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騎著車,一路上和秦京茹愉快的聊著天,很快的就迴來了。


    剛推著車進院門,就看見閆埠貴從中院往家走,還不等他說話,閆埠貴就先對他開口了。


    “海洋迴來了?這是把媳婦兒也一起帶迴來了,你可真有本事。這大黑天的,路又不好走,怎麽不在那邊住一晚再迴來?”


    “我這不是還有事兒要忙嗎,把事情談妥了就帶著京茹迴來了。秦姐迴去一趟不容易,就被家裏給留住了。”


    “迴城裏我還帶著京茹去吃了個飯,不然的話迴來得還要早些。”


    “還是你們年輕人身體好,這一天就從那麽遠給打了個來迴,要是像我這種年紀的,那不得把自己給騎散架了。”


    “給您從砂鍋居帶的鍋子,您留著吃。這是去中院了,看來是有事找您啊。”


    “嗨,也就隻有你了,有了好東西還會在心裏記著我,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這大冷天的,咱就別再站在院子裏聊了,走進屋裏說去。”


    說罷就接過王海洋手裏的砂鍋,領著他往家裏走去。


    王海洋本就要找他有事兒,這會兒正好看見了,就把車子交給了身邊的秦京茹,讓她先迴家等自己,他則跟著閆埠貴進了他家。


    推門進家,正在忙著收拾屋子的於莉,看見閆埠貴的身後跟著王海洋,讓她有些驚訝。


    “怎麽這個點迴來啊?吃飯沒有?是不是上門提親不順利啊?”


    她以為今天如果順利的話,大概率是不會迴來的,也就沒有去他家準備晚飯。現在天都黑了跑迴家,這一天光騎車子了,肯定是事情辦的不順利。


    王海洋笑了笑剛準備迴答於莉的問話,閆埠貴就幫他說了起來,他也就聽之任之了,也好免得讓自己多費口舌,也消除了一些尷尬。


    “於莉你這樣想海洋,那可就錯了,你也不看看咱這一表人才的,哪裏能會不成功,人都已經被他帶迴來了,現在在他家裏等著呢。”


    “還有他已經在外麵吃過了,這不還給咱們家帶了砂鍋迴來。”


    於莉看著閆埠貴顯擺著手裏提溜的砂鍋,又看了看王海洋,見他對自己眨了眨眼,心下也就明白了,這又是打包迴來的剩著沒吃完的。


    “哦,事情辦的順利那就好,京茹和你一起迴來的?那我先過去陪陪她,順便把爐子幫你們點上。”


    “對了,秦姐沒有迴來嗎?那她晚上住哪裏?”


    於莉問出了關鍵的問題,閆埠貴也接話說出了事情的重要性,話裏透露出的是對他真正的關心。


    “是的,海洋這點你可要防著點,雖然說你們是已經定了親的,可畢竟還沒有領證,這就住在一起的話那可是犯錯誤的。這院子裏和你不對付的那幾個,眼睛可都瞪得大大的,專門的想找你的錯誤,這點你可不能不防。”


    “沒事兒,我都已經安排好了,迴來的時候,我就問秦姐把她家的鑰匙給要過來了,這些日子京茹還是住秦家。”


    “那就好那就好,你這個安排妥當。也是的這個問題你肯定會想得到,是我們多心了。”


    於莉知道了王海洋的安排,也就不再說話了,直接推門就走了出去。


    屋裏的幾人則在繼續談論著。


    “海洋,這媳婦兒都領迴來了,那辦酒席的日子定了沒有?我們可都在等著喝你的喜酒啊!”


    顯眼包閆解成開口道。


    “是的海洋哥哥,我想吃喜糖,也想吃大席,大席上有好多好多的好吃的。”這是已經混熟了的閆解娣說的。


    “哈哈,想吃糖還不容易,哥哥現在就給你,不過這晚上就能吃了,不然會長蛀牙的,那到時候就會疼的你受不了。”


    叫過來閆解娣和閆解放,王海洋把手放進衣服口袋裏,然後從空間裏抓了一大把的大白兔,遞給了他們。


    “謝謝海洋哥,我聽你的明天吃。”


    “謝謝海洋哥!”


    倆人這點還是不錯的,禮貌方麵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至於一旁的閆解成,那就是一團空氣,沒心情去搭理他。


    閆埠貴和一大媽見王海洋出手就是一大把的大白兔,也是笑眯眯的,這一把大白兔可不便宜,這不就是又占到便宜了。


    看著兩個小的一人隻拿了一顆糖,其餘的都放到了放瓜子的抽屜裏,閆埠貴很是滿意,於是對他們說道:


    “想吃酒席啊,那你們可得等了,你海洋哥雖說把媳婦兒已經帶迴來了,可按照他的想法,那還得把房子給裝修了才會結婚,這樣算起來,再快那也得差不多一個月之後了。”


    “我這來就是想問問您,找的師傅們怎麽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早點就開工,這媳婦兒已經帶迴來了,房子還沒開始搞,那不是純粹的耽誤事兒嗎?”


    “哈哈,海洋你這是等不及了啊,我這幾天已經幫你把師傅們都找好了,木工,泥瓦匠,材料什麽的都沒問題,說的是等過了十五就直接來開工。”


    “你要是覺得時間長了,那我就去和他們說說,看初八那天直接來,不過這樣的話那個人工費用估計就會貴一些,忙活了一年,這沒過十五就出工,怕師傅們不怎麽願意,想要快那就隻能是加錢了。”


    王海洋當時沒有考慮到裝修房子這一點,確實是他的失誤,以至於現在把事情都趕到了一起,這樣就讓他有些被動了。


    怎麽辦?隻能是用錢開道了,想著就現在的人工工資,漲錢也不會多出多少,隻要事兒可以做的好的話,這可比這多花出去的這點錢要重要的多。


    “錢這方麵沒問題,可是得把活兒做好,加快一些速度不能犧牲質量,多上人都無所謂。”


    “有你這句話那就沒問題,我明天就讓師傅們過來,你把要求想好,直接告訴他們。”


    “您老安排吧,錢不夠了直接和我說就行了。”


    倆人喝著茶抽著煙,聊了會兒房子後,閆埠貴突然又對王海洋說道:


    “海洋你知道我剛才去後麵幹啥了嗎?”


    說這個王海洋也是來了興趣,反正事兒已經說完了,聽聽八卦也不錯,於是就向閆埠貴問道:


    “哦,難不成後麵的那幾個又起了什麽幺蛾子?三大爺您給說說。”


    閆埠貴見王海洋起了興趣,自己也是談興正濃,隨即就說了起來。


    “我這本來去後麵啊,是何雨水這個小丫頭喊過去的。這聾老太太啊她們看你不在家,就向雨水提了個要求。就說錢是給你了,那幫傻柱疏通的一些費用,就該雨水出了,還有後麵傻柱的一些個花費,也應該是她出。”


    “這以前啊錢在老易的手裏,傻柱的費用她們出沒問題,那現在雨水把錢拿走了,這麽大的虧空不能讓她們去承擔,所以啊這次傻柱的花費,還有之後的事兒她們就不管了。”


    聽到這裏王海洋也明白了,這是老聾子和易中海的反製計劃,上次的花費,加上這次又被何雨水給弄了一大筆錢,真的算是傷筋動骨虧大了。


    這是甩手不管傻柱,也是說得過去,他的親妹妹手裏現在有一大筆錢,理應該她去管,這是到哪裏都能夠說的通的。


    “這個事兒啊,雨水確實是不占理了,她作為傻柱的妹妹,也是這裏唯一的親人,傻柱的事兒理應該她去負責。”


    閆埠貴抽了一口煙,等王海洋消化了這些信息之後,又開口道:


    “何雨水這丫頭哪裏有這個經驗啊,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說不管了,她也是沒了個主意。他們說不管了,可作為妹妹的不能真的不管啊,於是她下午就去了一趟派出所,但是去了也沒有見到人。”


    “迴來後她就把這個事兒告訴了老易,說自己沒有見到人,也不知道怎麽辦,就想讓他們繼續去處理傻柱的事兒。”


    “這不就又繞迴來了嗎?你把錢拿走了,事兒他們也就不管了,這特麽的是陽謀,你還真得往裏跳。”


    王海洋不由得發出了一陣感歎!


    “可不是嘛!這老易他們啊等著的就是何雨水的這句話,這不他們就又開始整活兒了。”


    “說你一個小丫頭不懂這裏麵的一些規矩,雖然拿著這麽多的錢,但是你也找不到門路。而且也不安全,你把錢隻拿一部分,夠學費和生活費就行了,其餘的錢還是放在易中海那裏,辦事兒也方便,再就幫她存著,等她以後出嫁的時候給她。”


    王海洋嘬了一下牙花子,這些他都想到了,心想特麽的還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可他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除非他繼續下場,把這個事兒吧給解決了,這是很簡單的。


    說到底警察那邊根本就找不到什麽實際的證據,這個甩鍋誣陷的目的其實是很明顯的。


    不放傻柱一是沒有找到證據證明傻柱是被陷害的,二是傻柱確實是傷人了,雖然說私下裏協商解決了,但許大茂一直揪著他不放,那警察也不好輕易的放了他。


    王海洋繼續幫助何雨水的話,那就等於是打了自己的臉,哦,你前腳把人給送進去,後腳為了他妹妹,又去幫他跑關係,這尼瑪成什麽了。


    “這就難搞了,所以您去後麵是何雨水那個丫頭找你了?”


    “嗯,她想讓我幫她分析一下,然後去和老易談一談,這麽大一筆錢,好不容易幫她要了迴來,還沒捂熱了就又要還迴去,她也是不怎麽心甘情願的。可這一邊是哥哥,一邊是錢,她也是沒有個主意。”


    “那您去和易中海談了的?怎麽說的?”王海洋問道。


    “沒有,這事兒就不能夠談,怎麽幫何雨水去談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是這筆錢肯定是保不住的,既然保不住我又何必去浪費口水。”


    “我隻能是幫她出了個主意,和她說今天你不在,等你迴來了,看你是什麽的想法,做決定也不急於這一兩天的。”


    “海洋我想了一下,這事兒吧也就是你有辦法。這丫頭也是可憐,大人們的勾心鬥角,算計這幾天她都盡力了,我實在是看著有些不忍心,我才讓那丫頭找找你問問,你可別怪我把事兒往你身上扯啊!不過你願意幫就幫一下,不願意也沒事兒,我們幫她要迴來一次錢,已經是做到仁至義盡了。”


    這可真是麻煩,該怎麽說呢?誰叫他平時高調的。認識這個認識那個,沒什麽事兒處理不了。嗬嗬,大名在外,為名所累啊!


    “行吧,三大爺你說了,那我明天就和她談談吧,不過也不要太抱有希望,我的解決方案怕她難以接受。”


    “有說法就好,反正我是沒轍的。”


    “今晚還不止這一件事兒,我還去許大茂家陪他喝了一頓。說起這個來就更加的有些問題了?”


    閆埠貴說到這裏,突然的停下了話頭,對著自己的幾個兒女們說道:


    “時間不早了,老大你迴你的房子去,老二老三都上床去睡覺,大人說話有什麽好聽的。”


    閆解放,閆解娣都乖乖的上床去睡覺了,閆解成卻沒有動,他已經成家了,八卦正聽的起勁兒,他可不願意走。


    “老大你怎麽還不走?說的就是你,一天到晚的沒個正形,連兩個小的都不如。”閆埠貴說實話是不想讓閆解成聽這些的,兩個小的反而還讓他要放心些。


    “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不聽了行吧。”閆解成賭氣的起身,然後打開門就離去了,邊走嘴裏還說個沒完沒了。


    “海洋見笑了,這老大就這個德性,下麵的話不能讓他聽,不然轉頭就會傳出去。”閆埠貴帶著歉意的向王海洋解釋著。


    “沒事兒,聽就聽了,傳出去了我也不怕。不過還是您做事兒什麽的穩妥。”


    說完互相吹捧的話,王海洋繼續的說道:


    “三大爺您先別說,讓我來猜猜,您是不是感覺這許大茂的心態有些問題?而且對我也頗有微詞,不像前段時間那麽的尊敬了?”


    閆埠貴很驚訝的看著王海洋,他沒想到王海洋都給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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