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王海洋沒有在院子裏看到小槐花,應該是已經被秦淮茹給叫迴家了。


    王海洋掃視了兩眼周圍,特別是旁邊的傻柱家和易中海家。


    果然有所發現,傻柱那個二逼,躲在自己家裏的窗戶邊,正在偷偷的看著他。


    王海洋灑掃一笑,看來傻柱他還是沒有死心,真是為他感到悲哀。


    不死心又能有什麽用,經過王海洋暗手打擊過後,想必現在的他已經過了尿分叉,尿不盡這個階段了,正處於尿滴瀝,尿無力的狀態。


    都這個樣子了,就算再不死心,也是有心無力的。


    想到這兒王海洋打算對他加重一些刺激,他朝著傻柱站著的地方輕蔑的看了一眼,然後就推開了賈家的門走了進去,留下一個得意的背影給傻柱欣賞。


    窗邊的傻柱看到了這一幕,果然是被氣的不輕,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也永遠在內心裏騷動。


    此時的傻柱嫉妒的眼睛都紅了,為什麽要和我劃清界限,為什麽進屋子裏那個人不是我,為什麽?


    嫉妒和氣憤相互的糾結著,使他產生了急劇的情緒波動,當這種感覺到了最高點的時候,傻柱突然感到一股熱流順著他的褲腿一路向下,隨後流淌到了地上,在他站著的地方慢慢的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是的他尿了,在他無意識的情況下尿了。


    開始感覺到熱流的時候,他也心慌意亂的想要控製住不去尿,但是他發現這樣做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努力的嚐試了許多遍,可結果都是一樣的,


    根本關不住,


    根本鎖不上,


    根本就停不下來。


    他的水龍頭已經不受自己思維的控製了。


    一直到體內已經沒有了尿液,尿無可尿了,傻柱的腿上這才沒有了那種溫熱的感覺。


    終於難熬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可一種極度的恐慌卻占滿了他的內心。


    自己這是怎麽了?這種事兒怎麽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他才三十歲不到,還沒有娶媳婦呢,自己就變成了這樣,以後自己不是比許大茂還不如嗎?他至少還有一顆蛋蛋能夠用,而且排泄這方麵也沒有問題,不像自己現在連尿都控製不住。


    迴想著各種會導致這種問題的原因,難道是自己每天,都用偷來的秦淮茹的內衣,自己懟自己懟多了?


    不能夠啊,這都懟了這麽多年了,也沒啥大問題出現啊,還不是每天早上都像個小蘑菇似的,雖然不大但是也很精致啊,也能夠舉起小傘。


    苦著臉的傻柱一時也沒有個頭緒,隻能是找時間去醫院看看了。


    “呀,哥可真不知道羞恥,你怎麽能在屋子裏做這種事兒啊,你看你把地上都給弄成什麽樣了。”


    何雨水嫌棄的聲音忽然在傻柱的背後響起。


    本來她隻是想過來倒點熱水喝的,哪成想竟然被她看到了這麽驚人的一幕。


    麵向著窗戶的傻柱聽到何雨水的聲音後,心裏暗叫了一聲“糟糕”,他忘了今天不像平時那樣,屋裏隻有他一個人,還有放假迴來過年的何雨水。沒想到這些就一直在原地想著原因,就沒有及時的去換褲子,還有清理地上的汙漬。


    “雨水你先不要過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先去收拾一下再出來向你解釋。”


    “你還解釋什麽啊,我才不想聽,我都看到了你的褲子和地上都濕了,真是的這大過年的你怎麽這麽的不著調。”


    傻柱這是百口莫辯,他也沒心思去爭辯了,他不敢轉過身,那樣會更加的尷尬。隻能是捂著褲襠扭過頭眼睜睜的看著,誤解了的何雨水重重的關上門離去。


    何雨水一走,他倒是鬆了一口氣,走到洗漱架那裏拿起水盆和水壺,就脫下褲子開始清理了起來。


    等到他收拾完畢,坐在床邊迴想起剛才那尷尬的場景,不由得感到臉上有些發燙,真真是太丟人了。


    這特麽的算是怎麽檔子事兒!


    傻柱這邊不舒坦,王海洋則不同。


    他進了屋子後,秦淮茹已經把小當和槐花安頓的睡覺了。小槐花剛才和一群小孩們都玩瘋了,她從來都沒有這麽快樂過,這不一迴來洗漱了後,一挨床就睡著了,還格外的香甜。


    “都睡了?”


    “嗯,都睡著了,剛才玩的太瘋了。”


    王海洋來到飯桌前坐下,一把拉過來到他身旁的秦淮茹,把她給抱在了懷裏。


    貼著她耳邊對她說道:


    “我們幾號去秦家村啊?我好把時間空出來,過年了有些人我要去拜訪一下,我得做好安排。”


    秦淮茹很溫順的被她抱著,思考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


    “要不就初六吧,前麵的幾天你去給人拜年,等去了秦家村,和京茹把事情給定了,你迴來了也就得準備婚事了。”


    “那行,就聽你的,去了京茹家後,迴來我就得先把房子給弄一下,然後把東西都準備好,爭取在正月裏把事情搞完。”


    王海洋和秦淮茹說著話,雙手也沒有閑著,很自然的就伸進了她的懷裏,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那兩團柔軟。


    王海洋略微有點涼的手,一接觸到秦淮茹的溫暖皮膚,就把她給冰了一個激靈,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氣。


    秦淮茹嬌嗔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躲開,適應了他手上的涼意之後,反而挺了挺腰,讓胸膛更加的突出,好方便他雙手的作怪。


    乖巧放任的態度,讓王海洋不一會兒就開始心猿意馬起來,身體也起了反應,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大。


    王海洋有了想法,可秦淮茹此時的臉上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表現出渴望和期待,一絲絲的愁緒鎖在了她的眉頭。


    剛才去喊小槐花的時候,一起玩的那群孩子,其中有幾個和棒梗是同年的,看著他們笑的是那麽的開心,她的腦海裏也出現了自己兒子的模樣。


    再壞的孩子,都是她十月懷胎,含辛茹苦的撫養長大的,犯了錯那主要是被賈張氏給帶歪的,當然了她也有很大的責任。


    這大過年的,別的小孩都開心的在父母的膝下承歡,而棒梗隻能是在少管所裏接受犯錯後的懲罰。


    秦淮茹心裏就算再氣棒梗對她的所做所為,也還是會有著擔心。


    “海洋,明天我想去監獄裏一趟,這大過年的,也去看一看賈張氏和棒梗,送點衣服也送點吃的喝的。”


    秦淮茹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王海洋並不意外,這大過年的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在開心的玩,而自己的卻在少管所裏,誰心裏都會有著牽掛,可她又能怎麽辦呢。隻能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誰讓她攤上了呢!


    看著她那可憐的模樣,王海洋不假思索的對她說道:


    “去唄,你既然心裏有著牽掛,那該去還是的去,他們犯了錯,國家已經懲罰了他們,隻要是能夠被改造好,那等他們迴來了,也是可以為國家做貢獻的。你逢年過節的去看看他們,也可以讓他們心裏有牽掛,那樣有利於他們的改造。”


    嗬嗬,改造個屁,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特別是賈張氏那種刻印到了骨子裏的,自私和利己主義,還有她所教出來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棒梗,那絕對的極端頑固分子,狗改不了吃屎的兩個丟貨。


    那是你用什麽辦法都消磨不了,他們內心的仇恨和報複的想法的。


    去看他們能得到的,也隻是白白的被他們羞辱咒罵而已。


    王海洋明知會是這樣的結果,卻還是對秦淮茹表示了支持,不為了別的,隻是為了去了能夠讓她心裏好受些罷了,不會有良心上的譴責。


    繼續的聊了一會兒,王海洋就準備告辭了,時間已晚,孩子們都睡著了,雖然外麵依然不時傳來一陣陣的炮竹聲。


    屋子裏就隻剩下他們孤男寡女,再留在這裏也確實不是很方便。


    他抽出了已經暖和了的雙手,放在鼻子下麵一聞,上麵還有著濃鬱的奶味。作怪似的把手指塞進了秦淮茹的嘴裏,讓她仔細的舔幹淨了,隨後這才開口道:


    “你忙著吧,那我也先迴去了,餃子就不吃了,你明早給我送一些當早餐吧。”


    “還有這雪估計到明天還不會停的,你就去車站坐車去,孩子們就別帶去了,反正那兩缺貨也不待見她們,放在家裏也安全些。你自己可別為了省點車費又走那麽遠。”


    秦淮茹站起了身,就往廚房裏走去,她準備現在就給王海洋去把餃子給煮了。


    他說時間晚了,待著不方便,那她就提前去把餃子給煮了,等不等到轉鍾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實際的意義,隻要是吃到了嘴裏就行。


    不想王海洋卻是製止了她,忙推說一是不餓,二確實是天也不早了,容易引起話題,雖說他並不是很在乎這些,但是被外人在背後嚼舌頭,也是一件讓人心裏很膈應的一件事兒。


    秦淮茹見王海洋比較堅決,也就沒有逆他的意,安心的迴來坐好,迴應著他道:


    “嗯,知道了,現在不吃就不吃吧,等晚點兒了我再給你送吧。”


    “還有明天聽你的,我也奢侈一把坐車去坐車迴,孩子我就送給一大媽那裏,讓她幫我照顧著,我快去快迴。”


    王海洋親了她一口,就也起身推門出了屋子。


    外麵昏黃的燈光下,地麵上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把手攏在了棉衣袖子裏,快步的往後院走去。


    路上被他踩出的腳印很快便被雪花給覆蓋,大部分的痕跡已經都消失不見了。


    迴家後躺在床上的他,想著婁曉娥走了沒有,安不安全,又想著於莉有沒有被閆家人問責,想著去秦家村提親的情景,會不會順利,想著房子該裝修成什麽樣的風格,想著結婚請哪些人......


    一時間他腦袋裏是思緒翻飛,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想法和解決的方案,一下子都睡不著了。


    睡不著怎麽辦?這時代沒有著電視,留聲機呢又不合適大晚上的播放。


    隻能是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點燃一根煙,從嘴裏吐出一個個標準的煙圈,以此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在那電燈泡的黃色燈光照射下,升騰起來的藍色的嫋嫋煙霧中,王海洋想到了前世的自己,還沒有經曆過結婚這件人生大事,漸漸的對娶老婆生孩子憧憬了起來。


    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秦淮茹的再次到來,這才打斷了他的思緒,讓他迴過神來。


    “你這是抽了多少煙啊,房間裏像是著了火一樣,人都快被嗆死了。”


    秦淮茹一進來就被煙味給嗆的咳嗽了起來,隻不過剛發出聲音,她就立馬機警的捂住了嘴巴。


    這深更半夜的要是聲音被別人聽見了,那可不得了,是一捉一個準,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她隻能是捂住了鼻子,繼續的對他說道:


    “你年齡又不大,怎麽倒像個老煙槍一樣。就不能少抽點啊,你這不被嗆死,也要被熏死了。快過來吃餃子,我轉鍾的時候沒有煮,一直等到外麵沒有動靜了才煮的,快趁熱吃吧。我去廚房那裏把窗戶開開散散味。”


    為什麽要等到現在才煮?那是有了想法唄,這個時間煮那可是兩不誤的,給王海洋吃了餃子,一會兒王海洋就得被她吃。


    既保留了吃餃子的傳統,又能夠滿足身心的欲望,兩全其美多好的安排!


    王海洋笑著拿起餃子就吃了起來,邊吃還邊對秦淮茹說起了一個後世的段子。


    “我這抽的是煙嗎,不是!


    這是祖國艦船的螺栓


    是祖國戰鬥機的甲板


    是我支持祖國軍費的捐款


    每個煙頭燃起的星光


    都是祖國複興的火焰


    每根點燃的香煙


    都是祖國變強大的槍杆


    每個丟棄的煙頭


    都是丟向敵人陣地的炮彈


    每個煙盒上的畫麵


    都是祖國邊疆的美好河山


    莫泊桑說得好:


    我冒煙我驕傲,我為祖國造大炮。”


    秦淮茹聽到王海洋這新奇的段子,也是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就別狡辯了,抽煙不好那是基本的常識。就算按你說的,雖然吧這抽煙對國家確實是這麽大的貢獻,可也經不起你這樣去折騰啊,以後還是少抽點為好。”


    說罷就把醋和辣椒醬給拿了過來,讓他蘸著吃。


    而她則走到床邊脫了衣服,直接就鑽進了被窩裏,耐心的等待著他的臨幸。


    王海洋看著她的這一係列的動作,不緊不慢的繼續吃著餃子,這長夜漫漫的有的是時間。


    戰前的氣氛也在慢慢的醞釀,曖昧的味道彌漫了開來。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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