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王海洋邪魅的對著秦淮茹一笑,隨後就在她的耳旁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按理來說以她那久經沙場的豐富經驗來說,不管王海洋對她提出的是多麽離譜的方式,那她也不會有這樣子的反應,至於她現在的表現,那可能是因為外麵的行人和悶熱的廚房環境了。


    然後她轉過頭看了看剛才被她順手掩上的大門,聽著屋外的鄰居們早起洗漱,打招唿的聲音……


    接下來的內容就不足為外人道也……


    充滿著情欲和幽怨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眼神,此時同時出現在了秦淮茹的眼睛裏,給人一種很矛盾的錯覺,但是卻並不違和。


    幫著王海洋整理好了衣服之後,緊接著就聽到一聲輕哼從她的鼻腔裏麵傳了過來,一陣埋怨的話語也說了出來,隻聽得她說道:


    “也是我真的對你太好了,你說什麽我就會無條件的幫你,這也也就是你了,讓我對你是生不起一點兒的拒絕的心思。”


    王海洋聽他這樣說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而秦淮茹不等他發表一些感慨,就媚眼如絲的對他接著說道:


    “你也不體諒一下我的感受,你說說吧這一會兒還讓我怎麽去上班,我怎怎麽辦?”


    秦淮茹結束幫王海洋的服務之後,沒有任何額外的動作就開始說起話來。


    這個事兒不能問,問了也不能細說,隻能是大家去想了,反正王海洋的自我感官上是得到極大的滿足的。


    這時代的人哪裏明白這種不靠譜的歪理邪說,而秦淮茹心裏雖然是有些抗拒,但是向她提出要求的畢竟是自己視為最重要的人,壓根就生不起一絲違背他的意思。


    王海洋當然是很滿意了的,所以麵對秦淮茹對他的嗔怪,那是連忙的對她安撫了起來,他捧著她的臉誌得意滿的說道:


    “哈哈,色嗎?我不覺得,隻是花開的正美,我不去賞玩,倒顯得我不解風情了,要知道我對於你那可是沒有抵抗力的,就想在你身上嚐試一下,那些看似羞人卻能夠增加彼此之間情趣的行為。


    至於你說的也想放鬆一下,這些那都不叫事兒,隻要是你舍得請假的話,那你說的這些對我而言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我的實力你是知道的,以你親身體驗過那麽多次來說,想必你心裏可以衡量的非常的清楚,那就是一時半會兒絕對不可能完事兒的。


    所以以現在的這點兒時間和廚房的這個環境上來說,二者都十分的影響我的發揮,想要讓你壓抑的情緒得到徹底的釋放,讓我盡力的帶你走向快樂,這簡直就是一件完不成的任務,與其那樣隔靴搔癢不上不下的讓人更加的難受,到還不如等到晚上。


    不過這也隻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建議,至於你的想法我都會尊重和支持,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反正你也知道我對此不會在意什麽,總之我是無所謂的,現在就看你的意見了。”


    聽到王海洋這樣子說,秦淮茹的心裏那是糾結的不行,她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時間來不及,環境也不合適,所以她現在有一些矛盾。


    這麽多年以來為了維持家庭的生活,是一刻都不敢放鬆,對錢財這方麵就會要珍惜一些,也都深深的刻印在了心裏,成為了她的一種習慣。


    雖說現在她有了王海洋的幫襯,早就不用為此而斤斤計較了,可是在長久以來養成的節省習慣的影響下,現在讓她因為一己私欲,而不是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情去請假,由此耽誤了每月的全勤,那她的心裏還是不願意的。


    被勾起了情緒那是身體上的,不願意請假那是習慣使然,她思想上也激烈的鬥爭了半天,但終究是習慣讓她恢複了理智,清醒的狀態占了上風。


    她搖了搖頭拒絕了王海洋的提議,隨即開口對她說道:


    “你說你這都出的是什麽歪主意,這肯定是不行的,哪兒能為了這種事兒就去請假,我的全勤可不能丟。


    行了,行了,我剛才那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就別太當真了。”


    秦淮茹多少還是要一些麵子的,當然了裏子的實惠她也是要的,所以她說的這些話話還是有點兒為自己辯解的意思在裏麵。


    她把這個話一說完,然後看向已經做好了的早飯,立馬的就走到灶台旁,開始往外麵端早飯,而嘴裏也開始轉移起了話題,她邊走邊說道:


    “大少爺,今天可是辛苦你把早飯給做好了。接下來的事兒那就我來吧,這裏不用你了,你就出去等著吃就好,吃完了好去上班。”


    要不說女人心海底針呢?這也太容易改變想法了。開始想要的是她,後來給她出了主意之後,卻又被她給拒絕了。


    王海洋說出這個辦法之前,就知道秦淮茹是不願意放棄全勤的。以前是因為家庭環境不好,人口多工資又低,生活的重擔全部壓在她一個人的肩上,所以實力低下不允許她請假休息。


    後來工級升了,工資也就高了,她的工資已經完全可以養活一大家子人了,按道理她可以不用再這麽的拚命的,可她卻一直的堅持著,從來不會胡亂的去請假什麽的。因為不放棄自身的任何一點兒利益這件事兒,已經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腦海裏麵。


    王海洋非常的理解她的這種堅持,他說出那個話完全就是想要逗一逗她而已,早就知道秦淮茹不會答應的。


    因此等秦淮茹給了他答案之後,王海洋也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瀟灑的聳了聳肩,然後雙手一攤,對她做出了一副不置可否,隨便她怎麽去選擇的意思。


    然後他就聽話的走出了廚房,來到客廳裏麵的餐桌邊坐下,開始看著秦淮茹手腳麻利的做著事情,飯菜已經上桌,他就安心的吃起了早飯。


    秦京茹一般不會起這麽早,要等他吃的差不多了以後,秦淮茹抽空迴去接孩子過來,那時候王海洋才會去幫秦京茹起床,等安頓好了孕婦和小孩子之後,他才會離開,很早就已經開始是這樣子安排了。


    等王海洋把這些都做的差不多了,剛把自行車推到了屋子外麵準備要去上班的時候,就看見秦鐵從抄手迴廊那裏走到了後院,然後他看到了王海洋之後,就快步的走到了王海洋的身邊,張嘴就要和他說事情。


    看著秦鐵有些急迫的神情,王海洋把車子一停好,示意他先不要著急,有什麽話進了屋子裏之後再說。


    等二人進了屋子以後,王海洋開口說道:


    “怎麽了小鐵?你先別著急,有什麽事情你慢慢的和我說,不管是哪裏出了問題你都不必慌亂,一切由我來做主。”


    聽到這裏秦鐵的緊張情緒才稍微的安定了一些,不過卻也沒起到什麽太大的作用,隻見他對著王海洋點了點頭,然後用很快的語速開口說道:


    “姐夫,出事兒了!你知道嗎?今天早上我去壓貨的時候,有人竟然試圖收買我。


    他們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旁敲側擊的想讓我給他們介紹背後的貨主,看樣子是在打算想要把我們給繞開。


    這個事兒太大了,不由得我不著急。本來我早上清點完貨物之後,就想來敲門通知你的,但是又怕影響到姐姐她休息,所以就等到了現在,估計你也差不多要上班了,我這立馬的就過來了。”


    王海洋一聽到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兒,心裏不由得發出一陣冷笑。


    他果然沒有猜錯,李懷德這個老王八蛋是真的陰險也心狠手辣,為了對付他可謂是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真的是一招兒接著一招兒,壓根兒就不給他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剛扶持傻柱迴歸食堂後廚,把他行政上的職務光明正大的給弄沒了,讓他沒有了管理上的身份和地位。


    還沒有消停兩天,這立馬就開始想要收買秦鐵,想讓他背叛自己供出後麵真正的貨主,然後去截胡用以斬斷自己經濟上的來源。


    不得不說這一招兒看似很俗套,也沒有什麽新意,也大概率的會讓自己察覺到,可是李懷德還是讓人這樣子做了。


    他之所以這樣做,打的算盤就是完全的想要釜底抽薪,而他敢這樣子毫不遮掩,無非就是他有恃無恐罷了,根本就不怕被王海洋發現。


    要知道軋鋼廠那可是萬人大廠,是物資消費的大戶,每天那消耗的物資可是非常驚人的,而且還是可持續性的,並不是一次性的買賣。


    雖然在現在這個時代,整個社會都是普遍性的物資匱乏,軋鋼廠也不能避免。按理說以李懷德的地位他不可能不知道,這種能夠長期大批量供貨的計劃外的物資是有多麽的稀缺。


    而他還是選擇這樣子做了,真要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王海洋猜想李懷德敢於這樣做,重要的一點那應該是想當初是他王海洋主動的找上門來談的這一筆生意,而且談的時候態度也很低調。這樣子肯定讓李懷德有了誤解,認為在這場交易中軋鋼廠是擁有著主動權和決定權的。


    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在他的心裏肯定是想著你想要持續性的出貨給軋鋼廠,那就得聽他李懷德的安排來。


    最好是剔除掉王海洋這個人在裏麵做二道販子,讓背後的出貨方直接和軋鋼廠來對接。


    不行的話那也可以退一步,重新的換個人來作為中間人,至於是誰來接替那是無所謂的事兒,隻要是和王海洋這個人沒有關係就行,總之不能讓王海洋再從交易中獲取到利益就行。


    這樣他李懷德進可攻退可守,隻要不把人給得罪死,就不會對軋鋼廠有任何的影響,畢竟誰會和錢這種東西過不去呢?


    而把主意打到秦鐵身上,那完全就是有意為之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李懷德的人認為秦鐵就是一個剛從鄉下來的土炮,這種人沒見過世麵,看什麽都很稀奇,從他的身上下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要不是最後的貨主是王海洋本人,要不是秦鐵是自己的小舅子,李懷德的這個連哄帶嚇的連環計很有可能成功。


    可是想歸想,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這些王海洋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也做好了反製措施,連退路都已經找好了,而他也從軋鋼廠那裏完成了原始資本的積累,事情都發生到了這個程度,那就沒有什麽好退縮的。


    你要戰那就戰,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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