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七七白了他一眼。不讓轉授他人可以理解，單單提到葉歡是為哪般?葉歡招你惹你了？
耳邊聽到姑姑一聲嬌笑。聖女依然現身出來了。
‘’即使七七傳授了葉歡，用處也不大。無缺你擔心個什麽？
‘’我之前跟你們說過，姐姐也掌握一門秘法，效果跟《鏡花寶鑒》差不多少。她播散魂魄精華。為的就是這些魂魄精華進入輪迴之後，領悟到各種屬性之意。然後匯聚萬千屬性之意於一身。期望能突破到皇者之境。每個魂魄精華相當於她的一個分魂。可是這樣做有個弊端，一是匯聚的屬性之意。要穿過層層虛空才能到達她的識海。期間難免會有所損失。二是每個分魂和她靈魂契合成都高低不一。跟她契合度越高的。她能抽取的屬性之意會越多。但不會是全部。那門秘法我也掌握。但一直棄之不用。而是選擇一世世重生。是想親身領悟所有的屬性之意。自己親身領悟的天道。才是最紮實的。也是最完整的。最貼近天道的本質。你要知道，每個分魂資質不一。對天道的理解可能有失偏頗。並不是最正確的。
‘’《鏡花寶鑒》也是一樣的道理。七七跟誰的靈魂契合度越高。匯聚出來的屬性之意就會越多。葉歡跟七七雖然是情侶。但是他們的靈魂契合度卻很低。所以即使葉歡修習了《鏡花寶鑒》，意義也不大。修士之間靈魂契合度取決於二人之間的契約。主仆，金蘭為最低。然後是靈魂獻祭。而獻祭的一方無法獲得主人的屬性之意。契合度最高，接近於完美的就是心靈血契了。結成心靈血契的兩人，彼此之間可以無障礙相互學習。幾乎不會有所缺失的。
‘’無缺他得到《鏡花寶鑒》之後，估計還沒有修習。他當時一心隻想著布設九幽鎖魂陣。捕捉黃泉道了。所以不知道《鏡花寶鑒》有此弊端。
‘’七七，你剛剛獲得頓悟。應該明白大道有缺。沒有任何事物是完美無缺的。《鏡花寶鑒》如果能無限製，無障礙匯聚他人領悟的屬性之意。那不完美無缺了嗎？
‘’你想想，可能嗎？
崔七七聽後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姑姑，你進入過鏡像世界嗎？
聖女依然神念點了點頭。
‘’當然，我九世重生。活了那麽久。沒去過的地方不多。在這聖域之中。唯一我不了解，不熟悉的地方就是鏡像世界了。那裏非常神秘。來源不明。有人說是一位修士的夢境所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崔七七來了興趣。
‘’姑姑，你在鏡像世界中得到了什麽寶貝?
聖女依然神念微微一笑。
‘’一無所獲，卻又收獲滿滿。
崔七七疑惑不解。
‘’姑姑，這是什麽意思？我沒明白?
‘’我所在的那一方鏡像。裏麵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所以才會一無所獲。可是那裏對我來說，卻是一處寶藏。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崔七七聽後百思不解。
‘’寶藏？那是什麽……
‘’既然提到寶藏，那一定是某種存在。
‘’鏡像世界空無一物。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其他生靈，裏麵有什麽呢?
突然間靈光一現。
‘’我知道了姑姑。是時間，對不對?
聖女依然神念讚許的點了點頭。
‘’聰明，不錯，就是時間。那裏極其安靜。沒有任何人打擾，隻有時間在其中靜靜的流淌。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地方比那裏更適合領悟時間之意了。某種意義上說。幾乎是完美的。
‘’我在那裏閉關十萬年。領悟到的時間之意比我重生一世還要多。而且裏麵的一些時間之意。和外麵截然不同。隻有在那裏才能領悟得到。時間之環最主要的那一環。相當於骨架。就是在那裏領悟出來的。
‘’後來鏡像世界把我踢出來了。唉，我因此還鬱悶了許久，別人苦苦尋覓出路，我卻是樂在其中，樂不思蜀呢！
崔七七聽後悠然神往。
‘’什麽時候我也能到鏡像世界就好了。我也想領悟時間之意。
‘’七七，其實你可能進入過鏡像世界。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啊，怎麽會？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鏡像世界嫌棄我，剛剛進去就把我踢出來了？
聖女依然神念微微一笑。
‘’其實絕大多數的修士都進入過鏡像世界中的。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鏡像世界很神秘。有的時候它攝取修士的元嬰。而有的時候，它攝取修士的一道神念。或是一縷神識。修士放開神識，神念的時候。有的時候他神識神念會被鏡像世界捕獲。陷入其中。出不來了。有的神識永遠消失在鏡像世界中。而有的神識會受到接引，迴歸修士的識海。他在鏡像世界中所思所得。所有信息。也會被收入到識海之中。
看到崔七七疑惑的目光，接著解釋道。
‘’個別的修士做夢的時候。夢境會和鏡像世界產生某種融合。修士的神識會順著一條通道迴歸識海。有的修士一覺醒來，領悟出一門秘法，那門秘法，多半就是從鏡像世界而來的。我聽說。孟婆跟鏡像世界淵源很深。資質絕佳的孟婆可以禦使秘法，進入到鏡像世界之中尋寶。當然了都是些傳言，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崔七七聽到孟婆。想起來花無缺曾經提到夢境空間。
‘’姑姑，我一直沒明白，體內空間到底有什麽用。我感覺就是一個大倉庫。大農場。
聖女依然神念聽後哈哈一笑。
‘’之所以你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你的神識強度不夠，不了解空間的妙用。你知道嗎？神域中的修士。在鬥法的時候，有些修士除了釋放神通秘法。還會釋放空間結界對戰的。
‘’這個空間結界，有的稱之為界，有的叫場或域，還有的叫天地法相。無論叫什麽。本質上都是體內空間的投影而已。你讀過很多誌怪傳說吧。裏麵的插圖畫著一些神佛。這些神佛腦後都懸掛著一麵鏡子，鏡子形如圓月。圖案繁多。什麽樣都有。有的是山川河流。有的是大漠黃沙。有的是一片火海，還有的是一群厲鬼妖魔……
‘’這麵鏡子，就是修士體內空間的投影。釋放出來，可以當做神通術法來用。威能龐大。有些修士鬥法的時候，就禦使天地法相互相攻擊。不過想複製，凝聚出天地法相。神識強度要達到下位神境界以上才可以。
‘’修士體內空間屬性不同。品階不一。凝聚出來的天地法相也截然不同。威能自然是天差地別。品質低劣的天地法相釋放出來。威能還不如一些神通絕藝。就是個雞肋。食之無用，棄之可惜。不過禦使天地法相消耗的是修士的靈魂魄力。鬥法的時候。體內靈氣耗盡以後。可以釋放天地法相作為補充。
‘’修士禦使天地法相對敵的時候。鏡像會在身後輪轉。放射出一道投影，籠罩過去，攻擊敵人。平時的時候。是看不到法相的。誰沒事腦後掛一麵鏡子，顯得不倫不類，貽笑大方。當然了，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有的人生來就愛顯擺。搞個輪子在身後轉來轉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體內藏有空間。
‘’七七，你福緣深厚，小小年紀，體內就有三個空間了。好好建設它們，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對敵的時候可以釋放出三個天地法相。如果你以後體內結出心魔火種。心魔火種可以借助我給你的三生石，在你識海深處另外開辟一處空間。那樣的話，你就有四道天地法相可以用了。你聽說過八部天龍吧?八部天龍生活在五行道域，元素魔域，魂域，魄域之中。你的每一個空間都如同一件神器，八部天龍就相當於器靈一樣。釋放出來的天地法相，威力自然是更上一層樓。一般的神佛見到你都得繞著走的。
聽了姑姑的話。崔七七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有了更高的目標。鬱悶，失落，頹廢，迷惘的情緒一掃而空。露出燦爛的笑容。
‘’姑姑，你就能逗我開心。八部天龍我聽說過。那可是聖獸。一獸難求啊。我到哪裏去找?即使找到了又能如何。搞不好會被他吞進肚中。
聖女依然神念微微一笑。
‘’七七，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八部天龍有四部就在你眼前。你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躲在大門後麵那兩個小家夥。他們是兩隻異獸。很有潛質。好好培養它們，以後成長起來。有可能化身天龍的。
崔七七轉頭看向大殿。看到大年，小年鬼鬼祟祟躲在門後。探頭探腦望著他們。一臉的疑惑。怎麽又來了個小姑娘。這是誰啊？
‘’姑姑，大年是龍型，還說得通，小年是隻烏龜。怎麽看跟天龍都不搭邊的。
‘’它們很有潛質，小年，大年能不能化身天龍。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你聽過鯉魚跳龍門的故事吧，鯉魚都能化龍。烏龜為什麽不行呢？
崔七七聽後恍然大悟。
‘’姑姑，你的意思是說願力池中的錦鯉和美人魚有潛質?以後可能化為天龍?那我要怎麽辦？需要搭建龍門讓她們兩個跳嗎？
聖女依然神念哈哈大笑。
‘’你這是神話故事聽多了。還想搭個龍門，不用這麽麻煩的。你的分魂在外封神。封禪的神明越多。你得到的信仰之力就會越多。願力池滿了之後。就會向外擴充。願力池一擴再擴。錦鯉和美人魚修為不停的提升，進化。有那麽一天，他們會身化天龍。一躍而起。跳到你識海之內。從此天高地遠。任我翱翔。當然了。想要化龍，絕不簡單，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能讓她們得以蛻變升華的契機。單單隻是提升修為是不能夠的。
‘’這就需要緣分。看他們二人的造化了。
崔七七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水到渠成 ，一切隨緣吧。
‘’姑姑，剛剛聽你提起過。空間也有品階之分。天地法相的威能跟品階息息相關。空間的品階如何提升呢？
‘’七七，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你已經找到答案了。你這個空間，秉時空紫晶而成，不過這個時空紫晶精華殆盡。所以導致你這個空間基礎品質一般。也就是優秀而已吧。空間品階的提升。取決於你怎麽建設它。需要用到五行本源來強化。提升它的品階。你也知道，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基礎要是不牢靠。以後就算付出再多努力也是白費勁。所以，你飛升仙域之前。要盡可能多的尋找五行本源。填充到空間之中。多多益善。品質越高，越多越好。
崔七七聽後頭有些大了。空間的建設和自己之前預想的一樣。十分麻煩。五行本源那是那麽好找的。每一樣都是一物難求。
‘’姑姑，七七空間倒還好說，以後迴到靈域慢慢找吧。可是虛無心呢？是不是需要元素本源。到哪裏去找。我隻是一個人。分身乏術啊。
聖女依然微微一笑。
‘’虛無心空間品階更低。品階也就是一般而已。不過你們兩個運氣不錯。得到了虛無天帝分身的斷指，把這截斷指融於虛無心空間中，估計不錯的話。品階能提升到卓越以上。甚至能達到完美之境。
‘’過一陣子你跟小十八說，讓小十八煉化一部分斷指，夠她鍛鑄肉身即可。剩餘的從虛無花中釋放出來。融入虛無心空間中。就可以提升品階了。
‘’這小十八看起來笨笨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煉化完成。你讓她先領悟元素融合之意吧。我走之前，會留給你們一門秘法。可以加速煉化的過程。
崔七七聽後笑了。第一次有人說。十八娘笨笨的。十八娘悟性不算絕佳。不過也是上上之資。當然了，和姑姑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
至於精衛空間。就不必問了。看起來平凡無奇。品階絕不會低的。封神冊可是師門聖物。它創造的空間品階怎麽會低呢?至於說體內結出心魔火種，創造出一個心魔空間來。崔七七還是有些抵觸的。那樣自己不就成了心魔了嗎？師父菩提聖母知道了會怎麽想?會不會懲罰自己?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不會以個人意誌為轉移。
有些事情。天意如此。
逃是逃不開的……
耳邊聽到姑姑一聲嬌笑。聖女依然現身出來了。
‘’即使七七傳授了葉歡，用處也不大。無缺你擔心個什麽？
‘’我之前跟你們說過，姐姐也掌握一門秘法，效果跟《鏡花寶鑒》差不多少。她播散魂魄精華。為的就是這些魂魄精華進入輪迴之後，領悟到各種屬性之意。然後匯聚萬千屬性之意於一身。期望能突破到皇者之境。每個魂魄精華相當於她的一個分魂。可是這樣做有個弊端，一是匯聚的屬性之意。要穿過層層虛空才能到達她的識海。期間難免會有所損失。二是每個分魂和她靈魂契合成都高低不一。跟她契合度越高的。她能抽取的屬性之意會越多。但不會是全部。那門秘法我也掌握。但一直棄之不用。而是選擇一世世重生。是想親身領悟所有的屬性之意。自己親身領悟的天道。才是最紮實的。也是最完整的。最貼近天道的本質。你要知道，每個分魂資質不一。對天道的理解可能有失偏頗。並不是最正確的。
‘’《鏡花寶鑒》也是一樣的道理。七七跟誰的靈魂契合度越高。匯聚出來的屬性之意就會越多。葉歡跟七七雖然是情侶。但是他們的靈魂契合度卻很低。所以即使葉歡修習了《鏡花寶鑒》，意義也不大。修士之間靈魂契合度取決於二人之間的契約。主仆，金蘭為最低。然後是靈魂獻祭。而獻祭的一方無法獲得主人的屬性之意。契合度最高，接近於完美的就是心靈血契了。結成心靈血契的兩人，彼此之間可以無障礙相互學習。幾乎不會有所缺失的。
‘’無缺他得到《鏡花寶鑒》之後，估計還沒有修習。他當時一心隻想著布設九幽鎖魂陣。捕捉黃泉道了。所以不知道《鏡花寶鑒》有此弊端。
‘’七七，你剛剛獲得頓悟。應該明白大道有缺。沒有任何事物是完美無缺的。《鏡花寶鑒》如果能無限製，無障礙匯聚他人領悟的屬性之意。那不完美無缺了嗎？
‘’你想想，可能嗎？
崔七七聽後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姑姑，你進入過鏡像世界嗎？
聖女依然神念點了點頭。
‘’當然，我九世重生。活了那麽久。沒去過的地方不多。在這聖域之中。唯一我不了解，不熟悉的地方就是鏡像世界了。那裏非常神秘。來源不明。有人說是一位修士的夢境所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崔七七來了興趣。
‘’姑姑，你在鏡像世界中得到了什麽寶貝?
聖女依然神念微微一笑。
‘’一無所獲，卻又收獲滿滿。
崔七七疑惑不解。
‘’姑姑，這是什麽意思？我沒明白?
‘’我所在的那一方鏡像。裏麵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所以才會一無所獲。可是那裏對我來說，卻是一處寶藏。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崔七七聽後百思不解。
‘’寶藏？那是什麽……
‘’既然提到寶藏，那一定是某種存在。
‘’鏡像世界空無一物。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其他生靈，裏麵有什麽呢?
突然間靈光一現。
‘’我知道了姑姑。是時間，對不對?
聖女依然神念讚許的點了點頭。
‘’聰明，不錯，就是時間。那裏極其安靜。沒有任何人打擾，隻有時間在其中靜靜的流淌。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地方比那裏更適合領悟時間之意了。某種意義上說。幾乎是完美的。
‘’我在那裏閉關十萬年。領悟到的時間之意比我重生一世還要多。而且裏麵的一些時間之意。和外麵截然不同。隻有在那裏才能領悟得到。時間之環最主要的那一環。相當於骨架。就是在那裏領悟出來的。
‘’後來鏡像世界把我踢出來了。唉，我因此還鬱悶了許久，別人苦苦尋覓出路，我卻是樂在其中，樂不思蜀呢！
崔七七聽後悠然神往。
‘’什麽時候我也能到鏡像世界就好了。我也想領悟時間之意。
‘’七七，其實你可能進入過鏡像世界。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啊，怎麽會？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鏡像世界嫌棄我，剛剛進去就把我踢出來了？
聖女依然神念微微一笑。
‘’其實絕大多數的修士都進入過鏡像世界中的。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鏡像世界很神秘。有的時候它攝取修士的元嬰。而有的時候，它攝取修士的一道神念。或是一縷神識。修士放開神識，神念的時候。有的時候他神識神念會被鏡像世界捕獲。陷入其中。出不來了。有的神識永遠消失在鏡像世界中。而有的神識會受到接引，迴歸修士的識海。他在鏡像世界中所思所得。所有信息。也會被收入到識海之中。
看到崔七七疑惑的目光，接著解釋道。
‘’個別的修士做夢的時候。夢境會和鏡像世界產生某種融合。修士的神識會順著一條通道迴歸識海。有的修士一覺醒來，領悟出一門秘法，那門秘法，多半就是從鏡像世界而來的。我聽說。孟婆跟鏡像世界淵源很深。資質絕佳的孟婆可以禦使秘法，進入到鏡像世界之中尋寶。當然了都是些傳言，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崔七七聽到孟婆。想起來花無缺曾經提到夢境空間。
‘’姑姑，我一直沒明白，體內空間到底有什麽用。我感覺就是一個大倉庫。大農場。
聖女依然神念聽後哈哈一笑。
‘’之所以你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你的神識強度不夠，不了解空間的妙用。你知道嗎？神域中的修士。在鬥法的時候，有些修士除了釋放神通秘法。還會釋放空間結界對戰的。
‘’這個空間結界，有的稱之為界，有的叫場或域，還有的叫天地法相。無論叫什麽。本質上都是體內空間的投影而已。你讀過很多誌怪傳說吧。裏麵的插圖畫著一些神佛。這些神佛腦後都懸掛著一麵鏡子，鏡子形如圓月。圖案繁多。什麽樣都有。有的是山川河流。有的是大漠黃沙。有的是一片火海，還有的是一群厲鬼妖魔……
‘’這麵鏡子，就是修士體內空間的投影。釋放出來，可以當做神通術法來用。威能龐大。有些修士鬥法的時候，就禦使天地法相互相攻擊。不過想複製，凝聚出天地法相。神識強度要達到下位神境界以上才可以。
‘’修士體內空間屬性不同。品階不一。凝聚出來的天地法相也截然不同。威能自然是天差地別。品質低劣的天地法相釋放出來。威能還不如一些神通絕藝。就是個雞肋。食之無用，棄之可惜。不過禦使天地法相消耗的是修士的靈魂魄力。鬥法的時候。體內靈氣耗盡以後。可以釋放天地法相作為補充。
‘’修士禦使天地法相對敵的時候。鏡像會在身後輪轉。放射出一道投影，籠罩過去，攻擊敵人。平時的時候。是看不到法相的。誰沒事腦後掛一麵鏡子，顯得不倫不類，貽笑大方。當然了，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有的人生來就愛顯擺。搞個輪子在身後轉來轉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體內藏有空間。
‘’七七，你福緣深厚，小小年紀，體內就有三個空間了。好好建設它們，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對敵的時候可以釋放出三個天地法相。如果你以後體內結出心魔火種。心魔火種可以借助我給你的三生石，在你識海深處另外開辟一處空間。那樣的話，你就有四道天地法相可以用了。你聽說過八部天龍吧?八部天龍生活在五行道域，元素魔域，魂域，魄域之中。你的每一個空間都如同一件神器，八部天龍就相當於器靈一樣。釋放出來的天地法相，威力自然是更上一層樓。一般的神佛見到你都得繞著走的。
聽了姑姑的話。崔七七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有了更高的目標。鬱悶，失落，頹廢，迷惘的情緒一掃而空。露出燦爛的笑容。
‘’姑姑，你就能逗我開心。八部天龍我聽說過。那可是聖獸。一獸難求啊。我到哪裏去找?即使找到了又能如何。搞不好會被他吞進肚中。
聖女依然神念微微一笑。
‘’七七，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八部天龍有四部就在你眼前。你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躲在大門後麵那兩個小家夥。他們是兩隻異獸。很有潛質。好好培養它們，以後成長起來。有可能化身天龍的。
崔七七轉頭看向大殿。看到大年，小年鬼鬼祟祟躲在門後。探頭探腦望著他們。一臉的疑惑。怎麽又來了個小姑娘。這是誰啊？
‘’姑姑，大年是龍型，還說得通，小年是隻烏龜。怎麽看跟天龍都不搭邊的。
‘’它們很有潛質，小年，大年能不能化身天龍。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你聽過鯉魚跳龍門的故事吧，鯉魚都能化龍。烏龜為什麽不行呢？
崔七七聽後恍然大悟。
‘’姑姑，你的意思是說願力池中的錦鯉和美人魚有潛質?以後可能化為天龍?那我要怎麽辦？需要搭建龍門讓她們兩個跳嗎？
聖女依然神念哈哈大笑。
‘’你這是神話故事聽多了。還想搭個龍門，不用這麽麻煩的。你的分魂在外封神。封禪的神明越多。你得到的信仰之力就會越多。願力池滿了之後。就會向外擴充。願力池一擴再擴。錦鯉和美人魚修為不停的提升，進化。有那麽一天，他們會身化天龍。一躍而起。跳到你識海之內。從此天高地遠。任我翱翔。當然了。想要化龍，絕不簡單，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能讓她們得以蛻變升華的契機。單單隻是提升修為是不能夠的。
‘’這就需要緣分。看他們二人的造化了。
崔七七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水到渠成 ，一切隨緣吧。
‘’姑姑，剛剛聽你提起過。空間也有品階之分。天地法相的威能跟品階息息相關。空間的品階如何提升呢？
‘’七七，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你已經找到答案了。你這個空間，秉時空紫晶而成，不過這個時空紫晶精華殆盡。所以導致你這個空間基礎品質一般。也就是優秀而已吧。空間品階的提升。取決於你怎麽建設它。需要用到五行本源來強化。提升它的品階。你也知道，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基礎要是不牢靠。以後就算付出再多努力也是白費勁。所以，你飛升仙域之前。要盡可能多的尋找五行本源。填充到空間之中。多多益善。品質越高，越多越好。
崔七七聽後頭有些大了。空間的建設和自己之前預想的一樣。十分麻煩。五行本源那是那麽好找的。每一樣都是一物難求。
‘’姑姑，七七空間倒還好說，以後迴到靈域慢慢找吧。可是虛無心呢？是不是需要元素本源。到哪裏去找。我隻是一個人。分身乏術啊。
聖女依然微微一笑。
‘’虛無心空間品階更低。品階也就是一般而已。不過你們兩個運氣不錯。得到了虛無天帝分身的斷指，把這截斷指融於虛無心空間中，估計不錯的話。品階能提升到卓越以上。甚至能達到完美之境。
‘’過一陣子你跟小十八說，讓小十八煉化一部分斷指，夠她鍛鑄肉身即可。剩餘的從虛無花中釋放出來。融入虛無心空間中。就可以提升品階了。
‘’這小十八看起來笨笨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煉化完成。你讓她先領悟元素融合之意吧。我走之前，會留給你們一門秘法。可以加速煉化的過程。
崔七七聽後笑了。第一次有人說。十八娘笨笨的。十八娘悟性不算絕佳。不過也是上上之資。當然了，和姑姑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
至於精衛空間。就不必問了。看起來平凡無奇。品階絕不會低的。封神冊可是師門聖物。它創造的空間品階怎麽會低呢?至於說體內結出心魔火種，創造出一個心魔空間來。崔七七還是有些抵觸的。那樣自己不就成了心魔了嗎？師父菩提聖母知道了會怎麽想?會不會懲罰自己?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不會以個人意誌為轉移。
有些事情。天意如此。
逃是逃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