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個什麽樣的人?一直都是公認的軟硬不吃,在大家的眼裏他完全就是一個混不吝的貨。


    開始許大茂罵了一會兒,他是真理虧並沒有和許大茂去計較,心想著被罵幾句自己也不會掉塊肉,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許大茂見圍觀的人多了,傻柱也沒有還嘴,他也就有點肆無忌憚的飄了起來,不光罵傻柱還帶上了秦淮茹。


    大家一聽到這兒,經曆過昨晚的人們,就都用十分同情的眼神看著傻柱。


    這一下子就捅到了傻柱的肺管子上了,昨晚不好的情形都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忍讓的想法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立馬就和許大茂對著罵了起來。


    人在衝動的時候是不理智的,而傻柱本就衝動,所以有些話不假思索的就脫口而出。


    “許大茂你個孫子在我這兒耀武揚威個什麽勁兒,昨晚的事兒誰特麽知道到底是怎麽樣的。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雖說沒被我們抓到現行,可人人都知道你特麽的腦袋上被人給帶了綠帽子。”


    “也難怪你這麽多年都沒生個一男半女的,肯定是身體有毛病,戴戴綠帽子也正常,你就別耽誤人婁曉娥了。”


    “柱子,別說了,你個嘴怎麽這麽鬆,一點都不帶把門兒的,這事兒昨晚就已經弄清楚了,都是誤會,你別對著大家胡說八道了。”


    易中海聽到傻柱又在滿嘴的胡說,急得是恨不得把他的嘴給縫上。這好不容易花了這麽大的代價,才解決完昨晚的事兒,這又要壞事兒。


    傻柱這時候也已經是上頭了,哪裏還會管說的是什麽,隻要是自己覺得痛快就行。


    “我說一大爺您先別勸我了,有什麽話您一會兒再說,這孫子太不知好歹了,我都已經讓他罵了半天了,連砸我家門我都沒有吱聲。可他這樣還不滿足還要和我沒玩沒了的,這特麽不是蹬鼻子上臉嗎?我要是再沒有一點反應,那以後我何雨柱該怎麽在這片混啊。”


    易中海被傻柱的這個態度給氣了個半死,可又不能不管他,隻能繼續製止著傻柱,也一起安撫起了許大茂。


    “你混什麽混?你以為你是那些頑主啊,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年紀了。許大茂有氣那是正常的,那是咱們昨天把事情搞錯了,再說你昨晚確實是做的過分了點,讓他出出氣也合理。”


    “大茂啊,昨晚的事兒是我們搞錯了,不過已經協商解決好了,也賠償了你們的損失。再說你看你這大早上的,這人也罵了,門也砸了,我看你的火也消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家也都要上班,幹脆就這樣算了吧。”


    許大茂其實在傻柱開始和他對罵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些打退堂鼓了,可又看見一大爺出來當和事佬,把傻柱給壓製住了,心裏就又打起了小九九。


    勸過架的人都知道,你不勸的話,那最多雙方罵罵咧咧一會兒,沒有人看了後,自己就沒了心氣兒散攤兒了。可要是一有人去勸架,那就算完了,本來都脾氣都消了的,立馬也會人五人六的喊打喊殺起來,如此這般沒完沒了讓人不厭其煩。


    此刻的許大茂就是這樣,隻見他對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你別在這兒裝好人,最壞的就是你,我相信要不是有你的攛掇,傻柱他也沒這麽大的膽子。”


    “不過既然你說了,昨晚海洋已經幫我家把事兒處理好了,那我也就看在海洋的麵子上,不再繼續和你們計較了。”


    “可我大方,你們也不能小氣,那就是得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隻要你們答應了,那這件事兒在我這裏就可以徹底翻篇了。”


    易中海聽著許大茂的話,差點沒有被他給氣死,什麽叫我最不是人,院子裏所有人都知道,傻柱一直都是他的馬仔加打手,想讓他出手哪裏還需要去攛掇,一個眼神也就夠了。


    可現在的局麵為了穩住許大茂,也就隻能忍住這口氣,不去計較這些了。


    他又想了一下,昨晚許大茂不在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兒,這許大茂作為一家之主,提一個要求就不再繼續糾纏,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是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該討價還價也還是要討價還價,要不說他是個道德婊老狐狸呢。


    “大茂啊,這事兒已經處理完了,你這又要提一個要求,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易中海越是退讓著,就讓許大茂越覺得此時覺得完全是可以拿捏著他們的。


    於是繼續不客氣的對他們說:


    “沒什麽合適不合適的,答應就答應,不答應的話就別怪我去楊廠長和保衛科那兒說道說道了。”


    一聽到許大茂說要去找廠長和保衛科,這可把易中海給嚇住了,這尼瑪傻柱剛把楊廠長給往死裏得罪了一番,而保衛科和王海洋的關係又那麽的鐵,這要是把事兒鬧到了廠裏,自己也要跟著吃瓜落。


    “別,大茂你這樣搞就沒意思了,多少年了咱們大院裏的事,向來都是自己解決的。再說了昨晚咱們都已經處理好了,你再去節外生枝不是給楊廠長增添工作負擔嗎?你把你的想法說說看,要是合理的話,我就做主給你答應了,你看這樣行不行?”


    “一大爺你這說的還算是句人話,那我就直接說了,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傻柱必須要為這件事兒給我認錯,並且喊我三聲爺爺,保證以後再也不招惹我。”


    許大茂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客氣,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而易中海還在迴想著鬧到了廠裏的後果,以至於許大茂說他總算說了句人話,這種諷刺的言語都沒有反應過來。


    易中海他沒反應,可周圍的人還有傻柱卻有著反應。


    嘶,周圍的所有人聽到這個條件都覺得有些離譜,這要是對不怎麽要麵子人來說,其實也是無所謂的,可對象是傻柱的話,許大茂提的這個要求,那比拿刀殺了他都讓他不可接受。


    而傻柱則表現的更為直接,隻見他走到許大茂麵前,一口大唾沫就吐到了許大茂的臉上,然後指著他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傻茂啊傻茂,我特麽的看你是綠帽子戴久了,連腦子都戴壞了。你在想什麽呢?還想讓老子給你喊三聲爺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張馬臉。告訴你就算你許家的祖墳冒了綠煙,你也沒那份造化,想讓爺對你低頭,你就算等到下輩子都不可能。”


    “還有,你不會說人話就別說,或者讓你柱爺來好好的教教你,什麽叫我一大爺這才說了句人話?合著我一大爺一直都不是人啊,你真特麽的缺德沒文化。”


    論懟人噴垃圾話,許大茂是拍馬也趕不上傻柱的,所以傻柱的話一說完,就直接的把許大茂給按在了地上摩擦。


    不光摩擦了許大茂,就連易中海都被他給連帶著摩擦了。


    此時易中海也在心裏暗罵,說你特麽的啥傻,還真是沒說錯,這話自己剛才沒聽清楚,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你特麽的非要又提一次,而且還用來給自己的話結尾,那不是畫龍點睛了嘛。


    許大茂這時候也是被傻柱的話給氣的有些發懵,他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現在搞得卻像無理取鬧,沒有底氣的是他一樣。


    麵對著眾人看笑話一樣的眼神,許大茂那深埋內心不多的自尊心,此時也是被激發了出來。


    說既然說不過,那就隻能是動手了,可動手也打不過那怎麽辦呢?那就隻能是偷襲,趁著傻柱還在洋洋得意的時候,動完手就跑,跑到了後院王海洋家裏,那就什麽都不怕了。


    說的時間長,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兒。下定了決心的許大茂趁著傻柱不防備,一拳就懟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後轉身撒丫子就往後院跑。


    許大茂的出手深諳偷襲的精髓。快,準,狠拿捏得恰到好處,在敵人沒有絲毫防備的時候,果斷的出手,一擊得逞就千裏遠遁。


    俗話說沉不住載的人,吃不了三碗幹飯,說的就是許大茂這樣的人。


    你說你跑就跑吧,等到了安全地帶再去嘚瑟不行嗎?可他偏偏還要往後看看傻柱的反應,在看到傻柱呆愣著捂著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狼狽模樣後,他就放聲的笑了起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可沒想到自己卻得意的太早了。許大茂偷襲了傻柱,易中海當然是不樂意的,而好巧不巧的他正好在許大茂的必經之路上,礙於麵子他當然不可能直接就對許大茂動手,但是伸出腳把他給絆個大跟頭,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至於許大茂被絆倒了,然後傻柱追上來暴力的還擊,自己隻用在一旁看戲就行,但是該扯架還是要扯的,打太久太狠了也說不過去不是。


    果然許大茂的快樂還沒有持續三秒鍾,腳下就被易中海隱秘的給絆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許大茂的意外摔倒,引得周圍的人是哄堂大笑,傻柱也從發懵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這才看到許大茂沒有跑脫,反而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這種機會對傻柱這種武力值的人來說,肯定是不會被錯過的。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就往許大茂身邊走去。


    許大茂在摔倒的一瞬間,就知道完蛋了,自己的計劃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他明白自己要是沒有跑脫,那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傻柱,許大茂是絕望的掙紮著,奈何摔得過重,又在驚嚇之下手腳也不怎麽聽話,整個人隻能是想蚯蚓一樣在地上蠕動著,一切試圖離開的的努力,等於是在做著無用功。


    傻柱越走越近,許大茂也隻能是徒勞的對他喊著:


    “傻柱,你走開,你不要過來啊,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偷襲你。”


    “我都已經和你道歉了,你怎麽還往前走啊,你不要過來啊。”


    傻柱看著連聲音都被嚇變了的許大茂,一點都沒有心軟,而是繼續的往許大茂的身邊走著,還陰測測的對他說道:


    “你跑啊,怎麽不跑了,搞了偷襲你就想跑,哪裏有這麽好的事兒。難道沒人告訴過你,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嗎?今兒爺就好好的教教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麽事兒都得給我講規矩。”


    說完傻柱就用他那常年掄大勺的拳頭,暴風驟雨般的擊打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砰砰砰”


    傻柱拳拳到肉打的好不暢快。


    “啊啊啊”


    許大茂的痛唿聲是令人慘不忍睹。


    傻柱是越打越起勁兒,雙目通紅狀若瘋魔般,內心裏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告訴他,為什麽會被王海洋那樣的折磨,為什麽會被賈家那樣的利用,為什麽做了那麽多,始終得不到秦淮茹的心。


    他急迫的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正好眼前的許大茂就是最好的對象。


    易中海一直旁觀著被打的滿地亂滾的許大茂,沒有一絲阻攔的意思。等到自己心裏的氣也出的差不多了,他這才想要出聲製止傻柱。


    “柱子夠了,教訓教訓就可以了,不要再打了,再打要出問題了。”


    傻柱充耳不聞,繼續著手裏的動作。


    看著傻柱的狀態,易中海這時我慢慢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連忙大聲的嗬止傻柱道:


    “柱子,你別做傻事了趕快停手,聽到了沒有,你給我馬上住手。”


    易中海的唿喊還是沒有絲毫的作用,這時他也是急了,忙招唿著看熱鬧的眾人一起上去把傻柱給拉開。


    人多力量大,傻柱的戰鬥力就算再強,這時候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可在這個馬上就要拉開他的節骨眼上,傻柱奮起最後的力氣,重重的一腳踢到了許大茂的襠部,這才心滿意足的被眾人給架開了。


    傻柱的最後一腳,讓本來就被打的痛唿連連的許大茂,是更加的雪上加霜。隻聽到一聲尖利的叫喊從許大茂的喉嚨裏傳出,然後就看到豆大的汗水和眼淚布滿了他的整張臉,人也無聲的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慢慢的沒有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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