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著,把個秦鐵氣的真真的是暴跳如雷。


    “小鐵,你一定要保持冷靜啊!絕對不能衝動行事!”秦淮茹不停的在秦鐵耳邊勸說著。


    而此時的她,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但她依然努力地幫著秦鐵克製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與此同時,閆阜貴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賈張氏,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蠢東西,趕緊給老子滾迴家裏去!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瞧吧,看看老子以後怎麽好好的整治你就得了!”


    這怒吼聲猶如驚雷炸響,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生生撕裂!平日裏總是文質彬彬、滿口之乎者也的閆阜貴此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就連粗俗不堪的“老子”二字都脫口而出。


    隻見他雙目瞪得渾圓,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裏掉出來,原本白淨的麵龐此時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一片,宛如熟透的大蝦。脖頸處一根根青筋凸起,如同蜿蜒爬行的蚯蚓,清晰可見。兩隻手更是死死地攥成拳頭,關節泛白,微微顫抖著,看上去好似下一秒就要狠狠地砸向某個地方。


    閆阜貴心裏真是服了賈張氏這個蠢貨了,明明清楚事情再起波折的話,就很難有挽迴的地步了,但這個女人卻仍舊不知死活地繼續煽風點火,難道她就一點都不害怕自己真的會被活活打死嗎?


    “三大爺,秦姐,你們倆快把小鐵放開!讓他過去狠狠扇那個老不死的、令人作嘔的家夥幾個大嘴巴子!要是不小心失手打死了,責任全由我來承擔!”


    一聲怒吼如驚雷般炸響,從遠處傳來。現場幾人循聲望去,隻見是王海洋風風火火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這人剛一現身,處理事情的風格便陡然一變。這番言辭激烈的話語,猶如一把重錘砸落在眾人心頭,刹那間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得呆若木雞。


    “海洋啊,這種話可千萬不能亂說喲!我們還是盡量別去招惹她那個瘋癲的婆娘了。


    要知道,你可是價值連城的珍貴瓷器,而她呢?簡直就是一文不值的破爛瓦片罷了。跟這樣的人計較,豈不是自降身份嘛!”


    閆阜貴終於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心急如焚地連忙開口想要阻止:“別衝動,千萬別亂來啊!”但此刻的王海洋心中已然有了堅定的主意,對於這些勸誡之語根本充耳不聞。


    隻見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屑一顧地說道:“哼!你們一直對這老虔婆忍讓有加,可她卻絲毫不領情,還非得試探一下咱們的底線。那既然如此,咱們身為尊老愛幼之人,自然是要盡全力的滿足她的這個小小願望才行。”


    接著,王海洋將目光投向一旁的秦鐵,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小鐵,不用擔心有什麽後果,盡管放開手腳去幹,隻要不把她當場打死就行。


    哪怕她身受重傷,我也有十足的信心能夠把她救活。就算把她打得殘廢了,大不了賠點錢了事。


    反正最後收這筆錢的人肯定也是她的監護人,也就是秦姐。這麽算下來,咱們既能狠狠地教訓這個可惡的老太婆出口惡氣,所付出的代價又能迴到自家人手中,簡直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啊?竟然還可以這樣?”秦鐵聽到這話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之情。


    不過此刻的他卻並沒有想得太多,深奧的東西他也想不明白。


    他隻知道自己早已怒火中燒,如果不能找個機會宣泄出來,恐怕會把自己給憋壞。而眼前的姐夫都給他兜底了,那他還猶豫什麽,幹就完了!


    王海洋發了話秦鐵自然是會聽的,可是一旁的閆阜貴和秦淮茹卻並不認同。哪裏能夠真的對賈張氏動手呢?這完全就是不理智的決定嘛!所以他們二人自然是不會鬆開攔著秦鐵的手的。


    “三大爺,姐,你們快放開我啊!姐夫都讓我幹這個老虔婆了,你們就別拉著我了啊!”秦鐵再次試著掙脫了幾下,但還是沒能掙脫開,隻能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然而,兩人對他的話卻是置若罔聞,仿佛根本沒聽見一般。這時,閆阜貴猛地扭過頭,將目光投向依舊站在原地、沒什麽反應的賈張氏,並扯開嗓子高聲吼道:


    “賈張氏,你怎麽還杵在這兒呢?聽不懂人話嗎?趕緊給我麻溜兒地滾迴家去!難不成你今天真想跟這較較勁?


    哼!我勸你最好還是想明白了再做決定,不要等到遭了大殃才曉得後悔,到那個時候,吃大虧的肯定是你自個兒!”


    閆阜貴那嚴厲的斥責聲響徹雲霄,猶如驚雷陣陣,震耳欲聾。被這般責罵的賈張氏,身體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顫,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擊中,整個人都呆立當場,半晌才迴過神來。


    隻因出現在眼前的並非尋常之輩,乃是讓她心生畏懼的王海洋!


    再看此時的賈張氏,那張本就略顯蒼白的麵龐此刻更是慘白如紙,沒有絲毫血色,仿若一張單薄的白紙,令人望而生畏;


    雙唇亦不聽使喚地劇烈顫抖起來,仿佛有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又硬生生哽在了喉間,愣是一個字也無法吐露。


    她的眼眸之中滿是驚懼和無助,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頤指氣使的模樣,沒有了剛才懟天懟地的那股子氣勢。


    在王海洋強大的威壓之下,她唯有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承,用近乎諂媚的語氣輕聲迴應著閆阜貴道:


    “好……好的,我這就走……”話還未說完,便匆忙轉身,步伐淩亂不堪,活像個喝得酩酊大醉的酒鬼,搖搖晃晃、磕磕絆絆地朝著自家的方向狂奔而去,那副窘態簡直慘不忍睹。


    王海洋麵無表情地凝視著賈張氏,目光冰冷如霜,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凍結起來。他眼睜睜地看著賈張氏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般,灰溜溜、狼狽至極地迴到了賈家。


    等到賈張氏的人沒有發出絲毫的動靜之後,王海洋這才又重新開口說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秦姐,你絕對不能再對她有絲毫容忍退讓之心了!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


    依我看呐,這老虔婆的命比石頭還硬,估計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咽氣歸西的。她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那麽你往後的日子該怎麽樣過?


    難道還要像以前那樣一直懼怕著她嗎?還是任憑她繼續頤指氣使,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下去?


    你可得仔細考慮清楚了,退一萬步來說,哪怕你可以不為自身打算,在家裏忍氣吞聲的照顧她,但是你也總得替兩個閨女多想想吧?老虔婆是什麽個性你心裏是清楚的,有她在槐花和小當會有好日子過嗎?\"


    說話的聲音很大,王海洋並沒有隱瞞什麽的意思,他就是要讓賈張氏聽到,從而打消她的如意算盤,讓她知道秦淮茹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不但有了娘家人的撐腰,還有著自己來當她的堅強後盾。


    就在這個當口兒,閆阜貴和秦淮茹已然將秦鐵鬆開了束縛。此時此刻,他們二人正與王海洋相對而立,而秦淮茹的內心對於王海洋所說之話可謂心知肚明。


    她不是不明白事理,隻是不想再和賈張氏產生衝突,她沒有心思去和一個行將就木的人爭鬥什麽,隻要是能平平安安,穩穩當當的把日子過好就行了,自己受點兒委屈也不算什麽。


    隻是沒想到事與願違,她有這樣的想法,可是賈張氏卻並不這樣想。


    這讓她不由得感慨道:


    “唉!你說的這些我哪裏能不明白啊!怎麽想過個安安穩穩的日子就這麽難呢?”


    這時候秦鐵也開口說話了,隻聽得他義憤填膺地說道:“是啊,姐!姐夫說得一點兒沒錯!你瞧瞧剛才那老不死的究竟是怎麽對待你的?她還沒有進家門兒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整治你。


    這個情況也太明顯了,如果你繼續這般退縮忍讓下去,往後的日子那還有法兒過嗎!”


    今天的秦鐵因為賈張氏的緣故,算是超常發揮了,就這短短的時間內說的話,比以往一個星期的話都多,而且還頭一次在這麽多人麵前爆了粗口。


    但是他說的話卻話糙理不糙,言語如同一柄利劍,直直刺向秦淮茹的心窩,讓她不禁為之動容。


    “淮茹啊!”閆阜貴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要知道,這世上並非所有的事情都是善有善報的。


    有時候,你的一片好心可能並不會給你帶來預期中的美好結局,甚至還可能會產生截然相反的後果。


    就比如說這賈張氏吧,她呀,簡直就是個不知好歹的主兒。你對她的一直忍讓、退縮,她是絕對不會感激你的,反而會認為她不在的這些年裏,你並沒有改變什麽,還是那個膽小怕事、懦弱無能,可以任由她隨意欺淩的對象。


    如此一來,她必然會變本加厲,愈發肆無忌憚地欺負你,步步緊逼,讓你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因此啊,到了某些關鍵時刻,你必須挺直腰板,毫不畏懼地與她對抗到底才行呐!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明白你已經不是原來的秦淮茹了,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持續這樣幾次後,相信她就不敢再輕易招惹你啦!”


    秦淮茹緊咬嘴唇,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日子過好了以後,她是不願輕易的與人起衝突的。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幾人的言辭卻猶如醍醐灌頂,令她如夢初醒。她暗自思忖道:難道我真的要一直忍氣吞聲,任由賈張氏欺淩嗎?不,這樣的生活我是再也不願意過了,想到此處,秦淮茹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這時候王海洋也是不厭其煩,繼續的向秦淮茹灌輸著自己的思想。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賈張氏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品性,恐怕這輩子都別指望能有所轉變了。


    秦姐,你也不用懼怕賈張氏!她呀,現在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是,腿腳甚至都比不上劉海中,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而你這邊呢?不僅有我這個堅實的後盾,還有整個秦家作為你的支撐,更別提還有三大爺給你撐腰啦!所以說,你完全沒必要擔憂她半分呐!


    再者說了,如果你想要打敗這樣一個毫無原則底線的敵手,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兒。”


    這一下可真是讓人興致盎然起來了,好幾個人圍攏在一起,紛紛出言安慰著秦淮茹。


    然而,到了關鍵的時候,真正能夠想出應對辦法的也就隻有王海洋一人而已。如此一來,秦淮茹與閆阜貴兩人的心中不禁大為期待。


    這從二人望著王海洋的眼神中,是能夠看得出來的,眼中閃爍著熱切的光芒,透露出對他辦法的急切渴望。


    相比之下,秦鐵卻顯得興致缺缺。自從王海洋到來之後,他似乎又迴到了從前那種聽從指揮、按部就班做事的狀態。


    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缺乏信心,或者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無需過多思考,隻需按照指示行動即可。


    但無論如何,他顯然沒有像秦淮茹和閆阜貴那樣對王海洋抱有極高的期望。


    王海洋也不藏著掖著,揮了揮手就把二人給叫到了身邊,然後壓低聲音對著他們低聲的說道……


    這些招數肯定是不能像剛才那樣,大聲地說出來不擔心會讓賈張氏聽到的。本來就是算計她,而且執行的人又是秦淮茹,如果提前就讓賈張氏知道了,以她的心機和手段,她自然就會絞盡腦汁的想出一些應對的歪招來,到那時就是純屬給自己添麻煩了。


    其實說一千道一萬,大概的意思也是很簡單的,那就是把自己的原則也給舍棄掉,用賈張氏最擅長的方法來打敗她。這樣一來,才能夠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令她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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