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他呀,很清楚我們的戰鬥,毫無章法可言,隻是單純的,一個姐姐為了保護妹妹而戰的戰鬥。”


    “所以長官才能把我們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我們在他的麵前根本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應該說,從我們踏入賽場的那一刻起,長官就已經看到了結局。”


    彩香聽著彩星的話,沒好氣的說道:“你呀,什麽都給你看透了,我們以後該怎麽和長官相處?”


    彩星卻是一笑:“姐姐,這就是你不了解長官了。其實長官一直都不想我們進入朱雀戰舞團。”


    彩香愣住了:“可,可為什麽……”


    彩星接著彩香的疑惑 ,接著說道:“長官並不想我們參加戰爭,這是我從長官眼裏讀出來的,他是從心底裏希望我們能像普通人一樣活著,好好的活著。”


    “可是,從長官了解了我們的處境之後,長官就變了。他知道我們的處境其實相比較戰場會更危險。”


    “於是長官就答應了把我們收進軍隊,而且朱雀戰舞團有著自身的特殊性,暗勢力那些人很難把手伸進來。”


    “所以綜合對比下來,長官才決定答應我們的請求,而且長官他是打心底裏擔心我們,愛護我們。”


    聽著彩星的話,她相信彩星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彩星會讀心。


    隻是有一點她不明白,長官不害怕暗勢力嗎?暗勢力可不僅僅隻有山口組這一個存在。


    彩星看著彩香沉默的臉龐,她一瞬間就明白了彩香心中所想:“姐姐大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長官是哪種人嗎?他是那種極其負責任的,極其有愛心的,極其有使命感的人!”


    彩香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暗勢力遍布全球,而且手下還有大量黑舞姬,幹著大量肮髒的勾當,不僅視人命為兒戲,而且也毫不在意全人類的安危。”


    “我隻是不想,因為我們的原故,而拖累了長官。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想要進入朱雀而起,而一但我們進入了朱雀,就如妹妹你所說,長官也會因為成為我們的擔保人,而肩負更多的責任。”


    “一但暗勢力找上門來,這對朱雀來說,也會是個不小的負擔,到時候如果團長怪罪下來,而導致長官不能再在朱雀待下去了,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我們走了事小,但是我們卻不能因為自己的原故,而導致長官失去自己本應擁有的一切。彩星,我們現在才是最應該反思的那一個,我想,我們是不是太任性了……”


    彩香的這番話,發自自己的肺腑,彩星聽後也是胸口一悶。


    是啊,畢竟現實不是遊戲,人生失敗不能重來。


    如果因為她們的緣故,而使得長官受到影響,她們於心也會不安。


    彩星先是歎了一口氣:“姐姐,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了。”


    彩星突然眼睛一亮:“對了,不如我們去找長官商量吧,長官那麽聰明,一定有辦法!”


    彩香無奈的說道:“我們這樣做,豈不是太麻煩長官了?什麽都甩給長官來做,我們是不是太自私了一點?”


    彩星聽了這句話,歪著頭思考了一下,沒來由的說了一句:“不如我們倆一起嫁給長官吧!就當是補償了?”


    “哈——?”彩香傻眼了:“妹妹,你?!”


    彩星噗哧一笑,連忙說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別那麽緊張,姐姐,我是不想看你那麽悶,給你解解悶。”


    “我想現在我們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同時也要想辦法盡最大努力幫助長官,至少別讓長官太難過。”


    彩香點點頭,表示同意。


    --------分割線--------


    “對,對不起長官。”


    昔拉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停眉順眼,一動也不敢動,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聖月也和昔拉站在一起,聖月說道:“報告長官,這件事因我而起,與昔拉小姐無關,長官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吳傑看著這兩個人,思考著要怎麽處置她們。


    想起今天的比賽,吳傑就一陣胃疼。


    本來剛開始還很生氣,但隨著比賽結束,吳傑的氣也消了大半。


    吳傑氣的不是昔拉的意氣用事,也不是昔拉的擔憂之情,他氣的是昔拉無組織無紀律。


    公是公,私是私,兩者怎能混為一談。


    昔拉因為擅自離隊,打破了自己原本就計劃的戰術,這在戰場上本就應該記大過。


    在旁人看來,吳傑隻派五個人上場,有些狂妄的味道。


    但其實吳傑真沒狂妄,就算知道了別人說他狂妄,他也會一笑了之,不會放在心上。


    早幾個章節之前,吳傑就想過了,自己還沒來得及了解聖月的能力,還不清楚聖月的定位,盲目的啟用她,隻會導致比賽脫離自己的掌控。


    與其利用未知的力量,不如有效發揮自己目前已知的力量。


    吳傑是一個極其求穩的人,用穩如老狗來形容也不為過,這也是為何吳傑生氣的一個點。


    在昔拉偷偷換人之前,吳傑之前就做了大量的戰術策劃和推演工作,昨晚淩晨四點就起床,吳傑可不是起來玩的。


    也正此,吳傑被昔拉擺了一道,悄悄把聖月換了上去,他才特別生氣。


    不過看著眼前小心翼翼,動作如履薄冰的昔拉,吳傑的氣就消了一大半,再加上比賽的時候注意力全給在那邊了,也就沒再生氣了。


    整了一下語氣,麵對部下犯錯,不能不給予懲罰,但怎麽懲罰怎麽量這個度,還有待商榷。


    罰得重了,會傷人的心,罰輕了又起不到效果。


    吳傑正在兩難。


    聽到聖月的話,吳傑淡淡的說道:“哦?罰你,怎麽罰?你說。”


    聖月頓時哽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聖月在軍校也好,在部隊上也好,成績一直都很優異,從未接受過處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


    突然聖月想起,以前在軍校的時候,有個教官處罰一名偷懶遲到的學生,而讓他掃了一個月的廁所,於是靈機一動!


    於是她開口道:“報告長官!可以罰我掃三個月廁所!”


    她心裏還有點得意,怎麽樣,三倍的懲罰量,這下長官該滿意了吧?


    突然,隻聽噗嗤一聲,不知道是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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