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話兒是怎麽說的,我這兒費勁吧啦的幫忙來調解的,到頭來落不著好不說,怎麽把自己還扯進去了?合著我還裏外不是人了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管了,看你怎麽收場。”


    閆阜貴是很尷尬的,有點兒生氣,原本想著可以在傻柱和許大茂那裏落下人情的。


    傻柱這邊是相當的給麵子,但是許大茂這兒他卻什麽都沒撈著,不光沒撈著好處,還要懟他幾句,這你受的了嗎?


    真特麽的!


    傻柱看著閆阜貴不但沒有從許大茂這兒落到好處,反而還被教育了,是強忍著心裏的笑意,走到閆阜貴身旁安慰著他道:


    “三大爺誒,我的三大爺,現在知道許大茂是個什麽混蛋玩意兒了吧?他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混蛋,壓根就不會念人的好。


    您以為人人都像我傻柱一樣,是個懂得恩怨分明的人啊!這院兒裏像我這樣恩怨分明的人可不多,您的心啊注定是錯付了。千萬別因此而生氣,真的是不值當的。”


    傻柱的話頗有自吹自擂的意味,他把自己說得太像迴事兒了。


    這個院子裏易中海是偽君子,偽君子那尼瑪是名聲在外,所有人都認為他是道德模範,可骨子裏私下裏那是想方設法的算計你。


    可怕的是這種人算計了你,你不光要對他歌功頌德,還要心甘情願的念他的好,你說這種人有多惡毒


    許大茂是真小人,真小人是很壞,可他的壞那是明麵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什麽好東西,不和他接觸也就沒什麽問題。


    傻柱則是舔狗王八蛋。就他以前的那這個混不吝的操行,下三濫的事兒也沒有少幹,壓根也不是什麽好鳥。


    以前閆阜貴天天的在門口蹲守,就為了能夠得到三瓜兩棗的補貼家裏。


    傻柱每天帶迴來的飯盒那鐵打的都是賈家的,他是不可能有那個口福的。昧了傻柱的一點兒花生,立馬就損失了自己的車軲轆。


    真正拿到手裏沒有後賬的,也就隻有從許大茂那裏得到的好處,香菇啊大蔥啊什麽的,每次許大茂下鄉迴來總能給他點兒什麽。


    後來自己投靠了王海洋,日子過好了之後也就不像原來那樣子幹了,可是人人心裏都有一杆秤,因此閆阜貴現在的心裏是比較複雜的。


    許大茂有句話說的那也是有道理的,沒有人可以兩頭討好,總是要做一個選擇的。


    不過人之所以為人,那就是有趨吉避兇的基本認識。


    閆阜貴能夠分清楚利害關係,那是因為他對於王海洋的理解,在他看來這兩人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別看許大茂現在當上了幹部,風光的不行,可在閆阜貴看來這些都是鏡中花水中月,屬於無根之萍,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


    說到底許大茂之所以能夠坐上的這個位置,那是因為李懷德指定的,並不是因為他自身有多大的本事,這個位置非他不可。


    實際上的情況是誰都可以坐那個位置,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一條狗都可以,隻要李懷德喜歡。


    一句話就是許大茂他沒有核心競爭力!除了會溜須拍馬之外,他還會什麽?他還有什麽真本事?


    看看他目前的對手,傻柱有廚藝傍身,也算是有競爭力的人。


    而王海洋就更加不用談了,閆阜貴算是外人裏麵和王海洋接觸的最多的,在他的認知裏那就是這個人無所不會無所不精。


    更恐怖的是壓根就猜不到王海洋的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實力,給人一種永遠都了解不完的神秘感,真真是深不可測。


    現在許大茂他走在了王海洋的對立麵,那就注定了會是失敗者。


    所以選擇肯定是要有所選擇的,但是選擇的人絕對不會是他許大茂。


    隻要是有智慧和遠見的人,試問誰會願意上一艘注定會沉沒的船呢?


    書裏說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懂感恩。


    閆阜貴是個教師自是知道這些的,以前知道自己卻做不到,那是因為生活艱難。


    隨著日子好過了以後,作為自詡讀書人的他來說,對於許大茂那些不在意的小恩小惠,他還是心懷感恩的。


    勸說許大茂迴頭不要一條路走到黑什麽的,閆阜貴知道那是無用功,因為許大茂因為自身的原因已經被綁住了,不但不想停也不願意停。


    每個人走的路不同,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誰不是一家老小,誰不是向往著好的生活呢?身不由己而已。


    “希望你能夠早日醒悟,好自為之吧!”


    閆阜貴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就不再想著這些,對著傻柱就說道:


    “誰說不是呢?還是你柱子懂事兒,這許大茂啊真的是一點兒好賴都不分,我來幫著說和,他不領情不說還要說我,他這樣下去啊路就走窄了,往後在有什麽事兒誰還會理會他。”


    “就是這個理兒。行了不和您老多說了,我這吃飽喝足了,吵了一架渾身都舒坦了不少,得迴去好好的睡一覺了。您有事兒您先忙著,迴見了。”


    說罷傻柱也徑直的離開了。


    隨著傻柱的離去,所有的當事人就都不在了,院子中間隻剩下閆阜貴一個人,隻見他有著自嘲的笑了笑,隨即放鬆了心情,對著周圍圍觀的人群說道:


    “好了,好了,沒戲看了。時間也都不早了明天都還要上班,大家夥都散了迴去休息去吧。”


    “走吧,走吧,沒熱鬧看嘍!”


    “迴吧,早點兒睡覺,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人群漸漸地散去了,易中海也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最先被傻柱斬於馬下的他,此時卻不見了剛才的萎靡,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子戾氣,讓人有著生人勿近之感。


    情緒的轉變有很多的原因,而出現在易中海身上的,應該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才會導致的。


    等他也迴到家關上了門之後,院子裏也再次恢複了平靜。


    夏末的夜晚仍舊有著些許的熱氣,不過好在也有著絲絲的涼風襲來,蟬依舊在鳴叫著,想要挽留住夏天的腳步。


    蟬鳴林不靜,就仿佛此時的四合院兒,表麵上看著此時已了,可暗地裏卻是波譎雲詭,許多人都蟄伏著等待著時機。


    相信這短暫的平靜隻是在醞釀更大的風暴!


    這一切隻有閆阜貴一個人目睹了,看著最後離去的易中海迴了家把房門關上了之後,他的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擔憂。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根本就參與不進去,隻能是在心中輕輕的歎了一句,當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隨後他甩甩頭也徑自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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