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是單單隻是為了劉海中的話,他幫忙肯定是會幫忙的,但是不會做到這個程度。


    幫忙那是他當了這麽多年的三大爺,院子裏的人出了事兒,他還是有著責任感和使命感的。


    但這個也是有一定的限度的,不可能像親人一樣徹夜的守護劉海中,這個就是當年的道德天尊易中海都做不到,何況天性愛算計得失的他了。


    而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切,那都是因為他有著別的心思。


    他十分的清楚王海洋肯定想要知道具體的情況的,因為劉老二的健康狀況值得去關注。之後不管是對付許大茂也好,還是報劉海中的互懟之仇也罷,王海洋都需要知道第一手的資料。


    有了第一手的資料,才能夠料敵於先做出好更加妥善的應對方案嘛!這個理由可以占據他徹夜未歸的一大部分原因。


    休息?什麽時候都可以休息,利益麵前那還睡個屁啊!


    “嗨!這能有什麽辦法?就我一個管事兒的人,不管不行啊!


    我是個老家夥這個年紀大了本來就覺少,外麵天亮著很少能夠睡著,而且心裏還藏著事兒,就更加的沒睡覺的心思了。


    迴來的時候天都亮了,想著先過來把情況和你說說,商量一下看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辦。等這糟心的事情有個章程了,一會兒在迴去吃點稍微眯一會兒就好了。”


    閆阜貴隨意的扯了個理由,也不管王海洋心裏怎麽想,把自己盡量說的勞累了一些就行。


    “先別說了,三大爺一大早才迴來,肚子肯定是餓了。時間緊我就先幫你們下了點兒麵條,你們邊吃邊說吧。”


    秦淮茹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用個托盤端著兩大碗麵條,開口先是打斷了說話的二人,然後又開口說道。


    “嗯!三大爺那就在這兒吃吧,咱們邊吃邊說,說完了您再迴去休息。”


    王海洋招唿了閆阜貴一聲,閆阜貴也不客氣,來到餐桌旁端起一碗麵條,就著小鹹菜就唏哩唿嚕的吃了起來。


    忙了一晚上他是真的又累又餓,此時吃上了一碗熱麵條,他是連燙都顧不上了。


    慢點兒吃的這種話王海洋沒有說,他經曆過這些知道又累又餓的感覺,所以他對這樣的閆阜貴不做評價。


    很快一碗麵條就見底了,閆阜貴沒有再去添,他的胃口就這麽大,一碗麵條吃完剛剛好。


    王海洋吃的很慢條斯理,見閆阜貴放下了碗筷,知道他已經恢複了元氣。


    於是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


    “劉海中沒死了是吧?但是也應該沒有醒過來吧。”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了,閆阜貴沒怎麽好奇王海洋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具體,因為明白他是有這方麵的實力的。


    “嗨!別提了,有你的提示他怎麽可能死得了?昨晚一陣緊趕慢趕的,十分鍾左右就把人送到了醫院的急診室,然後就是做手術。


    做完了手術之後,主刀醫生出來對我們說,因為病人送的很及時,所以手術也是做成功了。


    不過手術成功歸成功,情況也不是很樂觀,一切都要等劉海中自己清醒過來,不然還是有生命危險的,至於他什麽時候可以醒過來,這就要看他個人的求生意誌力了。”


    一口氣把所有知道的情況說完,閆阜貴便沒有繼續開口了,他等著王海洋自己去考慮,然後對自己給出指示。


    嗬嗬!沒有生命危險並不能代表什麽?因為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生死關口。


    沒有自己出手,劉海中就算手術做成功了,那也還是無用功,有可能會迴光返照的醒過來,但絕對撐不住接下來的細菌感染。


    這都在王海洋的意料之中,沒什麽稀奇的,他邊吃著早飯,一邊輕鬆的對閆阜貴說出了接下來他應該做的事情。


    “三大爺,您這些天還是得多受些累,因為現在這個事兒到了關鍵的時刻了,有些事兒我不方便出麵,那就隻能是要勞煩您去辦一下。”


    閆阜貴等的就是這個,多次的經曆證明,王海洋不是吃獨食的人,他喜歡雨露均沾,共同富裕。


    王海洋有謀劃那肯定會有大的利益,而自己隻要能夠幫上忙,不說可以多少得到些好處,就說雙方的關係也會聯係的更加緊密,這種事兒他是非常的願意做的。


    這一下子他的精神頭就迴來了,連忙的表態說道:


    “海洋你不用把話說的這麽客氣,有什麽事兒你直接吩咐我去做就行,我心裏有數保證完成任務。你就吩咐接下來怎麽搞吧,我聽著呢!”


    三大爺的態度是相當的誠懇,王海洋也就不再客套,直接就說道:


    “哈哈!我就說三大爺您靠譜,就這個做事兒的態度一般人真的是比不了。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您等會兒先迴家去稍微休息一下,然後就得出發去醫院了。


    要時刻關注劉海中的情況,我觀察過他的問題,今天他會醒過來一會兒,但是緊接著人會突然的高燒不退,這個問題醫院是解決不了的,但是我有辦法可以解決,您要做的就是不經意的向二大媽透露出這一點兒。


    接下來要是我料想的不錯的話,過來找我的人不會是二大媽,肯定是光天被她說動來找我,那有些話我就不方便說了。


    治病是要付出代價的,這點兒您是最知道的,所以您也要在適當的時候把這個話和他們說清楚,這就需要您當中間人幫著傳話了。”


    這個操作辦法閆阜貴想到了,不過想到歸想到,作為一個捧哏選手他不可能去搶逗哏的風頭,那不是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嗎?這種錯誤他不可能會犯。


    不但不會去犯這種錯誤,而且還要提出更多的可能性作為參考,這才是一個軍師該做的事情。


    有了指示和操作方向,那閆阜貴就知道該怎麽弄了,嘴裏的話也是張口就來。


    “你這樣一說,那這事兒我就明白了該怎麽樣去做了,放心我經常操作熟悉的很,對我來說是小事一樁。


    你考慮的這些也有道理,要真是光天來開口的話,確實有著不好說了。不過我想光天不會有什麽想法,他隻是聽他老娘的話罷了。


    你想想看啊,他都斷絕關係離開家了,劉家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那都和他無關。再者說了他現在手裏也不缺錢,肯定也看不上劉海中的那點兒家當。”


    閆阜貴把劉光天的心態分析的很徹底,王海洋也覺得情況應該是如此。不過話不能說的太滿,還低調那還是得低調一些。


    “我這也是以防萬一罷了,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未免出現影響感情的事情,咱們還是把話說在明處為好。”


    劉海中的問題已經安排好了,王海洋就專注的去吃著早飯,沒有繼續說話了。


    他不說話可以,但是有些話還是該閆阜貴提起的。


    比如許大茂!


    閆阜貴不相信王海洋是故意忘記了不提,相比較劉海中,許大茂才是最應該解決的問題,因為從頭到尾針對的都是他,不可能就這樣不管不顧的。


    所以閆阜貴主動的提了一嘴道:


    “嗯!懂了。劉海中這邊兒可以這樣操作,那許大茂那邊兒呢?也得有個章程吧?怎麽著也得未雨綢繆。”


    什麽叫一個好的師爺?閆阜貴的這句話一出就是最具體的體現。


    他在解決了一個問題之後,能夠主動的想到還會有下一步,這種查漏補缺的主觀能動性可是非常的可貴的,這點兒讓王海洋特別的滿意。


    “許大茂的問題肯定是要解決的,他以為現在已經被拘留了,我們就會放過他了?這是想瞎了他的心。這次我要徹底的解決他這個毒瘤,讓他好好的迴爐改造。


    過兩天張所長肯定還會讓我提供一些信息,我會去見許大茂一麵,到那時我會和他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我要讓他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折磨他的不是別人的絕情,而是他心存幻想的期待。


    而三大爺您也有您的事兒,作為院兒裏的管事大爺,許大茂出了事兒,您去聯係許大茂的爹媽,把事情和他們說一遍這是很合理的。”


    王海洋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閆阜貴聽到前麵的時候還沒什麽反應,確實許大茂這裏他還真的做不了什麽事兒。


    可聽到王海洋說讓他去通知許富貴的時候,他就有點兒不淡定了,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相與的人,接觸了很可能會被坑。


    當即就提出了自己的觀點,這也是對王海洋的一個提醒。


    “找那個貨幹什麽?他可不是什麽好東西,許大茂興風作浪了這麽多年,肚子裏的那點兒壞水基本上都是和他學的,就這還沒有學到三成的本事。”


    閆阜貴把話說的有點兒嚴重,看樣子是有些緊張的。


    這倒是引起了王海洋的好奇心了,他知道劇情明白許富貴確實很奸詐,但是劇情裏麵隻有最後的操作。


    他對於這些人年輕時候的故事是不知道的,現在聽到了閆阜貴這樣一說,立刻就有了探究的意思。


    於是就對閆阜貴說道:


    “有這麽邪乎嗎?看樣子您對他非常的忌憚啊!不過再怎麽樣他現在也是個老家夥了,有什麽好怕的。


    找他們來那是有目地的,等他們來了之後,就讓二大媽去找他們要賠償,許大茂現在吊蛋精光的哪裏還能拿的出錢來。不找他們要還能找誰要?”


    王海洋的漫不經心,讓閆阜貴有些著急,對他而言這樣子操作是利大於弊的,於是連忙的解釋起來了原由。


    “海洋這你就不知道了,也是當年你還小,許多的事情你都沒有經曆過。


    今天我也不怕你笑話,就這麽和你說吧。當年這個院兒裏有老賈,有何大清,還有許富貴,他們三個人那可不得了,全部都是缺德會算計的貨,把院兒裏那是鬧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的。


    至於我,易中海,劉海中,在他們的麵前那簡直就不值一提,看到他們心裏就會打怵,這種情況直到有一天老賈突然死求了才有了改觀。


    老賈死了之後,沒多久何大清就跟寡婦跑去了白城,然後許富貴也離開了,院子裏這才消停了下來。


    沒有了他們,才有後來我和易中海,劉海中三個人上位,成了院兒裏的管事兒大爺。


    他不可怕,隻是心思陰狠,我怕他來了之後會打亂我們的部署,那樣無形中就讓我們增加了負擔。”


    王海洋可不會在意一個許富貴,他從劇情裏麵了解到,這就是又一個用道德,情感來耍一些陰謀詭計的小人。


    他有道德嗎?很顯然這是要看人的。


    他和這些人有情感的羈絆嗎?


    答案也是肯定的,沒有!


    自己有外掛,有堅實的經濟基礎,有爆棚的武力值,有形形色色的朋友分布在黑白灰三個道兒上,還有著烈屬的光環,這特麽的在這個時代,妥妥的氣運之子的配置,屌爆了好吧。


    擁有著這些他還需要怕什麽?他還需要在意什麽蠅營狗苟的算計?


    敢遞牙者,掰之!


    “哈!看來三大爺您有著不堪迴首的過往啊!想必是當年被許富貴折騰的不輕吧?


    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肯定沒事兒!放眼整個軋鋼廠和南鑼鼓巷這一片兒,誰不知道您三大爺已經今非昔比了,誰特麽的還敢動您?


    他許富貴來了老老實實的則還罷了,要是想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風搞雨,那我也不會和他客氣,我王海洋就是專治不服的人。


    弄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事兒我不在乎,真惹毛了我老的小的一網打盡那也是捎帶手的事兒。


    您還不相信我嗎?我既然敢說這個話,那就有解決問題的能力。所以您就放心的去辦事兒吧。”


    王海洋寬慰著閆阜貴,讓他把心給放到肚子裏麵去,沒辦法你讓人給你辦事兒,那你就得讓他不會有後顧之憂。


    閆阜貴之所以會這樣,那肯定是心裏仍舊對許富貴有著畏懼的心思,那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給予他強大的自信心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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