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上前,他們才道:“小沂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弟弟,你弟弟讓警察給抓起來了,你一定要救救你弟弟,這都多少天了,你弟弟哪裏吃過這樣的苦。”兩人說著還哭了起來。“什麽,你們說文淵被抓了?”葉沂水詫異地出聲,隨後又道:“他前兩天還好好的來看我,怎麽就讓警察給抓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兩夫妻不聽到這還好,一聽到這那是義憤填膺大罵起來,“都是葉行閣那個白眼狼,說什麽你弟弟是賊,他也不會被抓,明明文淵是他弟弟,他怎麽忍心的,虧得我們還養了他這麽多年,結果養出來一頭白眼狼。”“你們說是行哥哥,是不是誤會?”葉沂水再次詫異出聲。兩夫妻冷笑一聲,道:“我們給那個白眼狼打電話,他知道是文淵,怎麽可能是誤會,他就是故意把文淵給送進去的,也不知道文淵到底哪裏對不起他,他要這麽欺負文淵,白眼狼的家不就是我們的家,文淵進去怎麽就成賊了,他就是故意的,可憐我們文淵。”“怎麽會這樣。”葉沂水出聲,隨後又道:“也怪我,當時文淵來看我時知道我受傷了,以為是行哥哥給打的,我還和他解釋了,還以為他是聽進去了結果他一點沒聽進去,估計就跑去找行哥哥了,要是他沒有去找行哥哥就不會出這些事了。”“我知道行哥哥討厭我,文淵和我關係好,又是我弟弟,所以他才會把氣撒在文淵的身上。”葉沂水說著無奈的歎了一聲氣。兩夫妻聽到這哪裏還不知道葉文淵是為葉沂水出頭去了,結果葉行閣這個始作俑者非但不反思還反將一軍,白眼狼就是白眼狼,連和他生活了這麽多年的親弟弟都害。越想,兩人就越氣,開始不斷地罵葉行閣。葉沂水聽的心理舒坦,這兩人還不是沒一點用處,至少罵起葉行閣來是一點沒嘴軟。在兩人又一次求他幫忙時,他才應聲,“爸媽你們別急,我一會兒就給大哥打電話,這都是誤會,想必文淵很快就能出來了,還有行哥哥那兒你們也別太多想,說不定行哥哥沒看到是文淵是你們聽錯了,我想要是知道肯定不會報警的。”“不然下迴把行哥哥找來,我們當麵給說清了。”他無奈的出聲。兩夫妻隻覺得葉沂水實在是心善,還這麽為葉行閣著想。但是他們這口氣可忍不下,必須得找葉行閣去出氣才行,這段時間也不寄錢迴來,還把自己的弟弟送進警察局,看他這是翅膀硬了。*葉行閣鼻尖一癢,打了個噴嚏。“葉葉是不是冷了,我給你暖暖。”葉暴富一聽到葉行閣打噴嚏忙出聲詢問,下一刻裹著被子就去抱葉行閣。將葉行閣牢牢的抱在懷中,被子則牢牢的裹著他們兩個人,連一點縫隙都沒有留。都這樣了,他還是擔心葉行閣會冷,握著葉行閣的手給他喝氣。葉行閣一隻手被他抓著,隻有一隻手拿著手機但卻沒辦法繼續收他的菜。於是他幹脆把手機擺在葉暴富的腦袋上,在人疑惑的要抬頭時,他道:“別動。”“哦。”葉暴富乖乖應了一聲,那是一動都不敢動的。隨後才握著葉行閣的手到自己的唇邊,輕輕的給他唿氣,然後才小聲道:“葉葉,還冷嗎?”“你把被子裹得這麽嚴實,想悶死我?”葉行閣抬了抬眼眸去瞥了他一眼。葉暴富見狀下意識去看周圍,也發現他們兩個人完全窩在被子裏麵,連一點透氣的縫隙都沒有。擔心真會悶死了葉行閣,他又忙給扯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這才再次去看葉行閣,笑著道:“葉葉好了。”“嗯。”葉行閣懶洋洋的應聲,繼續收他的菜。可能是遊戲又增加了新玩法,還能去山裏打獵再進行養殖,而不是隻能購買。所以他對這款休閑類遊戲還算情有獨鍾,可比那個抽卡遊戲強多了,黑的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遊戲官方給拉黑了。每次也就葉暴富紅點,就像是這本書的氣運之子一般,也許可以買彩票看看,說不定就中了。這想法一出,他猛地迴過神來,他好像買彩票了,隻是他給忘了。抬腳踢了踢葉暴富,他道:“把背包裏的彩票拿過來。”雖然已經過了幾天了,但是中獎的兌獎時間也有個一兩個月,說不定葉暴富真是氣運之子,中了個幾百幾千萬的。在葉暴富跑去拿彩票時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盤腿坐在那兒,用手機去搜索彩票的開獎網站。“葉葉給你。”葉暴富急急忙忙的爬迴床上,將彩票遞給葉行閣後他就趴在葉行閣的腿上,乖順的看著他。葉行閣拿著彩票對比著看了看,除了一個數字是對上的,其他沒一個對上。他低頭去看葉暴富,見人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伸手掐住他的臉,“你不是這本書的氣運之子?我看你之前運氣不是挺好嘛,怎麽彩票都不中。”每次抽遊戲卡都能黑屏,怎麽彩票就不中了。掐著葉暴富的臉詢問,同時還低頭靠近葉暴富。葉暴富不明白意思,隻是被葉行閣掐著臉有些高興,他笑了起來。“笑屁啊,看到我沒中獎很開心?”葉行閣見他笑隻當他是在嘲笑自己,兩隻手都上去掐他的臉。倒也沒有用太大的力,隻輕輕掐著。葉暴富被這麽掐著也不覺得難受,笑的也更加的喜悅。看著與他靠的極近的人,唿吸間都是他身上的香味,非常的好聞。這讓他更忍不住的抱緊了葉行閣,然後才高興地道:“葉葉我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窩在他的懷中,開心的不得了。葉行閣懶得搭理,隻覺得這人吵的不行。把人踢開後他就鑽到了被子中睡覺了,真是可惜,還以為葉暴富是個氣運之子。這樣以後都不用拍戲了,直接買彩票就行了。真可惜。睜開眼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人,越看他覺得越可惜,差點就實現財富自由了。真可惜。但也沒再說什麽,閉上眼睡覺了。葉暴富隻感覺葉行閣看著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是他又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最後隻能抱著葉行閣靠在他的發絲間。隻有這樣,他才能覺得葉行閣就在他的身邊。抱緊了人,打了個哈欠他跟著一塊兒睡下。也在這時,他做起了夢,夢到有人在喊他,喊的還是一個非常陌生又非常熟悉的名字。謝道溫。好奇怪的名字,好奇怪啊。與此同時,他的夢境又發生了變化,他看到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一名穿著睡衣的男子站在窗戶前。碩大的落地窗卻隻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那人透過縫隙看著外麵的景象。下一刻,那人開始咳嗽,止不住的咳嗽,匆匆跑到桌前拿起一瓶藥就吃,等到片刻後他的咳嗽才消失,但同樣的人也變得更加沒有精神。很快周圍的景象又出現了變化,從臥室變成了一片雪白,是病房。剛剛的人就躺在病床上,看不清那人的臉,但能聽到喊他的聲音,仍然是在喊那個奇怪的名字。最後人被蓋上了白布,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念著怪異的數字,之後就是哭聲。聽著那些哭聲,不知道為什麽他也覺得自己心間酸澀。在這時,耳邊傳來了葉行閣的聲音,“葉暴富?葉暴富?”這裏好可怕,他一點也不想呆,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他就跑了過去。快速睜開眼,眼前是一片漆黑,同時感覺臉頰處有些濕,像是被人潑了水一樣。“機器人也會做噩夢?”葉行閣看著木楞的人疑惑出聲。大半夜的愣是讓人給哭醒了,差點以為自己半夜見鬼了。可是他又覺得不對,他就是鬼,一個屋子難道還能出現兩個鬼不成。結果轉頭就看到葉暴富在哭,看起來是做噩夢了。但是,機器人還被設定做噩夢?簡直就和人一樣。看著葉暴富還一臉茫然哭泣,他伸出手指輕輕一彈葉暴富的腦門,道:“醒醒。”葉暴富也在他的動作中醒轉過來,轉頭看去就看到葉行閣一手撐著下頜在他的身側。似乎是有些不確定自己在哪裏,他小聲詢問,“葉葉?”“嚇傻了?”葉行閣失笑出聲,隻覺得葉暴富好像變得更木了。但在這時,葉暴富突然翻身直接將他給抱著壓在了床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他不由一愣,等到反應過來時他皺眉準備出聲,結果耳邊就傳來葉暴富可憐兮兮的哭聲。這模樣實在是可憐,雖然是機器人但畢竟沒辦法正常思考,怕是都不明白什麽是噩夢吧。就像他第一次做噩夢的時候那樣,無助害怕不知道該怎麽辦。輕歎一聲氣,他伸手撫上葉暴富的後腦輕輕撫了撫,安撫道:“隻是夢而已。”葉暴富牢牢地抱緊葉行閣,窩在他的頸窩處,片刻後才啞著嗓音出聲,“葉葉,他們為什麽要給那個人蓋上白布,他們為什麽要哭,為什麽?”他不明白,隻是覺得好可怕,好像下一刻會被蓋上白布的是自己一樣。“蓋上白布?”葉行閣低頭去看他,在葉暴富的點頭中,他道:“這是夢到死人了啊,隻是夢,不用怕。”還以為他是夢到什麽妖怪喪屍的,原來是夢到這個。葉暴富抬頭,道:“葉葉,我也會死嗎?”“你應該不會。”葉行閣想了想出聲,除非報廢不然機器人應該不會死。葉暴富聽到這鬆了一口氣,自己不會被蓋白布,緊接著他又道:“那葉葉你呢,你也不會,對嗎?”“我就難說了,說不定明天出門就被撞死了。”葉行閣隨口說著。下一刻葉暴富突然大喊,“不會的,葉葉不會的,葉葉不會死!”葉行閣被嚇到了,再看葉暴富非常緊張,一副害怕自己死了的模樣。他笑了笑,道:“那萬一呢?”“那我和葉葉一起被撞死。”葉暴富點點頭,如果真的要死,他要和葉葉一起死。當然他不想死,他就想和葉葉永遠在一起。葉行閣被他的話給逗笑了,道:“你牛批,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是吧,怎麽,黃泉路上還想上|我?”“哦,葉葉你要在上麵。”葉暴富想起來了,忙抱著葉行閣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才又笑著道:“葉葉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說著就去蹭他的臉頰。葉行閣嫌棄,剛哭過,眼淚全抹他的臉上了。一把推開,他才道:“髒死了,把臉擦幹淨。”說完伸手把床頭櫃的紙巾丟給他。葉暴富乖乖應了一聲然後就去擦拭,片刻後才又鑽會被窩去抱葉行閣,親親他的後脖頸隨後又去親他的耳垂,輕聲道:“葉葉你不會死的,如果你死了我不要一個人,我和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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