈張氏都是理虧的,挨打也是自找的,活該。


    但是易中海不想他這次雄起就這麽虎頭蛇尾,於是就說道:


    “難道就隻有賈家嫂子有錯嗎?一個巴掌他拍不響,你們肯定也有不對的地方。”


    易中海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黑影向他衝來,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易中海迴過神來一看,原來是傻柱。


    “傻柱,你想幹嘛?憑什麽打人?”


    易中海大聲吼道。


    傻柱嗬嗬一笑:“易中海,我不想幹嘛,我就是想告訴你,一個巴掌他不但能拍響,還能拍的比兩個巴掌響呢。”


    易中海肺都快氣炸了,大口喘著粗氣:


    “傻柱,有你什麽事兒,你趕緊迴去,這兒的事兒,你少摻和。”


    傻柱都被他逗樂了:“易中海,怎麽沒我的事兒?我也參與打賈張氏了,大家可都看到了,你別想抹殺我的功勞。”


    易中海臉色鐵青:“傻柱,你又沒有給棒梗壓歲錢,你憑什麽打賈家嫂子?”


    傻柱嗬嗬一笑:“不憑什麽,賈張氏她撞到我了,還踩我腳了,我打她應當應分的。”


    傻柱當然是胡咧咧的,但是剛才那麽混亂,誰也不會注意到賈張氏到底撞沒撞到傻柱,踩沒踩到傻柱的腳。


    易中海聽了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傻柱,你簡直是無理取鬧,我不跟你扯這麽多,你一個年輕小夥子,竟然敢毆打老人,你這是倒反天罡,我要去街道辦告你去。”


    傻柱聳了聳肩:“易中海,你想去告那就去吧,沒人攔著你,這事兒院子裏的鄰居們都看到了,也都參與了。


    我們大家占著理呢,街道辦來了也頂多就是批評我們幾句私下暴力解決。


    但是賈張氏宣傳封建迷信,破壞團結,率先罵人打人這事兒,估計街道辦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的。”


    “傻柱,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麽做早晚會遭報應的。”


    易中海氣急敗壞的說了這麽一句就扭頭走了。


    傻柱哈哈大笑:“易中海,那咱倆就看看誰會遭報應。”


    賈家的人和易中海都走了,也沒啥熱鬧可以看了,鄰居們都議論著散去了。


    傻柱也帶著雨水迴到了家裏,傻柱點上煤油燈就開始準備晚飯了。


    下午的時候,傻柱和雨水都吃了不少街邊的小吃,都不太餓,傻柱就隨便煮了點粥,弄了點夏天醃製的酸黃瓜。


    大年初二,一大早傻柱就帶著雨水出門了。


    他們要去保定看看何大清,雨水已經一年多沒見到何大清了,這幾天天天纏著傻柱要去找她爹爹。


    傻柱也想去保定看看何大清在保定到底怎麽樣了。


    上輩子的時候,傻柱也帶著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但是連門都沒進去,麵都沒見上。


    當時白寡婦開門一看是傻柱和雨水,直接破口大罵。


    傻柱心裏本來就有氣,再加上少年人自尊心強,被白寡婦罵幾句就受不了了,跟白寡婦對罵了幾句就負氣離開了。


    等到傻柱再次見到何大清的時候已經是七十年代末了。


    那時候何大清已經老了,折騰不動了,就被白寡婦和她兒子給攆了出來。


    何大清身上的錢早就被白寡婦掏幹淨了,他也不知道費了多大力氣才迴到四合院。


    白寡婦是啥人傻柱早就一清二楚了,所以當時才支持何大清跟著白寡婦去保定。


    這樣的話最起碼影響不了四合院的家業和雨水的成長,何大清在保定混的再差也能有個根,有個養老的地方。


    這輩子傻柱已經提醒過何大清要防著點白寡婦,不生孩子就不給錢。


    傻柱也不知道何大清聽進去了沒有,這該死的曹賊基因真的是讓傻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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