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市第一中學還是很大的。
林意彎彎繞繞跑了好幾棟教學樓，才找到高三（4）班所在的教室。
“尼瑪，終於找到了，還好，還沒上課。”
林意看著門口上的標牌，有些喜出望外。
經過剛才的兜兜轉轉，林意知道了，單單整個高三就有367個班，簡直就離譜。
那這個學校到底有多少人？
林意不敢想象，不過想想整個羅定市的範圍，也就見怪不怪了。
其實已經曠課四個多月了，而且還被發現了，再曠幾天也沒事，但是要是一想到都已經來學校了，還找不到自己的班別在哪裏，那豈不是笑話？
林意看著依舊緊閉的教室大門，眼中有些疑惑，不僅如此，就連走廊上也沒什麽人。
“不是，不是都快上課了嗎？怎麽門還是鎖著的？”
“難道第一節是體育課？”
帶著好奇的目光，林意從窗戶看了進去。
整個班大概有100多人，每個人都整整齊齊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並且頭上都戴著一個類似於頭盔的東西。
整個班級上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就很奇怪。
不僅如此，講台上的教師也是戴著頭盔坐在座位上。
不能說是坐吧，應該是所有人都躺著躺椅，半躺在座位。
有些人身上甚至還蓋著被子。
“這他媽是教？我沒走錯地方吧？”
林意有些疑惑，抬頭看了看門口處的標牌。
高三（4）班沒錯啊！
就在林意不知如何是好時候，一位女同學走了過來。推開了高三四班教室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在林意的注視之下，少女徑直走到座位之上，十分自然的躺了下來，戴上頭盔。
這操作看的林意愣一愣的。
“不對，這門不是上鎖了嗎？她怎麽進去的？”
這門絕對是鎖上了的，林意看的很清楚，因為他始終開著【尋靈】。
不信邪的林意伸手推了推，而在手指觸碰到門的瞬間，林意感覺一股微弱的電流穿透了他的身體。
一道機械的聲音直接響起。
【同學你好，根據校規第108條不得帶儲物裝置進入教室，請自行脫下儲物裝置，放到一旁的保險櫃。】
林意一愣，這時才注意到旁邊牆壁裏內嵌著的櫃子。
不過不得帶儲物裝置進入教室是什麽鬼？
雖然不理解，不過林意還是選擇尊重，因為每一條奇葩的校規背後，都有著意想不到的例子。
看著旁邊牆壁一排的櫃子，林意找了一個空的，伸手觸摸。
【身份驗證成功！編號g0——開鎖成功。請將私人物品在30秒內放入保險櫃，並關好櫃門。】
林意驚訝：“還挺智能的！”
然後林意就將儲物扳子取了下來，放了進去，接著關上了櫃門。
【櫃門已關閉！】
弄完一切之後，林意再次伸手推向高三（4）班教室的門。
然而，又是一道機械的聲音響起。
【同學你好，根據校規第108條不得帶儲物裝置進入教室，請自行脫下儲物裝置，放到一旁的保險櫃。】
“不是，我不是已經放進去了——哦，不對，差點忘了。”
林意恍然大悟，聽過這個聲音的提醒，想到了那兩個在黑市拍賣場裏麵弄到的儲物戒指。
裏麵的東西都還沒拿出來呢。
林意一拍腦袋，滿臉懊惱之色：“我去，真是健忘，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能忘掉，真是服了自己了。”
不過這還真不怪他，畢竟從黑市出來之後，林意就一直沒停過，
總而言之，就是忙忘了。
“上次弄到的恐獸規則碎片，還有那頭飛豬都還沒來得及看呢，不知道過了這麽久，那頭豬有沒有餓死？”
林隱急忙從胸口上摘下那兩個黑色的儲物戒指，精神力探入。
規則碎片倒沒什麽變化，倒是那頭被封印住的飛豬瘦了一圈。
“問題不大，看起來還活著。倒是這規則碎片——迷皇那老家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這東西也沒法用啊。”
算了，管不了那麽多了，以後再說吧，林意把那兩個戒指給放了進去。
“應該沒人會偷吧？”林意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這由不得他不警惕，畢竟這裏麵可是價值不菲，要是再被人偷了，林意腸子都能悔青。
再次看了看，確保走廊上還有周圍已經沒人的時候。林意懷著忐忑的心情推開了教室的門。
這次沒有阻礙，一推就開了。
林意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進來後才發現，整個教室都是封閉的空間。
不過卻不顯得悶，大概率是自帶循環係統。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躺在座位上，戴著頭盔。
林意掃視了一周，發現在一個角落，還有一個空著的位置，上麵已經落滿了灰塵，很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坐過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應該就是我的座位了。”
林意小心翼翼地跑了過去，然後發現他的同桌好像是個妹子。
巨大的兜帽將整個人臉覆蓋的頭盔都籠罩在內，看不清模樣。
林意內心暗暗吐槽：“這丫頭應該就是白紙吧？也不幫我擦一下桌子，差評。”
然後靈能牽動空氣手，一揮灰塵全部被吹掉。
然而就是這細微的動靜，就將旁邊的少女給驚醒了。
在兩秒鍾的時間內，少女瞬間摘下帽子，脫掉頭盔，目光警惕的看著林意。
少女的一連串動作就，將準備躺下的林意給打斷了。
少女臉色蒼白，目光警惕地盯著林意。
林意看著少女這副模樣，確定了這絕對是白紙，那一抹天生的蒼白是模仿不了的。
林意雙手合十表示歉意：“那個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白紙愣了一下：“你是林意？你還真是林意。”
就在林意剛想說什麽時候，上課鈴聲響了。
“那個好像上課了，我們還要繼續睡嗎？”
白紙：？？？
白紙小臉一皺：“行了，下課再說，上課了，今天是班主任的課，今天估計又要點名。”
“哦哦！”
林意不解，難不成要戴著頭盔上課？
然後白紙就在林意的注視之中躺下，戴上頭盔，戴上兜帽。
林意嘴角一抽，有樣學樣的帶上頭盔躺了下去。
在林意戴上頭盔的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傳來。
“這……跟上次進入星網的感覺一樣，不對，這次更輕鬆。”
【g0學員請注意，即將進入星網虛擬模擬場景，請勿使精神力劇烈波動。】
林意感覺眼前一個恍惚，出現在了一片草地之上。
旁邊還有許多跟他一樣的同學，不過那些學生都整齊的排好了四列。
“那個誰，就是你，遲到的，上來做示範。”
說這句話的，是站在所有人麵前的班主任，也是這一節課的教師。
“啊？”
林意聽到這個聲音，明顯一愣。
然而，轉頭卻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每個人眼中都有著幸災樂禍的神色，還有些人眼中帶著些許疑惑。
然後直接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人誰呀？”
“不清楚，好像沒見過，這是我們班的？”
“誒，你看他有點小帥耶。”
“你個花癡……”
……
“你們沒感覺他身上好像有股特別的氣質嗎？”
“就你話多，閉嘴。”
“看起來也不壯，這一下慘了，遲到，估計得被老班修理一頓了。”
……
站在前麵的班主任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麽呆呆傻傻的？
“安靜！那個誰，別呆著了，快上來。”
所有人瞬間安靜。
林意還是有些搞不清楚周圍的狀況，不過現在確定了這個聲音，應該是叫自己。
林意也沒管這麽多，直接就走到了班主任的跟前。
班主任名為秦馨，身高也有一米七了，然而還是矮林意一個頭。
秦馨皺了皺眉，十分不悅的仰視著林意。
“你是誰？我怎麽沒見過你？”
秦馨也十分疑惑，高三（4）班也就113人，每個人她都認識，麵前這個人，雖然感覺有些眼熟，但她確信確實沒有見到過。
不過對方居然能進入自己的班級，應該就不是外人。
前幾日，她倒是聽說有新來的轉學生，難道就是麵前這家夥？
林意尷尬的笑了笑，剛想開口，說明自己是誰時，卻被一聲咳嗽聲打斷了。
“咳咳咳！”
劇烈咳嗽的是白紙，這一聲咳嗽，瞬間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包括秦馨，秦馨擔憂的走了過去，白紙那劇烈的咳嗽聲，配上她那蒼白的臉色，顯得有些病態。
秦馨擔憂的開口：“同學，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
白紙繼續咳嗽了，兩聲開口：“老師沒事，我就是有些不舒服。”
白紙還給林意使眼色，林意聽後，瞬間秒懂。
“好，如果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盡早說明。”
“好了，大家看過來，今天是體術課。同學，你過來。”
林意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經過剛剛白紙那麽一打岔，秦馨也沒有糾結林意的名字了。
“接下來，我就會和這位同學演示一遍09搏殺術。所有人散開，以我為中心15米呈圓形列隊。”
隨著秦馨的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動了起來，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
林意和秦馨兩人則在圓的中央。
在林意有些驚訝的目光中，秦馨大手一揮，一個高約半米的擂台就出現在兩人的腳下。
櫃台的樣式像是拳擊擂台，五米見方算是標準了。
林意踩著軟軟的地麵，十分不解，不是說要示範什麽搏殺術嗎？那為什麽弄個拳擊擂台？
秦馨淡淡的開口：“09搏殺術傳自軍方，是專門為了搏殺而設計的，出手必見生死，也是我們學校的必修課之一。”
“你多餘的，我就不說了，全套的招式和理念都已經全部交給你們了，剩下就是實踐了。”
林意一臉懵逼，抱歉我是新來的，一點都不知道。
“相信很多同學都還沒有試驗過吧，畢竟學校也明令禁止學生在校外擅自使用搏殺術。”
“不過在星網空間之中，還是可以用的，畢竟你們隻要不是精神泯滅，一般都不會出事。”
“等一下，我跟這位同學給你們示範一遍，然後你們各自找好夥伴，兩人一組開始練習。”
秦馨目光微涼，看向林意：“同學，你準備好了沒？”
“啊？”
林意一愣，立馬迴神，剛剛聽著聽著突然就走神了。
秦馨聲音太好聽了，讓林意恍惚間，感覺迴到了學生時代。
秦馨額頭青筋直跳，好家夥，我講話你居然還敢走神，等下別怪我給你下黑手了。
林意十分歉意的開口：“那個老師，我該怎麽做？”
秦馨哼哼道：“同學，你隻要把我當成敵人，用你最大的力氣來攻擊我就行了。”
林意愣了愣，有些古怪的點頭。
“那好，準備好了沒？我來了。”
林意心裏想了想，還是沒有用出銳氣，收了幾分力，握拳衝向了秦馨。
台下的所有人都安靜無比，眼巴巴的看著擂台上的兩人。
林意衝刺的速度並不快，畢竟也不能表現太突出，萬一把教課老師揍趴下了怎麽辦？
秦馨卻看出了不對勁，他從林意的腳步和肌肉收縮情況判斷，絕對方絕對收了力。
秦馨：行啊，想扮豬吃老虎是吧，小看我是吧。
秦馨一下子來了脾氣，她本身就是個火爆脾氣，現在居然有人當著她的麵弄虛作假。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都忍不了。
今天絕對要給你顏色瞧瞧。
秦馨一個箭步掠向前去，帶出一陣陣殘影。
“衝拳——朝天刺！”
秦馨一個閃身來到林意麵前，右手緊握，一層玉色在右拳浮現。
一個衝拳朝林意轟去，空氣瞬間扭曲。
林意一愣，他沒想到這個老師既然不講武德，說好了，等自己攻擊的居然自己就打上來了。
林意無奈雙眼金光一閃，符文隱現。
秦馨動作瞬間就在林意眼中慢了下來。
林意內心一凜：“糟糕，大意了。這麽近的距離，想閃開的話，有點難。”
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因為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
隻要林意現在向秦馨打得一拳，或者用銳氣進行攻擊，對方絕對會閃開。
但是林意不能這麽做，因為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要不挨一拳？
……
——————
林意彎彎繞繞跑了好幾棟教學樓，才找到高三（4）班所在的教室。
“尼瑪，終於找到了，還好，還沒上課。”
林意看著門口上的標牌，有些喜出望外。
經過剛才的兜兜轉轉，林意知道了，單單整個高三就有367個班，簡直就離譜。
那這個學校到底有多少人？
林意不敢想象，不過想想整個羅定市的範圍，也就見怪不怪了。
其實已經曠課四個多月了，而且還被發現了，再曠幾天也沒事，但是要是一想到都已經來學校了，還找不到自己的班別在哪裏，那豈不是笑話？
林意看著依舊緊閉的教室大門，眼中有些疑惑，不僅如此，就連走廊上也沒什麽人。
“不是，不是都快上課了嗎？怎麽門還是鎖著的？”
“難道第一節是體育課？”
帶著好奇的目光，林意從窗戶看了進去。
整個班大概有100多人，每個人都整整齊齊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並且頭上都戴著一個類似於頭盔的東西。
整個班級上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就很奇怪。
不僅如此，講台上的教師也是戴著頭盔坐在座位上。
不能說是坐吧，應該是所有人都躺著躺椅，半躺在座位。
有些人身上甚至還蓋著被子。
“這他媽是教？我沒走錯地方吧？”
林意有些疑惑，抬頭看了看門口處的標牌。
高三（4）班沒錯啊！
就在林意不知如何是好時候，一位女同學走了過來。推開了高三四班教室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在林意的注視之下，少女徑直走到座位之上，十分自然的躺了下來，戴上頭盔。
這操作看的林意愣一愣的。
“不對，這門不是上鎖了嗎？她怎麽進去的？”
這門絕對是鎖上了的，林意看的很清楚，因為他始終開著【尋靈】。
不信邪的林意伸手推了推，而在手指觸碰到門的瞬間，林意感覺一股微弱的電流穿透了他的身體。
一道機械的聲音直接響起。
【同學你好，根據校規第108條不得帶儲物裝置進入教室，請自行脫下儲物裝置，放到一旁的保險櫃。】
林意一愣，這時才注意到旁邊牆壁裏內嵌著的櫃子。
不過不得帶儲物裝置進入教室是什麽鬼？
雖然不理解，不過林意還是選擇尊重，因為每一條奇葩的校規背後，都有著意想不到的例子。
看著旁邊牆壁一排的櫃子，林意找了一個空的，伸手觸摸。
【身份驗證成功！編號g0——開鎖成功。請將私人物品在30秒內放入保險櫃，並關好櫃門。】
林意驚訝：“還挺智能的！”
然後林意就將儲物扳子取了下來，放了進去，接著關上了櫃門。
【櫃門已關閉！】
弄完一切之後，林意再次伸手推向高三（4）班教室的門。
然而，又是一道機械的聲音響起。
【同學你好，根據校規第108條不得帶儲物裝置進入教室，請自行脫下儲物裝置，放到一旁的保險櫃。】
“不是，我不是已經放進去了——哦，不對，差點忘了。”
林意恍然大悟，聽過這個聲音的提醒，想到了那兩個在黑市拍賣場裏麵弄到的儲物戒指。
裏麵的東西都還沒拿出來呢。
林意一拍腦袋，滿臉懊惱之色：“我去，真是健忘，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能忘掉，真是服了自己了。”
不過這還真不怪他，畢竟從黑市出來之後，林意就一直沒停過，
總而言之，就是忙忘了。
“上次弄到的恐獸規則碎片，還有那頭飛豬都還沒來得及看呢，不知道過了這麽久，那頭豬有沒有餓死？”
林隱急忙從胸口上摘下那兩個黑色的儲物戒指，精神力探入。
規則碎片倒沒什麽變化，倒是那頭被封印住的飛豬瘦了一圈。
“問題不大，看起來還活著。倒是這規則碎片——迷皇那老家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這東西也沒法用啊。”
算了，管不了那麽多了，以後再說吧，林意把那兩個戒指給放了進去。
“應該沒人會偷吧？”林意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這由不得他不警惕，畢竟這裏麵可是價值不菲，要是再被人偷了，林意腸子都能悔青。
再次看了看，確保走廊上還有周圍已經沒人的時候。林意懷著忐忑的心情推開了教室的門。
這次沒有阻礙，一推就開了。
林意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進來後才發現，整個教室都是封閉的空間。
不過卻不顯得悶，大概率是自帶循環係統。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躺在座位上，戴著頭盔。
林意掃視了一周，發現在一個角落，還有一個空著的位置，上麵已經落滿了灰塵，很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坐過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應該就是我的座位了。”
林意小心翼翼地跑了過去，然後發現他的同桌好像是個妹子。
巨大的兜帽將整個人臉覆蓋的頭盔都籠罩在內，看不清模樣。
林意內心暗暗吐槽：“這丫頭應該就是白紙吧？也不幫我擦一下桌子，差評。”
然後靈能牽動空氣手，一揮灰塵全部被吹掉。
然而就是這細微的動靜，就將旁邊的少女給驚醒了。
在兩秒鍾的時間內，少女瞬間摘下帽子，脫掉頭盔，目光警惕的看著林意。
少女的一連串動作就，將準備躺下的林意給打斷了。
少女臉色蒼白，目光警惕地盯著林意。
林意看著少女這副模樣，確定了這絕對是白紙，那一抹天生的蒼白是模仿不了的。
林意雙手合十表示歉意：“那個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白紙愣了一下：“你是林意？你還真是林意。”
就在林意剛想說什麽時候，上課鈴聲響了。
“那個好像上課了，我們還要繼續睡嗎？”
白紙：？？？
白紙小臉一皺：“行了，下課再說，上課了，今天是班主任的課，今天估計又要點名。”
“哦哦！”
林意不解，難不成要戴著頭盔上課？
然後白紙就在林意的注視之中躺下，戴上頭盔，戴上兜帽。
林意嘴角一抽，有樣學樣的帶上頭盔躺了下去。
在林意戴上頭盔的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傳來。
“這……跟上次進入星網的感覺一樣，不對，這次更輕鬆。”
【g0學員請注意，即將進入星網虛擬模擬場景，請勿使精神力劇烈波動。】
林意感覺眼前一個恍惚，出現在了一片草地之上。
旁邊還有許多跟他一樣的同學，不過那些學生都整齊的排好了四列。
“那個誰，就是你，遲到的，上來做示範。”
說這句話的，是站在所有人麵前的班主任，也是這一節課的教師。
“啊？”
林意聽到這個聲音，明顯一愣。
然而，轉頭卻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每個人眼中都有著幸災樂禍的神色，還有些人眼中帶著些許疑惑。
然後直接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人誰呀？”
“不清楚，好像沒見過，這是我們班的？”
“誒，你看他有點小帥耶。”
“你個花癡……”
……
“你們沒感覺他身上好像有股特別的氣質嗎？”
“就你話多，閉嘴。”
“看起來也不壯，這一下慘了，遲到，估計得被老班修理一頓了。”
……
站在前麵的班主任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麽呆呆傻傻的？
“安靜！那個誰，別呆著了，快上來。”
所有人瞬間安靜。
林意還是有些搞不清楚周圍的狀況，不過現在確定了這個聲音，應該是叫自己。
林意也沒管這麽多，直接就走到了班主任的跟前。
班主任名為秦馨，身高也有一米七了，然而還是矮林意一個頭。
秦馨皺了皺眉，十分不悅的仰視著林意。
“你是誰？我怎麽沒見過你？”
秦馨也十分疑惑，高三（4）班也就113人，每個人她都認識，麵前這個人，雖然感覺有些眼熟，但她確信確實沒有見到過。
不過對方居然能進入自己的班級，應該就不是外人。
前幾日，她倒是聽說有新來的轉學生，難道就是麵前這家夥？
林意尷尬的笑了笑，剛想開口，說明自己是誰時，卻被一聲咳嗽聲打斷了。
“咳咳咳！”
劇烈咳嗽的是白紙，這一聲咳嗽，瞬間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包括秦馨，秦馨擔憂的走了過去，白紙那劇烈的咳嗽聲，配上她那蒼白的臉色，顯得有些病態。
秦馨擔憂的開口：“同學，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
白紙繼續咳嗽了，兩聲開口：“老師沒事，我就是有些不舒服。”
白紙還給林意使眼色，林意聽後，瞬間秒懂。
“好，如果有不舒服的話，一定要盡早說明。”
“好了，大家看過來，今天是體術課。同學，你過來。”
林意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經過剛剛白紙那麽一打岔，秦馨也沒有糾結林意的名字了。
“接下來，我就會和這位同學演示一遍09搏殺術。所有人散開，以我為中心15米呈圓形列隊。”
隨著秦馨的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動了起來，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
林意和秦馨兩人則在圓的中央。
在林意有些驚訝的目光中，秦馨大手一揮，一個高約半米的擂台就出現在兩人的腳下。
櫃台的樣式像是拳擊擂台，五米見方算是標準了。
林意踩著軟軟的地麵，十分不解，不是說要示範什麽搏殺術嗎？那為什麽弄個拳擊擂台？
秦馨淡淡的開口：“09搏殺術傳自軍方，是專門為了搏殺而設計的，出手必見生死，也是我們學校的必修課之一。”
“你多餘的，我就不說了，全套的招式和理念都已經全部交給你們了，剩下就是實踐了。”
林意一臉懵逼，抱歉我是新來的，一點都不知道。
“相信很多同學都還沒有試驗過吧，畢竟學校也明令禁止學生在校外擅自使用搏殺術。”
“不過在星網空間之中，還是可以用的，畢竟你們隻要不是精神泯滅，一般都不會出事。”
“等一下，我跟這位同學給你們示範一遍，然後你們各自找好夥伴，兩人一組開始練習。”
秦馨目光微涼，看向林意：“同學，你準備好了沒？”
“啊？”
林意一愣，立馬迴神，剛剛聽著聽著突然就走神了。
秦馨聲音太好聽了，讓林意恍惚間，感覺迴到了學生時代。
秦馨額頭青筋直跳，好家夥，我講話你居然還敢走神，等下別怪我給你下黑手了。
林意十分歉意的開口：“那個老師，我該怎麽做？”
秦馨哼哼道：“同學，你隻要把我當成敵人，用你最大的力氣來攻擊我就行了。”
林意愣了愣，有些古怪的點頭。
“那好，準備好了沒？我來了。”
林意心裏想了想，還是沒有用出銳氣，收了幾分力，握拳衝向了秦馨。
台下的所有人都安靜無比，眼巴巴的看著擂台上的兩人。
林意衝刺的速度並不快，畢竟也不能表現太突出，萬一把教課老師揍趴下了怎麽辦？
秦馨卻看出了不對勁，他從林意的腳步和肌肉收縮情況判斷，絕對方絕對收了力。
秦馨：行啊，想扮豬吃老虎是吧，小看我是吧。
秦馨一下子來了脾氣，她本身就是個火爆脾氣，現在居然有人當著她的麵弄虛作假。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都忍不了。
今天絕對要給你顏色瞧瞧。
秦馨一個箭步掠向前去，帶出一陣陣殘影。
“衝拳——朝天刺！”
秦馨一個閃身來到林意麵前，右手緊握，一層玉色在右拳浮現。
一個衝拳朝林意轟去，空氣瞬間扭曲。
林意一愣，他沒想到這個老師既然不講武德，說好了，等自己攻擊的居然自己就打上來了。
林意無奈雙眼金光一閃，符文隱現。
秦馨動作瞬間就在林意眼中慢了下來。
林意內心一凜：“糟糕，大意了。這麽近的距離，想閃開的話，有點難。”
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因為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
隻要林意現在向秦馨打得一拳，或者用銳氣進行攻擊，對方絕對會閃開。
但是林意不能這麽做，因為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要不挨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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