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白茶?紅茶?係統科普:【品名是因為加工方法不同,並不是茶株的品種不同。】“哦,”洛勳指指點點,“可顯著你了,那你說,他是個什麽茶?”係統:【斯米馬賽,沒有火眼金睛。】洛勳:“還想越級碰瓷我猴哥,閉麥吧你。”白娘施施然坐下,翹著蘭花指,“有什麽話想問就問吧,今日過後我就不在這裏了。”“嗯?”“我要去看看你們說的那些故事,比我聽到的好多了。”一個喜歡宅的妖植,現在有了想要離開這個土地的想法。洛勳突然有種做了孽的感覺。“我要去看看那兩個國家,就算他們兩個人不在了,我也要看看他們的後代。”洛勳:“……粉絲離正主生活遠點。”係統笑瘋了。洛勳問道:“這山上最近的傳聞?”“鬼?”沈子歸補充。白娘笑道:“不是什麽鬼魂,隻是山腳下的人們愚昧無知,遇到不能解釋的事情,便以鬼神稱之。”“就知道你們跟那些修真人士一樣,都是為了這個而來。”“那些修真者呢?”這幾日,去往帽兒山的修真者不少,不管是築基還是金丹,進了山,就失去了消息,這也是帽兒山的賞金越來越高的原因。“都在山上困著呢,”白娘無所謂,“那是困陣,不是殺陣,還挺麻煩的。”“他們講故事沒有你們好聽,”白娘誇獎道:“還是你們說的好,真情實感的。”“他們一副不耽於情愛的樣子,實際上內心對情愛的渴望已經快要溢出來了,”白娘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情愛之事,越是壓抑,噴湧而出的時候,越是驚人。”黎渡本人並不精通陣法,否則在秘境的時候,就不會中招。洛勳道:“統兒啊,能給我點個技能點嗎?”【可以買。】“可以送。”【不可以送。】“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洛勳:……係統驕傲:【智能係統,不會上當的。】洛勳:……你這樣顯得我很呆。一個妖植想要化成人形,最起碼也要元嬰之上了。而被一個元嬰稱作麻煩的陣法,怕是不那麽容易解。“統兒,我一個化神,難道不是揮手之間就破了陣法嗎?”係統道:【解陣要找到陣眼,在陣中,一花一草一木都可能是陣眼,就算你是化神也要遵守這個規則,就算是渡劫期修士也一樣。】洛勳沒話說了,可惡,這不是化神應該有的逼格!沈子歸問道:“困陣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現在還能進人嗎?”“可以,”白娘道:“你們就這麽著急?山上的姑娘跟你們有什麽關係?”姑娘?是個小姑娘?還熟知陣法?難道是柳家的那個女兒?能夠在練氣期擺陣,還讓諸多修真界的人迷路在此,倒是有些天分。沈子歸有些窘迫,他也是剛知道山上是個姑娘。白娘這樣的反應,這樣的話語,說出來,倒像是他們跟那位姑娘有什麽情感糾葛似的。洛勳果斷道:“純粹的任務關係。”白娘嗔怪:“無趣。”“以後可說不定,”白娘嫵媚的眉眼在兩人之前來迴看了看。洛勳歎了口氣,懷裏的小貓適時動了一下,似乎是翻了個身。最近,貓貓裴靈乳喝得多了,睡覺的時間也多了,成長的速度也快了不少。沉甸甸的掛在胸前,有種甜蜜的負擔。白娘歪了歪腦袋,“奇怪了,你身上怎麽會有妖族的氣息。”這隱匿之法甚至精妙,她現在才發現。洛勳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還是個寶寶。”“罷了罷了,我又不是強人所難的人,不過有這個小東西在,你們倒是能解決這個陣法了。”貓貓裴可以解陣法?貓貓立大功!“去吧,我對這種血海深仇的事情不感興趣,沒意思。”“你們要是能解決上麵的困陣,也算是給小姑娘積福了。”“這個困陣繼續下去,修真人士困再久不會出事,可山下的人就說不定了。”剛開始的時候,上山隻是迷路,然後迴到山腳,後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真人士多了的原因,上山的人再也沒有迴來。山上野獸、毒蟲蛇蟻多,都很容易取走一個普通人的性命。“相逢在此也算是有緣,”白娘起風離開,各送了兩人一朵花。一朵純白,一朵豔紅。“竟是山茶花。”【山茶花花語:你怎敢輕視我的愛。】沉迷故事,也算是正常。洛勳沉吟了片刻,“可是……花是生殖器官吧,這樣是不是有些曖昧了?”沈子歸大小,“黎兄真是有意思。”洛勳:……你洛哥是認真的。貓貓裴聞到了妖氣,從衣領鑽出一個亂糟糟的貓貓頭,打了個無聲的噴嚏。“哎呦,我的寶,”洛勳趕緊將花收進了芥子空間裏,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貓貓的鼻子,“是不是對花粉過敏呀?”貓貓裴搖了搖頭,懨懨的,又縮迴去繼續睡覺了。還是早點化為人形,也好跟洛勳交流。白娘還沒走遠,傳音道:“不過村裏也有人能夠無視困陣,直接上山的人,若是心疼小貓,就讓那個人帶路吧。不過要快點,晚一點估計就來不及了。”洛勳和沈子歸兩人立馬動身。現在洛勳已經能夠很熟練的上躥下跳了,雖然禦劍還是不太行,但是飛起來已經是沒有太大問題了。接下來就是如何飛的好看,能夠熟練裝逼的問題了。兩人在半空中,遠遠地看到下麵人群聚集。吵吵嚷嚷的。有人說:“快將她推下去。”有人說:“時間到了。”有人說:“晚霞馬上消失了,過了吉時就不好了。”有人說:“你還有什麽遺言?”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對於綁起來放在木筏上的少女,卻隻有一個麵孔。恐懼狂熱加期盼。唯獨沒有不忍,沒有對一個生命消失的挽留。少女雙目含淚,嘴被布條塞得死死的,腮幫都鼓了起來,她想用舌頭將布條頂出來。但做不到,布條塞得太緊實了,她甚至因為舌根用力而陣陣犯嘔。眼眶通紅,身體從上到下,被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甚至露不出一片衣角。而,在腳腕上,還有一截麻繩連接著一塊大石頭。身下的木筏,微微晃蕩,相連的繩索都已經被劃爛了,可以保證,一入水便散開。這是衝著要她命去的。“沒有遺言,推她入水吧。”洛勳服了:你倒是把人嘴裏的布條取出來啊。山腳下一條大河,深不見底,蔓延到山裏去,看不到來處,也看不清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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