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急匆匆的來到醫院,在趕往病房的路上,恰巧遇見了醫生和護士正拿著幾袋血包去病房給夜神妝裕輸血。


    當兩人發現他們的前進路線都一樣之後,夜神月主動上前搭話。


    “這位醫生,請問一下你們也是要去306號病房嗎?”


    “啊,是啊,306號病房的病人失血比較嚴重,我剛剛去血庫給他取血袋了,你們也要去嗎?”


    “是啊,306病房裏麵是我的妹妹。”


    “哦,這樣啊,那還真是讓人感到傷心,不過你也別擔心,根據檢查,你妹妹身上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的傷口,隻不過有著很多處細小的傷口,不過放心吧,這並沒有危及生命,隻是失血有點多陷入昏迷了而已。”


    聽著醫生說的話,夜神月長舒一口氣,他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醫生則在一旁繼續說道:


    “不得不說你妹妹運氣真好,醫院裏的o型血儲量不多,但你妹妹剛好她也是o型血,要不是醫院昨天恰好獻血收集到了一些o型血,不然的話你妹妹的安危還真不好說啊。”


    夜神辛子和一旁的護士聊著天,就這樣在交流的途中,他們也不知不覺的來到了306病房的門前。


    醫生推開了門,而護士則從一旁的醫療箱裏取出輸血的裝置,她將針管紮進夜神妝裕的靜脈,同時將血包在一旁高高掛起,看著暗紅的血液逐漸輸入夜神妝裕的身體中,夜神辛子長舒一口氣。


    “好了,要是血輸完了就按按鈕叫我們過來,你們不要自己動手給她換血包,這幾袋血輸完差不多就可以醒來了。”


    醫生在出去之前還不忘叮囑的,夜神月和夜神辛子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醫生離開之後,夜神辛子從一旁拉了個椅子坐下來趴在了夜神妝裕的床邊,而夜神月則是站在窗口靜靜的看著窗外。


    病房內沒有任何聲音,隻有醫療器械運轉發出的滴答聲,大約過了半小時後,一陣輕微的唿嚕聲響起。


    站在窗口發呆的夜神月聽見唿嚕聲,轉過頭發現夜神辛子已經趴在夜神妝裕的旁邊睡著了,在得到了夜神妝裕被綁架的信息後,她已經一整天沒睡覺了,精神一直緊繃著,現在得知夜神妝裕安全後,她原本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夜神月看著趴在床邊睡著的母親無奈的笑了笑,他悄悄的繞過夜神辛子,來到走廊告知護士,請她幫忙拿來一床被子,他將睡著的母親小心翼翼的抱起,放在另一邊的病床上,隨後替她蓋好被子,夜神月看著夜神辛子熟睡的模樣,便悄悄離開了。


    夜神月獨自一人來到走廊上,他穿過醫院長長的走廊,聽著周圍不斷傳來的痛哭聲和祈禱聲,心裏很不是滋味。


    忽然,夜神月停下了腳步,前麵的路已經被堵死了,夜神月穿過人群,想往前看看是怎麽迴事。


    他穿越人群來到了裏麵,發現這裏正在手術室的門口,一位年輕的母親正抱著一具小孩的屍體痛哭流涕。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天殺的混蛋!為什麽啊?為什麽這麽對我們母子倆!”


    看著那位年輕的母親抱著自己孩子的屍體痛哭,夜神月不忍直視的扭過頭,負責手術的醫生們低下頭默不作聲,他們已經盡力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夜神月走到一個護士旁邊小聲的問道,原本正站在一旁觀看的護士聽見有人問她,扭過頭看見夜神月的臉眼前一亮,隨後輕聲細語的說道:


    “這位帥哥,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這位可憐的母親帶著他的孩子去外麵遊玩,結果卻不小心發生了意外,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在警察的追捕下,為了逃脫他們的追捕,將這位母親的孩子抓來當做人質。”


    “歹徒說隻要能讓他走,他就放了孩子,迫於無奈警察也隻好將歹徒放走,可是歹徒並沒有履行承諾,他在逃亡的途中捅了孩子幾刀泄憤,便將他隨意的丟在路邊。”


    “當時警察們發現孩子的時候已經出去多進氣少了,雖然立馬開展了急救,可是還是無法挽迴孩子的生命。”


    護士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正抱著孩子痛苦的母親,隨後繼續說道:


    “這位母親是一個單親媽媽,她的丈夫很早就離世了,據說也是因為歹徒而去世的,為了孩子不被欺負她一直沒有二婚,獨自一人將孩子撫養長大。”


    “唉,可憐的人啊,那歹徒真是太可惡了,這位媽媽不願意接受孩子離開自己的事實,估計精神都已經崩潰了吧?”


    當夜神月聽完小護士講完事情的經過後,他摸了摸口袋裏的紙張,隨後湊上前問道:


    “那這位小姐,你知道那個歹徒的姓名和長相嗎?像這樣窮兇極惡的歹徒我想了解一下,說不定能給我的生命帶來一份保障。”


    “啊,這個啊,網絡上不是有他的通緝令嗎?我找給你看看...”


    “有了,他叫神木光,長這樣。”


    小護士將手機遞給夜神月,夜神月看了看那個歹徒的照片,身高一米七左右,樣貌端正,一頭金色的秀發給他帶來了一些魅力。


    夜神月默默的將這個名字和樣貌記在了心裏,隨後他微笑的將手機還給小護士對她道了別,無視小護士幽怨的目光,夜神月徑直朝著病房走去。


    一路上夜神月默不作聲,他從褲袋裏拿出一張小紙片,從口袋裏拿出筆,迴憶著那個家夥的樣貌,在紙片上一筆一畫的寫下了“神光木”這個名字。


    寫完之後,夜神月露出一抹發自內心喜悅的微笑,默數四十秒後,他來到廁所將紙片撕碎衝入下水道,洗了洗手便迴到了夜神妝裕的306號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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