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意正濃的時節,禦花園的花也是開得異常燦爛,搖曳多姿,墨柒寒不禁為園中景色吸引,不自覺地向園中深處的美景踱去,正所謂美景配美人,這滿園的春色配上那青衣芳華,更是為禦花園添了一抹亮色。


    “眾位妹妹快看,今日禦花園又開了不少花呢!”不遠處一陣人聲傳來,原來是幾位娘娘結伴來這禦花園欣賞花色。


    “嫻妃姐姐說的是,臣妾前日來時這連心花還隻是朵朵花苞,今日便開得如此豔麗,那紫色的身姿當真醉人。”其中一位粉色衣裳的娘娘說道。


    “可不是嗎,要知道整個奧焱大陸隻有我青冥國皇宮的禦花園才有如此美景呢,靜妃姐姐認為呢?”水藍色衣裳的娘娘看向她身旁的一位灰青色衣裳的娘娘說道。


    “正是呢,靜妃妹妹從小在玉衡國長大,想必玉衡皇宮也有如此美景吧?”正在一旁欣賞連心花的娘娘也附和著說道。


    “溫妃姐姐說笑了,臣妾雖從小生在玉衡皇宮,因自小體弱多病,母妃基本不讓臣妾出入殿門,何談欣賞皇宮景色呢?”被問懟的靜妃機變地應道。


    “好了,你們這是要為難靜妃妹妹不成,有這閑心還是還是好好欣賞如斯美景才是。”站在幾人前麵唯一沒有發話的嫻妃忍不住出聲。


    “嫻妃姐姐說的是。”/“嫻妃妹妹說的是。”眾妃連忙齊聲說道。


    “這才是了。”嫻妃笑著說完便引著眾人賞花了。


    。。。。。。


    遠處的人聲墨柒寒自然是聽到了的,以她的耳力這般距離遠處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想來這就是原身記憶中皇帝的妃子了,她是不明白為什麽一個男人可以娶那麽多女人,在修真界隻要兩個人互相認可後便可以天道為媒契結為道侶,一旦認定終生不得反悔,若誰另結他人則必遭天劫懲罰的,這個世界的人思想確實不同。


    不過他人的事墨柒寒從來就不會多加關注,就是不知麒兒跑到哪裏去了,太陽快要落山了還不迴來,想來是自己把他寵壞了,又不禁有些失笑,這孩子是越來越調皮了,清冷絕麗的臉上一陣寵溺劃過,唇角勾起的弧度令百花都為之黯然。


    這般想著便欲展開神識探尋君衍麒的去處,就聽到遠處一聲尖叫和慌忙的人聲,一個瞬移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人兒消失後隻見兩人從另一側走了出來,其中一人宮監裝扮,另一人身著紫紅底色鑲金邊的月錦袍服,斜飛的英挺劍眉下蘊藏著銳利幽邃的黑眸,挺翹的鼻梁下削薄的唇輕抿,一張臉更是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俊美絕倫,整個人更是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正是青冥國的最高統治者君無恆,此時嘴角正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注視著剛剛墨柒寒所在之處,眼中更是充盈著濃濃的興味。


    “她是誰?”皇帝陛下問道,他從不知道宮中還有這樣的女子,清冷無華的氣質下是絕代無雙的豔麗,甚至竟然還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如剛才那般的瞬移他雖然也能做到但卻可能如此自如,甚至連一點空氣波動都沒有,這一切都讓他對那女子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啟稟皇上,那應該是婉妃娘娘吧。”身旁的小太監也就是內侍總管石公公斟酌再三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是的,猜測,其實以樣貌來說那人確實是婉妃你,可是以前的婉妃雖也是絕色美人,但諾諾內斂,溫吞寡言,絕不是如今日這般氣質絕倫,冷豔無雙,雖是一樣的相貌在氣質上完全是兩個人,而且他完全不知道宛妃娘娘竟有如此好的身手,這恐怕連皇上都難以做到吧,因此不敢完全確定。


    “應該?”皇帝陛下一下就抓住了重點,嚴聲問道,“什麽叫應該,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陛下恕罪,實在是因為今日的婉妃娘娘和以前就向兩個人似的,所以奴才不敢確定。”石公公聽出自家陛下的不快,連忙跪下請罪。


    “哦?就像兩個人?看來朕的婉妃身上藏著很多秘密呀?”君無恆眼中的興味之色更濃了,他記得這個婉妃是唯一一個不是自己心甘情願要的,他還記得當時自己登基一年後的年初,自家不知悠哉到哪兒的無良父皇突然到來讓自己封一個他帶來的女子為妃,卻又嚴厲地警告自己不準寵幸她,隻需將她安置在後宮即可,他當時就覺得莫名,不過父命難為,因此還是照辦了,這番舉動也在朝野上下掀起軒然大波,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自己一直收到群臣的諫言說什麽朕應該遵從祖宗禮法封置後宮,更何況那女子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之類,害的朕在那段時間受盡譴責,也因此對那女子厭惡至極,確實做到了父皇的囑咐,當然五年前的意外除外。


    不過今日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麽?想著臉上的笑意更濃,興味之色更是掩藏不住。


    正忙著請罪的石公公忽然感覺脖頸一涼,他感覺自家陛下定是又起了什麽興趣,應該是跟剛剛離開的婉妃娘娘有關,想著不禁為無知的婉妃娘娘默哀。


    “好了,小石子,起來吧。”皇帝陛下愈發想去見識見識他的婉妃了,看她剛剛的神情應該是往嫻妃那群人的方向去了的吧,以他的耳力自然也是聽到了剛剛的叫喚的,“走吧,我們去看看那群不安分的妃子又鬧出了什麽事。”說著神色也是逐漸變冷。


    “是,陛下。”石公公見自家陛下都走了,哪還顧忌著什麽請罪呀,連忙跟上君無恆。


    卻說墨柒寒聽到一聲尖叫就連忙瞬移到聲源處,倒不是說她對那聲尖叫背後發生的事感興趣,而是因為剛剛她展開神識探尋君衍麒時正好感應到他就在尖叫聲傳來的地方,才連忙過去。


    一到地方便見到一群宮女太監圍在一座半月湖的池子邊,連忙走了過去,她有預感麒兒就在人群之中,也幸好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池子中,沒人發現她是憑空出現的,否則又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突破人群來到池子邊便見到池中撲騰的人影,仔細看去,一眼就發現了其中一個正是自己的兒子君衍麒,連忙飛掠過去將君衍麒從水中撈起,帶迴陸上,將兒子抱在懷裏用法力溫著兒子的身體。


    雖然已是正春,但池子的水是從後山引下來的山泉水,因此要比一般冷水要涼的多,大人下去都可能受不了,更何況是體質本就稍差的孩子呢,墨柒寒把君衍麒撈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家兒子的虛弱,才連忙用仙氣溫著。(這裏墨墨說一下,因為前麵就已經說提過女主在修真界已經度過仙劫,因此設定是已是仙體,所以法力變成了仙力)


    剛剛準備下水將君衍麒救上來的謝蕭笙看見小麒的母妃一下子就將他帶迴陸上,鬆了口氣的同時連忙走到墨柒寒麵前,帶著歉疚說道


    “婉妃娘娘,都是蕭笙不好,沒有保護好小麒,請婉妃娘娘怪責。”


    “與你無關。”剛剛抱住君衍麒的的時候墨柒寒就用神識探測了兒子胸前的玉佩上,這個玉佩是她在認定了君衍麒時就送給他的,可以在他被人攻擊時護他一命,還可以記錄下半個時辰之中在他身上發生的事,這玉佩與她的神識相連,也方便她隨時找到君衍麒。


    “雖是這樣說,蕭笙依舊愧疚。”謝蕭笙看著昏迷的君衍麒,心中充斥著心疼和歉意。


    墨柒寒沒有理會謝蕭笙的心思,見兒子體溫迴暖,便將兒子放到謝蕭笙的懷裏,便走到人群中一粉色衣裳的人麵前,質問道,


    “是你推我兒子下水的。”說是質問,其實隻是陳述事實,並無疑問的語氣。


    “是又如何,那野種撞倒了本良君,本良君稍加懲罰,難道不可嗎?”粉衣女子就是之前賞花妃子中的一個說道,目中無人的語氣中絲毫沒有歉意,隻是細細看去還是可以發現其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和害怕,不知為什麽自己看著麵前人冷冽的眸子竟會生出如此怕意。


    “茹良君怎可這般和婉妃娘娘說話,你的規矩呢?”粉衣女子旁邊的穿鏽紅色正裝的女子也就是之前步於眾妃之前的嫻妃連忙嗬斥女子言語,不過眼中絲毫沒有半分責怪之意。


    “婉妃娘娘?”粉絲女子一時有些疑惑,轉而想起來婉妃不就是幾年前在朝野上下鬧得沸沸揚揚的妃子嗎,據說當時她一來就引得皇上封她為貴妃,不過封妃之後皇上卻從沒有臨幸過的,是宮中有名的空有妃位卻從無恩寵的貴妃,想到這層又想到自己為什麽要對著這樣的棄妃害怕,又帶起嘴臉嘲諷的說道


    “不過是個不得恩寵的棄妃,有什麽可囂張的?那小子是你兒子,也就是說就是傳言中被皇上和自己母妃厭棄,而且身體羸弱一點武技也沒有的廢柴六皇子?難怪無禮粗俗,原來是沒人教,說不定其實根本就不是皇子,就是不知道和哪個奸夫勾搭生的野種吧!”其實按照平時李茹雖然也是驕縱蠻橫之人,卻也不會如此口不擇言,隻是內心的恐懼讓她大腦完全不受控製,一股腦說著,後來更是越說越起勁,越發覺得自己說得對。


    隻是這些話一出口,原本喧鬧的眾人紛紛靜了下來,仿佛已經遇見了一件好戲即將上演。


    聽到李茹這般說,在一旁的妃子們尤其是先前出聲的嫻妃內心都紛紛湧起一個念頭:真是白癡,就算是事實也不是你一個小小良君能說出來,更何況人家地位比你高呢,雖然不受寵,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放肆!”一陣威嚴的喝厲打破了人群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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