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鐵,這幾天和光天的那個親戚接觸的怎麽樣?有什麽進展沒有?有沒有學到點兒有用的東西?”


    王海洋問道。


    秦鐵聽到王海洋的問話,立馬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姐夫,我和光天哥這兩天什麽都沒幹就跟著他了,忙前跑後還伺候他好吃好喝的,關係算是處的還可以吧。


    不知道他是怎麽樣想的,也許看穿了我們的目的,或者我們伺候的他安逸了吧。反正有光天哥的這層關係在,他做事兒並沒有對我們有什麽隱瞞。


    不過這人是真有本事的,在外麵不光是收破爛兒,你說的那些個老物件兒他也收的不少。


    不過他沒什麽本錢,收的東西都是一些書啊,小木頭物件什麽的。


    家裏的東西看似很雜亂無章,可好東西也真的是不少,算是讓我們開了眼界了。


    哦!對了,光天哥的那個親戚姓侯,他讓我們不要太客氣,直接喊他破爛兒侯就成。”


    “果然是他,這就對上號了,看來自己沒有猜錯。


    既然破爛侯已經出場了,那九門提督出場也是遲早的事兒。


    而現在這個時間段,離主線劇情起碼還得等十年,不過卻不妨礙他提前布局。


    像主人公韓春明就是一個大才,特別是在做生意這方麵,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對自己來說肯定是一個巨大的助力。


    趁著他現在還小,花一點小代價和他把關係處理好,那等他大了以後,無論是收服他還是合作,都有一個好的關係作為前提。這點兒是很重要的。”


    聽了秦鐵的迴話,王海洋在心裏麵想了很多,也有了清晰的規劃。


    “嗯,很好!就是要這樣子,把關係處理好了,你們以後也好在一起做事兒。你和光天說一聲,我這個周末有時間,讓他安排我和破爛侯見一麵。時間不等人,咱們得事情要盡快的啟動了。”


    “明白了姐夫,我明天一早就和光天哥說。


    對了姐夫還有個事兒,我今早送收條過來的時候,你已經去上班了,沒有遇到你的人。這是今天的物資收條。”


    說完就把收貨的收條遞給了王海洋。


    “嗯,我今天走的比較早,就忘了這個事兒,以後要是早上沒有遇到我,那你就自己拿著,記得晚上我迴來了給我就行。”


    王海洋拿過收條,不以為意的說道。


    “三大爺,看來您今兒吃的比較好,消食兒都走到後院兒來了。”


    門口廚房那兒忙著的秦淮茹笑著說道。


    “哈哈,這你可說對了。我家這每天吃的都還不錯,比院子裏的大部分家庭要好的多。


    至於說吃好東西,那可不能和你們比,不過我也不擔心,反正有海洋的幫襯,好吃好喝的那還叫個事兒啊!”


    閆埠貴的聲音是由遠及近,話音落下人正好就走到了客廳裏麵。


    “三大爺說笑話不是,就您的那個本事,過上好日子那也是遲早的事兒,哪裏需要我的幫襯。”


    王海洋給他遞了一根煙,隨即招唿他坐下。


    閆埠貴接過煙點上,沒有再說閑話,而是直接說明了來意。


    “不說笑了,今兒來因為是易中海來找我了,他說現在有點兒不湊手,手頭上沒有那麽多的錢。


    他怕時間長了,你改變了主意不願意等他,就想讓我和你說說,治他肯定要治,但是看你能不能夠稍微等他一段時間,等他湊齊了費用再來找你治療。”


    王海洋對這個是沒什麽意見的,因為易中海不至於會拿這種事兒來開玩笑。


    既然這樣對閆埠貴說,那肯定是他手裏確實空了,要想辦法才能夠湊出費用來。


    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隻不過他好奇的是,易中海接下來會整一些怎麽樣的騷操作,才能夠把治療費用給弄團圓。


    王海洋沒有急於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把問題留給了閆埠貴,想看看他是個什麽樣的想法。


    於是反對來對他問道:


    “三大爺您對此怎麽看?有什麽想法可以說說。”


    “你這是問我啊?我看能有什麽想法,治不治的都看你怎麽考慮,無非就是你說怎麽做我就怎麽辦唄!一切行動聽指揮。”


    “嗨,您和我就別藏著掖著了,千萬別假客氣,就隨便的說說我也聽聽意見!”


    閆埠貴被說穿了心思,也是立馬就改變了態度,故作高深的對他說道:


    “既然你非要讓我說,那我就說說?我還真有一些個不怎麽成熟的想法,僅供給你來參考。


    我認為啊!這個事兒吧本身是沒什麽問題的,他這樣說也是實屬正常的。


    他想要治療,那出手就不可能比傻柱低。可是他的存款已經被傻柱給禍禍的差不多了,就算還有那也不會多,維持生活是沒問題的,想要治療那就不用想了。


    沒錢那怎麽辦呢?隻能是和傻柱一樣用房子來抵了。可這樣的話問題就又出現了,房子給了你他們就沒地方住了。


    那目前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打聾老太太的主意了,讓聾老太太把房子讓出來,他用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做抵押來治病,然後再把老太太給接到中院他們家的小房裏去住,一舉兩得。


    但是看他找我時候說的情況來看,估計是遇到了麻煩,事情進行的不是很順利,所以才會讓我先穩住你。


    至於咱們就幹脆做壁上觀,反正急得是他,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王海洋聽完了閆埠貴的分析,也是對此比較認可的。


    可他覺得還不夠,應該要加快事情的進度,讓易中海和傻柱之間的交鋒,變得更加的激烈一點兒才行,這才符合他此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於是他說道:


    “嗯,您的說法和我想的差不多。老太婆不願意把房子讓出來,那這裏麵肯定是有著傻柱的因素。


    她倒是好解決,反正土都快埋到頭頂了,住哪裏都可以。可傻柱怎麽辦?沒了這個住的地方,他隻能是去睡大街,或許還可以睡橋洞。


    這易中海出師不利,以他的老陰逼個性,那肯定會有後招兒,咱們就擎等著看戲就成。


    這樣,隔岸觀火沒意思,咱們給他加點兒擔子。您就這樣迴複他,告訴他讓我等可以,但是也要有一個期限。


    現在這是月頭,要是月底之前還沒能夠湊出治療費用,那他就不用費這個勁兒了,咱們爺們可沒那麽好的耐心!


    嗬嗬!這樣一來戲肯定會激烈的多,也精彩的多!”


    這個指令一下,閆埠貴的心頭是閃過了一絲不忍。他對著王海洋點著頭,表示他知道了該怎麽做。


    但是卻沒有出聲,而是拿起手裏的香煙猛地抽了一口,低頭沉思著。


    他可以預見到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傻柱和易中海將展開一係列的明爭暗鬥,來爭取那套聾老太太房子的所有權。


    而不管最後誰能夠成功,另外一方所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會小。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在他的腦海裏麵消失了。


    自己隻是一個在中間傳話的人,是既沒精力也沒本事,更加的也操不了那麽多的閑心。就算你們兩個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那也和自己沒關係。誰叫你們當初選錯了路,惹錯了人,非要和王海洋過不去呢?以至於被他明著算計也無可奈何。


    他慶幸自己多少還有點先見之明,從頭開始就看好王海洋的發展。所以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生活水準是看著有大幅度的提升。


    閆埠貴這邊還在感慨著,門口就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海洋,在家裏啊。現在方便嗎?我有點事兒想和你商量一下。”


    這說曹操曹操到,來人肯定不會是易中海,但是也是和他的事兒有關聯的人。


    不錯!來的人正是傻柱。


    他沒有像之前來治病的時候一樣,大咧咧的直接就進屋,現在的他是有事來求人,當然得態度放好一點。


    所以他喊完門之後,就直挺挺的站在門外,等著王海洋的允許。


    看著上門來的傻柱,王海洋和閆埠貴對視了一眼,這才商量好事情發展的可能性以及應對的辦法,這傻柱就立馬上門來了。


    看來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急迫一些啊!二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猜到了彼此的想法,然後不著痕跡的錯開了視線。


    王海洋心裏此時有了個大概的應對方法,隻聽的他態度不是很友好的對傻柱迴複道:


    “哦?你有事兒來找我商量?你這話說的我有些搞不明白了。


    你的病我已經按照約定給你治好了呀!之後我們之間就應該沒什麽瓜葛了,也就沒什麽事兒可以商量的吧。


    你現在過來怕不是又想打什麽鬼主意吧?告訴你,最好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有許大茂和劉海中的前車之鑒在,當心別傷著自己個兒。”


    說完沒有一點兒讓傻柱進門的意思。


    不怕明刀明槍的招唿,就怕誤會解釋不清楚。現在王海洋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這樣給傻柱一個下馬威。


    而傻柱有求於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搞了半天不光連門兒還沒進,事兒還沒說就被王海洋給誤會了,那可就冤枉死了。


    於是他急忙的對著王海洋解釋道:


    “哎,不是這樣的,你可千萬別誤會。你把我的大問題給治好了,我感激你還來不及,怎麽會像那兩個傻缺一樣,沒事上門來招惹你呢。


    我今天之所以來找你,確實是有一件很著急的事兒,想來和你商量一下。不誇張的說這事兒關乎我今後幾十年的生活,所以你務必不要誤會我的來意。”


    王海洋繼續掌控著火候,見傻柱的姿態擺的很低,就沒有再給他安帽子。


    “好吧,算你還有點兒良心,說的話也還有那麽點兒道理,我就不計較了。


    不過你的事兒我不想參與,我也不樂意聽,你還是從哪兒來迴哪兒去吧,別影響了我和三大爺喝茶聊天兒。”


    這消除了王海洋的疑慮,隻是傻柱邁過的第一道坎兒,沒想到緊接著他就直接的甩出了逐客令。


    把個傻柱剛鬆下來的一口氣,又給提起來了。隻聽得傻柱說道:


    “別,我是真有事兒,你這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先聽我說說唄。”


    王海洋對此不置可否,沒有對傻柱的話做出迴應,隻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閆埠貴。


    閆埠貴人老成精,哪裏不明白王海洋的意思。要是真的不樂意聽也不想參與,那剛才傻柱沒來之前,商量了半天的對策是幹什麽的?


    以王海洋的個性,隻會理都不理傻柱,直接就會把人給轟走。


    而話說了這麽多,又專門的把自己的名字給點了出來,那不就是讓自己做個捧哏的,把場麵往王海洋所希望的方向引嗎?


    聞弦音而知雅意!


    閆埠貴清了清嗓子,起身說道:


    “海洋,這本來咱們就是在飯後聊天兒消食兒,也沒有什麽緊要的事兒。


    既然這傻柱這麽有誠心的,想找你商量商量事兒,那咱們不妨聽一聽。


    能給出主意咱就出出主意,不能的話也就當聽個新鮮事兒,打發一下時間唄。你看怎麽樣?”


    所以說好捧哏千金難求,閆埠貴則是完全能夠勝任這一份非常有挑戰性的工作。


    當這些話傳到傻柱的耳裏,那猶如是天籟之音。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幫他說話,而且說話的人,是對王海洋有著很大影響力的閆埠貴。


    此時在他的心裏,閆埠貴再也不是那個,愛算計一些雞毛蒜皮,令人見之生厭的小人形象,而是變得非常的和藹可親,讓人是好感頓生。


    “三大爺,我的親三大爺欸!真是太感謝您了。我傻柱之前犯渾得罪了您那麽多次,沒想到您還不計前嫌的幫我說話。


    直到今天我才看清楚,這老一輩的人當中,也就隻有您才是好人。”


    看著眼前所出現的好效果,閆埠貴是趁熱打鐵,繼續的對傻柱忽悠著說道:


    “哎,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看著長大的,說什麽幫不幫的。之前我們雖然有誤會,但是那也無傷大雅,過去的就過去了。


    不過你最後的話說的可不對,我雖然知道自己是個好人,做事兒公平公正,但那也不是唯一的。你這樣說話,那把待你如親兒子的老易置於何地?他會作何感想?”


    捧了自己,還要繼續挖個坑。明知道傻柱現在和易中海大概率已經勢成水火,還要問傻柱對易中海的感想。


    果然,這個院子裏就沒有什麽好人,他閆埠貴也是個老陰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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