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往事如煙——妄塵
原神，光之神是哪位？ 作者：今天你擺爛了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妄塵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江湖”中的刺客聯盟的五位王牌殺手之一，刺客聯盟是一個為圖金錢，接受任何人的任何委托的組織，隻要你給得起。
這其中完成委托最為出色的五位殺手被授予了五行元素的代號。妄塵平日為人老實憨厚（這種人怎麽當殺手刺客的），於是聯盟的高層便將土元素的代號給了他。
實際上，妄塵並不知道刺客聯盟的委托沒有限製，他甚至以為刺客聯盟是一個行俠仗義的組織，來刺殺那些喪盡天良之人。
直到某天，高層交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去一個村莊刺殺一對母子。委托人則是當地村莊的一位富豪。
事實上，刺客們是無權管轄任務之內的事的，刺客聯盟的內部規矩非常簡單，接受委托，完成委托，不得幹擾其他委托，僅此而已。
這讓妄塵陷入了疑惑，妄塵之前處理的基本都是惡人，他不知道是什麽母子能到達這樣窮兇極惡的地步。
按規矩講，妄塵這樣的刺客並無權幹涉任務內容。但高層看在他是王牌五行刺客之一的人，就告訴了他。是當地的一名經常豪橫的富豪，今天被一個窮婦人頂撞了，就打算殺了這個窮婦人。至於為什麽要殺她孩子，我也不知道，哈，可能是人家有點小癖好吧。
高層說的風輕雲淡，仿佛已經見識過無數種這樣的場麵了。
但在妄塵心中卻泛起了滔天大浪，妄塵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委托。
妄塵也算是個剛正之人，他在刺客聯盟中有一位“朋友”，實際上，這位“朋友”最早是以投資的方式認識了妄塵。他在妄塵身上看到了能帶他高升的希望。於是假意靠近妄塵，憑借著妄塵的出色能力，他理所應當地當上了高層位置。當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妄塵待的時間長了，也將這位高層“朋友”的心態轉變了。
“朋友”熟悉妄塵，他當然知道妄塵知道這些消息意味著什麽。於是他向其他高層直接接手了這個委托。妄塵是他帶來的人，讓他決定妄塵的行動其他高層們當然沒有意見。
很快，他就找到了在房頂上思考的妄塵。
妄塵正在看向正在落山的太陽，隻是，在妄塵的眼中，似乎看不到落日的餘暉。
“你在這啊妄塵，我還以為……”
“你以為我會怎麽樣？直接跟刺客聯盟反目成仇？我是挺老實的，但我不傻。”
“嗯……”
“我們不是正義的一方，對嗎？”
“這個……很難說，妄塵。”
“其實我也傻，明明很久之前就覺得不對了，要不是任務目標清一色的都是惡人，我真的以為我們是正義的一方。想必，都是搞得吧。”
“是的，我隻是……利用了你，妄塵，你知道……”
“嗬嗬，不必抱歉，我或許有很多不明白的事。”
“你很失望。”
“刺客聯盟這麽多人在做這種事，讓我有點……難以接受。我不會再為刺客聯盟效力了，至少， 現在的刺客聯盟，不值得我亮出武器。”
“像你這樣的人，的確不該屈身於刺客聯盟這樣的地方。”
“如果刺客聯盟僅僅是為了錢的話，我覺得它錯了。”
“妄塵，提到錢，任何人都沒有對錯。人們總是會用自己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得到錢財。合理也好不合理也罷。人性的卑劣是你無法想象的。”
“你還記得你殺過的那些惡人嗎？從那些惡人的親人的眼光看，就是你殺了他們的至親之人，他們會與你結下血海深仇，就這麽簡單。但對於那些被惡人迫害的人，你也是他們的救世主。”
“沒有絕對的正義，同樣，也沒有絕對的邪惡。妄塵，惡人總是會不斷出現，或許你我都已經經是了。”
“你為什麽見識這麽多，明白這麽多，卻還願意在這個組織向前走呢？”
“妄塵，我攤這趟渾水太早了，也太深了，已經出不去了。你還年輕，還有機會，如果你真的想脫離組織，我現在還能幫你。”
沉默，沉默。
兩人就在屋頂上這麽待著。
“朋友”明白，妄塵隻是見識短淺，但並不是頭腦簡單，隻是需要給他一些時間。
很快，妄塵就決定了。
“我，我想現在就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或許你早該這麽做了。”
“謝謝。我欠你的。”
“嗬嗬。”
於是黃昏時期，一名黑衣人悄悄地離開了這個刺客聚集之地。
同時，一則震驚刺客聯盟的消息被爆出了：王牌五行刺客之一的土之刺客妄塵因背叛刺客聯盟已經被高層滅殺。任何膽敢背叛刺客聯盟的人，都隻能是這個下場，甚至更慘。
消息一出不僅震驚了刺客聯盟上下，外界也震驚了。那些和妄塵有仇的人紛紛歡天喜地直唿好死。而和妄塵熟識的正義之士則為妄塵表示感歎惋惜，他們不太願意接受妄塵會背叛這件事，但刺客聯盟不是什麽正經組織，或許妄塵這樣的正義之士早就想脫離了。
而刺客聯盟的高層也炸開了鍋，這則消息正是“朋友”放出去的。
“你真的把你那位優秀的黑馬給殺了？”
“不然呢，他背叛了組織，我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你有能耐殺了他？你小子功力不減當年啊。”
“那可是你親手培養出來的土之刺客啊，就這麽，說殺就殺了？”
“沒什麽可質疑的，要是我手底下的人出了叛軍，我也會親手宰了他的。”
“不知道老大會怎麽想，可能又高興又難過吧。”
“五行刺客少了一個，正好又可以讓那些刺客們去競爭了。”
“老大他一定會賞識你的。”
“嗬嗬，迴頭我請客。”
“一言為定。”
……
離開刺客聯盟後妄塵打算去他接受的委托的村落看看，行走在鄉間的土路上，讓妄塵的心情暫時安寧了一會。在組織中，他是令人尊敬的王牌，土之刺客，隻要完成委托，就可以獲取不菲的獎勵。同樣，他的那位“朋友”也能獲得很大的一筆錢。當然，這筆錢在委托人的委托金裏麵分成。
“朋友”幫了他不少，即便是需要收迴背叛者的收入金，“朋友”也給他留了相當一筆可觀的錢。
而如今脫離了組織，妄塵不知道自己改何去何從，也許“朋友”給的金錢能夠讓他這輩子高忱無憂。但妄塵並不是那種喜歡過老年生活的人。
他想起了“朋友”說過的話。
“惡人總是會不斷出現，或許你我都已經是了。”
他又想起了被他所殺的惡人，包括欺辱婦女的人，強搶民財的人，甚至是……殺害他人的人。
“我殺了惡人，惡人，也是人，那我……算惡人嗎？”
就這樣，妄塵一邊審視自我，一邊前往村落，雖然，他並不知道如何審視自我。
很快他就抵達了村落，這是一個看起來相當貧窮的村落，妄塵甚至想給村民們發點錢財。但他明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想知道這個村子為什麽窮得先知道原因。
正當他打算去村子周圍看看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帶著碧綠寶劍的少女。
這其中完成委托最為出色的五位殺手被授予了五行元素的代號。妄塵平日為人老實憨厚（這種人怎麽當殺手刺客的），於是聯盟的高層便將土元素的代號給了他。
實際上，妄塵並不知道刺客聯盟的委托沒有限製，他甚至以為刺客聯盟是一個行俠仗義的組織，來刺殺那些喪盡天良之人。
直到某天，高層交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去一個村莊刺殺一對母子。委托人則是當地村莊的一位富豪。
事實上，刺客們是無權管轄任務之內的事的，刺客聯盟的內部規矩非常簡單，接受委托，完成委托，不得幹擾其他委托，僅此而已。
這讓妄塵陷入了疑惑，妄塵之前處理的基本都是惡人，他不知道是什麽母子能到達這樣窮兇極惡的地步。
按規矩講，妄塵這樣的刺客並無權幹涉任務內容。但高層看在他是王牌五行刺客之一的人，就告訴了他。是當地的一名經常豪橫的富豪，今天被一個窮婦人頂撞了，就打算殺了這個窮婦人。至於為什麽要殺她孩子，我也不知道，哈，可能是人家有點小癖好吧。
高層說的風輕雲淡，仿佛已經見識過無數種這樣的場麵了。
但在妄塵心中卻泛起了滔天大浪，妄塵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委托。
妄塵也算是個剛正之人，他在刺客聯盟中有一位“朋友”，實際上，這位“朋友”最早是以投資的方式認識了妄塵。他在妄塵身上看到了能帶他高升的希望。於是假意靠近妄塵，憑借著妄塵的出色能力，他理所應當地當上了高層位置。當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妄塵待的時間長了，也將這位高層“朋友”的心態轉變了。
“朋友”熟悉妄塵，他當然知道妄塵知道這些消息意味著什麽。於是他向其他高層直接接手了這個委托。妄塵是他帶來的人，讓他決定妄塵的行動其他高層們當然沒有意見。
很快，他就找到了在房頂上思考的妄塵。
妄塵正在看向正在落山的太陽，隻是，在妄塵的眼中，似乎看不到落日的餘暉。
“你在這啊妄塵，我還以為……”
“你以為我會怎麽樣？直接跟刺客聯盟反目成仇？我是挺老實的，但我不傻。”
“嗯……”
“我們不是正義的一方，對嗎？”
“這個……很難說，妄塵。”
“其實我也傻，明明很久之前就覺得不對了，要不是任務目標清一色的都是惡人，我真的以為我們是正義的一方。想必，都是搞得吧。”
“是的，我隻是……利用了你，妄塵，你知道……”
“嗬嗬，不必抱歉，我或許有很多不明白的事。”
“你很失望。”
“刺客聯盟這麽多人在做這種事，讓我有點……難以接受。我不會再為刺客聯盟效力了，至少， 現在的刺客聯盟，不值得我亮出武器。”
“像你這樣的人，的確不該屈身於刺客聯盟這樣的地方。”
“如果刺客聯盟僅僅是為了錢的話，我覺得它錯了。”
“妄塵，提到錢，任何人都沒有對錯。人們總是會用自己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得到錢財。合理也好不合理也罷。人性的卑劣是你無法想象的。”
“你還記得你殺過的那些惡人嗎？從那些惡人的親人的眼光看，就是你殺了他們的至親之人，他們會與你結下血海深仇，就這麽簡單。但對於那些被惡人迫害的人，你也是他們的救世主。”
“沒有絕對的正義，同樣，也沒有絕對的邪惡。妄塵，惡人總是會不斷出現，或許你我都已經經是了。”
“你為什麽見識這麽多，明白這麽多，卻還願意在這個組織向前走呢？”
“妄塵，我攤這趟渾水太早了，也太深了，已經出不去了。你還年輕，還有機會，如果你真的想脫離組織，我現在還能幫你。”
沉默，沉默。
兩人就在屋頂上這麽待著。
“朋友”明白，妄塵隻是見識短淺，但並不是頭腦簡單，隻是需要給他一些時間。
很快，妄塵就決定了。
“我，我想現在就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或許你早該這麽做了。”
“謝謝。我欠你的。”
“嗬嗬。”
於是黃昏時期，一名黑衣人悄悄地離開了這個刺客聚集之地。
同時，一則震驚刺客聯盟的消息被爆出了：王牌五行刺客之一的土之刺客妄塵因背叛刺客聯盟已經被高層滅殺。任何膽敢背叛刺客聯盟的人，都隻能是這個下場，甚至更慘。
消息一出不僅震驚了刺客聯盟上下，外界也震驚了。那些和妄塵有仇的人紛紛歡天喜地直唿好死。而和妄塵熟識的正義之士則為妄塵表示感歎惋惜，他們不太願意接受妄塵會背叛這件事，但刺客聯盟不是什麽正經組織，或許妄塵這樣的正義之士早就想脫離了。
而刺客聯盟的高層也炸開了鍋，這則消息正是“朋友”放出去的。
“你真的把你那位優秀的黑馬給殺了？”
“不然呢，他背叛了組織，我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你有能耐殺了他？你小子功力不減當年啊。”
“那可是你親手培養出來的土之刺客啊，就這麽，說殺就殺了？”
“沒什麽可質疑的，要是我手底下的人出了叛軍，我也會親手宰了他的。”
“不知道老大會怎麽想，可能又高興又難過吧。”
“五行刺客少了一個，正好又可以讓那些刺客們去競爭了。”
“老大他一定會賞識你的。”
“嗬嗬，迴頭我請客。”
“一言為定。”
……
離開刺客聯盟後妄塵打算去他接受的委托的村落看看，行走在鄉間的土路上，讓妄塵的心情暫時安寧了一會。在組織中，他是令人尊敬的王牌，土之刺客，隻要完成委托，就可以獲取不菲的獎勵。同樣，他的那位“朋友”也能獲得很大的一筆錢。當然，這筆錢在委托人的委托金裏麵分成。
“朋友”幫了他不少，即便是需要收迴背叛者的收入金，“朋友”也給他留了相當一筆可觀的錢。
而如今脫離了組織，妄塵不知道自己改何去何從，也許“朋友”給的金錢能夠讓他這輩子高忱無憂。但妄塵並不是那種喜歡過老年生活的人。
他想起了“朋友”說過的話。
“惡人總是會不斷出現，或許你我都已經是了。”
他又想起了被他所殺的惡人，包括欺辱婦女的人，強搶民財的人，甚至是……殺害他人的人。
“我殺了惡人，惡人，也是人，那我……算惡人嗎？”
就這樣，妄塵一邊審視自我，一邊前往村落，雖然，他並不知道如何審視自我。
很快他就抵達了村落，這是一個看起來相當貧窮的村落，妄塵甚至想給村民們發點錢財。但他明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想知道這個村子為什麽窮得先知道原因。
正當他打算去村子周圍看看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帶著碧綠寶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