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到現在也滿一個月了,孩子的到來帶給了這個家庭巨大的歡樂!


    在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中,秦京茹和王海洋對兩個孩子的喜歡是各有側重。


    這一點從他們二人照顧孩子的時間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秦京茹大部分時間都把兒子抱在懷裏,而王海洋逗弄女兒的時間則要長一些。


    倒不是說二人喜歡一個就不喜歡另外一個,那是不可能的,都是他們的孩子怎麽會不喜歡呢?


    隻不過秦京茹和大多數的女人們想法是一樣的,怎麽樣都還是會喜歡兒子多一些,這可是王家的長子,以後可是要繼承家業傳遞香火的。


    而王海洋則不同,有著後世思維的他,相較而言是要更加的喜歡女兒一點。開玩笑貼心的小棉襖誰不愛?尤其又是長得又漂亮又可愛,一笑起來都能把他的心給融化了好吧!而且男孩子頑皮,女孩子乖巧,爸爸天生就是女兒奴。


    對於這樣的王海洋許多人是有些想不通的,按道理來說王家人丁單薄,整個家裏就隻有他一根獨苗,現在有了兒子就等於王家可以延續下去。


    這事兒要是發生在別的家庭,那這個兒子不得被寵上了天啊?


    重男輕女的思想從古至今一直都存在,不要說在現在這個剛剛建立十幾年的新中國,就算是在後世這個思想也沒有徹底的消失掉。


    就算是再怎麽開明的人心裏也會有輕重之分,這無關於個人的素質或者說道德水平的高低,這就是國人幾千年來的一種傳統的思維。


    可他們不了解王海洋所經曆過的事情,多年之後有一項政策,許許多多的家庭隻有一個女兒,也一直持續了好多年,久而久之這些老舊的觀念在人們的心目中就變得淡薄了。


    因此許多人心裏都和他有著不一樣的想法,這點王海洋也是相當的能夠理解,他不會去改變人們的思維方式,但也不去試圖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


    ……


    “海洋,海洋,人呢?你家裏辦大事兒怎麽沒看見你忙活?”


    胡鵬飛是人未到先聞其聲,還沒有進門就大聲的嚷嚷著,永遠都是這樣的操蛋個性。


    他這猛地一嚎可算是壞了事兒了,要知道王海洋正在逗著女兒玩兒呢,就聽到胡鵬飛的大嗓門在門口那裏咋咋唿唿的,不但把專心致誌逗弄孩子的王海洋給驚到了,同時也把懷裏的女兒給嚇的一哆嗦,然後粉嘟嘟的女兒就不出意料的哭了出來。


    兒子畢竟是兒子膽子要大一些,秦京茹也畢竟是媽媽,安撫孩子那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兒,雖然也被胡鵬飛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但是卻並沒有哭。


    王海洋則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了,女兒“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這一哭讓他也是站在原地愣住了,這種情況他可是束手無策的。


    好在秦母就在他的旁邊忙活著,看到王海洋手足無措的模樣,知道他搞不定這個,就連忙的把孩子從他的手裏接過來,帶到了秦京茹的身邊,讓孩子的媽媽去安撫。


    孩子被抱走了,王海洋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是騰出手來了。


    看到正向他走過來的胡鵬飛,心裏的那個不爽是壓都壓不住了。


    “鬼叫個什麽?好好的正常點說話就不行嗎?你看看你一來就把孩子給嚇哭了,我真特麽想一巴掌唿死你。”


    不等王海洋向他發飆,陪同他一起過來的餘元就對他沒好氣的說道。


    胡鵬飛沒看到王海洋在外麵忙活,以為是在家裏躲清閑,壓根就沒有想到他是在屋子裏麵帶小孩。


    現在一嗓子就把孩子給搞哭了,當然也是非常的尷尬的一件事兒,人慫嘴不慫是他麵對餘元和王海洋的一貫做法,所以他還是嘴硬的說道:


    “我怎麽了你就說我?不就是喊了他一聲嗎,和平時的聲音也差不多大啊,我哪裏知道這樣就能夠把小家夥給嚇哭了,我要是知道會這樣肯定不會大聲的喧嘩。”


    聽到他這樣子一說,王海洋也是被他給氣笑了,尼瑪這都能夠為自己找理由?


    很好,很強大,還是一如既往的嘴硬,還是那麽的胡攪蠻纏不要臉。


    “我也真的是服了你個狗日的,尼瑪這可是老子的小棉襖啊,本來和我玩的好好的,你一來就直接給老子弄哭了,你特麽的絕逼是故意的,告訴你這事兒犯大了。”


    王海洋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自知理虧的胡鵬飛也很是光棍,是立馬就說要去和女兒道歉。


    “事兒大就事兒大,把乖女兒嚇哭了是我的不對,我這就去向乖女兒賠罪去。隻要她開口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想辦法去幫她弄來。”


    “噗嗤!”


    “哈哈!”


    秦母是忍不住了,她聽到胡鵬飛這樣子說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秦京茹也剛好把女兒給安撫好了,一出來就聽到胡鵬飛的話,也是笑了起來。


    於莉,何雨水更是笑的前俯後仰的。


    餘元則拍了拍腦門,整個人就是一副無語的表情,下意識的就挪了挪腳步,生怕別人說兩個人認識,都是腦袋有毛病的人。


    王海洋真的是想看看他的腦袋是怎麽樣長得,才能夠說出讓一個剛剛才滿月孩子向他提要求這種話來。


    對於怎麽樣去迴應他?這很簡單沒什麽好客氣的,直接懟迴去就行,楊海洋開口說道:


    “你特麽的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女兒了不需要你的道歉,我怕她看到了你的臉後被嚇得更加厲害。還讓我女兒給你提要求,你怎麽不直接就一步到位?你也不想想她才剛滿月,要是能夠開口說話才是怪事兒。”


    胡鵬飛這才反應過來孩子還不能夠說話,不過即使這樣他也還有話說,隻聽得他說道:


    “哦,這倒也是哈!這麽小的孩子還不會說話,不過不要緊她總是會長大的,等她長大了在向我提要求也可以,隻要是在她胡叔叔的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隻要是能夠做得到的,今天我說的話肯定會兌現。”


    秦京茹知道餘元和胡鵬飛都是自己男人的好朋友,經常都會開一些玩笑,現在為了一點兒小事兒就讓別人給出這麽大的承諾,她認為多少是有一點不合適的。


    於是她忙出來開口說道:


    “胡師傅,都是小事情,小孩子哭鬧不是正常的嗎?哄哄就好了,哪裏需要你這樣子的承諾。”


    胡鵬飛見秦京茹出來說話了,那個態度讓他非常的受用,話語也就不再那麽的犀利了。


    “看見沒?你特麽的的多向你老婆學著點兒,多麽的善解人意啊!


    要學會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你特麽的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我?哪有像你這樣子辦大事兒的,把所有的事兒都交給別人幹,你直接當一個甩手掌櫃,這滿院子都坐滿了客人,也不見你出去招唿招唿。”


    這時胡鵬飛才算是說了一句靠譜的話,他們搞不明白王海洋是怎麽個想法,這次為什麽會主動的邀請院子裏以前和他有過矛盾人吃酒席。


    不過既然你決定邀請了,那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也不管之前有什麽樣的矛盾,人家既然都已經來了,那作為主人的你那都是是要出去招唿別人的,不然就是你自己不懂得禮數。


    這個問題王海洋早就有了答案。他有自己的想法,也一向是隨性而為,請院子裏的人那隻是釋放的一個態度,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表麵上要做到客客氣氣的,並不是團結和睦的意思。


    而對於外麵的朋友,那個態度肯定是要不一樣的,但是現在出現在他麵前的是餘元和胡鵬飛,他當然不用和他們客氣,該他出去招唿人的時候,他一定會出去,這點兒不用擔心他會犯強。


    “我招唿誰?


    你和老大誰把自己當成了客人?


    你們可不是我的客人!


    你們可是我的至交好友,手足兄弟!


    我辦大事兒需要專門的招唿你們嗎?要是需要我專門的招唿你們,那你們還算是我的手足兄弟嗎?”


    呃!這話說的真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王海洋確實不用招唿他們,他們自己怎麽樣舒服怎麽樣來。


    “好吧!你說的這個話很有道理,我是沒有話反駁的,我們當然不用你招唿,我們去幫你招唿別人哈!您好好的在裏麵休息,小的們這就告退。”


    胡鵬飛也不正經的說了一句。


    二人插科打諢,完全就是棋逢對手了,要看時間不早了,廠裏的工友們也快要到了,餘元出來打斷了二人的對話,然後說道:


    “行了,別貧了也不看看是什麽時候,什麽場合。


    海洋你也不要隻知道懟老胡,他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你辦大事兒那就不能夠全部都指望著別人,有些人有些事兒必須是要你出麵的。


    時間不早了,廠裏的人也該到了,咱們一起出去吧!”


    老大發了話,大部分情況下王海洋和胡鵬飛都是會聽的,這次也不會例外,於是三人從屋裏魚貫而出。


    餘元和胡鵬飛直接去了大院門口,負責迎接廠裏麵的來人,王海洋則來到了閆阜貴的身邊。


    他幹的是老本行負責寫禮單,也就是執筆先生的角色。


    隻見桌子左邊放著一些煙,右邊則是一個裝禮金的小盒子,禮單上麵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這份工作對於他來說非常的簡單,同樣也非常的有挑戰性。


    簡單是因為記賬這件事兒他做過很多次了,熟悉的很。


    有挑戰性則是像今天這樣的記賬過程是他從來都沒有經曆過的。


    一是因為禮都送的比較重,二是送了禮的人都會給上一包煙,這樣的送禮後給整一包煙還禮是之前沒有過的,屬於第一次出現的情況。


    這讓他不得不專門讓小兒子站在他的旁邊幫忙,他怕一個人忙不過來,萬一把某個人搞漏掉了,那事後得多尷尬,不患寡而患不均,全部都不給的話那沒人會說什麽,但是你給了大部分的人,偶爾漏掉了幾個那就不好了,無形的就會給王海洋帶來了麻煩不是?


    不過目前來說還好,坐著的一半兒的人都是院子裏麵的,而院子裏麵的人是不送禮的,不收他們的禮那就隻抽抽免費普通的散煙就可以了,想要一包好的煙真沒那待遇。


    趁著還沒有開始真正的忙碌起來,閆阜貴對著身旁的王海洋說起了大致的情況。


    喝了一口茶水後,就他就開口說道:


    “海洋,這個院子裏麵我家家都通知到了,不用他們送禮請他們來吃席,所有人全都答應了會過來。


    我說了你不收禮,但是還是有人主動來送禮,這裏麵的人有傻柱,易中海,還有劉海中,劉光天,何雨水,呃還有於莉,然後再就是我了。


    這裏麵我們家,雨水,光天,還有於莉,這些人就不用談了,與你的關係和旁人那是不一樣的。


    易中海送禮我也可以理解,他現在需要依靠你治療他的毛病,把關係處好對他有好處,他送了五塊錢的禮不多不少,既不重也可以說得過去。


    劉海中送禮那肯定是有著光天的原因,這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壓根就代表不了什麽,不過我也把禮收下了,因為來的人是二大媽,當著劉光天的麵,我也不好拒絕掉。


    傻柱他倒是舍得得很,直接就送了十五塊錢作為禮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出手這麽大方?我覺得這裏麵他肯定有什麽謀劃,咱們最好得提防著點兒。


    再就是你的工友啊,兄弟啊什麽的,應該是大部隊還沒有來,現在隻零零散散的來了幾個人。


    他們送的禮我都一一記得很清楚,也按照你的意思給每個人都迴禮了一包煙。”


    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經過閆阜貴的介紹,王海洋已經大致的有了一些了解。


    易中海,劉海中,傻柱之所以來送禮,那都是有著各自的盤算,而之後的事情王海洋還用的上他們,那他們送的禮就隻能是收下。


    人家來送禮是主動的表示了誠意,自己可不能夠表現的無動於衷,拒人於千裏之外是會影響自己之後的布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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