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人類
崩壞：重生前文明，我不死不滅 作者：ficq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早上好，阿波尼亞小姐，還有小格蕾修。”重新返迴逐火總部居住的羅莎貝爾出了門找到了自己熟悉的兩人。
“你好，羅莎小姐。”
“早上好，羅莎姐姐。”
“原來你們從至深之處裏出來了麽？”
“嗯，格蕾修需要見一些光，但我不會停止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和承受他們的惡念。”
“…………所以…你們準備去做什麽？”
“帶格蕾修出來逛逛，她需要見一些除了至深之處外的顏色。”
“嗯，我想讓阿波尼亞媽媽帶我出來看看新的顏色。”
“唉……好吧，那就先不打擾你們了，小格蕾修記得要聽阿波尼亞媽媽的話哦。”羅莎貝爾蹲下身輕輕摸了摸格蕾修的頭。
“嗯。”
說完羅莎貝爾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羅莎小姐。”後麵的阿波尼亞叫住了羅莎貝爾。
“怎麽了麽？”羅莎貝爾轉過身來重新看向對方。
“你……不好奇麽？”
“我該好奇什麽？”
“我記得你知道我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們都想要從我這裏知道未來的事。”
“未來？未來是用自己的雙手創造的。”
“可是，這是事實。”
“預言無用，不知道結局的人生，才會刺激。”
羅莎貝爾微微笑了笑。
“…………格蕾修，跟姐姐說再見。”
“羅莎姐姐再見。”
“嗯，再見了小格蕾修，有時間姐姐帶你出去玩。”
羅莎貝爾離開了。
阿波尼亞注視著她的背影，她試著去查看她的未來，但，
盡是一片混沌，一片虛無。
“……………”看著對方的背影，阿波尼亞沉默了許久。
“阿波尼亞媽媽。”直到格蕾修拉了拉阿波尼亞的衣袖，念著她的名字。
“嗯，格蕾修，我們走吧。”阿波尼亞這時才換作笑意看著格蕾修，牽著她朝著外麵走去。
“羅莎小姐，難道…你……可以打破打破未來麽？”
……………
“怎麽？又想來了？”臨行前在直升機旁等候的梅比烏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跑到自己的麵前，玩味地對著對方說道。
“在裏麵也沒事情做，除了和凱文愛莉他們打打架還有什麽呢？而且他們還是打不過我，對於我來說沒意思，不如來看看樂子。”
“也虧你能說出這種話，現在情況已經十分嚴峻了………不過也對，在我看來，嗯，你也不在意其他人的命，上來吧。”
梅比烏斯拉開了麵前直升機的艙門，走了進去找到位置坐下，對著前麵的座位指了指。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羅莎貝爾走上前去也進了艙門，坐在梅比烏斯的對麵。
隨著噔的一聲，羅莎貝爾關上了艙門。
“啟航吧，去澳洲，地點你知道的。”梅比烏斯對著駕駛艙裏的飛行員說道。
“明白。”飛行員點了點頭應道。
很快，隨著直升機發動機啟動，螺旋槳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發出嗡嗡嗡的聲響。
伴隨著窗外的景色漸漸降低和一小陣輕微的重力改變，直升機已經升了起來，調轉著方向朝著那個早已被火焰焚燒殆盡的土地駛去。
“有什麽想聊的麽？到澳洲視察的時間還早。”梅比烏斯把被下巴托著的頭從窗外的景色扭到了羅莎貝爾的麵前。
“聊天？真沒想到你還會主動找我聊天。”
“不想聊就算了。”
“嗬，怎麽會呢。”
“有什麽想問的麽？看在你每次都給我量這麽大的組織下，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我並不需要知道太多秘密，畢竟知道的東西越多，死的會越慘。”
“現在也沒人能殺得了你，如果你願意被我吞下的話我又不是不可以，畢竟你軀體的養分可是很大的呢～”說著梅比烏斯舔了舔嘴角。
“什麽都吃隻會害了你，到時候我跟你一樣人為變成小了很多，會不會有傳言呢？比如你進千劫房間那次？”
“你成了我的女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當我一輩子的實驗品了～這樣子不也很不錯麽～”
“嗬，也就你這種變態會這麽覺得。”
“相較於我來說，其實你在組織裏的風評更變態呢，知道他們都在背後偷偷叫你什麽麽？”
“他們叫我什麽？”
“【死神】，那時候剛開始在逐火裏麵住，不少它們的狗都來刺殺你，最後全給你斬得七零八落。下手兇狠果斷且無情，這名號也就傳開了。”
“得了吧，我那是下意識反饋的自衛，沒你說得那麽可怕。”
“那你以前的環境也真糟糕，整天都要奔波於活命嗎？”
“沒你這嬌生慣養的人好就對了，至少你還有父母，我隻能在底層摸爬滾打。”
“…………”梅比烏斯的臉沉了下來。
“怎麽？說中你痛點了？”
“閉嘴………”
“給我閉嘴…………”
梅比烏斯的聲音有些顫抖，死死地看著羅莎貝爾，失去了她以往的從容。
“我…………”看著梅比烏斯的樣子，羅莎貝爾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對不起……抱………抱歉………是我把話說過了…………”
“唿………”梅比烏斯深唿吸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沉默了許久。
“……………”羅莎貝爾知道自己把話談崩了，也索性看向窗外的景。
……………
十幾分鍾後，
“不想知道，我為什麽生氣麽？”梅比烏斯重新把頭轉了迴來。
“也許我現在已經不配知道了，到時候去你實驗室待幾天吧。”
“…………”對方沉默了一會。“看在你道歉和補償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想聽我的故事麽？那段我永遠存在腦海裏的故事，前提是你別說出去。”
“當然可以，博士。”
“嗬，難得你可以這麽好好說一次話。”
“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個都差不多吧，各種意義上的。”
“也許是吧，我也從你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嗯……要從哪裏開始講起呢。”梅比烏斯拿著手揉了揉太陽穴，努力思索起腦海裏存放的迴憶。
“你可以慢慢想，博士。”
“從最初開始吧，以人為最初的開始。”
“那你又有什麽經曆呢。”
“在最初的最初，長久以來，無邊的黑暗和悶熱包裹著我，讓我感知到這就是【世界】。”
“嗯，接下來，從你的降生後。”
“在我降生後我的母親就離世了，我還沒記清她的樣子。”
“抱歉……”
“二十多年前的迴憶罷了。”
“那………接下來呢？你的父親，和其他家人。”
“接下來麽，嗬嗬，好不到哪裏去。母親死後，父親因此萎靡不振染上了毒癮，那時父親還有著身為藥師還算體麵的工作，不過後麵因此就辭掉了，原本還有一些存款在家裏也很快因為吸毒而揮霍一空。”
“看來你也沒好到哪裏去……那……後麵呢？”
“長達九年的家暴。”
“……………”羅莎貝爾沒有說話，隻是閉上眼，深唿吸了一口。
“不過還好，九歲生日過完我就離家出走了，離開那個連家都稱不上的地方。”
“在那時候我就發誓，我要讓人類進化，無論是什麽樣的災難，無論是什麽樣的藥物，我絕不會讓人類變成像他一樣惡心的怪物……………”
“原來你以往口中的進化是這個意思麽…………”
“也許是吧，我不知道有沒有偏離這條道路，但我已經真正實現了永生，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改變人類。”
“然後你怎麽樣了？去了哪裏？”
“進了孤兒院，受了資助上學，過完這幾年，最後來到逐火。”
“也算你混的好了。”
“你呢？我知道你以前那一問三不知的迴答是藏的，不過因為你身上的價值為了保你也就不追加了，現在我也知道了麽？”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情況也跟你差不多吧，但比你會好一點。”
“嗬，我倒要看看是什麽環境把你弄成這樣。”
“小時候火災的奪走至親，後麵跟你一樣上了學，然後被第三次崩壞給毀了，剩下的日子遊曆人間，就這樣。”
“嗯，難怪嗬嗬。”
“順帶一提，在你看來，你認為我身上血液的主人是怎麽樣的人？”
“燼麽？這需要我來好好想想，離他過世已經三四年了………”梅比烏斯皺了皺眉。
“沒事，你慢慢想就行了，過了不知多久的封閉日子，看看外麵的景色也不錯。”
“哼，這明明是你自願被關在裏麵的。”
“要不是為了變強，你覺得我願意這麽做？”
“變強？進監獄裏麵變強？”
“構造出兩副身體用意識操控肉體互相搏殺。”
“這麽令人難以置信的做法也就你這個精神肉體雙修的怪物能做到了。”
“不，我們都是怪物。”
“哼，也對。”
………………
“我想……我已經可以迴答這個問題了。”
“所以你覺得他怎麽樣？”
“對於我來說是個恩人吧，畢竟融合戰士以及我追求永生的方法，都是他提供的，隻不過真沒想到他最後做出了那種選擇，但其實我也並不意外，正如他所言，
不死不是力量，是詛咒，而我，現在理解不了，也許我一輩子都理解不了。但從長遠角度來看，他確實給我們鋪路了，鋪了一條很長的路。”
“興許他沒死，隻是騙你們的而已。”
“用天火聖裁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腦門，扣下扳機，整個頭顱被崩壞能直接射爆，他活不下來的。”
“你就行。”
“大概率不可能，而且他最後留下的錄像裏麵也解釋過了，如果你想了解的話，我可以找去給你看看，也許隻有你更了解他，才能參悟你身上的力量。”
“我看還是算了。”
“先不聊了，我想休息一下。”說著梅比烏斯抱著胸閉上了眼，聽著直升機螺旋槳的嗡嗡聲以及作為風拍打窗戶的聲音。
“行吧，你先睡，不用想，我就知道你為了增加研究的時間而舍棄了部分睡眠。”
“我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
………………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看到窗外滿目蒼夷的土地，上麵全都是崩壞獸，什麽級別的都有。
“找個好一點的角度，可以觀察到戰況的，但不要太近。”梅比烏斯對著駕駛員命令道。
“了解，博士。”說著直升機繼續移動，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方位觀察著。
“這裏可真是糟糕啊，我記得這是好幾年前被毀的了，連一點植株都沒有長出來嗎？”
“如果能長出來就怪了。”梅比烏斯拉開了艙門，方便觀察外麵。“不可描述的高溫，任何生靈都會化作塗炭。”
“不過那些實驗人員呢？怎麽沒看到，我記得這裏是主戰場。”
“要晚一點，他們也才登錄不久。”
…………
“你看，來了。”梅比烏斯指著遠處原野上的一些車輛。
“嗯，不過幾車的人能活下來幾個呢，嗬嗬。”
“能有一個就好，隻要證明支配之鍵配合mm試劑能夠產生融合戰士，那人類就要得救了。”
“話說其實我們沒必要特地飛來澳洲吧？明明在基地裏用衛星看也可以。”
“如果是梅的話她會這麽做，但這些崩壞獸你覺得它們能傷的了我麽～別忘了我也是融合戰士～”
那些戰士之中，其中一人對於羅莎貝爾來說很顯眼，她第一眼就看到了。
“華。”羅莎貝爾心裏默念著對方的名字。
“嗬嗬，看來這次有活幹了，卑彌唿可交代了我要好好照顧你。”羅莎貝爾掩麵笑了笑。
“笑什麽。”旁邊的梅比烏斯問道。
“沒什麽。”
“莫名其妙。”
……………
不久戰士們就手持支配之鍵進入了戰鬥與一個高強度崩壞獸迦尼薩對抗著，但強度其實也沒有那麽高，頂多就是帝王級。
但很快就死了一批人，因為疏忽和絕望而被迦尼薩活活撞碎。
梅比烏斯托著下巴看著他們。
“人類真是可憐的生物，愚蠢的讓人覺得可笑，脆弱的讓人覺得悲哀。”
“弱小和無知並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他們沒有認真在打，或者說他們已經覺得自己死了，沒必要反抗。”
……………
“你好，羅莎小姐。”
“早上好，羅莎姐姐。”
“原來你們從至深之處裏出來了麽？”
“嗯，格蕾修需要見一些光，但我不會停止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和承受他們的惡念。”
“…………所以…你們準備去做什麽？”
“帶格蕾修出來逛逛，她需要見一些除了至深之處外的顏色。”
“嗯，我想讓阿波尼亞媽媽帶我出來看看新的顏色。”
“唉……好吧，那就先不打擾你們了，小格蕾修記得要聽阿波尼亞媽媽的話哦。”羅莎貝爾蹲下身輕輕摸了摸格蕾修的頭。
“嗯。”
說完羅莎貝爾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羅莎小姐。”後麵的阿波尼亞叫住了羅莎貝爾。
“怎麽了麽？”羅莎貝爾轉過身來重新看向對方。
“你……不好奇麽？”
“我該好奇什麽？”
“我記得你知道我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們都想要從我這裏知道未來的事。”
“未來？未來是用自己的雙手創造的。”
“可是，這是事實。”
“預言無用，不知道結局的人生，才會刺激。”
羅莎貝爾微微笑了笑。
“…………格蕾修，跟姐姐說再見。”
“羅莎姐姐再見。”
“嗯，再見了小格蕾修，有時間姐姐帶你出去玩。”
羅莎貝爾離開了。
阿波尼亞注視著她的背影，她試著去查看她的未來，但，
盡是一片混沌，一片虛無。
“……………”看著對方的背影，阿波尼亞沉默了許久。
“阿波尼亞媽媽。”直到格蕾修拉了拉阿波尼亞的衣袖，念著她的名字。
“嗯，格蕾修，我們走吧。”阿波尼亞這時才換作笑意看著格蕾修，牽著她朝著外麵走去。
“羅莎小姐，難道…你……可以打破打破未來麽？”
……………
“怎麽？又想來了？”臨行前在直升機旁等候的梅比烏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跑到自己的麵前，玩味地對著對方說道。
“在裏麵也沒事情做，除了和凱文愛莉他們打打架還有什麽呢？而且他們還是打不過我，對於我來說沒意思，不如來看看樂子。”
“也虧你能說出這種話，現在情況已經十分嚴峻了………不過也對，在我看來，嗯，你也不在意其他人的命，上來吧。”
梅比烏斯拉開了麵前直升機的艙門，走了進去找到位置坐下，對著前麵的座位指了指。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羅莎貝爾走上前去也進了艙門，坐在梅比烏斯的對麵。
隨著噔的一聲，羅莎貝爾關上了艙門。
“啟航吧，去澳洲，地點你知道的。”梅比烏斯對著駕駛艙裏的飛行員說道。
“明白。”飛行員點了點頭應道。
很快，隨著直升機發動機啟動，螺旋槳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發出嗡嗡嗡的聲響。
伴隨著窗外的景色漸漸降低和一小陣輕微的重力改變，直升機已經升了起來，調轉著方向朝著那個早已被火焰焚燒殆盡的土地駛去。
“有什麽想聊的麽？到澳洲視察的時間還早。”梅比烏斯把被下巴托著的頭從窗外的景色扭到了羅莎貝爾的麵前。
“聊天？真沒想到你還會主動找我聊天。”
“不想聊就算了。”
“嗬，怎麽會呢。”
“有什麽想問的麽？看在你每次都給我量這麽大的組織下，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我並不需要知道太多秘密，畢竟知道的東西越多，死的會越慘。”
“現在也沒人能殺得了你，如果你願意被我吞下的話我又不是不可以，畢竟你軀體的養分可是很大的呢～”說著梅比烏斯舔了舔嘴角。
“什麽都吃隻會害了你，到時候我跟你一樣人為變成小了很多，會不會有傳言呢？比如你進千劫房間那次？”
“你成了我的女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當我一輩子的實驗品了～這樣子不也很不錯麽～”
“嗬，也就你這種變態會這麽覺得。”
“相較於我來說，其實你在組織裏的風評更變態呢，知道他們都在背後偷偷叫你什麽麽？”
“他們叫我什麽？”
“【死神】，那時候剛開始在逐火裏麵住，不少它們的狗都來刺殺你，最後全給你斬得七零八落。下手兇狠果斷且無情，這名號也就傳開了。”
“得了吧，我那是下意識反饋的自衛，沒你說得那麽可怕。”
“那你以前的環境也真糟糕，整天都要奔波於活命嗎？”
“沒你這嬌生慣養的人好就對了，至少你還有父母，我隻能在底層摸爬滾打。”
“…………”梅比烏斯的臉沉了下來。
“怎麽？說中你痛點了？”
“閉嘴………”
“給我閉嘴…………”
梅比烏斯的聲音有些顫抖，死死地看著羅莎貝爾，失去了她以往的從容。
“我…………”看著梅比烏斯的樣子，羅莎貝爾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對不起……抱………抱歉………是我把話說過了…………”
“唿………”梅比烏斯深唿吸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沉默了許久。
“……………”羅莎貝爾知道自己把話談崩了，也索性看向窗外的景。
……………
十幾分鍾後，
“不想知道，我為什麽生氣麽？”梅比烏斯重新把頭轉了迴來。
“也許我現在已經不配知道了，到時候去你實驗室待幾天吧。”
“…………”對方沉默了一會。“看在你道歉和補償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想聽我的故事麽？那段我永遠存在腦海裏的故事，前提是你別說出去。”
“當然可以，博士。”
“嗬，難得你可以這麽好好說一次話。”
“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個都差不多吧，各種意義上的。”
“也許是吧，我也從你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嗯……要從哪裏開始講起呢。”梅比烏斯拿著手揉了揉太陽穴，努力思索起腦海裏存放的迴憶。
“你可以慢慢想，博士。”
“從最初開始吧，以人為最初的開始。”
“那你又有什麽經曆呢。”
“在最初的最初，長久以來，無邊的黑暗和悶熱包裹著我，讓我感知到這就是【世界】。”
“嗯，接下來，從你的降生後。”
“在我降生後我的母親就離世了，我還沒記清她的樣子。”
“抱歉……”
“二十多年前的迴憶罷了。”
“那………接下來呢？你的父親，和其他家人。”
“接下來麽，嗬嗬，好不到哪裏去。母親死後，父親因此萎靡不振染上了毒癮，那時父親還有著身為藥師還算體麵的工作，不過後麵因此就辭掉了，原本還有一些存款在家裏也很快因為吸毒而揮霍一空。”
“看來你也沒好到哪裏去……那……後麵呢？”
“長達九年的家暴。”
“……………”羅莎貝爾沒有說話，隻是閉上眼，深唿吸了一口。
“不過還好，九歲生日過完我就離家出走了，離開那個連家都稱不上的地方。”
“在那時候我就發誓，我要讓人類進化，無論是什麽樣的災難，無論是什麽樣的藥物，我絕不會讓人類變成像他一樣惡心的怪物……………”
“原來你以往口中的進化是這個意思麽…………”
“也許是吧，我不知道有沒有偏離這條道路，但我已經真正實現了永生，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改變人類。”
“然後你怎麽樣了？去了哪裏？”
“進了孤兒院，受了資助上學，過完這幾年，最後來到逐火。”
“也算你混的好了。”
“你呢？我知道你以前那一問三不知的迴答是藏的，不過因為你身上的價值為了保你也就不追加了，現在我也知道了麽？”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情況也跟你差不多吧，但比你會好一點。”
“嗬，我倒要看看是什麽環境把你弄成這樣。”
“小時候火災的奪走至親，後麵跟你一樣上了學，然後被第三次崩壞給毀了，剩下的日子遊曆人間，就這樣。”
“嗯，難怪嗬嗬。”
“順帶一提，在你看來，你認為我身上血液的主人是怎麽樣的人？”
“燼麽？這需要我來好好想想，離他過世已經三四年了………”梅比烏斯皺了皺眉。
“沒事，你慢慢想就行了，過了不知多久的封閉日子，看看外麵的景色也不錯。”
“哼，這明明是你自願被關在裏麵的。”
“要不是為了變強，你覺得我願意這麽做？”
“變強？進監獄裏麵變強？”
“構造出兩副身體用意識操控肉體互相搏殺。”
“這麽令人難以置信的做法也就你這個精神肉體雙修的怪物能做到了。”
“不，我們都是怪物。”
“哼，也對。”
………………
“我想……我已經可以迴答這個問題了。”
“所以你覺得他怎麽樣？”
“對於我來說是個恩人吧，畢竟融合戰士以及我追求永生的方法，都是他提供的，隻不過真沒想到他最後做出了那種選擇，但其實我也並不意外，正如他所言，
不死不是力量，是詛咒，而我，現在理解不了，也許我一輩子都理解不了。但從長遠角度來看，他確實給我們鋪路了，鋪了一條很長的路。”
“興許他沒死，隻是騙你們的而已。”
“用天火聖裁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腦門，扣下扳機，整個頭顱被崩壞能直接射爆，他活不下來的。”
“你就行。”
“大概率不可能，而且他最後留下的錄像裏麵也解釋過了，如果你想了解的話，我可以找去給你看看，也許隻有你更了解他，才能參悟你身上的力量。”
“我看還是算了。”
“先不聊了，我想休息一下。”說著梅比烏斯抱著胸閉上了眼，聽著直升機螺旋槳的嗡嗡聲以及作為風拍打窗戶的聲音。
“行吧，你先睡，不用想，我就知道你為了增加研究的時間而舍棄了部分睡眠。”
“我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
………………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看到窗外滿目蒼夷的土地，上麵全都是崩壞獸，什麽級別的都有。
“找個好一點的角度，可以觀察到戰況的，但不要太近。”梅比烏斯對著駕駛員命令道。
“了解，博士。”說著直升機繼續移動，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方位觀察著。
“這裏可真是糟糕啊，我記得這是好幾年前被毀的了，連一點植株都沒有長出來嗎？”
“如果能長出來就怪了。”梅比烏斯拉開了艙門，方便觀察外麵。“不可描述的高溫，任何生靈都會化作塗炭。”
“不過那些實驗人員呢？怎麽沒看到，我記得這裏是主戰場。”
“要晚一點，他們也才登錄不久。”
…………
“你看，來了。”梅比烏斯指著遠處原野上的一些車輛。
“嗯，不過幾車的人能活下來幾個呢，嗬嗬。”
“能有一個就好，隻要證明支配之鍵配合mm試劑能夠產生融合戰士，那人類就要得救了。”
“話說其實我們沒必要特地飛來澳洲吧？明明在基地裏用衛星看也可以。”
“如果是梅的話她會這麽做，但這些崩壞獸你覺得它們能傷的了我麽～別忘了我也是融合戰士～”
那些戰士之中，其中一人對於羅莎貝爾來說很顯眼，她第一眼就看到了。
“華。”羅莎貝爾心裏默念著對方的名字。
“嗬嗬，看來這次有活幹了，卑彌唿可交代了我要好好照顧你。”羅莎貝爾掩麵笑了笑。
“笑什麽。”旁邊的梅比烏斯問道。
“沒什麽。”
“莫名其妙。”
……………
不久戰士們就手持支配之鍵進入了戰鬥與一個高強度崩壞獸迦尼薩對抗著，但強度其實也沒有那麽高，頂多就是帝王級。
但很快就死了一批人，因為疏忽和絕望而被迦尼薩活活撞碎。
梅比烏斯托著下巴看著他們。
“人類真是可憐的生物，愚蠢的讓人覺得可笑，脆弱的讓人覺得悲哀。”
“弱小和無知並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他們沒有認真在打，或者說他們已經覺得自己死了，沒必要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