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愛的深吻,葉震徹底征服了夏末傷痛欲絕的心,女兒已經離世,不能再為她傷心難過了,要為活著的人而活,陪著愛自己的人,度過這美好的餘生。


    “如果我們都活著,從此我倆不離不棄,忘卻所有不開心傷痛的事,恩恩愛愛,快快樂樂的享受人生帶給我們的歡樂。”


    葉震聽到夏末的肺腑之言,抬眼看向他朝思暮想的臉,當年的她又重新迴來了,迴到了自己身邊,是一件多麽慶幸的事,也許人不經曆死別,什麽事都想不透徹。


    “好,我會用我的餘生愛你寵你,你是我的新生命。”


    夏末的唇又重新被葉震親吻著,十八年的相思之苦,都在這默不作聲的吻裏,他的舌尖膽大的伸進她那張櫻桃小口裏,放肆的吸吮著她舌尖上的甜蜜,就算是掉在地上粉身碎骨這輩子也值了。


    突然,葉震的身體被夏末用力翻轉,沉醉的葉震根本來不及施救,兩人傾斜的落在葉藍一,早已布置好的海綿上。


    “有驚無險。”


    葉藍一長出一口氣,連忙奔到姨媽跟伯父身邊,檢查著他們沒有受傷的身體,虛驚一場,剛才的一幕,真的是觸目驚心。


    “末,你沒事吧!”


    夏末清晰的聽見葉震的喊聲,知道自己沒有死,慌張的她記掛著葉震的安危,聲音哽咽著迴答。


    “我沒事,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放心,我好好的。”


    葉震深情的眼神看向驚慌失措的夏末,他抬手輕撫著她額頭上的發絲,嘴唇親吻上了她的臉頰,她需要他安撫她那顆受了驚嚇的心。


    葉藍一見狀,立刻起身疏散水泄不通的人群,就讓這對患難與共的兩個人,在這片無人打擾的空地,訴說他們熾熱的情愫。


    “你怎麽了。”


    黃野狼看到丫頭臉上起伏不定的表情,連忙關心的詢問著她,是不是手腕上的傷口又掙開了。


    “不知怎的,剛才胸口突然有一種無名的疼,現在好多了。”


    正在飯桌上用餐的黃鼠狼,聽到丫頭說的話,連忙抬頭問道。


    “要不要去赤腳神醫那裏檢查一番。”


    “不用了,現在已經不疼了。”


    丫頭看向爸爸,勉強擠出笑臉,她不想在吃飯的時候,還讓爸爸替自己擔心。


    “好好的,怎麽會疼,還是讓赤腳神醫檢查一下放心。”


    黃野狼不放心的眼神看向丫頭,他可不能掉以輕心,丫頭的身體那個部位疼,他的心裏都會痛。


    “就她嬌貴,吃個飯也不安生,讓赤腳神醫檢查,不花錢啊!”


    杜翠蘭一臉的不高興,這個拖油瓶什麽時候才能讓人省心,要等到什麽時候,她手腕上的傷才能好,人家陸兮兮能等她那麽久嗎?


    “你眼裏就隻有錢嗎?”


    黃鼠狼不高興的眼神瞪向妻子杜翠蘭,對身邊坐著的兒子黃野狼說道。


    “快別吃了,你去陪丫頭一起到赤腳神醫那裏檢查一下,沒事我才會放心。”


    “知道了。”


    黃野狼接下了爸爸的指令,奉旨的眼神看向丫頭,說道。


    “走吧!還是去檢查一下放心。”


    “我真的沒事。”


    丫頭放下碗筷,眼神看向黃野狼,傳遞著要給他說的話,你不要這樣興師動眾好不好,沒看到媽媽不高興的臉嗎?


    “要我背你去嗎?”


    黃野狼根本不理會丫頭的眼神,起身走到她的麵前,如果你不嫌在爸爸媽媽麵前尷尬的話,我就背著你去找赤腳神醫。


    “不用了,我有腳,能走。”


    丫頭無奈的起身,看向關心自己的爸爸,安慰著他說道。


    “我沒事,去檢查一下就迴來了。”


    “去吧。”


    黃鼠狼的眼神看向滿臉怒氣的杜翠蘭,一臉嫌棄,孩子生病就是讓赤腳神醫檢查一下,又花不了你多少錢,你至於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這樣小氣嗎?


    “就你錢多。”


    杜翠蘭滿肚子火氣,沒處發,把碗筷扔在桌上,索性飯也不吃,追在兒子跟丫頭身後,大聲說道。


    “要是檢查沒什麽事,可不能在醫院亂花錢。”


    “我們又不傻,你迴去吃飯吧!”


    黃野狼邊走邊迴答媽媽的喊話,有這樣一位視財如命的媽媽,貪誰誰倒黴,多虧丫頭的忍耐性強大,要不然,這個家早就掀翻了天。


    “我說不去檢查,你非要充當好人,媽媽的心又會疼了。”


    丫頭看向身邊的黃野狼,不領情的眼神瞥向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啊嚏!是你在心裏罵我嗎?”


    黃野狼噴嚏聲聲不斷,懷疑的眼神看著丫頭,肯定是你這個臭丫頭在心裏詛咒我,要不然誰還會想我?


    “是別人在心裏想著你吧!”


    丫頭沒有好氣的白了一眼黃野狼,你倒是自作多情,說不定你心裏現在正想著陸兮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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