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安排,眾人心裏也就有底了。談話的氛圍也好了起來,不像之前來的時候那麽的緊張。


    各人都發表著一些意見,繼續完善著計劃。這時候王海洋再次說了一個需要重點注意的情況。


    “注意,這事兒咱們要幹的話就一定要快,我估計黎援朝也能夠想到這一點兒,不過他就算想到了,也不會有你們這麽的迅速,也肯定不會料到你們會不通知他就私下裏就行動。”


    “黎援朝會不會對我們有想法?他那裏會不會不好交代?”


    鄭桐到底是膽子要小一些,腦子裏麵考慮的東西也要多一些,聽到要和黎援朝這個大手子掰一下手腕兒,還是心裏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腦子是不是傻了?他都存著讓你們當槍的念頭了,你還在乎這些個幹嗎?你管他有什麽想法呢,這次就是要狠狠的撅他的麵子。”


    袁軍這個暴脾氣可忍不了,看到鄭桐這個發小到現在這個局麵了,還是這麽窩囊的樣子,是語氣嚴厲地迴答道。


    說完了好像還意猶未盡,咬著牙繼續說道:


    “再說了是他先不講仁義的,咱們又不是真的傻,被坑了還要幫著他數錢。


    歸根到底都是相同的出身,也都是有卵子的大老爺們兒,咱們看需要給他個什麽交代?”


    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有不同的意見是很正常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其實是件好事兒。


    它能讓人們看到問題的多個方麵,避免盲目決策。就像現在這樣,雖然大家都覺得王海洋說得是對的,但還是需要有人站出來說出不同的意見,這才能夠起到查漏補缺的作用,確保最後行動的時候能夠堅定而果斷地執行下去。


    有爭論才會有進步,王海洋對此是樂見其成的,因此他並沒有阻止這樣的爭論。


    \"既然我們已經決定了要做這件事,並且也製定好了計劃,那麽我們就必須毫不猶豫地付諸行動。


    不能再猶豫不決,意見不統一會讓我們不攻自破,錯失良機,永遠也無法實現目標。我完全支持袁軍的觀點。”


    最後拍板的人當然是鍾躍民,問題發生在自己的小團體裏麵,他總要支持一方的說辭。


    被點明了內情之後,他也是有認真的考慮過的。與其說自己冒著巨大的風險去幹這件事兒,到最後卻成就著別人的名聲,自己什麽都得不到,那到還不如直接就自己幹了,反正他無論如何都要走這一步的。


    好算別人還不如成就自己,這個賬他再遲鈍也還是會算的。


    當然了,他知道這次行動充滿了風險和挑戰,但同時也是一個機會,如果能成功就能徹底解決掉小混蛋這個心頭大患。


    然而,他也明白,這事兒可能存在很多變數。同時大家的安危他都要考慮到,好在計劃的很妥當,他隻需要保持好警惕,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就行了。


    終於是統一了意見,幾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後便各自散去了,當然了走之前肯定是要和秦淮茹打招唿的,大廚忙活了半天不道謝一下哪裏好意思呢?


    這之後幾人才真的離開了,走的時候前中後院兒看到他們的人很多,可都不敢在明麵兒上對他們有什麽異議。


    看著這群身穿將校呢大衣的頑主們,大家都知道這些人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因此對他們充滿了畏懼之情。


    這些人的背景深厚得令人敬畏,再加上他們在市麵上的兇名赫赫,誰敢輕易招惹他們呢?


    對於這些人,人們不敢有任何非議,但卻對他們來到這裏感到十分好奇。


    起初,他們還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以為會看到一場激烈的衝突和爭鬥。然而,事實卻出乎了他們的預料——他們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打砸王家的場麵,相反,這些人竟然對王海洋表現出畢恭畢敬的態度!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所有人都不禁對王海洋的實力產生了新的認識。


    原來,他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角色,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多的力量和影響力。這樣一來,大家對王海洋的評價也隨之改變,開始重新審視他在這個環境中的地位和作用。


    這些細節和插曲暫時就不提了,反正也是沒有什麽意義的事情。


    幾人迴家之後,鍾躍民是躺在床上,心中還在盤算著這次的事情,張海洋也想著怎麽樣保護好自己手下的那群人。


    袁軍則心寬的倒頭就睡,他沒什麽好考慮的,到時候莽就完了。


    也隻有鄭桐還是不放心,想著最後該怎麽樣去麵對黎援朝。


    王海洋現在的實力已經足以讓他不再需要親自去處理一些瑣碎的事情,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對這些事就完全不關注或不參與。相反,他依然會在幕後默默地支持並協助鍾,張二人去完成這個計劃。


    比如這次尋找小混蛋的行動,雖然表麵上他讓鍾躍民和張海洋派人去跟蹤李奎勇以找到小混蛋,但實際上他自己也會在暗中與三水打招唿,並通過他們的渠道獲取更多信息。


    這種明暗結合的策略不僅體現了他的謹慎和智慧,更顯示出他對局勢的掌控能力。


    畢竟,貓有貓路,鼠有鼠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和方法來應對問題。


    而王海洋正是利用了這一點,通過多方麵的手段來確保目標無處可逃。無論小混蛋有多大的本事,麵對這樣全方位的圍追堵截,恐怕也是插翅難逃。


    秦淮茹是好奇的一個人,剛才幾人的對話她也是聽了個大概,並不完全的清楚,這讓她心裏十分想要去探究一二。


    所以在夜半時分,王海洋結束了攀峰,探幽,插花之後,趁著他焚香之際,秦淮茹努力的打起精神詢問了起來。


    不得不佩服她那泛濫的八卦之心,都累的動都難動彈了,還能夠這麽執著於此。


    “那幾個小家夥惹了什麽事兒了?看你們剛才討論的樣子很嚴肅啊!麻煩肯定不小吧!”


    王海洋驚訝於懷裏的她還有這麽頑強的意誌力,早就爛泥一樣的人了,竟然還能夠鼓起精神來問他問題。


    沒說的,對著她圓滾滾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後在她的低聲驚唿中開口說道:


    “這事兒三言兩語的和你說不清楚,你就當不知道的,以後自然會明白。


    我隻能告訴你的是麻煩確實是不小,也許還會吃點兒小虧,但這也能給他們提供寶貴的經驗。


    當然了,最後我肯定會幫他們兜底的,那樣的話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秦淮茹不禁撇了撇嘴,不過也僅此而已了,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不滿的情緒。


    她深知王海洋的性格,如果他願意告訴她,隻要她開口詢問,他定會如實相告;如果他覺得不便透露,那麽無論她如何追問,他都不會吐露半個字。這是他一貫的原則與習慣。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吧。我隻是想關心一下那幾個孩子。不過話說迴來,你對他們還真是上心呢!”


    秦淮茹微微一笑,試圖掩飾臉上的那點兒尷尬。


    “嗯,那是當然,他們這些人可一個個都不簡單。眼下雖然看著都不怎麽著調,可是等他們成長起來了之後,那對我們的未來可是大有幫助的。”王海洋笑著迴答道。


    這話秦淮茹相信,這些人都是真正的大院兒子弟,家庭背景一個比一個深厚,就算未來沒有太大成就,但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裏去。而他們住在大雜院裏的人和他們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好吧,那就暫且信你一次。不過說起孩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按照時間推算,棒梗應該馬上就要從少管所出來了,你能給我出出主意嗎?我該怎麽麵對他呢?”


    一提起棒梗,剛才還滿臉春意,心滿意足的秦淮茹立時就皺起了眉頭,一臉的愁容。


    這話問的王海洋一陣愕然,他都有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眼下陡然間聽到,眼前立刻就出現了那個令人極度厭惡的西瓜頭小胖子的形象。


    “不是三年之後又加了一年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你有沒有算錯時間啊!”


    秦淮茹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時間沒有算錯,是你把日子過糊塗了。你想想看棒梗是在你結婚之前進去的,你結婚了後生孩子一年,現在多多和朵朵都三歲了,你算一下這是不是已經有四年了?


    要不是他在裏麵不聽話,本來應該兩年多就可以出來的,唉!這中間加了一次刑期,也不知道多受了多少罪。”


    秦淮茹的心情是複雜的,對於棒梗的不聽話她是毫無辦法,說了他又不聽,聽了他又不懂,懂了他又不做,做了他又做錯,錯了他又不認,認了他又不改,改了他又要忘,這你讓她怎麽辦?


    可是她又不能夠真的做到對他不管不顧,畢竟是她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再怎麽樣忤逆於她,她也隻能夠默默承受。


    這話也讓王海洋陷入了沉思,他開始迴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


    的確,自從棒梗被判刑後,他一直忙於自己的生活,很少再去關注這個人。


    如今,聽到他即將從少管所裏出來的消息,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這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啊!進去之前就已經三觀盡毀,徹底的廢了,誰知道他在這四年的改造中會進化到什麽樣的程度呢?


    或許,他會變得更加狡猾、更加殘忍,成為一個無法無天的惡魔。


    不,不是或許,而是一定,肯定。


    他自己倒是不怕,可是現在家裏孩子這麽多,萬一出點兒差錯,那後悔就來不及了。


    所以壓根兒不能對他抱有任何幻想,不能期望他會被改造得更好。相反,還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全方位地防範他可能帶來的威脅。


    “哼,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他居然就要出來了。不過,我倒要看看他這次出來能有什麽改變。”


    王海洋咬著牙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是啊,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改造好,當年的事情鬧得那麽的不愉快,他心裏肯定記恨著我們呢。”


    秦淮茹憂心忡忡地說。


    “怕什麽?當年他進去又不是我們做錯了,我們問心無愧都是為了他好。


    再說都教養了四年了,有可能他已經改好了呢?所以你還是放寬心吧。”


    王海洋當然是不相信棒梗會改好的,但是眼前秦淮茹這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又說不出什麽重的話,隻能是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著她道。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很擔心的。要是他出來後沒有改好,還像以前那樣怎麽辦?都怪我沒有教好他。”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臉上滿是憂慮和自責。她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對兒子未來的擔憂和不安。


    王海洋能怎麽辦呢?剛才和別人探討了半天的插花藝術,難不成讓他立刻就翻臉不認人嗎?那這事兒做的也太不近人情了。


    他隻能是繼續的說著安慰了。


    “沒事兒,有我在他是翻不起浪來的。當然了我不會是一點兒情麵都不講的。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啊!他要是經過了勞教後變得聽話了,那一切都好說,家裏多他一雙筷子的事兒,我也不是絕情的人。


    要是如果他不聽話,出來後還要繼續作惡,那就對不起了,自然有他的苦頭吃,會有人出麵教他怎麽樣做人的。”


    這已經是他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了,在已知結果的情況下,說出這些話等同於是空白支票,隻要是秦淮茹可以輕鬆一些,他並不介意說出這樣的謊言。


    然而,王海洋是一語成讖。


    此時的棒梗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無知無畏的少年。經過幾年的牢獄之災,他變得沉穩而老練,內心深處的仇恨也愈發強烈。他早就默默地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付出代價……


    相信當棒梗真正走出監獄大門的時候,就算自由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也無法溫暖他那顆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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