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huang岡的客輪上,出現了這麽一對奇怪的組合,一個穿的單薄,不畏嚴寒的青年,一個包的嚴嚴實實,怕露出一點的女孩,這對奇怪組合便是我跟嬋了。〖我欲封天無彈窗閱讀_23335.html〗


    此時已經是第二,而有了嬋之後,我自然不可能讓她風餐露宿,隻能過起了正常人的活,住酒店,吃大餐,然後坐客輪。


    在我的法力幫助下,又經過一夜的休養,嬋的精氣神明顯比之前好了許多,更多的還是因為她自己,當執念爆的時候,她的身體近乎以一種燃燒的狀態,做著最後的綻放。


    因此,她也能單獨自己下地行走,隻要不是做一些劇烈的運動,就不要緊。


    一路上,嬋都顯得很興奮,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外出,也是命中最後一次,因此她看的格外認真,似乎想要將一切都印在靈魂深處,直至永恆。


    “我們去huang石做什麽,”嬋眾人忍不住問了起來,畢竟她還沒有過了好奇的年齡。


    “最近最佛教有些興致,而那裏據有一座五祖寺,裏麵住著一位高僧,所以想去拜見一下,希望能從那裏得到一些消息。”我也不瞞著,直接跟嬋道。


    “大和尚嗎,為什麽不去少林寺,”嬋不解的問道。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少林寺雖然有名,但那裏卻沒有我要找的人。”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把嬋當成一個孩子,而是當成平輩人去交流,而且我相信這也一定是她想要的。


    嬋聽完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上前,從厚厚的羽絨服中伸出自己雪白的手抓著我的手,精致的有些過分的臉蛋頓時露出一股舒服的表情。


    似乎隻要貼近我,她就不會再感覺到冷。


    事實上,嬋真的很怕冷,怕的有些過分,即便被厚厚的衣服包裹,仍舊感到寒冷,實際上,她並不是身體上的冷,更多的是來自靈魂上麵的寒冷,因為她的身體太虛弱,無法給靈魂最安全的保護。


    因為磁場的關係,當嬋貼近我,跟我接觸的時候,就等於變相的被我的磁場所保護,頓時將她靈魂感受到的寒意驅除,這也是她緊緊隻是抓著我的手,就立即感覺到溫暖的主要原因。


    客輪的度並不快,加上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了huang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帶著嬋找了一家酒店,在服務員怪異的眼神下,隻要了一間房,此時嬋已經趴在我的肩頭上睡著了,不過手卻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似乎怕醒來之後我就消失了,讓她以為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此時,在她的心裏,我近乎成了她的一切。


    因此,即便是晚上睡覺,我也隻能將她放在一邊,任由她抓著我的衣角,而我則盤膝在床上,進入冥想當中。


    “哥哥,早上好。”第二早上,嬋近乎有些驚慌的醒來,隻不過當看到我還在的時候,臉上頓時綻放出笑容。


    現在她已經習慣叫我哥哥了,不是真正的親人,卻勝似親人。


    “醒了,自己去洗漱,然後我帶你去吃早餐。”我對著嬋道。


    “好,哥哥等我。”嬋完就穿上外套,鑽進洗手間。


    等嬋將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我帶著她在酒店裏吃了早點,然後打了一輛車來到五組寺,是五祖寺,實際上當年六祖也曾經在這裏悟道,而五組寺也因此聲名更盛。


    在很多人眼裏,這裏才是禪宗的聖地。


    在山門旁,豎著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寫著四行大字。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句話的出處便是六祖惠能,當年五祖決定傳法,請門人各作一偈,不識文字的惠能托人書偈,便有了這可傳頌千古的偈語,並且傳承了五祖的衣缽。


    當年五祖圓寂,惠能悟道,僅24歲。


    穿過山門,是一條青石板路,上麵銘記了歲月的斑駁,然後是王殿、大雄寶殿、毗盧殿,就是五祖的真身殿了。


    此時因為是清晨,寺廟來的人並不多,甚至還能聽到一些和尚做早課的聲音。


    在五祖真身殿中,擺放著五祖的雕像,我帶著嬋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後,繼續前進,從東麵門出去,即為南廊,也叫做六祖碑廊,裏麵擺放著十七麵石刻,正是六祖壇經全本,圖文並茂。


    到了這裏,我反倒不再著急,一塊塊石碑慢慢看了過去,而嬋雖然無聊,但卻很懂事,在我看這些石碑的時候,沒出一丁點聲音,隻是不時的隨著我的步子移動。


    當我看完這十七麵石刻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時。


    在另一側,多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和尚,低眉順目,靜靜的站在那裏,直到我目光望去,他才展露出一si笑容,“這位施主,家師有請。”


    “麻煩大師了。”我微笑著道,在這個和尚來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感知到了,不過當時沉浸在壇經當中,加上他沒有話,我也就一直等到看完之後了。


    “不敢當,施主,請。”和尚微微一禮,然後在前麵帶路,繞過一棟棟大殿,最終來到一個毫不起眼的院,裏麵還傳來陣陣爽朗的聲音。


    不過在我踏入院的一刻,屋裏的聲音也停了下來,然後門被打開,一個看上去六十來歲,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和尚走了出來,“今早聞喜鵲叫,便知要有貴客臨門,原本以為是葉兄,直至貴客踏入寺廟的一刻,方知自己修行還尚不到家,還請貴客勿怪失禮。”


    這個和尚臉上始終掛著和善的笑容,話不緊不慢,但卻清晰可聞,尤其是他的眼睛,充滿了一種睿智的光芒。


    “不知可是連山大師,”我對著這個和尚一禮,開口問道。


    “正是老衲,不過大師二字卻是貴客謬讚了。”連山大師搖搖頭。


    “師父老人家曾言,當代高僧,連山大師可居前三,另外兩位一位在西邊,數次轉世,一位在台山,閉門不出,唯連山大師尚在遊戲人間,師父還跟我過一句話,世人隻知此連山為連山,卻不知道此連山正是連山。”我對著眼前這位高僧,微微一禮,我相信能得到老道這麽誇讚的人,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要知道,我國三大易書分別是連山、歸藏、周易,眼前這位連山大師敢以連山易為名,就足以明問題了,至少在卜算一道,當今下無出其左右。


    至於之前的修為不到家,純粹是眼前這位連山大師自謙,恐怕在我有了這個念頭的時候,他就已經感知到了我要來。


    “哦,不知貴客師父是哪一位,”連山大師藏在袖子中的手微微一顫,有些驚異的看著我,原來他剛剛聽了我那番話後,便在掐算我的來曆,可卻現眼前一陣迷霧,根本就無法觸及。


    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一者是道護持,一者是我背後有人施展驚手段,遮掩了一切,在連山大師眼中,我顯然屬於後者。


    “師父他老人家久不出世,卻也從不讓我打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不過他老人家卻三十年前曾跟大師喝過一次酒。”我看了一眼悄悄出現在連山大師後麵的那人,剛剛在外麵聽到的那陣爽朗笑聲估計便是出自他的口中,同時他身邊還有一個十歲的姑娘,正瞪大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看著這兩人,我也微微有些驚訝,隻因為前早上我從柱山下來的時候,吃早點的時候,瞥了一眼,多少有點印象,畢竟兩人當時的打扮跟周圍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卻是沒有想到今居然又見到了。


    此時那名穿著唐裝的老者聽到我嘴中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腳下差點一軟,臉上明顯露出一si吃驚。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句跟連山大師喝過一次酒,他是少數幾個多少知道一些連山大師秘密的人,幾乎從便拜入五祖寺,嚴守清規戒律,而三十年前,連山大師就已經不再過問世事,退居幕後開始潛修了,大師之名更是早早取得。


    而那個時候居然能夠不有人跟他一起喝酒,這如果出去


    “卻不想貴客原來是故人之徒。”連山大師的臉上頓時露出一si恍悟的神情,然後又帶著幾分悵然的道:“他果然又一次走在我的前麵。”


    連山大師臉上的失態隻持續了一瞬間,隨即便被笑容掩去,看著我道:“貴客裏麵請。”


    “大師客氣了,貴客二字卻不敢當,不然迴去又將被數落一頓。”我微微行禮,然後牽著嬋走進這間禪房。


    “貴客便是貴客,這一點是無法更改的,不僅是我的貴客,也是葉兄的貴客。”等坐下之後,連山大師又突然看著那位唐裝老者道。


    “原來如此。”唐裝老者聽到連山的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


    第三章到,手機客戶端又抽風了,夥伴們不要著急,這真的不是我不守信譽,我更新了,那邊不顯示,估計很快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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