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會的,這些不會影響到我。爺爺你相信我,相信我說的話,你不理這些謠言,過段時間他們就不會再說了。


    你看她們雖然說媽媽,但是並沒有傷害到媽媽,媽媽根本就不理她們說什麽,就是你們平時把她們說的那些話太當真了,所以你們痛苦,爺爺不要為那些不值得的人說的話難受,他們那一張嘴張開就是想讓你難受,你為什麽要如了她們的意呢?


    為他們不值得,爺爺,你捂住耳朵,不去聽她們說什麽就行了。爺爺他們三個就是願意跟著我去賺錢,為自己掙學費。”


    “爺爺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也想為家裏減輕負擔,可是....。”


    “爺爺,你別可是了。”許多直接打斷了爺爺說的話。


    “你隻要相信你孫女就行了,別人愛說什麽,就讓她說什麽去吧,奶奶,你也別跟張嬸老是在一起了,你看張嬸村裏都沒有幾個人理她,她那一張破嘴,都挨了幾次打,一看她就是記吃不記打的人物。


    前年讓吳奶奶的兒子揍了一頓,還害了翠萍姐姐,難道她還不記打,那張破嘴還要亂說。”


    奶奶一聽許多說起那兩件事,突然笑了。


    “對對對,多多說的對,奶奶以後再也不跟她攪和在一起了,就是村裏沒人理她,她才來經常找我。反正她在我跟前從來不說任何人的好話,每個人在她眼裏都有缺點,一天淨說些是非話。


    許多記得前年的時候,張嬸就是因為說是非讓吳嬸的兒子暴打了一頓。


    吳嬸有一個兒子,吳嬸的男人前幾年生病去世了,所以吳嬸也是寡婦養孩子。


    吳嬸一輩子為人善良,也是個菩薩心腸的女人,就算男人死了,吳嬸也沒有想著改嫁,她想著要把兒子養育成人。


    吳嬸一輩子為人正氣,又是熱心腸,村裏從來也沒有一個人說吳嬸的不是,說起吳嬸為人處事,村裏人無不伸出大拇指誇讚。


    吳嬸隔壁住的是秦爺爺,因為秦爺爺年輕的時候在一次戰役中負了很重的傷,後來複員迴家,秦爺爺也是老伴早早去世,有一個女兒也出嫁了。


    秦爺爺因為是退伍軍人,在村裏人緣很好,總是愛幫助村裏的人,誰家有困難,總是熱心的幫忙。


    因為跟吳嬸是鄰居,有時也幫吳嬸家幹一點活。平時吳嬸家裏有什麽好吃的,逢年過節也給秦爺爺送一點。


    兩家鄰居這樣子也無可厚非。況且秦爺爺要比吳嬸大十幾歲,差一個輩分。


    沒想到這件事在張蘭嘴裏就變了味兒,張蘭在村裏動不動就給人耳語,說吳嬸跟秦爺爺兩人肯定有私情,非親非故,為什麽要給他送好吃的。


    而且她還在村裏信誓旦旦的對別人說:“那個吳桂芬其實早都跟秦大年混在一起了,她男人沒死的時候,我就看兩個人眉來眼去的,你沒看她兒子的眉眼,你看跟她男人一點都不像,我看跟秦大年還有點像,估計是秦大年的種,我看兩人之間早早就有風流債。”


    這話傳到秦大年的耳朵裏,把秦大年差點能氣死。他一輩子清清白白的做人,而且還是軍人,他怎能容許別人這樣侮辱他?侮辱他都無所謂,而且侮辱隔壁那個善良的女人。但是作為一名軍人,他又不能打女人,後來,秦爺爺氣憤不過,就給她家的門上潑了一桶紅油漆。


    平時吳嬸從來都不罵人,就這把一個從來不罵人的女人都逼得在她家門口,把她狠狠的罵了一頓。


    吳嬸的兒子不忍心自己的媽媽受這樣的委屈,看著媽媽哭成淚人,吳嬸的兒子晚上上門把張蘭暴揍了一頓。


    張蘭竟然指鹿為馬,說他是別人的種,士可殺不可辱。為了媽媽,為了自己,都不該放過這個女人。


    就這樣,沉寂了一段時間,過了兩個月,張蘭又“出山”了。


    見到街坊鄰居還擠眉弄眼的說:“如果他們沒有那種事,他們會這樣惱羞成怒。”


    從那以後,村裏人基本上避張蘭如瘟疫,就算村裏的女人愛說三道四,但是,也不像張蘭那樣黑說白道。村裏大多數人與張蘭都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


    張蘭一看村裏,好多女人也都不太搭理她。她沒事還愛往人跟前湊,光想打探一些她不知道的奇聞,她的好奇心把她害個半死,還不吸取教訓,就算被人打一頓,她的好奇心也沒有澆滅。


    “我老早就給你說過,不要搭理那個張蘭,她就是攪屎棍,是非精。誰沾染上她都沒有好事,你看翠萍多好的一個姑娘,讓她把人家姑娘一生都毀了。


    還有咱們家文麗,她什麽時候說過好話,總是添油加醋的。”爺爺對奶奶說著。


    許多聽奶奶說過,村裏一個姑娘叫翠萍,人長得也很漂亮,就是張蘭的破嘴,把人家姑娘害了一輩子。


    翠萍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帶了三個同學到家裏玩。其中有一個男同學長得比較好看,本來同學在一起玩稀鬆平常的事,但到她眼裏就是天大的事。


    張蘭就到說人家女孩子才十幾歲,就開始談戀愛,不點檢,有一次她到翠萍家裏,翠萍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不合適,有點上吐下瀉,她就到處跟人家說翠萍懷孕了,說那麽小的年齡十幾歲就懷孕了。


    後來為這事翠萍媽指著她的鼻子,在她家門口把她罵了半天。後來翠萍不上學了,到縣城打了兩年工迴來,別人也給介紹了一個對象,兩人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然後男方到村裏來打聽翠萍。剛巧就在村口碰見張蘭,張蘭就把初中時候那件事搬出來,還說翠萍懷過孕,打過孩子。在城裏不知道幹什麽事,估計就是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也不會掙那麽多錢,弄不好身子不但不幹淨,估計還得了花柳病。不知道她咋知道花柳病的?估計是看電視,知道花柳病是那種見不得人的病。


    據聽說張蘭隻上了小學一年級,就會寫自己的名字。但是說起是非來,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哲學家。


    就這樣,一樁好姻緣,就讓張蘭那張破嘴給說黃了。翠萍媽媽,把張蘭的頭發都薅下來了一大片,把她的臉都抓了好多血印,就這她還是不記打。


    就她那張破嘴,把翠萍害了一輩子,沒辦法,翠萍到快30歲還是無人問津,後來嫁給一個老光棍,日子過得特別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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