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天都在忙一件事,這件事往小了說就是錢,也可以說是忙著一日三餐,這些事兒關乎每一個人的生命和動力。


    在現在的世界裏,人們的思想境界那是很高的,主流意識方麵絕大多數都非常的單純,一心隻想要建設好國家,使自己過上好生活,並且堅信能夠做到這一點。


    同時因為主流的思想就是教育人們講究真善美,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人人都努力的工作,大家都爭當道德模範,社會風氣那是相當的好,完全的可以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不像在後世的世界裏,人們的生活水平雖然說是提高了,也不再擔心會挨餓受凍,可什麽都有了巨大的改變,好多的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甚至於包括人的青春,理想,還有良知……


    易中海是個十分偽善的道德婊,他以前隻會拿道德標準來約束別人,可一但遇到關乎自身利益的事情的時候,那你就看他告訴你什麽叫事情的兩麵性吧,他會告訴你什麽叫擁有最終解釋權。


    道德標準是什麽?一般人隻會覺得這是種具有約束力的行為準繩。而道德婊易中海和很多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他隻會認為這是一種非常稱手的武。


    而能夠把人性研究透徹了,那道德標準基本上就不會對他有道德上的約束。


    而現在王海洋這些話一出,就弄出來了一個新的套路,一個易中海還沒有接觸過的高級套路。


    可現在做事兒不該是熱情周到,講求優秀服務才是社會的主流嗎?像流程沒有走對這種推諉的話,對於一個沒有接觸過這種情況的老百姓來說,也算是徹底的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明明人就在麵前,找的對象也是他,可就是咬定了沒有閆阜貴在場的情況下,就不會表示出任何的認可,甚至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囉嗦,而且態度很是明確,應該是不會有商榷的可能。


    哪裏會有這種道理?都已經當麵鑼對麵鼓談好了的事兒,雖然臨走前王海洋好心的強調過他,讓他可以仔細的考慮考慮清楚後再向他給出答複。


    現在自己有了答複了,王海洋卻不聽他的話了,這突然的變故把易中海弄得都有些不會了。


    這個情況出現的讓人猝不及防,不過等他仔細一想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借口都是借口,什麽隻和閆阜貴對接,這特麽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耍流氓。


    迴想起事情的整個過程,易中海這才發現,王海洋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把他給放在同一個高度上對話。


    都是通過閆阜貴來和他對接,那就說明他隻配和閆阜貴對等。


    這其中不管王海洋是出於撇清自己的原因,避免以後出現麻煩事兒,還是什麽樣別的目的。


    當然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對事情的考量,在你有求於人的情況下,任何的不合理對待你都得忍著,可不得不說這個招數可比自己以前用過的那些要高級多了。


    唉!忍著吧!隻能是忍著,能夠有什麽辦法呢?以前自己是山上的人,俯視著山腳下的所有人,那時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誌得意滿的情況下不知道廣結善緣。


    現在山下的人登上了峰頂,比自己之前站得更加高,看的更加遠,而自己卻被打落山下,甚至淪落到了這個地步,這都是運數也是自己自作自受。


    不甘心當然是有的,不過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屬於他的時代已經煙消雲散了,永遠都不可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這一點易中海心裏是非常的清楚的。


    所以眼前的這種待遇,對於此時的易中海來說,有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或者說一切都不怎麽重要了,眼前的他需要關注的點不在這個上麵。


    所以到了現在不管是真相也好,事實也罷,或者說在故意的捉弄他,真的都不是那麽重要了。


    他隻願意相信一個觀點,隻要是合理合法的,合乎王海洋的心意,不影響自身的治療就行。


    隻要能治好自己,一切都是浮雲。


    王海洋急著要往外走,他還得去接一下嶽父嶽母呢,哪裏還有時間和易中海在門口磨時間。


    易中海一大早就來了,眼巴巴的在門口等了王海洋老半天,好不容易見著人了,卻沒有機會說出自己的意圖,這讓他的心情有一些不美麗。


    事情不對啊!


    自己過來了,等於是已經表明了態度,完全答應了按照協議走,王海洋不可能是不知道啊?再者說他還讓秦淮茹進去說明了情況的,怎麽著王海洋都不可能是這個態度對待他的。


    也難怪他會這樣子想,因為他不說是所托非人吧,找上了秦淮茹這個被他禍害過的人,就得有被刁難的心理準備。


    秦淮茹開始的想法,那就是壓根故意想要晾一晾他,可後來一忙起來她就徹底的忘了還有這個事兒。


    “這個海洋啊,秦淮茹進去之後沒有和你說什麽嗎?我都囑咐過她幫我和你說一下的,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來是幹什麽的,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差錯?”


    易中海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王海洋聽他這樣說,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這是易中海又在糾纏秦淮茹了?當即就懟起他來道:


    “易中海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又打起了秦姐的主意?你特麽的有事兒來找我那是咱們之間的事兒,你和她有什麽可說的。


    我可告訴你啊,你特麽的可千萬別又對她起什麽壞心眼兒,要是讓我知道了絕對饒不了你,你可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看著王海洋那不善的眼神和兇狠的表情,易中海知道這是王海洋對他的嚴重警告,而且是實打實的說到也會做到的那種。


    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後,他哪裏不知道來自王海洋警告的嚴重性,隻見他都快要嚇尿了好吧。


    忙不迭的就開始向王海洋解釋了起來道:


    “海洋你可別誤會,你所說的完全是沒有的事兒,我拜托秦淮茹絕對是老老實實客客氣氣的,沒有半點兒不尊重她,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她,而且我找她確實隻是讓她去給你帶話的。”


    易中海的解釋起來那個態度很是卑微,王海洋觀察著他說話的表情也不像是假的,也就暫時的選擇了相信他的話。


    不過一會兒還是得去問問秦淮茹是不是如他所說的這樣,雖然現在易中海是有求於他,他也不怕易中海的算計,可他不怕不代表別人也能夠看清楚這個老陰逼的手段,麵對他這人可不能有一點兒的馬虎。


    “行了,我就當你說的話是真的,你現在馬上給我讓開,別擋著路耽誤了我的事兒。


    我還是那句話,有什麽想法你先去找三大爺,我不會和你談什麽內容,我隻做最後的拍板。


    而且我昨天都把話給你說清楚了,你考慮好了直接按協議走就行,除了這個我和你沒有別的話說。”


    說來說去,繞了這麽大的一個圈子,終於是把話給繞了迴來,易中海的心裏當真的是有夠累的。


    “我在這裏等你不是為了談新的條件什麽的。昨晚我迴去後已經想清楚了,就按照我們說好了的直接開始履行協議,所以才會這麽一大早的就來你門口等著你,為的就是喊上你先去房管所去辦手續的。”


    能夠有機會一口氣把來這兒的目的說了出來,易中海也算是不容易的了,從來這裏到被圍觀,再到被秦淮茹嗬斥,勸退圍觀的人,接著又被王海洋誤解,這是為了說這些話,其中他可真是波折不斷。


    聽到易中海這樣說,王海洋整個人頓時一愣,準備邁出的腳步也收了迴來。


    呃!這是自己誤會了?聽易中海話裏所說的意思,大概率是誤會了他了。


    他找了秦淮茹帶話,可是秦淮茹卻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並沒有和他說,這才鬧出了誤會。


    愣神隻是一瞬間的事兒,王海洋可不想讓他看出什麽來,要是因此記恨上秦淮茹,不就又是一件麻煩事兒嗎。


    自己誤會了他是事實,可他又能怎麽樣呢?按照他易中海以前的操性,要是他遇到了這樣的事兒,那肯定是會覺得誤會了你是你的榮幸,證明你還是有價值被他給誤會的,而王海洋今天就想學一學這個做法。


    “哦,你說的是這事兒啊,秦姐當然和我說了的,她可是個懂分寸的人,事情的輕重緩急她還是能夠分辨的。


    我之所以和你說那麽多,就是要強調事情按照流程走的重要性。因為三大爺這個見證人不在這裏,你直接來找我是辦不成這件事兒的,你在這裏等著我之前,應該把他也叫上,懂了嗎?現在你就去做該做的事情吧。”


    說完王海洋就從易中海的身邊走了,時間肯定是有些被耽誤了的,不過看著易中海那充滿著懷疑的眼神,但又不敢指出來的表情,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心裏不由得感歎一句,這睜著眼說瞎話的感覺可真特麽的過癮。


    反觀易中海此時臉上的表情則像吃了屎一樣難受,由不得他不難受啊,這話說的可太特麽的假了。


    說你妹啊!你王海洋現在是真的了不起,特麽的真把自己當傻子不成?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你這就是明著在為秦淮茹打掩護。


    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秦淮茹幫我向你帶了話的話,我易中海特麽的當場給你表演一個倒立拉屎自己吃的絕技。


    可這些話他能說嗎?他就算是明知道這是在幫秦淮茹開脫,他也什麽都不敢說,時過境遷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看著王海洋離去的背影,他隻能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自己真心實意的想要辦點兒事兒怎麽就這麽的難呢?果然上趕子的事兒都不會一帆風順。


    沒辦法的他隻能是聽從王海洋的吩咐,先去找閆阜貴約時間,等閆阜貴來通知他時間了。


    王海洋不會管這些事兒,他來到了秦鐵這裏。


    房門半掩著,他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見嶽父嶽母都在客廳裏麵坐著,二人也不說話,顯得很有點局促。


    並沒有看到秦鐵的人,他不在家裏的話應該是已經出去忙去了。


    而沒有了熟悉的人陪伴,二老雖然不是初來乍到,可還是沒有選擇出門去和別人交流。


    這算是一個正常的表現,不管自己的女婿有多優秀,地位有多高,心地善良秉性淳樸的他們,麵對著城裏人他們多少還是會有些自卑心理,不過也有可能是擔心在言行舉止上會給女婿丟人吧。


    看到王海洋的到來,二人立馬就來了精神,是連忙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這還是拘束了,就算麵對的是自己的親女婿,也沒有什麽改變。


    王海洋哪裏能承受他們起身迎接,也快走了一步,到了他們麵前說道:


    “爸,媽,你們坐著,你們坐著,站起來幹什麽呢?”


    “坐了好一會兒了,站起來伸伸腿。”


    秦父迴答道。


    聽到這話王海洋知道二人應該是等了很有一會兒了,立馬就開始道歉起來。


    “爸,媽,昨晚休息的好不好?實在是對不住你們了,昨晚沒有做好安排,我今天又有些起晚了,沒有想到你們習慣了早起,就沒有早點兒過來招唿你們。


    以後你們要是起來了,想出門轉轉就去轉轉,不想單獨的出門就直接去我那裏,不用擔心會吵醒我和京茹。”


    “昨晚休息的挺好的,哪有什麽對得起對不起的,一家人還需要你安排什麽。你每天要忙的大事兒那麽多,不用在我們身上浪費精力。”


    愛女兒就會女婿,尤其還是這麽優秀的女婿,秦母的這幾句話說的那是相當的擺的正位置。


    王海洋聽著嶽母把話說完,又聊了幾句就招唿起了二人。


    “爸,媽,工作再忙那也得先照顧好家裏不是?不在家裏肯定是習慣有所改變的,起得早沒有馬上就吃早飯,肚子肯定是已經餓了,走吧秦姐把早飯已經做好了,咱們快點過去吃吧。”


    三人把門鎖上後就往後院走去,等到家的時候秦京茹已經起來了,熱熱鬧鬧的吃了個早飯,王海洋和秦淮茹就一起去上班了。


    秦淮茹算是抄上了,有了兩位老人在家裏,也就不怕孩子秦京茹帶不好,雖然多做了點事兒時間也用的多了些,可是也因為如此上班就可以坐王海洋的自行車了,這也算得上是額外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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