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終的結局,都是死亡。99%的人三代以後,時間會抹平他存在的任何痕跡。那我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麽呢?


    百年之後,沒你也沒我。我們拚搏一生,卻帶不走一磚一瓦;我們執著一生,卻帶不走一份虛榮。


    所以,人生苦短,要吃你想吃的飯看你喜歡看的風景,做你喜歡做的事。


    有錢把日子過好,沒錢就把心情過好,健康才是目的,快樂才是真諦。


    心念暢達,學會做一個活得通透的人。


    “三大爺,您說怎麽樣才能做一個通透的人呢?或者說怎麽樣才能夠讓我覺得通透呢?”


    王海洋突然的對身旁的閆阜貴說道。


    “嗬嗬!你這話說的我還真迴答不上來,這才剛吃了幾天的飽飯,我哪裏能夠到你說的那個境界。


    每個人都有專屬於自己的活法,要麽努力奮鬥改變命運,要麽隨波逐流碌碌無為。


    你現在已經達到了許多人一輩子都達到不了的高度,通透與否在乎自己的要求,你滿足於現狀那就不用去勉強,不想滿足現狀那這個問題就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


    不過,我想著通透是一種太過於理想的狀態,有點兒高也有點兒遠,你可以先做到隨心所欲的遵從自己本心這點兒!”


    閆阜貴沒有立刻迴答,而是稍微的沉吟了一下,組織好了語言之後這才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您這話說的是有道理,也相當的有水平。那您知道我現在心裏是怎麽樣想的嗎?”


    “大概能夠猜到一點兒。”


    “那您覺得我這樣做合適嗎?”


    “都說了隨心意吧,你想做的事兒又沒有違反法律,有什麽做不得的。”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那我就聽人勸吃飽飯嘍!哈哈!”


    一段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對話,在王海洋和閆阜貴之間發起,然後很快的就結束了。


    劉海中肯定是聽不明白的,因為他就沒有仔細的去聽。被動的選擇了陣營之後,暫時不會和王海洋有什麽交集,他就沒有心思關注二人之間說的話了。


    許大茂是聽了個大概,但是並沒有引起他的警惕之心,接連的說服了劉海中和那些旁觀者,讓他又犯了輕敵的老毛病。


    這事兒他認為都是劉海中一手操辦的,想著劉海中都願意了他的賠償方案,那最大的擔憂也就解除了,不會對他追究那他的那些個醜事就到了劉海中這裏為止了。


    同時他也給足了王海洋麵子,先開了五十塊錢的賠償,這怎麽都說得過去,後來又讓王海洋盡管提條件,那這事兒還有什麽難辦的?不在乎是利益罷了。


    你出了條件我有能力就接著,沒能力就高高掛起,等這事兒過了之後,你還能用這個借口找我的麻煩?動我一下試試,先告你訛詐錢財,再告你尋釁滋事打人,怎麽他都立於不敗之地。


    想法很美好,真的不愧為善於動腦子耍陰謀詭計的人,但是殊不知這同時也是他犯的最大的錯。


    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個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證據,本來就是王海洋通過劉光天之手給劉海中的。為的就是想要輕鬆一點兒,不親自費勁兒吧啦的弄垮他,這才用的這個借刀殺人的方法。


    要是知道了這個情況,他肯定不會這樣子操作。


    所以這就告訴我們一個深刻的道理,那就是往往想法很美好,但是現實卻會很殘酷。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的時候,多少還是夾著點兒尾巴為好。


    沒有讓許大茂久等,在和閆阜貴結束對話之後,就直直地看向了他。


    不知道是心裏麵少了許多擔憂的緣故還是什麽,許大茂的痛感又重新的占據了腦海裏麵。


    隨著疼痛一波波的襲來,讓他的嘴臉也是不住的抽搐著,哼哼唧唧的聲音也顯示著他此時正在被斷手給摧殘著。


    王海洋可不會在意他痛還是不痛,反正又不是自己痛。


    痛嗎?就是這個感覺!不過還不夠痛,痛上加痛才有雪上加霜的必要。


    隻見王海洋忽然麵色一整,對著許大茂就十分嚴肅的說道:


    “許大茂,我對你沒有什麽要求好提的,我不像他們可以被你用一些蠅頭小利所打動。


    劉海中作為一個男人,被你打成了這個逼樣,不想著把你繩之以法,最後竟然會接受你的道歉賠償,我真的是打心眼兒裏瞧不起這種貨色。


    作為一個正直的人,在我的麵前出現了這麽惡劣的事件,我肯定不會像他們那樣子選擇。


    見義勇為我出手了,放倒了你這個視法律為無物的犯罪分子,這讓我感覺到非常的爽快。


    但是這是遠遠不夠的,對你這樣的壞分子人來說隻有堅決的打擊,把你送進監獄裏麵,才能讓你知道違法犯罪的代價。


    不用對我表示感謝!因為作為一個光榮的烈屬,維護世間的公平和正義,維護法律的尊嚴和權威,是我輩社會主義接班人應該做的。”


    王海洋的話義正詞嚴,斬釘截鐵,同時也徹底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要和許大茂鬧到底了。


    霎時間呈現在所有人麵前的王海洋升華了,偉光正的形象在現實世界裏麵具現了出來。


    他說的這段對話讓人想到了《智取威虎山》裏的楊子榮,《平原遊擊隊》裏的李向陽,形象被襯托的是那麽的高大。


    有正麵形象當然就有反麵形象啊!


    此時的許大茂就是特麽的《烈火中永生》中的叛徒甫誌高,而劉海中這個死胖子簡直就和《地雷戰》裏麵那個偽軍湯司令一模一樣。


    一個是貪圖享樂,極端的個人主義,性格扭曲,為了達到目的心狠手辣,一個是心理變態,追名逐利,不顧廉恥。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對兒壞的流膿的漢奸。


    被人點著鼻子罵的這麽的狠,劉海中這還是頭一迴,以前雖然也被罵過幾次,可是也沒有這麽厲害啊!


    這讓他被氣的氣血翻湧,麵色潮紅,鼻孔裏麵隻喘著粗氣,一時間胸口急劇得不停上下起伏。


    難怪說罵人和被罵都可以治病,就這血液的極速流動連血栓都衝的開,看來傳言也並不是空穴來風。


    言歸正傳!


    劉海中被罵成這樣,那他肯定是要說話的,不說話不代表他默認了嗎?這讓他以後還怎麽開展工作?還怎麽在院子裏麵裝逼?


    雖說這段話是對許大茂說的,隻是捎帶上了他,但是尊嚴被侮辱這事兒是實打實的。


    說好了今後不相往來,為什麽立馬就出爾反爾?真當他劉海中沒有脾氣嗎?


    所以劉海中站出來了,許大茂這個正主還沒有說話,劉海中就不管不顧的對著王海洋反擊說道:


    “王海洋,你怎麽能隨意的罵人?真是令人不堪入耳。把自己說的多麽的正麵,還不是滿嘴髒話的像個流氓二流子一樣,一點兒素質都沒有。”


    王海洋從來就是信奉遞牙者掰之這句話,唯一選擇退一步的,那就隻有卸任食堂主任這件事兒了。


    然而這也是有著深謀遠慮的考量的,為了減少自己被敵人攻擊的借口,他主動的放棄了食堂。


    不過他雖然走了,可食堂裏也都是他的人,少了一些枝枝蔓蔓可能帶來的隱患,但實力一點兒也沒有受損失,何樂而不為。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心念通達,自然而然就要火力全開,劉海中這個時候主動的伸出那顆別致的殘腦袋來接轉頭,那還和他客氣什麽?


    行,你特麽的說我沒素質罵人是吧?那好,就用一些有素質的文字來罵你,不光罵你還要讓你挑不出毛病來。


    久違的大噴子屬性上線!


    “顯得你能是吧?來來來,你說我沒有素質,那你告訴我有哪一句話我說錯了?如果說我說錯了你可以直接指出來。


    不然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別特麽的做了一條斷脊之犬後還要出來狺狺狂吠,讓人看著心生厭惡。”


    這話王海洋就說的有點兒稍微的高深了些,讓劉海中大部分都聽不懂了。


    這也難怪,你讓一個高小學曆的人,去理解後世用文言文寫的三國裏的台詞,那不是純屬的難為他嗎?


    他能聽懂個球,最多能夠聽懂一個犬字和吠字!


    現場不光是劉海中聽不懂,可以說是大部分人都聽不懂斷脊之犬狺狺狂吠的具體意思。


    閆阜貴是聽的懂的,他作為新舊兩個時代的老師,一定的文學素養那還是有的。


    麵色怪異的看了王海洋一眼,也不知道這些朗朗上口的詞兒他是怎麽編出來的。一個髒字兒沒有,卻句句都是在罵人,而且還讓被罵的人聽不懂具體的意思,這可真的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看誰還說讀書沒用的?


    心裏盤算著事情結束之後,讓王海洋也教練他怎麽樣可以文雅一些的罵人。


    不經意的轉頭看了一眼懵逼的劉海中,實在是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這一笑不得了,徹底的坐實了劉海中內心裏的猜想,兩個成語他沒有完全聽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因為裏麵有犬字,還有吠字,這兩個字他可是聽的真切的,有這兩個字出現那說的還能有什麽好聽的。


    聽不懂是真的,可是不能讓人覺得自己聽不懂,學曆這玩意兒可是能夠顯擺的資本。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隻能是裝作大度一些一筆帶過去。


    “你這看是說的什麽話?有本事兒就大大方方的把話說出來,拽這些個文幹什麽?真當我聽不明白嗎?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計較罷了。


    還有我告訴你,我原不原諒許大茂那是我的事兒,和你有什麽關係?需要你在這裏來指責我嗎?你這也還真的是管的寬。


    說句不客氣的話你找許大茂的麻煩就找他的麻煩,你把我給帶上幹什麽?錯不錯和你罵人又不是一迴事兒,錯了你就可以隨意罵人嗎?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總之今天你罵人就是不對,需要向我道歉!”


    嗬!豬鼻子插大蔥,想要麵子上好看,所以就裝著自己聽懂了,王海洋一眼就看穿了劉海中的想法。


    對比了一下兩種噴人的方式,覺得現場的大部分人都隻是夜校的水平,話說的高深了效果顯示不出來,麵對這些人還是要粗魯一點兒,這樣才能讓人聽得懂。


    當然了自己也會更痛快一些,於是王海洋果斷的改變了方式方法。


    麵對想要向自己討一個道歉的劉海中,他是幹脆就對他破口大罵了起來。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讓我給你道歉?你怕是想瞎了你的豬心。


    說我罵人?我從來就沒有罵過人,我罵的是一點兒血性都沒有的閹豬。


    尼瑪的隻會窩裏橫,在自己家裏倒是打自己兒子打的熱鬧,下那麽重的死手。


    被人給開了瓢到了該莽的時候,就為了這麽點兒錢就退縮了,選擇原諒了,我還真是特麽的日了狗了。


    想我王海洋堂堂大好男兒,和你這種慫貨住在一個院子裏,簡直是天大的恥辱,真是特麽的丟人。”


    劉海中直接就破防了,不得不破防,因為罵的實在是太狠了。


    不光是有人身攻擊,還附加著道德品質上的鞭笞,還有名譽上的不齒和鄙視,三重負麵的評價相疊加,這對於一個正在憧憬著開始官場生涯的人來說,是具有完完全全致命性打擊的。


    這話也是說給劉海中聽,也是他的臉皮夠厚扛得住,不然的話任誰得到了一個這樣的評價,都得原地吐血三升,搞不好直接就會被罵的腦溢血,爆幾根血管。


    “你,你,你……”


    劉海中已經被氣得話不成話了。


    “我,我,我什麽?學你的有話你就直接說,別磕磕巴巴的學劉能。”


    王海洋不屑的看著劉海中這個不值一提的對手。


    劉海中有點兒接不上氣,說話當然會嘴瓢,一旁的二大媽是急忙的用手撫著他肥壯的胸膛。


    並在他的身邊苦口婆心的勸說到:


    “老頭子,算了吧,你看你還受著傷,咱們就不摻和這事兒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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