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芙蓉,夏有荷,秋有金桂,冬有梅,百花一凋一謝間,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這段時間四合院兒裏也沒有什麽特別大的事情發生,唯一能夠值得一提的就是易中海治病的事兒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好的事情,易中海也沒有什麽口碑了,人活著就是一個身前身後名,你自私自利的得罪過所有的人,就能夠想到一件事兒,那就是壓根兒就不會有任何人去支持和祝福他這樣的所作所為。反而還在等著看他的笑話,看到底一大媽能不能夠做到老蚌生珠。


    這些易中海早就有著預料,當然也不會去在乎,每個人都在過著自己的日子,能過好自己就不容易了,他為了能夠傳宗接代,可以付出一切的代價。


    經過王海洋一個療程的治療,他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改善,以前腰膝酸軟,完全處於罷工狀態的身體,現在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可以很是堅挺一會兒了。


    要不是王海洋對他有著醫囑,叮囑他千萬千萬不能夠在療程完畢之前輕舉妄動,他早就和一大媽過上了夫妻生活了。


    有了明顯的效果,他的心裏是底氣十足,欲望這種東西有時候很是玄幻,在乎於你控不控製得住,定力強不強。


    對易中海來說這沒有選擇,他隻能是忍耐,而暫時的不能幹自己想幹的事兒,他正好可以把注意力都放在找代替一大媽人選的這件事兒上去。


    這事兒對他而言不難,但他也得花心思去仔細的挑選,有錢在手事情是好辦,但也滋生了他挑剔的心思。


    模樣,性格,談吐這些他都要考慮,花了錢就得值當不是?能夠優生優育當然是優生優育,實在沒辦法那也就沒辦法隻能湊合了。


    好在經過他的尋摸,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人選也初步的定下了幾個,隻等著他去接觸一二,然後解禁之後放手施為。


    易中海的精神抖擻,滿麵紅光那是從裏到外的,他也知道有些事兒還是得低調處理,可想歸想卻事與願違。


    每天進進出出的,臉上好的氣色遮掩不了啊!這讓那些和他有過節的人,恨的是咬牙切齒。


    傻柱顧及著一大媽的麵子,隻是對易中海陰陽一二罵他老不要臉,這些對以前的易中海來說,他是會很介意的,但是現在的他已經無所謂了,隻要能達到目的,傻柱不痛不癢的說幾句那又算的了什麽。


    要說傻柱的嘴炮不痛不癢,易中海完全可以不用在意。那老聾子的毒舌則就厲害了。


    她是典型的舊社會婦女,被王海洋揭穿了身上套著的光環之後,那算是徹底的解開了封印,放飛自我了。


    而且她又是個報複心極強的人,你易中海為了自己的齷齪目的,用盡了下流的手段。要不是傻柱絕地翻身了,她們祖孫二人險些就要被易中海給生生的逼死,這種深仇大恨哪裏是能夠消除掉的?


    現在你易中海另辟蹊徑想到了辦法,每天都誌得意滿的嘚瑟個不行,這種情況之下那還不得使勁兒的攻擊你?


    於是乎,她每天雷打不動的一大早就拄著拐棍來到易中海的門前,坐在小馬紮上就開始對著門大聲的叫罵。


    各種各樣的難以啟齒的汙言穢語,那是從老聾子的嘴裏噴湧而出,可謂是層出不窮,每天都不會重樣,當真是集中華語言之大成。


    這算什麽?欺負人也不能這樣子欺負人啊?這種情況易中海當然是不會容忍的,要知道他也是已經沒有了道德的人,於是就索性打開門和老聾子對罵。


    一個解除了光環,一個本就沒道德,這二人可謂是身份不相上下,也是棋逢對手。


    於是中院兒裏每天都會上演一場精彩的罵戰,這也算是新的一天開始的標誌。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是什麽?區別有很多,而大部分的男人在鬥嘴這一項技能上麵是遠遠不如女人的。


    不是說這一點女人天生就有優勢,而是家庭和社會的分工有所不同,這就導致男性主外努力工作賺錢養家,女人主內細心操持家務。


    女人接觸家長裏短,喜歡探聽各家各戶的消息,長時間之後嘴皮子自然要比男人利索。


    老聾子一生經曆三個朝代,從辮子朝到民國再到新世界,那一生的經曆得多豐富啊!不知道積累了多少的好詞好句,你易中海敢上陣放對,那特麽的不就是廁所裏點燈-找屎嗎?


    堅持了兩天過後肚子裏沒有存貨的他,被老聾子三下五除二的就給擺平了,隻能是每天大門緊閉高掛免戰牌,連上班都得灰溜溜的逃走。


    易中海不接招不代表事情就這樣完了,老聾子現在每天吃的好睡得好,也沒有什麽事情做,傻柱結婚生孩子是她的心病,但是一時也急不來,所以她基本上就是在混吃等死。


    有時間有精力,那罵易中海就是她每天的運動了。


    易中海還好,每天要上班不在家,白天可以消停一下,一大媽就沒有辦法了,整天被堵著門罵。


    而且罵的又難聽,她人又老實不會還嘴,這就讓一大媽是心力交瘁,每天隻能是等著易中海迴來訴苦。


    易中海對此也十分的無力,敢走嗎?你敢去動她的話不得訛死你,不過又實在是讓人過不了安生日子。


    被逼的沒有辦法,隻能是出門去讓她走,不然就直接報警抓她。


    這個做法讓老聾子當真是嗤之以鼻。


    她怕什麽?她年紀都這般大了,眼看著就要入土,難道還怕你報警抓她嗎?信不信隻要易中海前腳敢報警,她後腳就敢去他家門口拿根繩子吊在那兒。


    年齡擺在這兒,老聾子的所作所為那就是無解的。


    她罵易中海卑鄙下流無恥,也罵一大媽不要臉晚節不保。


    不要說什麽一大媽照顧了她這麽多年,老聾子還這樣子罵她,你罵易中海無所謂,罵一大媽那就是實屬不應該。


    但是她誰的勸告她都聽不進去。


    在老聾子眼裏本來就是誰都沒有她大孫子重要,在經過易中海的逼迫事件之後,老聾子就有著魔怔了,她的心裏不再有是非曲直的概念。


    她偏執的認為一大媽之所以伺候她那麽多年,那壓根就是易中海的圖謀,所有的種種都是心懷鬼胎的。


    因此她罵人也就不會略過一大媽這個伺候她多年的老實人。


    好在老聾子還算是有分寸,她罵易中海,也罵一大媽,就是不罵王海洋這個幫易中海治療的人。


    真當她傻嗎?別看她年老的隨時都有可能噶了,老東西她可精明的很。


    在王海洋身上吃了那麽多的苦頭,從來就沒有勝利過一次,惹他壓根就是付出和迴報不成正比,虧本的事兒她才不會去做。


    罵了王海洋又如何?不腥不騷的又不能讓他受一點實際的損失。


    要知道她時間可是不多了,死了就死了她可以不在乎王海洋的報複手段,可是還有傻柱啊,他可是年紀不大,還有著大把的好日子要過呢?


    所以說這世上就沒有誰是真正的傻子!


    鬧劇進行了幾天,王海洋也看夠了每天重複的戲,開始的新鮮感沒有了以後,就厭煩了起來。


    為免影響到秦京茹肚子裏還沒有出生的寶寶,王海洋叫閆阜貴出馬了,畢竟他還是四合院裏唯一的管事兒大爺,這事兒他管得了。


    閆阜貴沒有衝動直接去找老聾子講道理,這是一個倚老賣老不講道理的人。


    他去找上了傻柱,說明這是王海洋的意思之後,傻柱就明白了該見好就收了。


    於是在二人的勸說下,老聾子終於是偃旗息鼓了,院子裏也消停了下來,也算是間接的幫助易中海解了圍。


    不過她這次也算是過足了癮,臨走的時候都還放下了狠話,咒罵易中海缺德事做多了不可能會有後代。


    易中海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屈辱歸很屈辱,但是這也讓他更加的確定了他的計劃是對的。


    他非常慶幸自己預料到事情會波折不斷,果斷的做了第二手準備。就這還沒有開始就有這麽大的風險,要是真選擇了一大媽,哪裏會有一天的消停日子,絕逼的會被這些人玩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傻柱,老聾子都出場了,那許大茂呢?這貨可是慣會下黑手的,有這種對付易中海的機會,他怎麽可能會錯過呢?


    但是事實上這件事兒許大茂從始至終就沒有出現過,每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這一點兒相當讓人不理解。


    不理解也不關自己的事兒,所有人都權當他工作繁忙,沒時間關注四合院兒裏的事兒吧。


    許大茂的銷聲匿跡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可王海洋是什麽人,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情況呢?


    忙是不存在的,哪裏有什麽事兒讓他忙到連家門口都不關注?尤其當事人還是傻柱老聾子和易中海,他不出來幫幫場子這簡直不符合他的個性。


    沒有特殊的情況而這樣的話,那就隻能是說明他自身有了麻煩,這個麻煩大到他無暇他顧,根本就沒有精力分身。


    而另外一個情況的出現,則更加是印證了王海洋的猜想,那就是劉海中也有些反常。


    自從那天劉光天傳話迴去之後,劉海中也是先沉寂了幾天,並沒有立刻就采取什麽行動,每天和往常一樣。


    然後突然的改變就出現了,他每天都是一下班就迴家,然後進了家就不出門,家裏人也不和院子裏的人怎麽交往了,一副神神秘秘的做派。


    不關注這些細節的人當然不會覺得這有什麽問題,反正劉海中平時本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難以接近不說,還喜歡裝腔作勢,做出什麽舉動大家都覺得不稀奇。


    外人沒有察覺到什麽,那是不知道一些細節情況,而王海洋則不同,他可是有著劇情外掛能夠總覽全局的人。


    麵對著劉海中的種種行為,加之許大茂的一係列不正常的表現,王海洋大概率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麽。


    那就是劉海中已經開始有了動作,對許大茂下手了。


    而許大茂也肯定是已經收到了什麽風聲,他在盡力的調查著背後是誰在搞他,補救措施什麽的和安排後手更是在同時進行。


    此時二人表麵上看似非常的平靜,一切既低調又隱忍,但這種情形則恰恰正是最為反常的。


    一切隻等到石破天驚的一天到來,那時候所有人就會知道什麽叫咬人的狗不叫!


    什麽叫心狠手辣不留情麵!


    什麽叫政治鬥爭的殘酷!


    這個情況很有意思,王海洋向劉光天確認過,不過卻沒有從他的口裏得到確切的答案。


    不是劉光天對他有所隱瞞著,不願意和他透露劉海中的所作所為。而是連他自己也沒有搞清楚,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劉光天問過劉海中,劉海中隻是讓他等待著看戲就行,沒有得到答案的他有去問自己的母親和弟弟,然後同樣的他也沒有取得答案。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甚至說他們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收獲,那就是他臨走前,他老媽不知是不是有心的向他嘀咕了一句。


    說劉海中把家裏的錢都拿走了,她攔不住差點兒還挨了打,也不知道拿錢去幹什麽,家裏的存款沒了,萬一出了點兒事情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媽開了口劉光天倒也是幹脆,不管是什麽情況,偷偷的塞了幾十塊錢給她就離開了。


    他和劉海中不對付和他老媽倒還好,劉家裏劉海中就是天,誰都不敢有反對意見,所以他對老媽沒那麽大的成見。


    等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王海洋之後,王海洋的心裏立刻就有譜了,事情正如他所想的在發展。


    劉海中動手了,而且還是孤注一擲的,他相信了劉光天帶迴去的分析,做事兒就變得幹脆了起來。


    想到這裏王海洋也不由得發出了感歎,這人心啊還真的是不可測!


    有句話說的好,人的眼睛黑的,心是紅的,但是一旦眼睛變紅了,心就有可能變黑了。


    劉海中此時已經被可能到手的權利染紅了雙眼,那想要徹底的達成所願,就隻能是心變成黑色,可想而知他接下來和許大茂之間會有多麽的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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