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什麽事情就怕個但是!


    想的好並沒有什麽卵用,要傻柱入套兒才算成功啊。


    偏偏這次傻柱沒有上當,當然也就如所有人的願。


    他反其道而行之,用一口濃痰就輕易的破了易中海的謀算。


    這口痰吐的好,好在粉碎了易中海的計劃,還吐的妙,妙在還極度的惡心了對方。


    真真是恰到好處!


    想想看傻柱本就是個不注意衛生的人,在悶熱的後廚裏麵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吃了肉喝了酒,然後又是抽煙,嘴裏的那股子複合的味道。


    而那口黃中帶著青色的,粘稠的濃痰,又好死不死的正好糊在了易中海的嘴巴上。


    這口痰打斷了易中海後續的所有計劃,讓他還來不及擦的時候,傻柱這個大噴子就噴的他找不著北了。


    而此時的易中海的那個形象就不說了,他的狀態是懵逼的,在傻柱連珠炮似的進攻下,不給易中海有任何的喘息機會。


    易中海哪裏會想得到,傻柱這一介武夫竟然不走武力之道,反而會走潑婦才會的侮辱人格之道?


    遭受這種攻擊的他,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緊接著立馬就感覺到嘴巴上有異物,然後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咦?這是什麽味道?苦苦的,澀澀的,尼瑪還黏黏的,正當他還在琢磨的時候,就看見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幹嘔了起來。


    一看眾人的這個模樣,他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好像傻柱對他吐了一口痰,而那口痰好像吐在了他的臉上。


    這個事情不能迴想,一會下你就會出問題。


    這不就來了,聽“哇!”的聲音。


    易中海吐了,不負眾望的吐了。他意識到了剛才做出了什麽事兒,才會讓周圍的人集體的發出幹嘔。


    試問嚐了這玩意兒誰能夠不吐?哪個人能夠有勇氣嚐這玩意兒的鹹淡?而能夠嚐了之後還不吐的那都是狠人,很顯然這個小小的四合院裏麵,並沒有這種狠人存在。


    吐了之後的易中海,並沒有胡亂的去擦拭嘴巴上的濃痰,他心裏清楚得很,這玩意兒不擦還好,一擦那不是糊了一臉?所以不能擦隻能洗。


    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傻柱,沒有說什麽,當然了他不能開口,開口就會遭受更大的傷害。


    而麵對著不輸出武力的傻柱,此時的易中海有辦法嗎?肯定是沒有。但是顫抖的手指可以把他內心裏的憤怒完全的展現出來。


    此時的他頗有些無語凝噎的意味!


    搞不贏的易中海不管怎麽樣那也得拾掇自己啊!再怎麽也不能一直頂著醃臢之物。


    隻見他視線從傻柱的臉上掠過,然後快速的往水池那裏跑,到了後死命的擰著水龍頭,當清水出來的那一瞬間,手就捧著水對著臉洗了起來。


    而洗完之後他沒有繼續選擇和傻柱開戰,但是也沒有就此離開,而是眼神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傻柱。


    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精氣神已經沒了,此時的他就像一條被打斷了脊梁的土狗一樣,是真沒有什麽鬥誌可言了。


    這一幕戲到這種程度是真是精彩,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當易中海從正麵戰場撤退之後,選擇了去洗臉,然後灰溜溜的迴來。


    從那一刻起這場戰鬥就代表傻柱贏了,他在易中海最擅長的領域裏擊敗了他。


    向人們闡述了他才是站在道德高點的那個人,而易中海可不是,從此以後屬於道德婊的時代徹底的結束了。


    傻柱勝了!用腦子打垮了易中海。


    你不能因為他用的招數惡心就否定他的能力,無所謂惡心不惡心,效果很好,結果也很好這就行了。


    幹掉了易中海,傻柱也沒有放過他,嘴裏繼續的噴著他,當然了捎帶上許大茂那是必須的。


    畢竟二人的性質是一樣的,就像傻柱所言的,都特麽的是死太監,連生兒子沒有屁眼兒這種可能都沒有。


    這話不可謂不狠!傻柱也說的不可謂不爽!


    說易中海和許大茂卑鄙無恥,二人都沒有怎麽出聲,易中海是敗了隻能夠夾著尾巴做人。


    而指明說到許大茂時,他也是氣的發抖並沒有發作,因為有李懷德的警告,他也不敢動傻柱,忍功可謂是已經大成。


    等傻柱口無遮攔的說到了太監這個問題,那就屬於是最深層次的人身攻擊了,更加嚴重的是還侮辱了子孫後代,這就有些過分了。


    王海洋聽到這裏,就默默的在關注著月亮門那裏躲著的許大茂,他在算許大茂有沒有脾氣,會不會出來接替易中海,繼續和傻柱來戰鬥。


    易中海的問題是眾所周知的,而許大茂的問題知道的人不多,當然了傻柱之所以會篤定的罵出口,那是他猜測的,而且還猜中了,結果就是他說的那樣。


    許大茂明知事實確實如此,但是他也非得出來和傻柱幹,以此來洗清大家對他的懷疑。


    你傻柱說別的,他許大茂有人壓著不得不忍,可事關他最後作為男性的尊嚴,這讓他怎麽忍?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於是許大茂出手了,他施施然的從月亮門那裏閃現出來,而他的出現就等於是接過了易中海的大旗,正麵的和傻柱開幹了。


    這場大戲重新開鑼,事實證明精彩的都是壓軸的!


    “傻柱!閉上你的臭嘴!你是吃了屎才迴來的嗎?怎麽說話這麽臭。


    特麽的喝了點兒馬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是吧?誰批準你大晚上的在這兒咋咋唿唿的,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大家休息?


    你再在這兒胡說八道敗壞我的名譽,信不信老子把你抓起來關到小黑屋裏麵去。”


    傻柱一直在罵許大茂,這讓他是大為火光,但是許大茂現在身份不同了,當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去應對。


    和易中海一樣,打又打不贏,你出手完全就是找挫折。但他又和易中海不一樣,那就是他現在是官兒,私人是搞不贏的,可是不代表他沒有別的辦法,上升到公眾的層麵就行了。


    這一招兒是對的,相當的有鬥爭經驗,麵對著喝了酒之後的傻柱,壓根就沒有別的什麽好辦法,許大茂此時站在了公事的層麵上,等於是給自己接下來針對傻柱的動作定下了調子。


    對是對,可就目前狀態的傻柱來看,好像是用錯了對象。許大茂擺出了領導的威風,對著傻柱就頤指氣使,可是傻柱可不吃這一套。


    “喲!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的許大組長迴來了?


    你今天穿著深土黃色的外衣,我特麽還以為是一坨人形的狗屎立在那兒,猛的一眼都沒有看出來。”


    碎嘴子的傻柱此時戰鬥力爆表,嘴裏的話那是冷嘲熱諷,但是也十分的有威力。


    許大茂當然是被氣到了,這尼瑪是多麽刺耳的話語啊,自從上任調查組組長以來,他還沒有受到過這種侮辱。


    “你”


    可憐的許大茂嘴拙,嘴瓢的他隻說出了一個你字兒,氣急敗壞的他組織不好想要說的話。


    可殺瘋了的傻柱哪裏管的了這些,對著這個糾結了小半生的對手,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那個眼睛立馬就紅了。


    隻見傻柱的戰鬥力肉眼可見的瞬間就恢複,緊接著冷嘲熱諷就切換了模式,變成了暴力輸出,不給許大茂反擊的機會,更加猛烈的炮火就從他的嘴裏脫口而出。


    “許大茂,臥槽尼瑪!


    你特麽的不過是一個走後門放電影的出身,因為作風問題都被貶到廠裏去掃廁所了都。


    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才當上了調查組的組長,而老子在廠裏都幹了十好幾年了,你告訴我你憑什麽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啊?


    特麽的老子喝酒關你狗日的屁事兒?老子罵易中海關你狗日的屁事兒?


    你別特麽的和老子來虛的,要是就光棍兒點兒直接下場和老子幹,那樣我特麽的還有可能能夠拿正眼看你。


    要是想用官麵兒上的手段來和我放對,那老子還真的看不起你。


    退一步說就算你用這種招數,那老子也不怕你。


    想帶老子去關小黑屋是吧?來來來,我就站在這裏,有種你就把老子帶走?”


    一口氣說了這麽一大段話,傻柱很是激動,持續性的輸出讓他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了。


    這些話一出,闡明了兩個問題。


    一是老子喝酒罵易中海不關你許大茂的事兒,你硬是想腦袋接磚頭那也無所謂,他幹一個是幹,幹兩個也就是順帶手的事兒。有種你赤膊下場和他傻柱幹,別扯那些個野棉花。


    二就是不管私人層麵的,還是公家的手段,他傻柱今天都奉陪到底,不會有任何的含糊。


    這就等於是擺明了軍馬,向許大茂將軍了,而且還把問題甩到了許大茂這邊。


    你許大茂接還是不接?敢不敢接?不敢接就和易中海一樣敗下陣來,然後灰溜溜的圓潤的離開,敢接的話你又拿出什麽樣的應對方法。


    許大茂被懟的想要吐血,他的臉色是白了又紅,紅了又青,而腦海裏則在快速的運轉著,他在盤算著得失。


    要是一個正常人來說,這尼瑪有什麽好考慮的,都被侮辱成這樣了,怎麽樣都得先幹了再說吧。


    幹不幹得過先不談,幹不幹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代表著一個男人有沒有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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