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來風滿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麽就是日子平淡的過著不出事兒,隻要是一動整人的心思,糟心的事兒就都特麽的趕到了一起。


    自己的孩子眼看著這幾天就要出生,他還想著迎接新生命呢?


    易中海治病的事兒就在這時候引起了反應,不談老聾子上門懟著罵出氣,這都是都口不動手,沒有什麽具體的損失。


    隻是要注意一直沉默著的許大茂就行,這貨看到易中海這麽的誌得意滿,內心肯定是眼紅怨恨的,以他的湊性不作妖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好在半路殺出來了個劉海中,他趕在這個時間段在背後使勁想掀翻許大茂。而許大茂收到了風聲正在想方設法的應對,也算是把許大茂的精力給暫時的分散了,讓許大茂疲於奔命還說不上,焦頭爛額那還是有的。


    這個操作也給易中海短時間減去了一個威脅,要是劉海中得知了這個情況,怕不是要後悔,因為他和易中海可是也有著不小的過節的。


    狗咬狗這是王海洋樂見其成的,在他眼中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打生打死最好,還能夠免得他出手。


    隻是這些事兒明裏暗裏都有王海洋參與其中,要是到最後許大茂被逼的狗急跳牆了,保不準他會不會把他也列入報複的名單,那樣難免的不會受到波及。


    這些情況都在王海洋的預料之中,也有著相應的解決方案,別看他好像風淡雲輕的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但同樣的能有這樣子的狀態,他也是耗費掉了大量的精力。


    現在勞改了幾個月的賈張氏又突然的有了消息,本來清靜了幾個月的他,又必須有新的算計了。


    有的人肯定會認為,去看看就看看,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就當是可憐可憐賈張氏了,畢竟人家警察過來也說的很清楚,他在裏麵被欺負的很慘。


    再說了勞改中出是出不來的,被罵幾句忍一忍就行了,最多影響人的心情,惡心惡心人罷了,又不會掉塊肉。


    可在王海洋心裏這事兒就不那麽的簡單了,因為雖然說是出不來,但不等於就沒有事兒。從警察來街道辦找賈家人,讓秦淮茹過去看她這件事兒來說,這本身就是個問題。


    秦淮茹是聽了他的話不去探視的,而這麽長時間不去探視賈張氏,老虔婆心裏必然是充滿著怨恨。那等秦淮茹一去,迎接她的哪還有個好?


    想起前世那這個同人文裏麵,賈張氏和棒梗因為受不了被欺負壓榨,還有吃不飽穿不暖的牢獄生活,連逃獄這種事兒都做得出來,難保現在他們就不會有這種想法。


    而要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那王家這一大家子的人就都是她們的報複攻擊對象,這不是什麽危言聳聽,而是極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使得他不得不提早做出預防。


    “唉!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


    王海洋不禁地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難不成自己就是那傳說中的招災體質?牽一發而動全身,各種牛鬼蛇神都恰巧在這個時間段內出現,他不由得感歎了一句!


    和閆阜貴結束了談話之後,王海洋對他叮囑了幾句,讓他著重的觀察易中海接下來的一切舉動,然後就和他分開了。


    抽著煙慢慢的踱著步,腦海裏卻在想著事情。


    劉海中那邊就讓劉光天盯著,不說一舉一動都能夠知道,但是旁敲側擊的從家人那裏探聽一些虛實還是可以的。


    許大茂那邊兒是重點的盯防對象,像他這種狡猾的人,一般人做不來這個事兒,需要專業的人才能有效果。


    他晚上得去鬼市找一趟三水,讓三水來對付許大茂,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兒。


    想到這兒他也是心生感歎,可用的人手還是少了啊!


    事情既然已經出現了,那還是要麵對的。


    他徑直的來到了廚房,找到了正在裏麵忙活著的秦淮茹,沒有像往常一樣的調侃,也沒有暗地裏對她動手動腳,什麽客套話都沒說,直接就對她開口道:


    “秦姐,剛才三大爺去了趟街道辦,帶迴來了一個消息。說是賈張氏在勞改農場那裏狀態不怎麽好,管教的的意思是想讓你去探視一下她,穩定一下她的情緒,可以讓她好好的繼續改造。”


    秦淮茹心裏還在納悶今天王海洋怎麽轉性了?平常的時候隻要是背著人,他都會多多少少的對自己動手動腳,占一些便宜的。


    今天臉上沒有著嬉皮笑臉,也沒有例行的那些騷操作,她還以為廚房門口有人,膽大妄為的他有所顧忌,當真是沒有想到王海洋會和她說這個事兒。


    賈張氏是秦淮茹的夢魘,這是毋庸置疑的。以前的那暗無天日,整天活的提心吊膽的日子,她都不想有一點兒的迴憶。


    自從王海洋出現後,和她有了羈絆,重新樹立了她的信心,給了她做個人的機會,才讓她下定了決心和賈張氏和棒梗做出切割。


    接著他又用手腕把賈張氏和棒梗給送進去改造,算是徹底的讓她脫離了水深火熱的生活。從此他隻要照顧好兩個小女兒就可以了,不知道生活變得有多麽的輕鬆。


    生活簡單了,日子也是越過越好,這是她親身經曆的事情,當然就死心塌地的聽王海洋的話了,以至於讓她不再去探視賈張氏和棒梗,她都毫不猶豫的聽了話。


    本以為可以好好的過幾年的好日子,她有意識的選擇遺忘了勞改的二人,可是沒想到今天王海洋竟然會和她突然的說起賈張氏的情況。


    這個消息很突兀,讓秦淮茹一時之間心裏也有些慌亂,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看起來。


    王海洋見他這個樣子,也是無可奈何的說道:


    “三大爺當場就試著幫你推脫了的,可是卻並沒有成功。


    主任說賈張氏她在農場裏麵出了問題,你作為家屬不能夠撒手不管,有協助他們的義務。


    再說人家勞改農場的管教都親自過來了一趟,咱們不能夠視而不見,所以該去還是得去。”


    “海洋,我有一點兒怕。自從你不讓我去之後,這都快大半年了,我一次都沒有去探視過她,沒有人給她送吃的喝的,她肯定對我是恨之入骨。


    這沒去還見不到麵,那我也就無所謂了,這我要是去了,她絕對對我沒有一句好話。”


    秦淮茹是真心地不願意去麵對賈張氏這個人,心裏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她都能夠想象得到賈張氏到時候會說出什麽樣惡毒的話來。


    對老虔婆的恐懼,秦淮茹是深深地刻印在內心裏麵的。尤其是在經曆過美好的生活之後,抵禦這些負麵情緒的能力是直線下降的,甚至可以說是無限被放大的。


    “沒辦法的事兒,咱們根本就推脫不了,不管是公家的名義,還是私人的名義,你都有這個義務去一趟。


    當初是我沒有考慮好,隻想著讓你早日的能夠擺脫老虔婆的陰影,這才不讓你去探視她,哪裏會知道她竟然會被人欺負得成了這個鬼樣子。


    這樣你也不用擔心了,到時候我和秦鐵一起陪著你去,有我和秦鐵兩個大男人在,她肯定是不敢造次的。”


    這是沒辦法的事兒,不可能讓秦淮茹一個人去麵對賈張氏,不然的話她迴來了肯定是會每晚都做噩夢的。


    “行吧!有你們陪著去那我就去,我的膽子也大一些,不怕她會威脅恐嚇我。”


    王海洋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秦淮茹相信他也是別的沒有辦法,那她也不想讓王海洋為了自己去得罪什麽人。


    好在有他和表弟陪著去,她心裏也沒有那麽的害怕了。


    和秦淮茹商量了一下,事情宜早不宜遲,明天一早吃完早飯後三個人就出發。既然都要去看賈張氏了,那就幹脆連棒梗也一起去看了。


    吃的喝的稍微帶一些,衣服被子什麽的也帶兩件,別的等到了現場再說吧,不行就私下裏給點兒錢。


    請假的事避免不了,趕得急一點兒的話還好,應該半天差不多就足夠了。


    廚房裏雖然二人獨處著氣氛很是曖昧,但二人被賈張氏的消息也是攪和了興致,並沒有做一些親密的舉動。


    秦淮茹無精打采的,王海洋也是興致缺缺,聊了兩句閑話之後,看秦淮茹也忙完了手裏的活兒,兩人也就從廚房裏麵出來了。


    出來以後秦淮茹很快就帶著孩子們迴家了,王海洋也洗漱以後陪著秦京茹睡覺。晚上還要去見三水,得把家裏安頓好,真是勞碌的命。


    夜半三更,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被烏雲所籠罩,所以外麵就顯得很是黑暗。


    王海洋睜開了眼睛,看了身邊熟睡中的秦京茹一眼,徑直的就下了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就躡手躡腳出了門。


    夜黑風高的日子正好適合他的行動,他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賈家,出現在了秦淮茹的床邊,沒有別的原因,單純的就是想來安慰安慰這個擔驚受怕的大姨子。


    ……


    (具體內容自行腦補,不是寫不出來,是寫出來了過不了,清水畫風徒唿奈何……)


    等王海洋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離鬼市不遠的地方。


    他施施然的往交費的暗釘子那裏走去,依舊是一副拽的像二五八萬的形象。


    不過比起以前來,現在看門的那些三水的小弟們,基本上都認識他。


    因此看到他來了,有人上前打著招唿,有人則立刻就去通知三水去了。


    王海洋應付了幾句,隨口和小嘍囉們說著客套話,不多時就看見三水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人一到就站直了身子,接著賠禮道歉的話就脫口而出。


    “爺,您今兒怎麽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在外麵迎接一下你啊!這看搞得多不好,還讓你在外麵等我。”


    這個態度王海洋很是滿意,你三水私底下靠著他賺錢,要是態度不放好點兒那還得了?


    “沒什麽大事兒通知你幹什麽?你也是忙碌人。我就是晚上睡不著,一時興起就想過來轉轉。”


    沒什麽大事兒那就是有事兒,聽話要聽仔細,可千萬不能夠有什麽遺漏,三水幹的就是每天迎來送往的事兒,這種話他怎麽可能聽不出來,這樣說就是告訴他有事兒找他,但是話不方便在外人麵前說。


    心思一轉他就連忙就招唿著王海洋道:


    “爺,還是您心疼我,這外麵人多眼雜又起了風,說話也不方便,您先隨我進去,我找個地方陪您喝點兒茶水。”


    王海洋滿意的點點頭,隨著三水走了,不過沒有進鬼市,而是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間小民房裏麵。


    一進屋王海洋就打量了起來,這裏不同於三水大哥的那裏,裏麵的陳設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二者之間沒有可比性。


    不過必要的桌椅板凳還是有的,天氣不冷爐子沒有電,想要喝水的話隻能用開水瓶和茶杯。


    三水進來後就去洗了一個茶杯,然後拿茶葉開始倒水泡茶,王海洋看著他心裏也不禁有了一些感慨。


    一個人做任何事情想要成功都不是那麽簡單的,你不光要真的有本事,還要善於把握住機會。


    年輕就是資本機會也多的是,每個人的一生有好多次機會,最要緊的是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


    三水可以說是幸運的,王海洋看他順眼給了他一次機會,而機會來了他也把握住了,那他想不成功有所作為都不可能。


    “可以嘛三水哥,這幾日不見鳥槍換炮了,連小據點都有了,你也不怕你大哥知道了後會找你的麻煩。”


    王海洋故意對他調侃著說了一句。


    他可以對三水開玩笑,可三水卻不能當這些話是在和他開玩笑。


    笑話你是得了好,那也是有原因的,你要知道這不是你自己奮鬥得來的,是人家願意讓你當白手套才會提攜到你。


    事情是好事情,要說難度也就那麽迴事兒,能做這種事兒的人不要太多了。他走了狗屎運這個大餅落在了他的頭上,他哪裏不懂的感恩之心。


    要是有了這種好處以後,人還學不會善於謙虛低調念人家的好,那不就是找死?這點兒他陳三水在底層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可是看的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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