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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麵的日子,若茜總是陪著筠筠去找店麵,而筱筱和慕佳一起去賣豆腐。

    這幾次的豆腐攤比平常還要熱鬧,嗬嗬,誰讓有了個美女呢?

    不過,今天,筱筱陪著慕佳去賣豆腐,就看到了一件不平事兒。

    當時,她正和慕佳賣豆腐,生意非常好,突然,不遠處來了位公子哥兒,背後插了把扇子,走起路來左搖右擺的,看見一個漂亮姑娘,就要去摸一把,調戲一下,活脫一個流氓。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些下人。

    隻見那些下人為了討好那公子,將路邊漂亮的姑娘拉過來讓那公子看,公子甩甩手,說:“不要不要!”那些下人才放了那姑娘。好多姑娘都嚇得繞道走。

    終於,來到了豆攤前,那公子看到了筱筱,眼睛一亮,就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下人們了解主子的意思,來到了筱筱身邊,用手一拉,慕佳差點出手,筱筱給她使了個眼色,人已經被下人拉到了那公子麵前,筱筱也不反抗,其餘的人馬上躲得遠遠的看著,大家都以為,今天筱筱死定了。

    隻見那公子摸著筱筱的臉,細細的打量了一翻,又聽他說:“姑娘,好麵生啊!初次來濟南吧?”

    筱筱笑著說:“是啊!還不到兩個月。”

    那公子淫笑著,道:“喲,姑娘不僅相貌出眾,你說話的聲音也是會迷到一大片男人啊!來人啊!今晚就她了,帶走。”

    可是,豈料,筱筱一個反手在那公子臉上甩了一耳光,那公子被筱筱的一耳光打得是七暈八素的,在旁邊賣布料的攤子也被那公子壓垮了。眾下人們馬上喊著:“少爺,您沒事吧!少爺,快起來!”

    那公子站起身,捂著臉,向筱筱大叫道:“你個臭娘們兒,敢打我,我打死你!”說著,手就舉起來,要打筱筱。

    可是筱筱一攔,下麵這點就應該算是春香樓裏學來的了,說:“噯喲,公子,發什麽脾氣啊!氣壞了身子可劃不來的。您沒聽說過,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嗎?”但話剛完,筱筱又掄起了一掌“啪”的一聲,在那公子另半邊臉上又甩了一耳光,打完後,甩著手叫著:“噯喲,公子,你的臉好厚啊!小姑娘的兩隻手都差點打廢了啦!”

    那公子捂著兩張臉叫道:“你個臭婊子,來人啊,給我打!”

    下人們一得令,就向筱筱打了過去,筱筱輕功一起,飛上了天,眾人都看了上去,筱筱下來了,“啪啪啪”的幾下,那些人全摔地上了,個個都是“噯喲噯喲”的叫。

    那公子見到下人們都被一個姑娘倒了,自己沒麵子,正想一拳向筱筱打過去時,突然斜刺裏出來了個男子,攔住了筱筱前麵,攔住了那個公子的拳。

    那公子見了這男子,道:“夏振威,怎麽是你啊!你總是來壞我的好事。”

    那個叫夏振威的說:“鄭常榮,你今天又要出來調戲良家婦女,我當然要出來打報不平了。”

    鄭常榮笑了笑,拍著夏振威的肩說:“夏振威,你以為你是誰啊!敢管老子的事。你老爹夏靖韜堂堂一個濟南知府,他都不敢管老子的事,你是哪根蔥,滾一邊去。”說著,推了夏扔威一把。

    那位夏振威握住了他的手說:“天下事,天下人都能管。你以為你們家很厲害嗎?還不是狗仗人勢嘛!”

    鄭常榮叫著:“你說什麽?”

    夏振威冷笑一聲道:“難道不是嗎!你們家不就是仗著京城的富察德康的的勢力嗎?”

    筱筱聽到“富察德康”四個字,一怔,心想:“什麽?富察德康?”

    又聽鄭常榮說:“那又怎麽樣,我表叔就是位高權重,我在濟南想幹嘛就幹嘛,你給我讓開。這小妞今天我要定了。”

    夏振威喝道:“放肆!別讓我對你不客氣。”

    鄭常榮道:“嗬,你還想英雄救美啊!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娘子啦!”說著,大笑起來。

    夏振威和筱筱一驚,都臉一紅。

    夏振威迴神道:“鄭常榮,你別在大街上汙言穢語的汙蔑人家姑娘清白。”

    這時,筱筱走了上來,笑著對夏振威說:“公子請放心!”又對鄭常榮笑著說:“這位鄭公子既然要我,那我也不好拒絕,隻是,鄭公子,你也要碰的上我不是。隻要鄭公子能碰上我,我就陪鄭公子走,你看呢?”說著,來到了鄭常榮身邊,鄭常榮見到筱筱來到了自己身邊,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去抓筱筱,可不知是怎麽迴事,居然抓可空,筱筱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他還在找,就感覺後麵有人拍了拍他,鄭常榮馬上轉身,見到了筱筱,又聽她說:“鄭公子,我在這兒呢!我美嗎?”

    鄭常榮真是饞得直流口水,又向筱筱抓去,可又抓個空,這一來二去的,他連筱筱的衣裙都沒抓到。鄭常榮不耐煩了,向自己的人喊著:“誰抓住她,迴去本少爺就賞他五十兩銀子。”

    馬上有人撲上去,去抓筱筱,筱筱馬上蹲了下來,不久,那些人喊著:“抓到了,抓到了,少爺我抓到了。”鄭常榮馬上上前,發現有個下人被他們綁了起來,筱筱早已不知道到哪去了,突然,豆攤那兒傳來了聲:“鄭公子!”

    大家都往那邊看去,正是筱筱,但大家都奇怪,筱筱什麽時候過去的,隻聽筱筱掩口笑著說:“原來鄭公子不僅喜歡女人,還……”看了一眼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下人,實在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還喜歡男人啊!”

    大街所有人都哄堂大笑,鄭常榮瞪著眼睛,手握拳頭,心中滿是火,他大喊著:“你個臭婆娘,我一定要抓到你。”

    但夏振威伸手一攔道:“鄭常榮,玩夠了!人家姑娘不想陪你玩了,趕緊給我滾迴去,今天這整一條大街上,是我夏振威的地盤兒,滾!”

    鄭常榮走到夏振威麵前道:“你叫我滾,我就滾啊!憑什麽?”

    “你自己說的,別怪我!”夏振威說完,就向鄭常榮一拳揮去,鄭常榮躲開了,馬上就有人向夏振威招乎過去。鄭常榮在一邊看熱鬧,他似乎忘了還有個筱筱,隻見筱筱飛身而起,向鄭常榮一腳踢去,鄭常榮的臉被踢到了,疼得直哇哇,筱筱又飛起一腳,本來是要向他肚子上招乎的,可是鄭常榮偏偏自己想躲開,他也不是往左右躲,而是往上一跳,這一腳不偏不倚正中下懷,這一下筱筱都嚇了一跳,她學得功夫很少進攻,多數都是防身的,今天隻是見到這個流氓,實在看不過去,所以才出手的,沒想到,這事竟會演變至此。她馬上收了腳,逃到了慕佳身後,掩著麵道:“姨娘,我踢得是他的肚子!真的,我真的是踢他的肚子,真的!”筱筱緊張的,沒有底氣的說著。

    全場都看著鄭常榮捂著痛處在那兒大叫著,所有下人都去抬鄭常榮,鄭常榮喊著:“你們等著,我要你們好看。快快快,抬我迴去呀!找大夫,疼死我了,噯喲,疼死我了!你們輕點,抬都不會抬啊?慢點啊!疼啊!你……你有本事報上名來,下次別讓我見到你,我再見到你,我一定讓我家所有的下人一起,活活玩兒死你!”

    筱筱本來今天就沒打算傷人,隻是想打退了就好,她現在心裏本來就很害怕,被鄭常榮這麽一說,更是嚇壞了。

    夏振威可聽不下去了,飛起一腳踢開了鄭常榮身邊的下人,鄭常榮又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他又向鄭常榮的痛處踢了一腳,隻聽得一聲“噯喲”,又見夏振威踩著鄭常榮的胸口道:“姓鄭的,你給我聽好了,你的傷的老子我踢的,和那姑娘無關。還有我警告你,那個姑娘哪天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讓我爹去京城告禦狀,到時候,我到要看看富察德康究竟是幫你這種畜生,還是匡扶正義,將你們一家法辦。滾!”所有人馬上抬著鄭常榮離開了。

    夏振威看著鄭常榮這幾人離開後,來到了筱筱身邊道:“姑娘,沒事了,他走了。”

    筱筱躲著慕佳身後,看了看慕佳,見慕佳向她點點頭,她這才慢慢的走了出來,又聽夏振威道:“姑娘受驚了,不過不用怕,那個姓鄭的就是隻紙老虎,一吹就起,一捅就破,一捏就扁,他的功夫,就一三腳貓。還有,我告訴你,剛剛那一腳,你是踢傷了他,但是你卻踢進了全場人的心坎裏了,所有人都想再補上一腳呢!”

    “為……為什麽?”

    “為什麽!”夏振威笑道:“他仗著家裏有權有勢有靠山,就不把其他人當人看,吃喝嫖賭,他樣樣具全,十天半月的來街上亂來一次,好多家裏有女兒的都不敢帶出來,就怕再出事兒。”

    “再?出過事?”筱筱問。

    “怎麽沒出過,這事兒就一年前,有個姑娘跳河了。”

    筱筱嚇得抖了抖,問:“當地官府不管嗎?”

    “不管?!怎麽可能!不瞞姑娘說,當地的縣太爺就是我爹,但他有靠山啊!我爹當時是拚盡了全力,讓鄭家出了喪葬費,以及安撫費,這才讓鄭常榮收斂了些,誰知道他今天又來了,可偏偏遇到了這個武功高強的姑娘,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我看他下一次敢亂來。”

    筱筱看了一眼夏振威道:“看來,你爹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夏振威一笑而過道:“姑娘既然要這麽想,我也無言以對,不過,我爹的為人是經得住時間的考驗的!”

    筱筱“切”了一聲。

    “筱筱,”慕佳說:“姨娘在濟南這些年,看到過很多夏大人的事情。他呀,的確是個難得的好官,如果所有地方官要是都有夏大人的公正廉明,那咱們的皇上隻要在皇宮裏看看書,寫寫字,那就行了,什麽事都甭管了。”

    筱筱不相信的問:“真的假的?!”

    “夏大人很喜歡熱鬧,喜歡和百姓們在一起,整天笑嗬嗬的。誰家要是有了喜事,他一定會送上一份賀禮,雖然不貴重,但也是他的一份心。相反,如果有了白事,他也會親自上門吊唁,去安撫那家的人。總之,夏大人真的是個好官,可是,世上這種好官已經快絕種嘍!”

    筱筱半信半疑的聽著,又想到了什麽,向夏振威道:“夏……夏……”筱筱忘了夏振威的名字了。

    “夏振威!‘振興’的‘振’,‘威風’的‘威’。”夏振威接上了:“那筱筱姑娘貴姓啊?”

    筱筱愣了愣,問:“我姓方。你怎麽知道,我叫筱筱?”

    “楊姑姑說的呀!”

    “夏公子記性真好!”筱筱吐了吐舌頭。

    夏振威道:“剛剛方姑娘想說什麽?”

    筱筱道:“哦,我聽夏公子一直說,那個姓鄭的家裏有靠山,是富察德康嗎?他們是親戚嗎?”

    “姑娘知道富察德康?”夏振威驚問。

    筱筱愣了一下,馬上說:“我與姐姐在濟南還不到兩個月,曾在京城呆過三年,對於那些京裏做官的也是略聞一二,更知道,富察大人也是個清正廉明的好官,有這種親戚,真是給他臉上抹了層黑。”

    夏振威義憤填膺地說:“什麽親戚啊!和富察大人根本沒關係,是因為想攀龍附鳳,才連了親。”

    “怎麽說?”筱筱奇怪地問。

    “那個鄭常榮他娘的爹姓錢,是個商人,曾經就是在關外做點小本買賣的,而且還虧了,這富察大人他爹突然有一天去了他們店裏賣了點東西,他們又聊得非常開心,居然還結拜成了異姓兄弟,這才成了親戚,說白了,就是個奴才,還親戚呢!呸!‘親戚’就是說得好聽點兒!”

    筱筱笑著點點頭。

    夏振威又接著說:“這個鄭常榮就因為這一點兒,在濟南作威作福的。我爹又管不住他,隻好盼著他別出門。不過,現在我下山了,我爹跟我說,以後,這個鄭常榮就靠我來製了。我剛聽下人們說,鄭常榮今天出來了,所以,我就出來製他了。”

    筱筱問:“下山?你上了哪個山啊?”

    “哦,我忘了說了,我從小就被爹爹送上了少林,我是少林俗家弟子!難得會迴來幾次。”

    “哇!沒想到夏公子居然還是個少林弟子啊!看不出來哦!”

    “讓姑娘見笑了!”

    筱筱心道:“鄭常榮!哼,搞什麽啊!還有仁軒貝勒有關!真是見鬼了!”

    不久,夏振威就告別了筱筱和慕佳離開了。

    豆腐賣完了,慕佳和筱筱收攤迴去了。

    迴到家中,若茜和筠筠已經迴來了,梓瑤也在。筠筠見到了筱筱馬上高興的說:“妹妹,你看,這是什麽!”她拿著幾張紙給筱筱。

    筱筱看了看,道:“房契?”

    “是啊!今天我和額娘終於找到了家店,街上人挺多的,生意應該會很好,還有兩層,還有個小院,我想過了,第一層,我就進點布料來賣,第二層,我要放幾個織機,找一些喜歡織布繡花的女子。如果有不會的,我們也可以教,隻要她們有興趣學,我一定教得會她們。”

    “那太好了。”筱筱來到了筠筠和若茜身邊說:“師父,姐,你們知道我今天在街上碰上誰了?”

    “濟南還有你認識的人嗎?”筠筠笑著問。

    “不是!”筱筱忙解釋道:“是一個叫鄭常榮的惡霸!他居然和仁軒貝勒有點關係耶!”

    “什麽?”筠筠不相信的問。

    而梓瑤就驚了一下,問:“怎麽?你今天遇上了鄭常榮那個惡霸,他是不是要調戲你,你有沒有事啊!來,讓大嫂瞧瞧!”馬上來到了筱筱身邊細細的看了看。

    “沒事啦,大嫂!”筱筱說:“有事的,是那個姓鄭的,那個姓鄭的和他的那些狗奴才,被我和夏公子打得人仰馬翻的,一個個都像狗一樣夾著尾巴逃跑啦!”

    筠筠和若茜可聽糊塗了,問:“妹,你慢慢說,什麽姓鄭的,什麽夏公子?怎麽又和仁軒扯上關係了?!”

    “事情是這樣的啦!”筱筱手舞足蹈的說:“今天我和姨娘在那兒賣豆腐,可是,突然來了一幫子人,就是那個鄭常榮帶了一些人在街上閑逛,還調戲那些良家婦女,然後看到了我,就想調戲我,可是,我哪是這麽好欺負的,上來就給那個鄭常榮倆耳光,後來,一位公子來幫我解圍,聽鄭常榮和那公子的對話之後,我才知道了他們兩人的名字,那位公子叫夏振威,還是濟南知府的兒子!”

    “知府的兒子?”梓瑤說:“聽說,夏大人把他的兒子送到了少林寺學武!怎麽?他下山了嗎?”

    筱筱點點頭道:“是的!我因為從來都沒有主動去打過人,而且又踢到了鄭常榮的……的……的……那個地方,那個夏公子就幫我解圍,打跑了他們。後來,我們坐下來聊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鄭常榮居然和仁軒貝勒有點關係!”

    筠筠向若茜問:“額娘,您知道這一門親戚嗎?”

    若茜想了想說:“他們家的親戚,我早就能倒背如流了,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有姓鄭的啊!筱筱,他們是怎麽樣的親戚啊?”

    筱筱笑笑說:“師父,姐,其實他們啊,根本就不算是親戚,說有關係,那都是說出來好聽點。這些都是那個夏公子告訴我的,他說,其實是鄭常榮他娘的爹和富察大人的阿瑪成了異姓兄弟了。”

    “為什麽?”筠筠問。

    “因為鄭常榮他外公是個商人,偶然結識了仁軒貝勒的爺爺了,兩人的關係聽說還不錯,所以結拜了啊!”

    “是這樣啊!”

    若茜道:“你這麽一說,我到聽說過這件事,那家好像是姓錢的,說是那家姓錢的是做一些小本買賣,還虧了,後來,公公去他們那兒買了點東西,兩人聊得還挺好的,然後,就結拜了。哼,這個鄭常榮,以為自己後麵有人,就無法無天了。筠筠,筱筱,以後再見到此人千萬不要留情,此種惡徒留在世上,就是個禍害,絕對不能姑息養奸。筱筱,你那一腳踢得好,如果我在啊,我還要補上幾腳,我踢到他絕子絕孫。”

    筱筱馬上捂住臉。

    梓瑤拉過筱筱說:“筱筱,沒事了!說實在的,你這一腳真的踢得好。”

    “怎麽每個人都這麽說啊!我還是個大姑娘呢!羞死了!”筱筱低著頭,嘟著嘴說。

    “沒辦法!誰讓他是事實呢!”梓瑤摸了摸筱筱的頭道:“好了,明天開始,你們一家人還有的忙呢!店裏要裝修打掃,還要進貨,今天晚上就好好睡一覺,什麽都別想了。至於那些個織機,也別買現成的,我家當家的會做。筠筠,你要幾個?我讓當家的給你們做出來。”

    筠筠好奇的問:“大嫂,大哥好像對竹子木頭挺有研究的,那幅掛你們家的‘雙鬆飛瀑圖’是不是也是王大哥刻的?”

    梓瑤點點頭說:“那一幅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其實他也是隨便玩兒!不過,如果不是因為那些木頭,我還不認識他呢!”梓瑤道。

    “怎麽說?”

    梓瑤笑說:“當家的是我家的下人你知道!當年他在我們家是個木匠,整天修修椅子桌子什麽的,他不會來前廳,所以,我們見不著麵,我也不認識他。但是緣分到了就是到了,就算在千裏之外你都能見到,那天,我和丫環在踢毽子,毽子飛到了後院,我沒讓丫環去撿,我自個兒去撿了,就看到毽子在他身邊,他撿起毽子,看到我,他可能沒認出來我是誰,拿著毽子過來說:‘這毽子一定是姑娘的吧?’,我拿過毽子,就看到了他身邊好多用木頭刻的木偶,我問他:‘這都是你刻的呀!’他笑笑說:‘小小把戲,讓姑娘見笑了。’我就走過去,拿過一個小木偶,刻得是孫悟空,可逼真了,再看看其他的,豬八戒,沙僧,唐僧,哪吒,龍王……那多了去,都是他刻的,還有就是那幅‘雙鬆飛瀑圖’我問他是不是他刻的,他說:‘是!當時有人送老爺,老爺讓人打開來看,我也看到了,覺得很好看,就刻了下來。’我點點頭,問他:‘你什麽都會刻嗎?那我能不能刻呢?’他說:‘當然能啊!隻要姑娘喜歡,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刻。’就在這時,我的丫環來了,喊了聲:‘小姐,你久久不來,可把奴婢擔心壞了,毽子找到了嗎?’這個時候,當家的才知道我是大小姐,馬上向我下跪說:‘小人不知是大小姐,真是該死,該死。’我的丫環說:‘王漢哥,你也真是的,什麽眼神啊?’我問丫環:‘他是誰?’丫環說:‘他說王漢,是府上的木匠,因為他不能來前廳,難怪小姐不認識。’那個時候我就點點頭,也不說什麽,就走了。第二次見麵是半個月後,我去了他那兒,他已經刻了好幾個我了,他把我那天的所有的表情全都刻下來了,就這樣我看到了他,也注意到了他,後來我們就經常見麵,直到那天一早,被人發現,我們在一張床上,就被趕出來了。”

    筠筠四人聽得津津有味的,筱筱先讚道:“哇!好美的故事啊!好讓人感動啊!”

    筠筠道:“大嫂,那你為什麽不讓大哥也租個店,賣賣這些個木偶呢?這樣不也能賺錢嗎!”

    梓瑤被筠筠這麽一說,道:“這我到是沒有想過耶!可是賣得掉嗎?”

    “怎麽賣不掉呢?這種不是瓷器,不用那麽貴,窮人家想家裏有點擺設,也買得起。如果大哥還有配色繪畫的才能的話,這樣更好,能在木偶上麵圖上顏色,遠看也像個瓷器啊!隻是他沒有瓷器那麽嬌貴,不會碎,放上十年八年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筠筠說得神采飛揚的,梓瑤聽得心中蕩漾,可她又擔心起來,說:“但也不行,這一家店一個月就要好幾兩銀子,我們家出不起。”

    若茜看不下去了,說:“梓瑤大小姐,錢這方麵你放心,我們家老不死的,給了筠筠十萬兩,筠筠這一輩子是花不完的,有人幫她花,她還樂得開花呢!”

    “這個……”

    筱筱急了:“噯喲!哪來這麽多‘這個那個’的,這幾天,我和姨娘也不擺攤了,我們去找找我姐店的附近有沒有店,近一點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好了,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梓瑤也隻好笑著點點頭。

    是的,她們決定了。

    隨便寫寫,各位隨便看看,喜歡的話鼓勵鼓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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