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什麽可稀奇的?都是被賈張氏給害了,讓這小子的聰明勁兒完全沒用到正途上。”


    “不說這些了,喝茶喝茶。”


    閆阜貴端著茶水走了過來,坐下後,不禁感慨道:“這棒梗啊,當真是可惜了,沒有走正路!”


    作為大院兒裏所有孩子的老師,每天他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接觸到這些人,所以他對所有人都是非常了解的。


    從學習方麵,從生活方麵,以他的眼光來看,棒梗的確算得上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因為他不缺營養,所以可以說比大部分的孩子要聰明的多。


    他那靈活的頭腦使得他在挑撥離間和冤枉他人時,總是能表現得入木三分,讓人難以察覺。


    更令人驚歎的是,當他需要推卸責任時,他總能顯得大義凜然,毫無愧疚之意。這種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此外,他在學習某些技能方麵的能力也是相當出色。想當初,傻柱隻教了他一次溜門撬鎖,他就能迅速掌握技巧,甚至後來比傻柱還要厲害。如此高超的學習能力,實在令人讚歎不已。


    這樣看來,如果有人說棒梗是個傻子,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隻不過有聰明的腦袋卻沒有好的引導,秦淮茹每天忙著上班賺錢養家糊口,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教育孩子。


    而賈張氏又是個沒有文化的老婆子,嘴饞又蠻橫無理,隻要能夠占便宜她壓根兒就不會有一點兒做人的底線。


    棒梗學壞的時候年紀很小,他看哪裏知道什麽叫偷雞摸狗?家裏確實是窮得叮當響,在吃不上肉的時候,賈張氏就會教唆自己的親孫子偷偷摸摸地去別人家順點東西迴來。


    剛開始隻是順點花生米、瓜子之類的零食,後來膽子越來越大,竟然開始偷人家的雞蛋和饅頭。


    而且,賈張氏還教會了他撒謊,每次被發現後都會找各種借口推脫責任。


    秦淮茹也知道兒子的行為不對,但她覺得小孩子嘛,調皮搗蛋是正常的,隻要不惹出大禍來就行。再說,她自己都忙不過來,哪有精力去管這些瑣事呢?


    所以,對於棒梗的偷竊行為,她並沒有太在意,隻是口頭教訓幾句就算了。


    然而,正是因為秦淮茹的這種縱容態度,讓棒梗越發變本加厲。他覺得反正媽媽不會真的懲罰他,那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唄!


    而且就算他被捉住了,那也有他那在院子裏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奶奶會幫他撐腰,這樣一來他偷雞摸狗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於是,他的小偷小摸行為變得越來越頻繁,甚至開始偷鄰居家的錢和貴重物品。最終導致惹了眾怒,東窗事發後被王海洋強行的送去勞教了。


    迴想起這些因果,閆阜貴也不禁發出一陣歎息!不過很快他就從腦海裏把這些思緒給甩開了,因為他知道王海洋來他家還真不是來喝茶的,肯定是有別的事情要說。


    三人端起杯子喝起口茶,閆阜貴也不去開口追問,他知道王海洋的個性,該說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說了。


    一杯茶喝完,也結束了閑聊,隻見王海洋點燃一根香煙,沉吟了一下後看著閻埠貴,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三大爺,關於棒梗的問題呢,剛才我在秦姐那兒說的隻不過是一些托詞,場麵話罷了,您可以不用太當一迴事兒。我真實的意思其實是想要好好的折騰折騰棒梗。”


    閻埠貴一聽,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明白了什麽,但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那你打算怎麽個折騰法?”


    王海洋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


    “棒梗的性子是改不了的,這些我剛才從他的神情舉止都可以看得出來。


    眼下雖然我們給他安排了一係列的改造措施,開始的時候他肯定會迫於壓力不敢得罪我們,但是可以想見的是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堅持很長的時間。


    讓他做事兒他是不願意的,絕對會相當的敷衍,這樣肯定會有人去找他的麻煩,本來就不待見他,沒事兒也要挑出事兒來的。


    你想想一天如此,兩天如此,時間長了依照棒梗的個性會怎麽樣做?”


    “報複,棒梗肯定會去報複那些人。”


    閆阜貴斬釘截鐵的說道,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狡黠。


    “哈哈!三大爺您說的沒有錯,這個白眼狼就是會去報複欺負他的人。可是他現在又瘦又沒有體力的,手無縛雞之力的他能夠怎麽辦呢?


    隻能夠走他最為熟悉也最為擅長和精通的老路,那就是去偷,去搞破壞。”


    王海洋冷笑著說道,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然後接著說道:


    “他不是喜歡偷東西嗎?我們就讓他偷,不光讓他偷,還要暗地裏幫他查漏補缺。讓他當我們的一個送死的先鋒,讓他盡情的去禍害那些個總跟我們唱反調的家夥。


    等他真正的禍害到整個院子都雞犬不寧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出來收拾殘局了,隻需要準備好一個陷阱,就可以狠狠地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群眾的怒火是有多麽的可怕和嚴重。”


    閻埠貴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但是……”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這些我都猜到了,也明白,不過折騰完了之後呢?就棒梗的個性肯定會把四合院兒鬧得雞犬不寧,到時候群情激憤,沸反盈天的,咱們這些答應留下他的人,肯定會被人在背後嚼舌頭,日子可不會好過啊!”


    王海洋擺了擺手,笑著安慰道:“放心吧,三大爺,我已經想好了對策,這次肯定能夠徹底的解決棒梗這個麻煩。他是翻不起什麽浪來的。


    而且,我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讓四合院裏的其他人好好的遭一迴罪,一箭雙雕沒毛病。至於院子裏的人有意見,那也好解決,用大義來壓住他們就行了,難不成不能給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當然了,這改正錯誤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總是要有一個過程的嘛!”


    閻埠貴思考了片刻,覺得王海洋說的情況是很具有操作性的,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那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我盡全力的配合好你。不過,這事兒最重要的還是要注意分寸,不要做的太過火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唉……這真特麽的,大家又要被這個小家夥禍害了,院子裏可就又無寧日了。”


    難得的閆阜貴也爆出了粗口,臉上麵對棒梗的厭惡之情簡直是溢於言表。


    “哼,他自己選擇的路,就讓他自己走吧。我們又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連勞教都教不好他,但他卻不知悔改,那我們還能夠有什麽辦法。”


    王海洋冷漠地說道,心中對棒梗早已經判了死刑。不過還是笑著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


    “放心吧,三大爺,我心裏有數。”


    說完,閆阜貴也不再有別的想法,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棒梗被整治後的慘狀。


    當然有下一步了,而且這個下一步可不是簡單就是打一頓,然後繼續送人去坐牢那麽的輕易。


    等待他心裏的不爽消散一些後,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個能夠改變人一生命運的政策也應該下來了。


    而對於炮製他的方法,就是直接將年齡已經達標的棒梗發送到偏遠山區,讓他去好好的接受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試想一下,一個從小嬌生慣養、從未做過重活兒的孩子,突然被送到偏遠山區,麵對艱苦的生活環境和繁重的體力勞動,他會如何應對?這對棒梗來說將是比勞教所的日子更為難熬。


    在那裏,他必須學會自力更生,學會與農民們一起勞作,才能獲得生存所需的食物和資源。這種生活方式對於習慣了城市生活的棒梗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通過這種方式,可以讓棒梗真正地感受到令他無法想象的艱苦。


    當然了,這個打算王海洋現在肯定是不會透露出來的,而且就算到了那一步的時候,他也會義正言辭地說:“之所以這樣做不僅是對棒梗的懲罰,更是對他的一種幫助和拯救。希望他能在這次經曆中得到成長,重新找迴自己的人生方向。”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王海洋都要讓棒梗嚐嚐生活的苦果,這也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而他王海洋則永遠都是那個偉光正的形象。


    也許有人看到這裏會說,王海洋作為主角為什麽會突然的變的這麽壞,用這麽卑鄙無恥的方法來算計一個小孩子。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如果僅僅因為這個就對王海洋產生負麵評價,那就大錯特錯了。


    棒梗是什麽人?對於熟知劇情的王海洋來說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任由他在四合院中自由發展,那將會給王海洋帶來無盡的麻煩和煩惱。


    畢竟,自己的兩個孩子還小,他們需要一個良好的環境才能茁壯成長。


    而棒梗是什麽人,他可是有著劣跡斑斑的勞教分子,是心思惡毒的慣犯。誰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又進修到了哪些高級的技能?肯定已經掌握了更狡猾、更危險的手段。


    如果讓他繼續留在四合院兒裏,那就等於留下了一顆不可控的定時炸彈。而且,一旦賈張氏刑滿釋放,這對“臥龍鳳雛”就會再次相聚。兩人相互為了自保,必定會再次掀起風浪。


    此外,王海洋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宏偉的計劃——將整個四合院兒打造成清一色的格局。也就是說,他最終是要把所有人都清理出四合院兒的。


    想象一下,如果賈張氏和棒梗真的留下來,他們內心深處那對秦淮茹和王海洋充滿的怨恨,那麽王海洋將會麵臨多大的挑戰呢?


    他可能不得不花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來應對二人的手段。這樣一來,他不僅無法專注於其他重要事務,甚至可能陷入無盡的紛爭之中,影響到他的生活和事業。


    因此,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王海洋必須果斷采取行動,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來確保家人的安全和幸福。


    隻有先把棒梗的問題解決掉之後,再對付賈張氏的時候就會輕鬆一些。所以這並不是出於惡意或自私,而是一種必要之舉。


    人們往往需要做出某些選擇以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利益。所以,不要輕易地對王海洋的行為下定論,應該從更廣闊的角度去理解他如此做的動機。


    秦鐵的想法是最簡單不過的了,王海洋說什麽就是什麽,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因此他是一點兒異議都沒有,即使棒梗算起來是他的外甥。


    王海洋和閆阜貴在院子裏一邊喝茶抽煙,一邊繼續完善著剛才提出的計劃,兩人時不時地發出一些笑聲。


    按理說,大方向已經確定下來,剩下的一些小細節並不需要再深入討論,隻需要按照既定的思路推進即可。


    然而,這次作為主要執行人的閆阜貴,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隨意對待這些小細節,而是格外認真地推敲著每一個環節。


    估計也是看王海洋這次是認真了,所以他的對待方式也有所不同。


    冬天的太陽下山早,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屋子外麵早就黑了下來。


    王海洋看了看窗外,意識到時間不早了,而細節什麽的也被查漏補缺的差不多,家裏老婆孩子三人還等著他,也該迴去了。


    於是,他站起身來,向閆阜貴說道:


    “三大爺,這事兒也說了,茶也喝了,剩下的問題就留給您操心了,時間不早我就先迴去了,京茹還等著我迴去照顧孩子呢!”


    閆阜貴微笑著點頭:“好的,那你就早點兒迴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他起身送王海洋出門,一邊走一邊繼續笑著說道:“我也不敢留你,要是真的迴去晚了,我怕明天朵朵那個小丫頭跑過來拔我的胡子。”


    “哈哈!您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小丫頭被我慣壞了,你們又都寵著她,這種事兒她做的出來。”


    一想到閆阜貴說的話,腦海裏思索了一下,王海洋也是不由得笑著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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