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倦怠
崩壞：重生前文明，我不死不滅 作者：ficq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到這來……陌生的旅人……”
對方的聲音在腦海中更加清晰了，或者說，對於精神的汙染更加嚴重。
“…………”
霜沒有迴話，而是繼續向前走著，走到陰影之中，沒入黑暗之處，走到至深，走到那位自己應見的人麵前，走向未知……
…………
很快，她便抵達了終點，或者說……抵達了阻攔：一座巨大的監牢。
那寬大的鐵柵欄讓如果是剛來這裏的人，以為是後麵關押著的是什麽巨大的怪物。不過，巨大的場地內隻留存了一人。
一道灰暗的身影靜靜的坐在一張檀木椅，陰影之中的光亮並沒有映照其中，對方的臉也沒有因此顯現，所見的隻是一位身著修女服的女性，雙手疊放在腿部，似乎在看向前方。
“離我再近一些，陌生的旅人……”
此刻的聲音不再從腦海，而是麵前的人口中道出，這讓她聽得舒服多了，不過精神的影響還是沒有收迴，雖然知道這並不會對她帶來多大的影響，但霜還是沒有任它侵蝕，精神係統一直將其的影響所抵抗。
“…………”
周圍這壓抑的景讓她迴想起了與自我廝殺的那段時光，她皺了皺眉，隨後走上前去，走到了那巨大的鐵柵欄前，與對方僅有一牆之隔。
“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來……”
“唿………”
霜隻是長舒了一口氣，默默看向前方的人，前方這位自己有些不理解的人。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陌生的旅人……”
“在此之前，我需要先見到你的真容，你的名字，還有你的身份……”
“…………”
對方沉默了一會，霜感受得到對方產生了一些疑惑，或者說一些驚訝，至於是哪部分也就不從而知。她不喜歡借此反噬對方，得知對方的想法。
“你……果然很特別……”
“…………”
“霜，就這一字，世界蛇的幹部。”
“謝謝你能夠相信我，霜，真是一個好名字，雖然聽著冷冰，但我想你一定是一個熱忱的人，很高興能認識你，霜。”
“不必多言，這位女士，既然告訴了你我的身份，那請問你是誰。”
“……抱歉，請原諒我。”
“我不喜歡別人如此神秘，我需要知道真相。”
“現在，我並不能告訴你真相，神秘陌生的旅人。我們之間都有各自的秘密，隻是現在……暫時無法各自分享……”
“那你引領我前來，又是為何？我沒有任何依據去相信你，因為我已經碰到了危險的存在。”
“抱歉，我隻是想見一見你……不過……請相信我，無論是我，還是這座監牢，這裏任何的事物對你都沒有任何惡意……”
“請把這裏當做一個憩所吧，或者是為我們相見而搭建的橋梁………”
“我並不能相信你，因為自我進入這裏，你對於我思維的侵蝕就沒有停止，雖然你沒有惡意，雖然你隻是想要讓我和你好好說話，知道我的思維方便和我交談，但到此為止吧，這位女士。”
“我沒有惡意，但…這基於我們兩者之間互相尊重，互不侵犯的前提下。”
“對不起……”
“時機到了我想我會迴來的。”
她轉過身去，朝著原路返迴，隻是不知為何，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盞燈，點亮了前方的路，也點亮了她的背影……
火光在監牢後那人，她那平靜的眼此刻也隨著火光閃爍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
“霜，你迴來啦~?”
“嗯。”
她點了點頭，隨後坐到了愛莉希雅的身邊，看著對方那眼神，她很難不想象對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麽。
“剛從樂土裏出來，要休息一下嘛，你可以躺在美少女的腿上好好睡一覺哦~?”
“……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哦，我可是認真的，不過霜你不會害羞了吧，臉都有些紅起來了呢~?”
“…………”
“既然這樣就睡一覺吧，這麽久了，你一定也累了，不……你一直很累~?”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愛莉希雅便一把拉住了霜，讓對方失去平衡頭倒在了愛莉希雅的腿上，整個人順勢躺在了沙發。
“你不是認真的吧，快放我下來。”
被愛莉希雅抱住腦袋的霜想要試著去反抗，但是不論如何，自己的身體就像癱軟下來一般，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好啦，就別口是心非的啦，還是說你不喜歡愛莉希雅呢，要是這樣子我會傷心的哦~?”
“因為我還想要點臉，這樣子會很尷尬的……”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呢，我可是特地挑好了時間哦，現在你隻有我們兩個人，就睡一覺吧~?”
愛莉希雅掐了掐霜那水嫩的臉，隨後用手把她的眼給蓋住了。
“我………”
她說不出任何話來，這份安逸感在自己離開之後就很少體會了，或者說是自己很忙，這虛幻的記憶體在一瞬間讓她感覺這是真的她……不，這確實是愛莉希雅啊…………
安逸感讓她感覺到一陣舒適，原本身心裏積壓的疲憊現在也徹底釋放出來，困意立刻傳達，自己的眼逐漸沉了下來，安然睡去……
“哼哼……”
少女輕輕撫著躺在自己腿上睡去人的臉，輕輕撫著一臉笑意……
“知道嘛，我已經幻想這樣的場景好久了，但根本就沒有機會。你背負的東西真的太多了，這些日子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一個人過來的……但……這裏永遠是你的避風港………”
“哼哼~?”
看著腿上的人熟睡著，少女又忍不住笑了笑，腦海裏似乎在遐想著自己向往的事物。
“你可騙得了大家，但你騙不了我的，上一次整整幾年……我不會讓你再得逞了，不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認得你……”
“燼……”
少女的眼裏閃過一絲落寞的光，似乎是不解，疑惑，但又像是感傷……
直到最後偷偷抹了一把淚。
“不過，你要這麽瞞著麽，還是不願意麵對大家，就算形同陌路，大家還會是你的朋友啊……”
“可……我是一輩子的罪人……愛莉……”
“嗯？你……醒了？！”
聽到躺在自己腿上的人開了口，她一時間就愣住了，就像是秘密被別人意外間知曉了一般。
霜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坐起了身，坐在她的身邊，和她貼近了些，抹了抹她眼角的淚痕，最後靠在她的肩上。
“原來……你早就醒了啊……”
“不，其實我不需要休息，隻不過是為人的習慣，我剛才隻是躺著而已……”
“那……美少女的膝枕你滿意嘛~?”
“當然。”
“你怎麽這麽晚才來……甚至還換了一副新麵孔，你是害怕麽，害怕你做的一切……”
“我殺了好多人，我不敢，我也沒有顏麵去說，所以……等到我把罪孽都償還殆盡，也許我才有勇氣……”
“也許時間已經夠久了，燼，大家真的需要知道真相，不論是燼，羅莎，還是霜，無論你以何種身份，他們都有權知道真相，不是麽？”
“…………”
“好啦，就先別談這個話題啦，來聊點其他的吧，這麽久沒見，你不想我嘛~?”
“當然想。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知道我的身份，我本以為我藏得很好。”
“因為你永遠是你啊，怎麽可能會變成另一個影子呢，其實我一直一開始就懷疑了，最近才確定的，你就是他，怎麽樣，愛莉希雅的直覺很不錯吧~?”
“…………”
“哎呀，好啦好啦，別這麽愁眉苦臉的嘛，要是你一直這樣我可是會傷心的哦~?”
“嗯。”
霜做起了身，調整了一下心情，看向對方。
“話說……你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呢，一個人…還是……”
“雖然有悖常理，但…愛莉，我在你死後，將你救了迴來，現在的你過得很好。”
“嗯？！！！”
“真的嘛，那太好啦，既然這樣我就放心啦，有愛莉希雅陪著你過的也不會孤單啦~?”
“不過，請不要把這件事與他人說，這是秘密，永遠都不能說出來的秘密。”
“當然啦，美少女的嘴可是很嚴的哦~?”
“我自然相信你，不過，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的。”
“emm……有倒是有，比如……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我和維爾薇相處地怎麽樣？”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燼你肯定舍不得啊，所以你救了我，那肯定也會把能救的都救了吧，雖然外麵好久前凱文帶來的消息是維爾薇也死了，不過你一定不會真這麽做的，對吧~?”
“嗯……還有對於關係……就是你想象的那樣。”
“哼哼，所以我可以叫你一聲丈夫嘛，不過維爾薇會是怎麽樣呢，emm……她不會要和真正的我拚命吧，如果這樣子那也太糟糕了~?”
“事實上，你們兩個相處得很好。”
“啊，這樣子啊，燼你可真是花心呢，居然把愛莉希雅和維爾薇兩個都拐走了~?”
“…………”
“哼哼，開個玩笑~?”
“你會怪我麽？”
“嗯？你在說什麽呀，愛莉希雅怎麽會怪你呢，無論你做了什麽愛莉希雅都會支持你的。誒？話說你成功了嗎？”
“如果我失敗了，也許你根本見不到我。”
“哼哼，那就恭喜你啦~?”
“…………”
“嗯？你是不舒服嗎？”
“沒什麽，隻是……代價太大了，雖然在眾多的世界中這隻是一粒微小的塵埃，但對我，這是永恆的桎梏。”
“哎呀，就被這樣子想了嘛，既然都已經成功了，你更應該好好的活下去呀，帶領下一個世代的人們成功戰勝崩壞，去完成大家未完成夙願嘛~?”
“嗯，我一定會的。”
“好啦，就先不聊這些啦，總之……歡迎迴家~?”
“………”
“話說你剛才是去哪裏了呢，我都察覺不到你的位置呢，該不會你是去了什麽錯亂的地方吧？”
“被阿波尼亞召去了，話說……原來往世樂土裏還有至深之處麽，我一直都不知道。”
“emm……好像確實哦，你之前確實不喜歡往世樂土，所以不知道這個也很正常吧~?”
“所以到現在，我甚至都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麽呢？”
“你想多了，隻是後悔沒在這裏多探索探索而已，至於記憶體，我一直保持原來的選擇。”
“唉……要是這樣子你離開了美少女又要孤身一人獨守空房呢，你就忍心嘛~?”
“抱歉，另一個我如果存在，不論是何種形式，都是會毀天滅地的，為了減少這個變量，不得不這麽選擇。”
“啊，好吧，阿波尼亞找你去了至深之處是做了什麽呢？她這些日子裏一直都待在裏麵，感覺一直這樣會憋壞的吧~?”
“精神感知係戰士的修煉的方式就是冥想，所以不論等待多久，精神永遠都不會崩潰。至於阿波尼亞她來找我做什麽，我也不清楚。”
“唉，她就是這樣子呢。我們別坐著了，站起來走走吧~?”
“知道了。”
“嗯？你是不願意嘛，如果這樣我也不強求哦~?”
“怎麽會。”
兩人閑逛了一會，最後落在了那一排的追憶之皿上，自己基本沒來過這裏，或者說……自己想知道的，自己都知道。
“唉，話說這裏一開始都給你留了位置呢，不論是場地，還是追憶之皿。”
愛莉希雅靜靜地看向了底下一排的追憶之皿，又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霜。
“雖然你都說不加進來了，大家還是很默契的，都給你留下了位置，經費多用了好多，但伊甸似乎也很願意。
其實大家都知道你不會加入了，但得知你真的離開時多有些不開心呢，你說……這是為什麽呢？”
“你們一直都在期盼著我能夠加入，盼著逐火英桀第「i」席羅莎貝爾的加入。不過，我早就已經倦怠了。
要我說，這就是撲麵而來的宿命感。就像是那天，那顆流星，注定要劃過這片夜空，然後擦肩而過………”
…………
對方的聲音在腦海中更加清晰了，或者說，對於精神的汙染更加嚴重。
“…………”
霜沒有迴話，而是繼續向前走著，走到陰影之中，沒入黑暗之處，走到至深，走到那位自己應見的人麵前，走向未知……
…………
很快，她便抵達了終點，或者說……抵達了阻攔：一座巨大的監牢。
那寬大的鐵柵欄讓如果是剛來這裏的人，以為是後麵關押著的是什麽巨大的怪物。不過，巨大的場地內隻留存了一人。
一道灰暗的身影靜靜的坐在一張檀木椅，陰影之中的光亮並沒有映照其中，對方的臉也沒有因此顯現，所見的隻是一位身著修女服的女性，雙手疊放在腿部，似乎在看向前方。
“離我再近一些，陌生的旅人……”
此刻的聲音不再從腦海，而是麵前的人口中道出，這讓她聽得舒服多了，不過精神的影響還是沒有收迴，雖然知道這並不會對她帶來多大的影響，但霜還是沒有任它侵蝕，精神係統一直將其的影響所抵抗。
“…………”
周圍這壓抑的景讓她迴想起了與自我廝殺的那段時光，她皺了皺眉，隨後走上前去，走到了那巨大的鐵柵欄前，與對方僅有一牆之隔。
“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來……”
“唿………”
霜隻是長舒了一口氣，默默看向前方的人，前方這位自己有些不理解的人。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陌生的旅人……”
“在此之前，我需要先見到你的真容，你的名字，還有你的身份……”
“…………”
對方沉默了一會，霜感受得到對方產生了一些疑惑，或者說一些驚訝，至於是哪部分也就不從而知。她不喜歡借此反噬對方，得知對方的想法。
“你……果然很特別……”
“…………”
“霜，就這一字，世界蛇的幹部。”
“謝謝你能夠相信我，霜，真是一個好名字，雖然聽著冷冰，但我想你一定是一個熱忱的人，很高興能認識你，霜。”
“不必多言，這位女士，既然告訴了你我的身份，那請問你是誰。”
“……抱歉，請原諒我。”
“我不喜歡別人如此神秘，我需要知道真相。”
“現在，我並不能告訴你真相，神秘陌生的旅人。我們之間都有各自的秘密，隻是現在……暫時無法各自分享……”
“那你引領我前來，又是為何？我沒有任何依據去相信你，因為我已經碰到了危險的存在。”
“抱歉，我隻是想見一見你……不過……請相信我，無論是我，還是這座監牢，這裏任何的事物對你都沒有任何惡意……”
“請把這裏當做一個憩所吧，或者是為我們相見而搭建的橋梁………”
“我並不能相信你，因為自我進入這裏，你對於我思維的侵蝕就沒有停止，雖然你沒有惡意，雖然你隻是想要讓我和你好好說話，知道我的思維方便和我交談，但到此為止吧，這位女士。”
“我沒有惡意，但…這基於我們兩者之間互相尊重，互不侵犯的前提下。”
“對不起……”
“時機到了我想我會迴來的。”
她轉過身去，朝著原路返迴，隻是不知為何，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盞燈，點亮了前方的路，也點亮了她的背影……
火光在監牢後那人，她那平靜的眼此刻也隨著火光閃爍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
“霜，你迴來啦~?”
“嗯。”
她點了點頭，隨後坐到了愛莉希雅的身邊，看著對方那眼神，她很難不想象對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麽。
“剛從樂土裏出來，要休息一下嘛，你可以躺在美少女的腿上好好睡一覺哦~?”
“……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哦，我可是認真的，不過霜你不會害羞了吧，臉都有些紅起來了呢~?”
“…………”
“既然這樣就睡一覺吧，這麽久了，你一定也累了，不……你一直很累~?”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愛莉希雅便一把拉住了霜，讓對方失去平衡頭倒在了愛莉希雅的腿上，整個人順勢躺在了沙發。
“你不是認真的吧，快放我下來。”
被愛莉希雅抱住腦袋的霜想要試著去反抗，但是不論如何，自己的身體就像癱軟下來一般，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好啦，就別口是心非的啦，還是說你不喜歡愛莉希雅呢，要是這樣子我會傷心的哦~?”
“因為我還想要點臉，這樣子會很尷尬的……”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呢，我可是特地挑好了時間哦，現在你隻有我們兩個人，就睡一覺吧~?”
愛莉希雅掐了掐霜那水嫩的臉，隨後用手把她的眼給蓋住了。
“我………”
她說不出任何話來，這份安逸感在自己離開之後就很少體會了，或者說是自己很忙，這虛幻的記憶體在一瞬間讓她感覺這是真的她……不，這確實是愛莉希雅啊…………
安逸感讓她感覺到一陣舒適，原本身心裏積壓的疲憊現在也徹底釋放出來，困意立刻傳達，自己的眼逐漸沉了下來，安然睡去……
“哼哼……”
少女輕輕撫著躺在自己腿上睡去人的臉，輕輕撫著一臉笑意……
“知道嘛，我已經幻想這樣的場景好久了，但根本就沒有機會。你背負的東西真的太多了，這些日子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一個人過來的……但……這裏永遠是你的避風港………”
“哼哼~?”
看著腿上的人熟睡著，少女又忍不住笑了笑，腦海裏似乎在遐想著自己向往的事物。
“你可騙得了大家，但你騙不了我的，上一次整整幾年……我不會讓你再得逞了，不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認得你……”
“燼……”
少女的眼裏閃過一絲落寞的光，似乎是不解，疑惑，但又像是感傷……
直到最後偷偷抹了一把淚。
“不過，你要這麽瞞著麽，還是不願意麵對大家，就算形同陌路，大家還會是你的朋友啊……”
“可……我是一輩子的罪人……愛莉……”
“嗯？你……醒了？！”
聽到躺在自己腿上的人開了口，她一時間就愣住了，就像是秘密被別人意外間知曉了一般。
霜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坐起了身，坐在她的身邊，和她貼近了些，抹了抹她眼角的淚痕，最後靠在她的肩上。
“原來……你早就醒了啊……”
“不，其實我不需要休息，隻不過是為人的習慣，我剛才隻是躺著而已……”
“那……美少女的膝枕你滿意嘛~?”
“當然。”
“你怎麽這麽晚才來……甚至還換了一副新麵孔，你是害怕麽，害怕你做的一切……”
“我殺了好多人，我不敢，我也沒有顏麵去說，所以……等到我把罪孽都償還殆盡，也許我才有勇氣……”
“也許時間已經夠久了，燼，大家真的需要知道真相，不論是燼，羅莎，還是霜，無論你以何種身份，他們都有權知道真相，不是麽？”
“…………”
“好啦，就先別談這個話題啦，來聊點其他的吧，這麽久沒見，你不想我嘛~?”
“當然想。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知道我的身份，我本以為我藏得很好。”
“因為你永遠是你啊，怎麽可能會變成另一個影子呢，其實我一直一開始就懷疑了，最近才確定的，你就是他，怎麽樣，愛莉希雅的直覺很不錯吧~?”
“…………”
“哎呀，好啦好啦，別這麽愁眉苦臉的嘛，要是你一直這樣我可是會傷心的哦~?”
“嗯。”
霜做起了身，調整了一下心情，看向對方。
“話說……你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呢，一個人…還是……”
“雖然有悖常理，但…愛莉，我在你死後，將你救了迴來，現在的你過得很好。”
“嗯？！！！”
“真的嘛，那太好啦，既然這樣我就放心啦，有愛莉希雅陪著你過的也不會孤單啦~?”
“不過，請不要把這件事與他人說，這是秘密，永遠都不能說出來的秘密。”
“當然啦，美少女的嘴可是很嚴的哦~?”
“我自然相信你，不過，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的。”
“emm……有倒是有，比如……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我和維爾薇相處地怎麽樣？”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燼你肯定舍不得啊，所以你救了我，那肯定也會把能救的都救了吧，雖然外麵好久前凱文帶來的消息是維爾薇也死了，不過你一定不會真這麽做的，對吧~?”
“嗯……還有對於關係……就是你想象的那樣。”
“哼哼，所以我可以叫你一聲丈夫嘛，不過維爾薇會是怎麽樣呢，emm……她不會要和真正的我拚命吧，如果這樣子那也太糟糕了~?”
“事實上，你們兩個相處得很好。”
“啊，這樣子啊，燼你可真是花心呢，居然把愛莉希雅和維爾薇兩個都拐走了~?”
“…………”
“哼哼，開個玩笑~?”
“你會怪我麽？”
“嗯？你在說什麽呀，愛莉希雅怎麽會怪你呢，無論你做了什麽愛莉希雅都會支持你的。誒？話說你成功了嗎？”
“如果我失敗了，也許你根本見不到我。”
“哼哼，那就恭喜你啦~?”
“…………”
“嗯？你是不舒服嗎？”
“沒什麽，隻是……代價太大了，雖然在眾多的世界中這隻是一粒微小的塵埃，但對我，這是永恆的桎梏。”
“哎呀，就被這樣子想了嘛，既然都已經成功了，你更應該好好的活下去呀，帶領下一個世代的人們成功戰勝崩壞，去完成大家未完成夙願嘛~?”
“嗯，我一定會的。”
“好啦，就先不聊這些啦，總之……歡迎迴家~?”
“………”
“話說你剛才是去哪裏了呢，我都察覺不到你的位置呢，該不會你是去了什麽錯亂的地方吧？”
“被阿波尼亞召去了，話說……原來往世樂土裏還有至深之處麽，我一直都不知道。”
“emm……好像確實哦，你之前確實不喜歡往世樂土，所以不知道這個也很正常吧~?”
“所以到現在，我甚至都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麽呢？”
“你想多了，隻是後悔沒在這裏多探索探索而已，至於記憶體，我一直保持原來的選擇。”
“唉……要是這樣子你離開了美少女又要孤身一人獨守空房呢，你就忍心嘛~?”
“抱歉，另一個我如果存在，不論是何種形式，都是會毀天滅地的，為了減少這個變量，不得不這麽選擇。”
“啊，好吧，阿波尼亞找你去了至深之處是做了什麽呢？她這些日子裏一直都待在裏麵，感覺一直這樣會憋壞的吧~?”
“精神感知係戰士的修煉的方式就是冥想，所以不論等待多久，精神永遠都不會崩潰。至於阿波尼亞她來找我做什麽，我也不清楚。”
“唉，她就是這樣子呢。我們別坐著了，站起來走走吧~?”
“知道了。”
“嗯？你是不願意嘛，如果這樣我也不強求哦~?”
“怎麽會。”
兩人閑逛了一會，最後落在了那一排的追憶之皿上，自己基本沒來過這裏，或者說……自己想知道的，自己都知道。
“唉，話說這裏一開始都給你留了位置呢，不論是場地，還是追憶之皿。”
愛莉希雅靜靜地看向了底下一排的追憶之皿，又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霜。
“雖然你都說不加進來了，大家還是很默契的，都給你留下了位置，經費多用了好多，但伊甸似乎也很願意。
其實大家都知道你不會加入了，但得知你真的離開時多有些不開心呢，你說……這是為什麽呢？”
“你們一直都在期盼著我能夠加入，盼著逐火英桀第「i」席羅莎貝爾的加入。不過，我早就已經倦怠了。
要我說，這就是撲麵而來的宿命感。就像是那天，那顆流星，注定要劃過這片夜空，然後擦肩而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