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又要往外跑,你不是說了不出去鬼混了麽?”


    李蘭聽了易中海的話,如遭雷擊。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這才幾天呐?


    易中海見了李蘭情緒激動,也不敢再惹她生氣,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


    “蘭子,你誤會了,不是我要去找她胡搞,我是想徹底斷了。”


    “你仔細想想,她們孤兒寡母的,我要是斷了接濟萬一她們上門鬧事,我們兩個的臉不是要丟盡了?”


    “我從婁廠長那要了一個工作名額,讓那寡婦能自己養活自己,那樣我們不就擺脫了嘛。”


    李蘭一琢磨也是,要是真的不能擺脫,逼急了一個寡婦還有什麽做不出的?


    沒準還能把自己趕出門去,當續弦。


    要是真的那樣,那自己這麽多年的罪可就白受了,再說被趕出家門了,該去哪啊,娘家大老遠的,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


    一想,李蘭就有些毛骨悚然。


    “去吧,把首尾收拾好,可不能讓她鬧上門。”


    李蘭說完,易中海就往門外走去。


    看著易中海的背影,李蘭心裏不是滋味,捂著胸口,臉上漸漸掛上了寒霜,眼睛裏滲出了一絲水霧。


    在這年代,不能為家裏添丁進口的女人注定是悲劇,別說跟丈夫鬧起來了,連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李蘭已經算好的了,跟著易中海最起碼沒被時常打罵,就是心裏有氣自己受著能咋辦呐?


    易中海花了十幾分鍾,才到白寡婦盡管在一個胡同住著,可是各個巷子還是比較繞的,再加上易中海還要躲著熟人,自然就慢一點。


    此時白家正在吃飯,兩個小子看到易中海,立馬把碗裏的飯幾下子扒拉到嘴裏,放下碗筷,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然後就拉著手往屋外跑去。


    白寡婦看到屋裏沒人了,緩緩的抬起頭,一雙靈動的眸子輕輕一瞥,立馬讓易中海有些把持不住。


    “死鬼,今天怎麽過來了,你媳婦讓你出來?”


    這一聲輕笑,加上酥酥的聲音讓易中海熱血沸騰。


    “出來的時候說好了,晚上來你這邊,以前她哪怕知道也裝作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就正大光明的來就是了。”


    “我還能怕她個婦道人家?”


    白寡婦輕蔑的一笑,又帶上了一絲風情萬種的味道。


    “行,你是大男人,就會欺負我們弱女子。”


    易中海看著白桂枝的一顰一笑,立馬把持不住了,走上前去,站在白寡婦背後,一把抱住白寡婦的身子。


    白寡婦放下碗筷,在易中海懷裏扭動,以做迴應,時不時的還哼哼幾聲。


    易中海管不了這麽多了,起身關上大門,然後抱著白寡婦就往臥室裏跑去。


    天漸漸熱了,兩人穿的衣服都不多,隻有那麽一兩件。


    被放在床上的白寡婦麵帶桃花,眼睛迷離的直勾勾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快速的脫掉自己的上衣,立馬撲了上去,然後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相互擁吻,撫摸,兩人身上的衣服漸漸地一絲不掛。


    在白寡婦情動的催促中,易中海一聲輕吼,兩人就緩緩的靠近了。


    要是有人在附近就會聽到木床非常有節奏的,咯咯吱吱的亂響,不時還傳出男女高亢而又低沉的奇怪聲音。


    初夏的天氣,讓運動的兩人身上布滿了汗水,透過窗戶和門縫透進屋裏的一絲落日後的光亮,照在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顯得分外朦朧。


    俗話說芙蓉帳暖,君不早朝。


    哪怕是門外咬牙切齒的白家兄弟兩個也不能打斷屋裏的兩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易中海才全身無力的在一旁躺著。


    白寡婦往易中海身邊靠了靠,側過身子,躺在易中海的懷裏,在易中海胸脯上畫著圈圈。


    “老易,你這今天吃了什麽藥了,怎麽堅持這麽久?”


    易中海一臉得意,嘚瑟的說道:“以前身上有暗傷,身子骨比較虛,這段時間看了大夫,現在正吃著補藥呢。”


    說著就往白寡婦懷裏摸了一把,“你個小妖精,哪個扛得住,大夫說要我一個月不能行房事,這為了你可算是破了戒了,你說我容易嘛?”


    聽得白寡婦翻了一個白眼,慵懶的哼了一聲,風情萬種的嗬嗬笑著。


    這下讓易中海立馬有了些反應,“別來了,再弄這一個多星期的藥就白吃了。”


    “我今天過來是有好消息告訴你,我找了廠裏的廠長,動了人情,才讓你有了進婁記機械廠的機會。”


    “就在我們廠食堂做幫廚,要是有剩菜還能帶迴來給兩個孩子,也能讓你省一些錢,而且食堂裏還有我們院兒裏的大師傅,也能照顧你,免得你被欺負,每個月差不多三四十萬,夠你們一家三口花銷了。”


    “我以後就不再經常過來了,你家兩個孩子看我的眼神簡直像要吃人,不讓你難做。”


    白寡婦聽了易中海的話,立馬興奮了起來,翻身低著頭在易中海臉上親吻,一隻手也不消停,不一會兒又讓易中海起了劇烈的反應。


    在白寡婦主動下。


    易中海又痛苦並著快樂十幾分鍾後,易中海終於堅持不住了。


    白寡婦又重新躺在易中海旁邊,“怎麽樣,舒服吧?”


    “”放心,我不讓你難做,往後我好好上班,你這邊就不需要每個月給我交錢了,我要靠自己好好的把孩子養大,你這邊什麽時候想我了也可以過來。“


    易中海暗道,好一個心思剔透的女人,不用自己說,就通過自己嘴裏說要吃補藥就能知道自家往後也沒得精力給她錢。


    也好,大家往後好聚好散,互不糾纏,能各自安心過日子就是最大的福氣,從戰亂年代走過來的人,有什麽好想不開的呢?


    都是為了活著罷了,要不是沒辦法,真當哪個女人願意這麽隨便的給人當外室啊。


    “行,在廠裏有什麽困難可以找我,我快要成高級工了,一旦成為高級工,在廠裏說話也有了分量,保證你不被欺負就是了。”


    “放心,沒人能隨便欺負我,鬧事誰不會啊”,白寡婦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別看白寡婦在易中海麵前比較溫柔乖巧,那是因為她們一家三口要指望易中海過日子,真當白寡婦這些年白混的啊,一個寡婦不潑辣點,能被欺負死,更別說還是有點姿色的寡婦。


    就白寡婦她們院兒裏,不少人都被上門鬧過,哪怕鄰居說的再難聽,白寡婦就當做沒聽到,一旦欺負到她家再看看踏實咋處理的。


    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眼看外麵天快要黑了,兩人才穿衣起床。


    易中海收拾好衣物,從衣服裏掏出一張入職證明,遞給白寡婦,囑咐道:“你抽個時間去區政府和軍管會開個介紹信,帶著入職證明去廠裏人事部報道就是了,去了就說是我遠房表妹。”


    白寡婦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易中海,撲在易中海懷裏深深的吻了上去,好一會兒才鬆開懷抱:“表妹,是不是表哥表妹,天生一對啊?”


    說的易中海臉色通紅。


    白寡婦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迴去吧,別讓你家裏那位等急了,你不急,我兩個兒子還在門外呢,趕緊走。”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衣服,開門出去,兩個白家的孩子正在門口用小樹棍逗弄螞蟻,看到易中海出門,才呸的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易中海尷尬的出了門往家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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