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的態度很明確,那就是讓許大茂低頭,狠狠的打擊他的囂張氣焰。


    之所以這樣子的不留餘地,那就是讓許大茂把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來,不去為難他身邊的人。


    也許有人會說這樣子做的話,那之後許大茂絕對是會不計後果的報複。


    可是大家別忘了,王海洋有著烈士家屬的光環護體,那可是實打實的功績,在他不出錯的情況下,任何人在明麵上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熟知大方向的他,再加上他有實力,有技術,廠裏廠外的人脈也是不少。想要從明麵上弄他的話,最多辭掉身上的職務,保留工人的身份,過日子相對的低調一點,自保那是完全沒問題的。


    許大茂想要對他下手,那就隻能是用一些暗地裏的手段,那這個王海洋就更加的不怕了。


    不說他身手了得,等閑人對他產生不了威脅,再加上他那些逆天的手段,想要玩死許大茂那不要太容易了。


    因此不管許大茂是明著來,還是暗裏下手,都對王海洋產生不了任何的威脅!


    這麽多人的注視下,許大茂不想就這樣子狼狽的認輸,他一直選擇著掙紮。但即使他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還是沒有能從王海洋的手裏脫身。


    隨著許大茂掙紮的動作越來越沒有力道,最終他停下了身上的動作,徹底的放棄了掙紮。


    而此時,他因為衝動而喪失的理智,也重新的迴來了,趨吉避兇是他的個性,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就是貪生怕死。


    和小日子的狗屎個性一樣,先是積蓄力量,覺得有了點兒能力之後,就會瘋狂的進行挑釁,然後被暴揍一頓就會老實一些。


    在表麵上求饒然後做狗舔屁股,其實背地裏恨的要死,時刻的都在準備著反噬。


    此時王海洋是形勢比人強,許大茂看著那些被他輕而易舉就放倒在地的手下,心裏算是涼透了。


    而他被王海洋這樣子的奚落和貶低,就算是再怎麽不甘心又能怎麽樣?打不過王海洋有什麽辦法,誰叫他錯誤的估計了形勢,那就隻能是聽從王海洋的擺布。


    許大茂想早點脫困,那就隻剩下服輸這一條路可走了,隻聽得他喪氣的說道:


    “你說的話我明白了,也會照做的,現在你可以鬆開我了吧?”


    聽到了許大茂的服軟,王海洋鬆了一點兒勁兒,但是卻還沒有放開他,這才哪兒到哪兒,王海洋繼續說道:


    “哎!這不就好了嘛!這做人啊不光要眼睛放亮點兒,還要能屈能伸,要知道犯錯就要認,挨打就要站穩。


    今天之所以這樣對你,那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咱老王現如今都老實低調成了什麽樣子了,你還是要揪著我不放,那就對不起了,我隻能是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殺殺你的威風。


    還有作為多年的鄰居,我在這兒就多幾句嘴,既然你投到了某人的門下做狗,那就好好的去當個稱職的閹貨,老老實實的去幫人舔屁眼子就好了。


    不要想著出來到處的耀武揚威,做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兒,要知道壞事兒做多了,路走極端了,有句老話就會應驗在你的身上。說的是不要看你今天跳的歡,當心以後拉清單。若是你一條道走到黑,那你的下場啊是可想而知的會十分的淒慘。”


    王海洋的話說是在教許大茂做人的道理,可實際上是在落許大茂的麵子。


    再者像他這種人,哪裏會聽得進去別人的勸解。此時表現出的低姿態,那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權宜之計罷了。


    許大茂見王海洋鬆了勁兒但是沒收手,自己仍舊是跪著起不來,他的心裏也是越發的不耐煩,不由得煩躁的說道:


    “王海洋你還有完沒完?你要放開就放開,何必說這麽多來羞辱我呢?”


    見火候也差不多了,王海洋也就見好就收,對著許大茂搖著頭說道:


    “行,好言難勸要死的鬼,你聽不進去那就當我白說了。至於放了你那當然是可以的,可是你這樣說的那些個承諾可不夠。”


    這是又有別的條件了?許大茂此時的心裏可就不幹了,尼瑪打人不成反被收拾,立威變成了丟臉鬧笑話。


    形勢比人強,他許大茂打落牙齒和血吞,以圖後報這點兒還是看的清的。但是也架不住這樣子得寸進尺的讓自己妥協啊?這看哪裏讓人受得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許大茂當即就小爆發了,語氣不善的對著王海洋說道:


    “不夠?你說的我已經答應了,那你還想要我怎麽辦?王海洋我告訴你,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你別把我逼急了,和你拚個魚死網破,一拍兩散。”


    王海洋聞言輕蔑的一笑,對於許大茂的這些個狠話是見怪不怪了。而他敢於炸刺兒,那王海洋可不能置若罔聞,抓著頭發的手就不由得緊了緊,接著用十分羞辱的手法拍了拍許大茂的臉,對他說教著道:


    “又來了,又來了,你這人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長記性!不是剛才教過你,沒有相匹配的實力,不要隨便的就和人叫板,過早的暴露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嗎?你真特麽的是記吃不記打,你忘了現在還掌握在別人的手裏啊?”


    頭皮上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傳來,許大茂是痛的一激靈,不過這次他也算是有點兒男人,因為放了狠話的緣故並沒有發出痛唿。


    而是用話反過來激將著王海洋道:


    “我不用你教,這些話你也不用對著我說。 你說了這麽多自己也不是食言了,說話不算數有什麽好對別人說教的。”


    被許大茂反將了一軍,王海洋也是覺得有趣,這好話沒聽進去,狡辯倒是熟得很。


    眼見著王海洋正待繼續調料許大茂,這時閆阜貴卻出聲了。他不得不出聲了,因為事兒正出在大院門口,這時候不光是自己院裏的人在看熱鬧,眾人的圍觀讓周圍的住戶們,也都來了興趣。


    國人就是如此,是喜歡看熱鬧的,而且看熱鬧還不嫌事兒大。經過嘴巴的傳遞,一件小事兒傳出去後,還不知道會被加工成什麽模樣,根本就控製不了。


    所以閆阜貴不得不出來提醒一下王海洋,免得事情傳的變味了。


    隻聽他說道:


    “海洋差不多就算了吧,這大門口鬧了這麽久,實在是不好看,圍觀的人則越來越多,說到底最終丟的也是我們院兒的人。”


    “是啊!你看看這好好的大院門口,被他們搞得真是埋汰,讓咱們院兒是一點兒形象都沒有了。”


    秦淮茹也跟著說話了。


    王海洋聽到了二人說的話,看了眼周圍也確實如他們所言,心裏盤算了一下,也就放棄了繼續羞辱許大茂的念頭。


    但是事情並沒有完,人雖然是教訓了,可是西瓜的賠償問題還沒有解決,這點是很重要的,王海洋話鋒一轉對著許大茂說道:


    “嘿,有點意思!看在三大爺和秦姐的麵子上,我就不為難你了。不過我想你並沒有明白我剛才的意思,我說還不夠那是指我的西瓜你還沒有給個說法。剛才打爛了這麽多,你不能不聞不問吧?那我的這些個損失該找誰來認?”


    聽到是西瓜的賠償問題,許大茂是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繼續對他動手,讓他繼續的跪在這裏就好。


    他心裏早就有背鍋的人,那就是傻柱。所有的事兒都是從他那裏開始的,一開始的西瓜是傻柱壓破的,就算後來被自己的人也壓破了一些,那也是因為傻柱是事情源頭,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算在傻柱的頭上。


    因此王海洋的話音剛落下,許大茂立馬就說道:


    “這個問題你不能夠隻問我,還應該去找傻柱,說到底這些西瓜之所以會破損,那都是因為他的原因才會引起的。”


    這招推卸責任許大茂玩的是真的六,一口大黑鍋哐的一聲就罩在了傻柱的頭上。


    傻柱一聽這話就急了,他當然不會任由許大茂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啊!


    今天他為了息事寧人,不讓自己承擔責任,先是巴結討好閆阜貴,後來許大茂把他傷到了,他也沒有當場報複,做這一切都是為什麽?不就是賠不起這個損失。


    現在你許大茂想找人背鍋,這個傻柱可真的是做不到,忍不了。


    傻柱大聲的說道:


    “許大茂你特麽的不敢惹王海洋,也少把事兒往我身上扯。真當老子任由你汙蔑不成?明明一開始就是你走路不長眼,撞到了我身上把我壓倒,我才會弄破身下的西瓜。


    後來是你的人強行裝西瓜,又弄破了一批,這都是看在了大家的眼裏,你別想把事兒轉移到我身上。”


    “傻柱你別特麽的狗叫了,要不是你一開始暗算我,這一切怎麽可能會發生?好好的西瓜怎麽會破損?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責任。”


    二人互相推諉著責任,是誰都不肯背這個黑鍋,圍觀的人看的是津津有味,可是卻讓王海洋煩躁了的。


    王海洋是想讓許大茂負責的,因為傻柱窮啊!讓他賠償那根本就不現實,就算答應了他也沒有這個錢。


    而許大茂則不同,調查組成立了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名聲還不顯,可就李主任和許大茂的湊性,那尼瑪就是蛇鼠一窩,肯定已經開始出手撈好處了。


    李主任吃肉絕對會讓許大茂喝到湯,所以許大茂現在手裏肯定是有貨的。


    二人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王海洋可不想聽這些個廢話。在明知道傻柱已經是半點兒油水都沒有了的情況下,矛頭肯定會直指許大茂,這口鍋他再怎麽不想背,也不由他說了算。


    打定主意的王海洋,對著仍在推諉的二人開口說道:


    “許大茂我覺得傻柱說的有道理,人家好好的幫三大爺撿西瓜,是你不看路砸到了傻柱身上,才導致的我的西瓜被損壞,而且後來損壞的幾個,那也是你的手下的人幹的,所以這個事兒我隻找你。


    至於你和傻柱下去怎麽去商量我不管,是單純的意外也好,還是真如你所說的,他是故意的襲擊你也罷了,這些都和我沒有關係,你想怎麽辦都好。懂了嗎?”


    聽到王海洋的話,許大茂是氣的鼻孔直冒粗氣。他沒想到比起他的不講道理,這王海洋的不講道理那是更甚。


    “那你這就是擺明了偏袒傻柱,想要不講道理欺負我嘍?”


    就知道許大茂會不服氣他這樣的安排,可是拳頭大就有理,就算你再不服氣那也得憋著。所以麵對許大茂的那不服氣的話,王海洋不屑的說道:


    “怎麽?你的意思是我特麽的欺負不起你嗎?就事論事我是受損失的一方,你還攜眾人對我動用武力,現在我找你難道不對嗎?你說說這有什麽問題。”


    許大茂對此還真的是無力反駁,他主動找王海洋的麻煩,失敗了被教訓了,人家既是武力的勝利者,又是物品的損失方,那找他賠償損失那就是正當的。


    除非你把王海洋拿下了,那樣的話你可以為所欲為,不光不用賠償壞了的西瓜,還可以把那些好的帶走,想必沒有人會出來阻止。


    現如今之所以這麽的狼狽,那就是他許大茂是個失敗者,所以這一切他就得生生的承受。


    王海洋的話在許大茂的耳邊迴響著,可是他卻沒有進行任何的反駁,他咬牙切齒那也是無濟於事,連發出的聲音都是沉悶的。


    “行,你找我要賠償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你說的這些我都認了,直接給我說個數字吧。”


    “對了嘛!早這個樣子多好,繞來繞去的還是迴到了最初的起點。早點這樣三大爺不會被嚇到,你手下的人也不會搞得這麽埋汰,你自己也不用這麽的狼狽不是!


    咱們說迴正題,這些西瓜都是我專門精挑細選出來的,加上我大老遠的親自弄迴來,可出了不少的力氣,這個價格嗎自然也就不便宜。


    我看看啊,這裏一共破損了六個,西瓜本身的價值加上我的人工費用,看在你這麽真誠的要賠償的份上,我也不問你多要了,你一共給我六十塊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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