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慈,子女不孝!


    父母不公,子女不和!”


    做父母或許第一重要的是慈悲?而不是以愛的名義,想要處處立規矩,找出孩子們的“不是”強硬的改造他們?


    一輩子難免長長久久的麵對現實到殘酷、孤單打拚的日子,若這一路有父母溫暖的支持和鼓勵,有如黑夜裏的微光給孩子們引路和自信……


    父母對孩子寵而不膩、引導而不幹涉、支持而有原則、包容而有底線。


    在一個家庭裏麵,經常會遇到父母偏心的事情。


    其實私心每個人都有,隻不過或多或少而已。


    但是父母對孩子的愛如果過了頭的話,太過於偏愛了,其實也是害了孩子,因為太被偏愛的孩子,往往就養成了特別自私自利的性格,對他的人生也沒有一點好處。


    同時還對其他的孩子造成了冷落和忽視,就會經常引起家庭矛盾。


    引起家裏子女之間的矛盾和不和,嚴重的影響了家庭的和諧和幸福。


    所以說,為了家庭的和諧幸福,做父母的還是要差不多,要一碗水端平。


    要給每個孩子足夠的關愛和支持,共同營造一個健康和諧的家庭氛圍。


    很顯然劉海中的在家庭教育方麵,在對待兒子的態度方麵,無疑是有著相當大的問題的。


    同樣是兒子,對待大兒子劉光齊他可以說是給予了最大的寬容和耐心,傾盡所有的支持。


    可是對待劉光天和劉光福就是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施行高壓政策,隻要是自己心裏不舒服,動輒就下死手打罵。


    這樣的區別對待,太讓人寒心,這樣的高壓政策,讓人看不到未來。


    劉光天鼓起了畢生所有的勇氣,這才敢於脫離劉家的樊籠,敢於擺脫劉海中的掌控,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劉光福沒有那個離開的勇氣,所以隻能夠得過且過,繼續承受著非親人的待遇。


    二人的未來是不一樣的,不過這也是個人的選擇,沒什麽可讓人去置喙的。


    可劉海中的命運卻是早早地就已經注定了。不管是離家後已經能夠自立的劉光天也好,還是窩囊啃老的劉光福也好,在往後那的日子裏,肯定是都不會孝順他的。


    這才真正的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些王海洋是預想到了,但是他現在的孩子還小,沒有這方麵的經曆,所以對此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觸動。


    而閆阜貴則不同,他的孩子也多,也有成年的,其中有老實聽話的子女比如解放,解娣,當然也有讓他心煩氣躁,無比頭痛的老大閆解成。


    好在他的教育方式本就和劉海中不一樣,後來在收入方麵也有大大的改善,這讓他們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比起原劇情來說,那是要好的太多了。


    家家都有本兒難念的經,他雖然比起劉海中來說情況要好一些,但也是能夠感同身受的。


    所以在聽到是因為劉家老三的原因,這才導致劉海中的問題提前發作,看著憔悴的二大媽,他也是心中不忍的說道:


    “說了讓你不用著急吧!海洋當時既然答應了,肯定是心裏有譜的,一切都在他的考慮之中。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你可要保重身體啊!眼下的這個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可接下來的問題那才是真正磨人,你可要在心裏早做好準備。”


    有些話點到即止就行,沒有必要把話點破。誰都知道劉家三子都是指望不上的,這話心裏明白就好,說的多了別人那就沒麵子了,也未必會領情,這點兒閆阜貴可是深有體會的。


    “唉!”


    二大媽沒有接這個話茬兒,不是別的原因,隻是她心裏清楚的很,閆阜貴說的話是事實。


    很殘酷的事實,但是大錯已經鑄成,她一個婦道人家又能夠做什麽呢?


    所有的無奈和遺憾隻能是化為一聲重重的歎息!


    無言以對,二大媽無話可說,閆阜貴也不好再開口勸說,二人都沒有說話,都默默地在門口等待著王海洋的出現,現場也因此安靜了下來。


    焦急的人是沒有耐心的,因此時間在二大媽的眼中過得非常慢。


    王海洋當然是不會著急的,他在房裏陪著孩子玩了一小會兒,看了看手表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出來,他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在了二人的麵前。


    二大媽心裏想著詢問一些情況,可剛才的情形仍舊是曆曆在目,所以她是想問又不敢問,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明顯。


    閆阜貴當然也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他隻是個捧哏,是配角,是查漏補缺的,在王海洋沒有開口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胡亂張嘴說話的,當然也不會對他提出任何的意見。


    而王海洋來到了門外,沒有說什麽長篇大論,更沒有提什麽要求,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


    “走!”


    然後抬手做了一個開路的手勢,人就率先往劉家走去。二大媽和閆阜貴反應過來,連忙小跑一步跟上了。


    夜很深沉,秋風乍起讓落葉也隨之飛舞,一副蕭瑟的景象。


    劉家臥室內。


    劉海中仰臥於病床,艱難地唿吸著,幾天病情折磨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原本肥胖的大臉現在已經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人瘦了一大圈,不說形容枯槁吧,那也是脫了相。


    他的狀況已經非常的不好了,這從他時斷時續的囈語中可以看出人已處於彌留之際。


    劉光天一直都是坐在堂屋裏,並沒有在自己父親的病床前守著,等到王海洋來了之後,他這才為了在前麵給王海洋開路,而隨著一同進去了。


    劉光福則老老實實的守在病床一旁,像個鵪鶉一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


    能夠不老實嗎?本就是個沒有膽氣的窩囊廢,這次又都是因為他的過失,劉海中才突然的發病,犯了這麽大的錯,沒把他的膽子嚇破就不錯了,他要是再不老實那也說不過去。


    當然了,害怕歸害怕他的心裏肯定是沒有後悔這種情緒的,不但沒有後悔反而還有著一些小小的快感,一種莫名其妙的報複的快感。


    最多最多還有一點兒不知道該怎麽樣去麵對接下來的現實而已。


    好真實,又可悲的寫照!


    王海洋沒有閑心去管劉家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即使二大媽的眼睛裏充滿著悲傷和難過,他都沒有半分的興趣去說教一二。


    觀察了一會兒劉海中的情況,他對著一旁的劉光天開口說道:


    “光天,事不宜遲,劉海中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趕快把我配的這個藥給劉海中喂下去。”


    劉光天聽到了,連忙走到王海洋的跟前,慎重的接過他遞過來的藥瓶子,迴複了一聲後,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劉海中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藥非常的難喂,劉光天喂了幾次都沒有喂進去,最後隻能是強行把藥瓶塞到劉海中的嘴裏,這才把藥給灌了進去。


    喂藥的過程很粗暴,不過藥的效果也是非常的好,進嘴後沒過多長的時間,劉海中的體征就有了很大的好轉。


    高燒很快的就退了,連帶著唿吸也平順了,臉上則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情況的改變是很明顯的,這些都看在所有人的眼裏。


    王海洋繼續觀察了一會兒,然後又給劉海中把了把脈,確定他的脈象平穩了。


    就對著劉家幾人開口說道:


    “幸不辱命,劉海中的命算是保住了,感染的問題已經解決,以後不會因此而反複的發燒,他睡一覺就會醒了。


    不過命雖然保住了,可是後麵的麻煩也是不小,因為他的元氣已傷,等他醒過來以後,一定要好生的修養一段時間,不然肯定會留下一些暗傷,這可是會影響壽命的。”


    聽到王海洋說的話,現場最開心的莫過於二大媽了。


    別的不說,光感謝的話對著王海洋就不停的從嘴裏說出來。


    “謝天謝地,最重要的是要謝謝海洋你,能夠不計前嫌的出手,這才把我們家老頭子的命給保住了。


    你說的我聽明白了,一定會好好的聽你的醫囑的,不過也請你費點兒心,到時候我們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提醒我們一二。”


    她的老頭子命保住了,家裏的主心骨還在,沒有什麽是比這更好的事兒了。


    所以對王海洋的囑咐,她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也真心地對他表示著感激之情。


    至於說劉海中的人還沒有醒過來,說這些感謝的話會不會過早?二大媽是沒有這樣想過的。


    事實勝於雄辯,再加上王海洋種種的神奇手段,不得不讓人對他所說的話信服。


    王海洋聽著二大媽的奉承,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


    這都是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本就醫術達到了滿級,又有著靈泉水這種逆天的底牌,要是劉海中這樣的毛病都搞不定,那他還混個雞毛啊?不如去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現在既然已經把事兒做完了,中間也沒有出現什麽岔子,那就得繼續按照著之前的計劃走了。


    王海洋正色的對二大媽說道:


    “二大媽您也不用這麽客氣,沒什麽好謝謝的,你出錢我辦事兒,我隻是按照協議來罷了。


    現在既然該我做的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那麽我就希望接下來你們也要履行承諾,最好也盡快的和我去把手續給辦了。”


    在商言商,王海洋也沒有什麽客套的,他可不管那些有的沒的,和你們劉家也沒有那份兒交情,該提醒的事兒他可不會講什麽客氣。


    王海洋不喜歡和劉家就此扯不清,二大媽也是理解,因為之前兩家實在是相處的不是很愉快,不過就算是有這樣的事實,那她也是有話要說的。


    “海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認為啊,協議歸協議,感謝歸感謝,這是一碼歸一碼的事兒。


    要知道你對我們家老劉那可是有救命的大恩的,而且還不止一次,這種事兒有時候可是花錢都解決不了的麻煩。


    所以即使是和你簽了協議,那也並不妨礙我對你表示謝意。


    至於履行協議這事兒,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們家不像別人,既然答應了那就不會說話不講信用。


    隻要等老劉一醒過來,我們就會立刻通知你一起去辦手續。”


    王海洋隻是把話說到了就行,並不想過多的糾結於此,問題解決了他就不想繼續待下去了。


    “行,有您這句話就夠了,我也相信您的為人,所以多的我也不說了。


    眼下劉海中的問題已經搞定,我家裏還有小孩子需要我哄著睡覺,那我就先走一步迴去了。”


    聞言二大媽有些欲言又止,話到了嘴邊又被她給咽了迴去。


    王海洋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就是希望自己在劉海中醒過來之前,還是就在這裏,那樣即使有麻煩也可以隨時的處理。


    這是人之常情,可王海洋知道劉海中不會出問題,哪裏會肯繼續待在這充滿著異味的環境裏,於是他對著二大媽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您放心,我治療的我心裏有譜,劉海中的脈象很好,絕對不會有出現什麽大問題。


    至於您還有什麽別的事情,您可以和三大爺去商量,不管什麽樣的問題,他都能夠全權的代表我做出答複。”


    什麽是甩手掌櫃?王海洋這典型的就是。


    事情搞完人就抽身,一刻都不想繼續操心。


    這次情況特殊,他還多說了一些話,把接下來的事情點明了,這在以前可都是閆阜貴的事兒。


    要知道事事關心並不是一個好領導,那隻會把人給累死,所以要學會適當的放權。


    王海洋就是這樣子做的,他隻是掌控全局,給事情定一個大概的基調,然後細節方麵就由專業的人去和對方談。


    閆阜貴喜歡這樣子做事兒,因為沒有什麽掣肘,王海洋則隻看結果,隻要是事情辦的好,過程中間他是不會管的,大差不差的的就行,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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