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穿同一件衣服是不得已而為之,非要強調一遍好像心裏有鬼似的。


    林風止輕笑一聲,“我就信你一迴。”


    他是習武之人,今天下午陳墨那熾熱的內力就讓他驚訝了。


    一般人的內力隻是內力而已,這樣帶著氣息的,除了陳墨,他隻知道陸驚瀾也有。


    拉拉雜雜想了不少,因為這一夜過的太過辛苦,兩個人都沉沉睡去。


    ……


    明明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陳墨這一切卻睡的極其安穩。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的青衫部裹在她的身上。


    她反應了一秒,發現自己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擋住了陽光,才讓她沒有睜開眼睛。


    陳墨趕緊起身,隻覺得自己身體狀況已然好了許多。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林風止。


    她掀開那衣服,鬆了口氣,隻見林風止坐在不遠處,麵前燃了一堆火,他聽到動靜,笑嘻嘻地轉過頭來,晃了晃手中的樹枝,陳墨這才看到,那上麵串著一隻野兔。


    他****著上半身,身上隻有陳墨給他包紮傷口的白布,那白布很明顯是重新纏過的,有些地方已經滲了血。


    陳墨心頭猛然騰起一陣怒火,她快步上前,怒道:“你自己的傷不知道什麽樣嗎?找吃的這種事就交給我來啊!你看看你的傷口,又裂開了!”


    現在他們手裏可沒弓箭,要是打個兔子,肯定是廢了大力氣的,若是平時對林風止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但是他現在一身的傷,簡直就是胡鬧。


    林風止沒想到陳墨會這樣生氣,一時愣了,剛想要說幾句,又看到陳墨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忙亂了手腳,將烤了一半的野兔隨手放在一旁。


    “我錯了,你……你別哭啊!”


    陳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其實一點一點都不想哭的,但是自從昨夜開始,眼淚就像止不住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或許,隻是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內心太過脆弱吧。


    “我沒事的……一點都不疼,也沒亂動,這……‘守株待兔’的故事你聽過嗎?對,沒錯,我就是守株待兔等到的。”


    一時間,林大將軍連哄小孩子那套都搬了出來。


    陳墨“噗嗤”一聲樂了,什麽守株待兔,看他這慌亂的樣子,突然不忍責備他,心裏卻愈發糾結了,仿佛有什麽要破土而出一般。


    她趕緊道:“沒事沒事,你接著烤,你的手藝肯定不錯。”


    陳墨剛說完,卻瞥見了被他丟在一旁的兔子,上麵已經沾了一層土。


    “哎呀,太浪費了。”


    “那我再去……”林風止剛想說“打一隻”,想起了陳墨剛才發怒的樣子,硬生生的咽了迴去,想要改口,那句“等一隻”又怎麽說不出口。


    陳墨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想笑,忙道:“這個沒關係的,我來弄。”


    她撿起兔子,用匕首將那層髒的仔細削去薄薄一層,也還剩了不少肉。


    “你真厲害。”林風止由衷誇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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