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沒事的,與你無關!”


    王海洋分析了原因,也給出了應對的辦法,最後對小李也做出了總結。


    所有的話都說的很淡定,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可他的這番話聽到小李的耳朵裏,卻是另外的一個效果。他認為是他的話才讓傻柱變成這樣的,做不到王海洋那麽的淡定,卻也不好意思的大聲的笑出來,這讓他憋著很難受。


    但是周圍的鄰居們卻沒有這方麵的困擾,大家的耳朵裏都聽到了王海洋那非常損的形容。


    都沒想到這王海洋也會開這種帶著擦邊的玩笑。


    什麽叫沒什麽大事兒,最多也就和女人一樣,多用點衛生用品就行了?女人也就是每個月有那麽幾天這個困擾好吧。


    可依王海洋的意思,傻柱好像這輩子每天都已經是脫離不了這玩意兒一樣,那可不是以後多用點衛生用品這麽簡單了,那得在家裏屯多少啊!


    想到這裏,男人們都不禁大聲的笑起來,女人們則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婦兒們不禁紅了臉,偷偷的啐了他一口。


    而那些生了孩子的婦女們,則要對這方麵看的開的多,不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開起了王海洋的玩笑。


    在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任何住人的地方總會有一個“廣播台”,全部都大同小異,有區別的也就隻有規模的大小而已。


    常見的場麵就是幾個潑辣的婦女圍坐一起,做著手裏的一些活兒,詞鋒犀利,沒有絲毫顧忌的談著東家長西家短的。


    在她們的勢力範圍之內,任何的消息或者隱秘,都能出現在她們的嘴裏。


    這些人的厲害程度超過了王海洋的想象力!


    這不就來了。


    “海洋,你一個還沒結婚的小夥子,怎麽會知道女人們用的衛生物品?是不是見過誰用過啊,還是說你早就有了相好的?”


    “是啊,海洋你這剛和秦淮茹的表妹相親成功,還沒有洞房花燭夜呢,怎麽會知道我們女人的這些個玩意兒。怕是早就偷偷的做過了壞事兒吧。嗬嗬!”


    她們的話頭剛停,王海洋就看見秦淮茹和於莉有些渾身不自在了起來,這做賊心虛的模樣有些明顯。


    他一看這樣不行啊,得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就直接的為自己辯護起來,不辯護不行了,這幫娘子軍他可沒有辦法,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的。


    說的輕了她不以為意,還以為你在調戲她們,說的重了就等於直接的得罪了她們,那他以後在這個周邊的胡同裏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的名聲,或者說名聲會更加的差。


    急忙就站出來大聲的為自己辯解道:


    “你們可別瞎說啊,別把我的名譽給敗壞了。至於這些東西我怎麽會知道的,那很簡單啊。俗話說這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我有那麽的愛讀書的人,自然就知道了很多的常識。”


    “還有我這腦袋裏的東西啊,絕大部分都是從書裏看到的,所以啊還是要多讀書,才能夠長見識。”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怕這些老娘們聊閑話。


    王海洋的囧像看在閆埠貴的眼裏,知道他不是這些女人們的對手,這時也站了出來,幫著他說話道:


    “嗨,你們笑歸笑就別為難海洋了。他都是相親成功了的人了,這結婚也快了,知道一些也正常,這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過你們可別胡亂的編排他,他還大有作為。而且海洋說的沒錯,書裏啊這些東西都有,你們不知道而已,所以還是要多看書,多學習才能夠多長見識。”


    有閆埠貴幫著分說,王海洋也就沒有再去理會了。


    而是把司機李哥給送上了車,然後指揮著他把車子倒出了胡同,讓他先行離去了。


    “行了,沒熱鬧看了,大家都散了迴家去吧。”


    閆埠貴發了話,大家見也確實是沒有了熱鬧可看,就都各自迴家了。


    不過傻柱的糗事兒夠他們笑話一陣子的了。


    王海洋推著車準備迴家,可卻被閆埠貴給攔住了,生拉硬拽的去了他家。


    等閆埠貴把門一關上,就直接的對他說道:


    “海洋啊,剛才在外麵有些話我不好說,因為事情太丟人了,我隻好把你拉到屋子裏麵來。”


    “早上的事兒你不要介意,是我沒教育好孩子,我在這裏代替他向你道歉。”


    王海洋忙側了側身,躲開了閆埠貴的鞠躬,然後說道:


    “三大爺您別介,我可受不了您的這份大禮,這大過年的您給我來這一出,這不是不想我好嗎?有事兒怎麽說事兒,您這樣的話我可直接拔腿就走。”


    “等等海洋,你別走別走,都聽你的行了吧。不過話我還是要說的,這事兒確實是我家解成的不是,你可別放在心上。”


    “嗨,我當時什麽事兒呢,感情我在您心裏就是這麽個小肚雞腸的人啊。早上的事兒我早就忘了,我這一天天的這麽忙,哪裏還有空去計較這些個雞毛蒜皮的事兒。”


    “再說了不看僧麵看佛麵,閆家有您在,我怎麽著也不會不給您麵子不是。”


    聽到王海洋的話,閆埠貴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其實心裏還是很忐忑的,一是怕王海洋會記恨自己的兒子,那樣憑閆解成的那點智商,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有易中海,劉海中,傻柱,賈張氏,棒梗,這群人的悲慘遭遇在前,這裏麵的大部分人哪個不是人精,可結果怎麽樣,得罪了王海洋那是一個比一個的下場淒慘。


    再一個就是不想因為這個事,而影響到他們兩家之間的關係,畢竟依附了王海洋之後,閆家是得到了大量的好處的,萬一斷了關係,那不是又迴到原來的那種日子嗎?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每天有了肉吃的日子過上了,誰還想返迴去天天算計著吃蘿卜白菜呢!


    心有餘悸之下,閆埠貴又對王海洋吐露起了心聲:


    “海洋啊,其實吧這也都是怪我沒本事,家裏條件不好孩子又多,靠我一個老師的工資,想要養活這一大家子,不算計著過日子,那是真真的不易的。”


    “因為算計我勉強的維持著家庭生活,把孩子們都拉扯大了。也是因為算計讓解成他耳濡目染,從小的思維方式就變得愛占些小便宜,這才發生了早上的那檔子事兒。”


    “您別說了,我非常的理解您,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過這莉姐上班了後,您就可以輕鬆一大截了,這以後啊日子會好起來的。”


    “對了說起於莉的這個事兒,海洋你等一會兒,我把東西拿給你。”


    說著就走進了裏屋,出來的時候手裏就拿著一疊錢。


    “海洋,這是你幫於莉去軋鋼廠上班需要的費用,你拿著。”


    王海洋頭次見這閆埠貴有這樣的舉動,雖然說他這段時間賺了不少,心思也改變了一些,但是這麽大方的拿出這麽多的錢,估計也是有著討好他的意思。


    這樣做反倒是讓王海洋的麵子上過不去了,連忙推辭道:


    “三大爺你這是幹嘛呢,我可從來沒有和您提過這茬,我幫莉姐去上班是感謝她這段時間的辛勞,可絕對不是為了這些錢。”


    閆埠貴見王海洋推辭不收,再次說起話來了:


    “海洋,你先不要推辭,我知道你沒有問我要這個錢的意思,你也不缺這點錢。可是這規矩就是規矩,這些錢就是行情,你把於莉弄進去,肯定也需要去打點一些人,這些錢不能讓你出。”


    “而且於莉進去了,別人肯定會明白是你的關係,到時候要是知道了我們家沒花錢,那以後麻煩你的人可就多了,都想著去打你的秋風,所以這個錢你還是收了吧。”


    要不說這閆埠貴在三個大爺裏麵,還算是個有道德底線講究人,原劇情裏最後隻有他去撿垃圾補貼傻柱,現在環境好一些了,安排工作的費用也出的很幹脆。


    王海洋想了想後,對閆埠貴說道:


    “既然三大爺您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收也說不過去了。那行我就不和您客氣了,這些錢我就收下。”


    但是他卻沒有把錢給裝進口袋裏,而是又塞到了閆埠貴的手裏。


    閆埠貴對王海洋的舉動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說收嗎?怎麽又把錢給迴到了自己手上。


    “海洋,這?”


    王海洋笑著的為他解惑道:


    “三大爺是這麽一迴事兒,您也知道我呢這幾天就要去上門提親了,可是這房子還沒有裝修不是,我這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的,哪裏有那個功夫弄這些啊。


    您住這裏都這麽多年了,哪裏有好的做事兒的師傅,去哪裏買材料,這些那肯定是門兒清的,幹脆您就受點累,我這所有的事兒就拜托您了,您把這事兒都給我包圓兒了,花多少錢您隻管給我報數就成,我實在是管不了。這些錢就當是裝修的預付款了,不過話我說在前頭,一切按照我的標準來,您肯定是有賺頭,隻要不是太過分就行了。”


    特麽的什麽叫講究人,這就叫講究人啊!


    早上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個十塊的大紅包,雖然有王海洋發的話,自己沒能夠把錢收迴來,可畢竟是是進了自己家人的口袋裏啊,他們手裏有錢,家裏就不用出這筆錢,怎麽說都是賺大了。


    現在這剛出手的錢,立馬就迴到了自己手裏,而且豐厚油水的事兒就又來了。


    這裝修裏麵的貓膩兒太多了,不弄水貨材料糊弄王海洋,可沒說不能去和別人砍價啊,這可是他最擅長的東西,一來一去的差價不就是自己的可以賺的嗎?


    還有做事兒的小工,那都可以讓自己家裏的人做,這就又是一筆進賬,搞的好有可能把這出去的錢給補上一半,嗬嗬那可就爽歪歪了。


    “海洋,你可是找對人了,你三大爺雖然不擅長做裝修,可認識的好師傅可太多了,材料也知道哪裏的最好,我明天就上街去找師傅過來,讓你當麵的先把方案定下來,然後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就放心的去忙自己的事兒吧,我一定給你把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每個人做事兒的動力都不一樣,有些人可以用感情,有些人可以用榮譽,有些人隻能用利益。


    閆埠貴當然是最後者,有了利益就可以充分的調動他的積極性,讓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事情中。


    所以麵對閆埠貴的積極變表態,王海洋也適時的小排拍了一下他的馬屁。


    “我就知道沒有找錯人,果然三大爺辦事兒就是雷厲風行,有了您坐鎮,那我可就能高枕無憂了。”


    “行了,這事兒說完了,我也要迴去了,這出去忙了一整天,可把我給累壞了,我得好好的休息一下。”


    “唉,這怎麽說走就走呢,這都到了飯點了,怎麽的也得喝點再走。”閆埠貴是連忙的留飯。


    閆埠貴十分的熱情,可王海洋還是堅持拒絕了。不是別的原因,閆埠貴此時留飯,那肯定是真心實意的,也會拿出家裏最好的東西去招待他,他認為最好的那絕對是昨晚的年夜飯了。


    可王海洋一想到一會兒吃的肯定是他們家昨晚的那些個剩菜剩飯,瞬間就沒有了留下來的欲望。


    吃那些個東西,他還不如自己迴去下一碗麵條呢,至少心裏麵不會有障礙。


    再三的推辭了過後,王海洋還是從閆家離開了,推上車子往後院走去。


    到了家他剛把車子放好,準備進廚房弄點吃的,於莉就緊跟著推門進來了。


    王海洋沒料到她這時候會過來,看著她笑著問道:


    “莉姐你怎麽不在家裏吃飯,反而過來了。”


    於莉看著他翻了個白眼,然後沒好氣的道:


    “我在家裏吃飯,那你怎麽辦?”


    “你給了那麽大的好處給閆家,吃他們一頓怎麽了,還非要跑迴來。你一說你不在閆家吃飯,我就知道我也不會有飯吃了,這不你前腳剛走,老頭子就打發我過來服侍你了。”


    “哈哈,我可不想吃他們吃過的剩菜剩飯,莉姐你既然過來了,那咱們就吃點好的,我昨天可買了好東西,咱們可以痛痛快快的吃一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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