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心兒被罵死老頭後就很少在上街,而是安靜的和柳風生活在林子裏。

    柳風時常下山采購些日常用品(當年尋三書時柳風身上帶了不少銀子,足夠他們兩人吃喝四五年了)。轉眼過了兩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兒老化,連身體也變差了,心兒竟然得了風寒。就此一病不起。於是柳風忙裏忙外的。就出現了剛開始的那一幕,柳風端藥給心兒喝。

    此時的心兒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睜著渾濁的老眼,見柳風就喊到“福伯,我這病什麽時候好啊,不會要死了把。”(‘福伯’經過柳風在三要求不許叫柳爺爺,於是心兒該叫風伯,但柳風又覺得此名字不雅,就幹脆改叫了柳福,反正隱居了,名字也該換個了。於是心兒就福伯福伯的叫個不停了。)

    “快了快了,你乖乖吃藥病馬上就好。”柳福關心的說道。

    心兒喝完藥又躺下休息,柳福則又去外麵忙了。

    心兒實在睡不著,就想入非非,想想爺爺,想想姐姐……啊姐姐被我拋棄,不知道怎麽樣了,嗚不過也好,他一定是喜歡大師兄或二師兄的。

    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爺爺所說的真氣,導致自己不能修內功的罪魁禍首。不尤的又來了好奇心。閉目運功。

    “果然不行,”心兒忖道,“不知道這兩道是什麽東西。怎麽可能是真氣呢,都妨礙人家。心兒閉目仔細感受著這兩道真氣。左衝右撞好不熱鬧。一會你追我,一會我追你,在自己經脈裏流動。心兒看的高興,不斷的對兩條真氣說:這邊這邊(雖然真氣好象聽不到的),心兒指的這邊是他看這麽久兩條真氣沒來玩過的幾條經脈,霸道的那條不理他……,祥和的那條一樣不理他……。心兒急了忖道:真是不聽話,好歹也是在我身體裏啊。

    於是從床上盤坐起來,並不是想運功,而是要把兩條真氣教訓的聽話起來。

    一點一點,慢慢的,兩條真氣竟然真有點聽話了,慢慢的在心兒所指定的地方玩,(好歹是心兒體內的,心兒才是老大拉)心兒更來勁了,渾然忘我。

    “叮。”一聲清越的劍鳴才屋內響起,屋外的柳福迴頭一看大驚。

    隻見心兒乳劍已送心兒左袖飛出,圍繞著心兒急轉,心兒身上在度散發出當年嵩山時的那種紅白罡氣。木床終於承受不住罡氣的壓迫而變成粉末,心兒卻依舊淩空盤坐在那。緊接著,木屋也消失了。包括裏麵的所有東西,全部花為粉末。

    柳福大驚,急掠到丈外,躲到一顆大樹都應變。雖然他已經有為了心兒不惜

    一死的決心,但卻不是現在給心兒試劍用的。如果心兒在表演一手禦劍術,那他隻有跑路的份了。

    紅白罡風仍在繼續,時不時傳出幾聲清越的劍鳴,心兒無不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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