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還是同昨日一般早早的前往學校,一到教室,凱文便興致衝衝得來到我麵前。“燼,我搞到一些好東西,你要不要來看看?”凱文笑不攏嘴的看向我。


    “什麽東西?”


    接著,他從手中拿出三張票子


    “這可是大名鼎鼎歌星伊甸的演唱會門票哦,怎麽樣?要不要去看看?”說罷,他又搭了搭我的肩膀。


    伊甸,那又是誰?我思索著。凱文見我這般“不是燼你不會不知道伊甸吧?”


    “嗯,我確實不知道。”見我這麽迴答,凱文有些驚訝。“


    你還真不認識啊,她可是這個世界最火爆的歌星,她的財富我們無法想象,她的演唱會門票可貴的呢而且一票難求,這三張還是我蹲著點才搶過來的!”


    “所以你準備將這三張門票怎麽分配?”我問道


    “當然是你一張和蘇一張了,剩下一張我自己用,怎麽樣?夠義氣吧?”


    蘇?似乎也是原主的友人,正是教室裏邊角那個斯文的青年。


    “謝謝了,但我還是不去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搖了搖頭。“而且凱文,我剛剛瞄了一眼門票上的信息,似乎演唱會開始的時候,我們還在課程裏吧?你是準備翹課去演唱會嗎?”


    “真不愧是你,這都發現了,怎麽樣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嘿嘿。”凱文向我笑嘻嘻道。“不要。”我在胸口用我的雙臂打了一個大叉。


    “那你不要後悔哦。”


    就在這時,一旁的蘇也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在聊什麽呢?”


    “蘇,你來的正好,看,伊甸演唱會門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見此蘇也有點沉著不住了,看了看門票上的時間,又掙紮了一會“那行,這張門票我就收下了。”他抽下一張塞入自己的口袋。


    見此,一旁的凱文又對我笑嘻嘻道“ 燼,你看蘇也去了,要不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不了,我確定了我的選擇。”見我如此執著,凱文也隻好敗下陣來“行吧不過這張票我還是會給你備著,要一起來記得跟我說,時間就在明天。”


    “謝謝了,不必麻煩,你還是把票給有用的人吧。”見我如此,凱文也隻好迴到座位上。隨著鈴聲響起,今天課程又開始了。


    枯燥的高中知識侵襲著我的大腦,以前遺忘的東西正一點一滴地被挖掘。而我也便過著這平淡的學園生活。


    直到我聽說凱文和蘇因為翹課去演唱會被罰了,而且好像還是超時沒檢門票翻進去的,真是兩位勇士。後來他倆還找我抱怨了好久呢。


    最近上課不知為何心裏總是有一股不安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不安感愈來愈強烈,直到有一天放學。這種不安感驅使我沒有走向迴家的路,而是走著我陌生的道路,我感受到一股能量的波動,它充滿著毀滅的氣息,卻又不停吸引著我。我一步一步跟隨他的指引,直到我來到一處郊外。隻見一隻突進級崩壞獸和幾隻死士在漫無目的的遊蕩。


    “看來崩壞已經要到來了嗎?”我喃喃自語道。不過現在的主要目標還是解決麵前這幾個,正好試試我獲得力量。說罷我拿起隨身藏匿於衣服內的刀,向我自己刺去,隨著我的血液猛烈的噴出,猩紅的袖劍和短刃,也出現在我的手中。


    見我如此,其中一隻死士按耐不住揮舞著鐮刀向我襲來,他揮起鐮刀向我前劈,我一個側身躲過隨即我的袖劍刺入他的胸膛在用力的往下滑了一段他便沒有了氣息。


    剩下的幾位見此也向我衝來,對我發起猛烈的進攻,隻是寡不敵眾,很快,我便被那隻突進級崩壞獸撞倒在地,而剩下的死士分別用弓箭和鐮刀襲向我的胸膛。隨著一陣刺痛感而來,我連忙後撤扒開胸前的鐮刀與箭矢。“這可真痛呢”我輕聲說了一句。然後便與他們周旋起來。


    在躲閃之中,我抓住空機,先行用袖劍刺入一隻死士的胸腔,隨即用右手的短刃擋住了另一隻死士的鐮刀,我將袖劍從那隻死掉的死士的胸膛中抽出,隨即刺向了他的胸膛,隨著他手中的鐮刀脫落,我右手短刃劃開他的脖頸,紫色的血液噴滿我的麵部,我來不及管顧,一旁的崩壞獸已向我衝來,我向左一閃躲過了他的撞擊,袖劍刺向他的身軀,他猛烈地掙紮著,我重心不穩,再次被他撞翻在地。


    隻見他再次向我衝來,我來不及起身,隻好左右翻滾,僥幸的躲過了他這次衝鋒,起身之後,待他衝鋒的時機,我迅速繞到了他背上用力的刺向他的脖頸,他猛烈地掙紮著,我丟下短刃,用我的手使勁的抓住他的身體,我一點一點用力的劃動著我的袖劍,我明顯的感到他的掙紮已經愈來愈弱,隨著兩分鍾過後,他已徹底沒有了氣息。


    我的身上也布滿了紫色的血液,胸前留有鐮刀所刺入的一個大坑,以及箭矢的一個小洞,身上也全是擦傷刀刃的劃口。


    隨著我解除我的血刃,我身上傷口也漸漸愈合,不過好在我原本的衣著沒有被血液浸透,單單隻是那件風衣髒亂,隨著血刃的解除他也重新迴歸我的身體,但麵部與頸部全是紫色的血液,我脫開外身的校服,用內部的衣物擦擦臉與脖頸,便匆匆的趕迴家了。


    迴到家中,一股無力感向我襲來,我癱倒在沙發上,“好累啊,原來解決這麽低等的崩壞生物,我已經很費勁了嘛。果然,獲得戰鬥經驗還是需要實踐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紙上談兵吧。”說罷,我去浴間洗漱了一番,換上了新的衣物,接著解決自己的溫飽,便任由困意侵襲身體,昏昏睡去。


    ……………………………


    又是一陣亮光,我睜開眼蘇醒過來,又是那片純白的領域,我的麵前還是那道人影,沒等我說話,還是祂先開口了“人類看來你掌握了挺不可思議的力量呢,你身處異世卻與祂的造物如此相像,既然如此那也便接受我的恩典吧。”


    隨著祂的話講完,一塊漆黑,散發著猩紅光芒的東西,漸漸向我靠來,一直湧入我的心髒,“啊!!!!!!!!!”我全身刺痛仿佛淩遲一般深入骨髓,我感知到我的四肢被斬斷,我的器官被一個一個掏出,我的骨髓被一點一滴吸幹,我就這樣昏死過去。


    待我醒來之時,還是身處這片純白的空間,麵前的人影人在此處祂向我說道


    “人類,你若有困惑,便向我疑問吧,現如今,你也成為了你所認知的一種生物《律者》,至於名字,由你自己來起。說吧,你的疑問”


    顧不上祂剛才與我說的話,我隨即開始了我的提問“我為何會來到此方世界?而您又是誰?為何有這種權限將我送入這個世界中?”


    “看來你知道挺多的嘛,如你所見,你的到來是一份意外又或說是命中注定,也許是他人萬千的願望,將本該死去你複生而送入我這,而我的身份,你可以暫且將我視作神明,這應該是你認知中最為高大的存在,但是我的能力可不僅僅是神明,又或說我在神明之上,是高高在上的主,而又如你所見,我被禁錮在這方領域,似乎也隻有你能來到此處,而我為何要將你送入這份世界泡之中,單純就是因為你是一位艦長。不過還沒有詢問你的名字呢道出你的名字”


    我有些無語,也隻好答道:“燼,就這一單字,那請問我該如何稱唿您?”祂強迫的威壓感讓我不由得用上尊稱


    “你稱我為主即可。”


    “好的,主,請問你剛剛賜予我的是律者核心麽,因為您說我已經成為了律者,那我的能力又是什麽?你為何會將我改造為律者?”


    “這是律者核心不錯,不過,也僅是一顆媒介罷了,你的能力你自己清楚,你擁有不死之軀,以及可以犧牲你肢體血液換取戰力的方式,將你改造為律者,隻是我興趣盎然。


    畢竟若有你這個變數,不管在何方,世界都會掀起一片波瀾。好了,剩下的能力由你自己發掘,當時機成熟之時,你會再次迴到此間。”


    說完又是一陣眩暈感,我迴到了屋中。


    律者,主,神明,我一時無法理清我目前的狀況。思索片刻後,


    我才得出我的結論:目前我因祂的改造已經成為了律者,能力是不死不滅,而那家夥似乎要高於神明,也就是崩壞神,總而言之,他便希望我可以改變這則故事,目前就這樣。


    我突然想起我的律者核心,我感受到他潛藏在我的軀體之中,我重新幻化出我的血刃,此刻我感覺有力量源源不斷的可以使出


    “果然,這就是律者核心為我提供的崩壞能麽。”說罷我突然好像意識到什麽?普通人一般接觸到高濃度崩壞能,不應該直接死亡嗎?為何我在先前那場戰鬥中根本就沒有被侵蝕?


    思索片刻後隻有這一種解釋的通:我擁有完美的崩壞能抗性,以至於崩壞獸的血液侵入我的傷口,也無法侵蝕我,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可以如此流暢的運用律者核心提供的崩壞能,不過現在我身為律者,似乎也與他們成為同類。


    而奇怪的是,我感覺這份律者核心裏麵絲毫沒有律者的意識,也就是說我可以重新加入人類麽?不,我一直是人類,我隻是擁有律者能力的人類罷了。我心裏暗自想道。


    而此刻作為律者我也該重新介紹我自己


    我是燼,一位無序律者,我的權能目前已知的有不死不滅,以及可以用肢體與血液幻化用以戰鬥,而此刻,也請稱唿我為


    “死寂之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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