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不知道未來會有改開,不知道她以後還可以光明正大的迴來,所以她現在滿眼裏都是一片心灰意冷。


    可有些話現在不光不能和她說,就算說了她也不會信。王海洋隻能換一個方法來勸說她。


    “娥姐我問問你,從小到大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沒有,你從來都沒有騙過我。”


    “那不就得了,我說了我會去找你就一定會去找你。本來這些話我是準備等你走之前再告訴你的,不過看你現在的情況,我不說你肯定會難過非常久的。”


    這女人的好奇心是非常的重的,這一點古今古今依然。王海洋的話一出效果就有了,婁曉娥抬起頭睜著大眼睛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娥姐,其實從知道會起風這事兒以來,我就有一個非常長遠,也非常大的計劃。”


    “一方麵送你出去,是真心地想讓你沒事兒,另外一方麵你出去也是我的這個計劃裏最重要的一環。”


    婁曉娥是隻聽了個開頭就懵逼了,她完全不明白王海洋想要表達的意思。


    “弟弟,你說的我怎麽一點兒都聽不懂了啊,你的計劃?我是最重要的?”


    “嗬嗬,不過我很高興,因為你說我是最重要的,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王海洋此時被婁曉娥的反應搞愣了,他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說了。


    對別人很正常,為什麽對自己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就這傻妞的模樣,一會兒哭的那麽的傷心,一會兒又笑的像個傻子,真真的是沒心沒肺啊。


    話已經說了開頭,王海洋就繼續往下說著:


    “我的計劃是全方位的,很長遠,成功了不光可以讓我們過上好的生活,還關係到我們的子孫後代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


    “而你則是這個計劃的基礎,沒有你的話,這個大計劃肯定是鏡中花水中月,我需要你去香江幫我賺錢,賺很多的錢,有了錢才能繼續我接下來的計劃。”


    “娥姐,這次你走我會交給你一筆錢,都是美元和英鎊。然後還會給你一本筆記,你去了香江之後就按照筆記裏麵的內容去做,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我就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婁曉娥是戀愛腦,對上王海洋迷糊的不行,可真正的認真起來可不是這個樣子,畢竟她也是家學淵源,商業眼光也是有的,因此對王海洋說的話是非常感興趣的。


    不過此時她的腦海裏隻有著王海洋話裏的我們,孩子,子孫,後世。而美元,筆記,這些重要的點都擺在了後麵。


    “弟弟,你第一次這麽認真的對我說話,肯定這個事兒對你是很重要的。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不管你有什麽計劃,想讓我做什麽事兒,我都不在乎,隻要能幫上你就好。”


    “大致的情況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不傷心了吧。等你去了那邊就要努力了,為了我,也是為了你,所以你要好好的生活。”


    “好吃就快些趁熱吃吧,多吃點。”


    說著就拿起筷子往她碗裏夾著菜。


    至此倆人再不言語,都安心的吃起飯來,好一幅溫馨的畫麵。


    吃飽喝足後的倆人,一起收拾了鍋碗瓢盆,然後就迴到了客廳。婁曉娥依偎在王海洋的懷裏,靜靜地看著他,想要把他的模樣深深地刻在腦海裏。


    “海洋,再狠狠的愛我一次。”


    王海洋聞言,並沒有多說話,而是一把抱起了她,就往臥室裏走去。


    不一會兒就從裏麵傳來了婁曉娥的聲音,時而婉轉低吟,時而高亢激昂......


    暗夜深沉,寂靜無聲,看著身邊精疲力盡後,趴在他的胸口上睡著的婁曉娥,王海洋憐愛的用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


    身邊的這個女人剛才當真是瘋狂至極,明明都已經被他給殺的丟盔棄甲了,還猶自不服輸,是屢敗屢戰,一次一次的打起精神來繼續對他發起著衝鋒。


    王海洋知道她的心裏是怎麽樣想的,這臨分別前他也不想讓她留下遺憾,再著被改造過的身體也能夠經受得起他的強力撻伐,他也就徹底的放開了,全力的配合著她,一次一次的把她送上極樂的巔峰。


    王海洋輕輕的起身,穿好衣服後,悄無聲息的出去了一趟,把軋鋼廠的肉送了以後,再迴來的時候,婁曉娥連睡姿都沒有改變,可見她是睡得有多沉。


    他不禁啞然失笑,隨即脫衣上床,懷抱美女,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也跟著一起睡去。


    大院裏軋鋼廠的工人們,都在年前領到了工資,家家都傳出了歡聲笑語,也都在熱烈的討論明天該去買些什麽年貨。


    過年的氣氛是越來越濃鬱了!


    可有的人家此刻卻不光是沒有絲毫的歡笑聲,反而是愁容慘淡。在這個吃晚飯的時刻,長籲短歎的聲音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從屋裏傳出來。


    中院傻柱家。


    隻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餐桌邊,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傻柱是邊喝邊在唉聲歎氣。


    起初傻柱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翻砂工作之後,廠裏該執行的扣款處理已經結束,所以他這次也領到了工資。


    當工資發到他的手裏時,還覺得有些不適應。以前還有個惦記他錢的賈家人,每次發工資都會被她給帶領,現在已經是老的小的都被捉了,而秦淮茹又親手的斬斷了與他的聯係,變得老死不相往來了。


    不過這也讓傻柱的手裏,第一次有著完整的工資。一時間就想著去打打牙祭順便買點年貨好過年,剩下的也給雨水留點學費生活費啥的,這樣下來七七八八的也就沒幾個了。


    就這樣的經濟狀況,該怎麽麵對許大茂的索賠啊,給不了他的賠償那自己鐵定是要坐牢的,一想到這裏,他就心裏驚惶不已。


    他是越想越後悔,越想也越害怕,心情不定也就隻好自己喝起了悶酒。


    後院老聾子家。


    “老太太條件許大茂已經開出來了,您看咱們該怎麽辦吧?這麽大的一筆錢,柱子是絕對沒有的,但是不給許大茂肯定會讓柱子去坐牢,現在需要您給拿主意。”


    錢的數目太大,易中海肯定是不想再幫傻柱出這筆錢了,因此他晚上下了班,就直接來到了聾老太太家裏,把事情給她說了,想讓聾老太太來背這個鍋。


    “中海啊,你讓我出主意我能夠有什麽主意呢,這麽大的一筆錢,你就算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拆了磨成粉,也不夠零頭的。”


    “唉,說過一萬次讓他做事冷靜點,想想後果不要衝動,從來都不聽,這次倒好直接就讓人家絕後了,這種情況許大茂能夠答應用錢來解決,就已經是何家燒了高香了?”


    “其實說個實話,相比絕後這麽大的事兒來說,他要這七千二還真不算過分,要是我的話我比他要的還要多。”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七千二的賠償,咱們一時根本就拿不出來,柱子手裏的錢這些年都被賈家給薅完了,老婆子這兒把手裏積蓄,還有一些能賣的物件都賣掉,頂了天也就能給他湊個大幾百塊,可這也是遠遠不夠的。”


    “中海你問我怎麽辦,我這裏辦法雖然有,但是也是有些不近人情的,也需要你去好好的考慮。”


    聾老太婆的長篇大論說的是情真意切,對傻柱這個孫子是真沒得說,可談到錢這個問題時,也是力不從心,畢竟這個窟窿太大了。


    易中海此時也是騎虎難下,前期付出了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他為了什麽?還不是惦記著自己的養老那點事兒,你現在讓他不幫傻柱,任由他去坐牢,那等他出來了人也毀了,他還養個屁的老啊。


    “老太太事兒都到了這步田地了,您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別在藏著掖著了,有辦法直接說。”易中海忙問到。


    聾老太太歎了一口氣,也就不再猶豫的對一旁的易中海說道:


    “中海我知道你這些年的心思,這點我也是支持的,現在柱子闖了大禍,咱們不能不管。不然說句不好聽的,我能有你送我,可你就沒人送了。”


    “我是這樣想的,這個錢你幫他出了。”


    易中海被聾老太太的話給驚到了,雖然自己有心理準備,這次自己怎麽也跑不脫要大出血,可自己的心理數字最多也就是兩千,加上前麵借給傻柱的幾百塊錢,數字也就和“那筆錢”差不多了。


    可你老太婆的一句話,意思就是特麽的全讓自己一個人扛,這偏心眼都沒譜了,立馬就反駁道:


    “老太太看您這話說的,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柱子出了事兒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絕對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他,可您也不能強人所難啊。”


    “我哪裏有那麽多的錢,這麽多年我的那點錢,都給家裏那口子治病了吃藥了,我現在手裏的錢也不多。”


    聾老太太靜靜的看著易中海在那裏急切的說著,並沒有打斷他的話,等到他停下了話語,這才又開口道: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繼續聽我說,也不知道你著急個什麽。”


    “我說的讓你把這個錢出了,肯定是考慮好了的,不會讓你擔一點的風險。”


    “我是這樣考慮的,讓柱子把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然後再簽一份協議,保證幫你和一大媽養老送終。這樣一來的話你進退都有保障,以後他給你養老咱們就萬事不操心了,反正咱們走了以後房子也是要留給他的。要是不給你養老那你也有他的房子做保障,這筆錢也不算打了水漂。”


    “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麽樣?這事兒由我去和柱子說,怎麽做你都不吃虧,名啊利啊你都可以得。”


    聾老太太的話一時讓易中海是陷入了沉思,不可否認這個提議讓他很是心動,這麽多年的交往,你說對傻柱沒有感情那是假的,要說不管他也不可能,隻不過是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罷了。


    而眼下的這個方法,真真是都替雙方考慮到了。一是傻柱能夠得到錢去解決許大茂的這個大問題,而是易中海能夠有保障的解決養老問題。


    看似出了一大筆錢,可也有著房子做了抵押,傻柱沒了房子的所有權,可也能一直住在裏麵。按照協議走下去,這最後養老也養了,房子還是自己的,不得不說這才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


    易中海沒有思考太多的時間,就答應了這個辦法,因為他實在是找不出反對的理由。


    其實這也是他的悲哀,沒有孩子就是這麽的被動,一切都要指望別人。


    “老太太這事兒我答應了,你盡快的去和柱子談這個事兒吧,我這兩天就去把錢準備好,早點把問題解決了,我也可以睡個好覺,這兩天我都快被這事兒給愁死了。”


    見易中海答應的爽快,聾老太太也是鬆了一口氣,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適的辦法,也是唯一能夠救自己大孫子的辦法了。


    “中海啊,還得是你能夠深明大義,救我那傻柱子,你放心我馬上就去找柱子,和他把事情說清楚。”


    “不過這事兒咱們雖然有底了,可也不見得就要出這麽多的錢,我估計這裏麵那閆老摳也動了心思的,他再來的話你就試著看看能不能把錢往下談,料想多少也是可以講下來一些的。”


    易中海聽了老太婆的話,此時也迴想著和閆埠貴早上談話的一些細節,他的語氣,他的動作,還有他的態度。那種感覺並不像是最後的報價,因為沒有像賠償給王海洋時,說話那樣的強勢。


    這樣一看也許真的有門,有了這點發現,那他易中海就可以做些操作了,隻是談下來多少就全憑借自己的能力了,這一點他還是非常的有自信心的,對於王海洋那種強勢不講道理的人他沒有辦法,但是對上閆埠貴他還是手拿把攥的。


    想到這兒他又看了看聾老太婆,心想幸好她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從出抵押房產這個辦法,到提醒自己可以和閆埠貴去談賠償的價格,這都是她在短短的時間內想到的。


    不得不說人老精鬼老靈。


    或者說老而不死是為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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