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迴到家沒一會兒,婁曉娥就也迴來了。很巧合的是都是剛和王海洋分別,隻是前後的問題。


    一見到婁曉娥的人,許大茂整個人就快步殷勤的迎了上去,並對她問道:


    “娥子,你迴來了,吃了沒有,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


    婁曉娥沒有像以前許大茂迴來時熱情的歡迎他,而是語氣冷淡的對許大茂說道:


    “你不用忙活了,我在家裏已經吃過了的。”


    許大茂被婁曉娥的冷淡搞的有些不知所措,這反常的舉動讓他以為,昨晚被驚嚇的到現在還沒有複原。


    忙著急的問道:


    “娥子,你還好吧?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是不是昨晚上被嚇到了,我這剛迴來也沒有看到你,還找了你半天,他們都說你迴家了。”


    許大茂的關心,並沒有讓婁曉娥對他的態度和緩下來。在從王海洋那裏知道,自己這麽多年所背負的生不出孩子的罵名,竟然全部是他許大茂的原因。心裏對他的不滿就達到了頂峰,當然也就沒有了好的臉色了。


    “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我好不好的你看不到嗎?該你出現的時候我指望不上,現在倒是知道迴來關心我了?告訴你昨晚要不是有海洋弟弟幫我出頭,你估計今天迴來都見不到我。”婁曉娥沒好氣的對許大茂大聲的吼著。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啊,事情這麽嚴重嗎?我剛才問三大爺他也沒怎麽把事情說清楚,後來海洋迴來了,我又陪著他去處理賈家的老虔婆和小白眼狼了。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根本不知道昨晚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隻知道昨晚你被嚇到了,但是具體的細節什麽的,我是一概不知道的。”許大茂聽婁曉娥的話,也是愣住了,忙解釋起來。


    “你不知道啊,那好的我來告訴你經過。昨晚上海洋弟弟迴的比較晚,他吃完飯後時間就不早了,他想著每天都和我碰不到麵,正好我昨天在家,就給我送了點食材,讓我送迴家去給我爸媽也嚐嚐鮮。”


    “可好巧不巧的被劉海中給看見了,他就認為這麽晚了我們兩還在一間屋子裏麵,而且你又不在家,那肯定是在偷情。”


    “就跑去找了易中海和傻住,然後又通知了大院裏的人,來準備捉我們的現行,可劉海中卻沒想到我海洋弟弟隻是來給我送東西的,講了幾句話後就轉身迴家了,根本就沒有發生他們想象中的那個事兒。”


    “可他們不知道內情啊,於是一群人就在傻柱的領頭下,明火執仗的就往咱們家裏闖。傻柱飛起一腳就把咱們家的門給踹壞了,然後又帶人把家裏翻得個亂七八糟的。”


    “他們找了半天沒找到人,可有易中海和劉海中在後麵撐腰的傻柱根本就絲毫不收斂,還在家裏肆無忌憚的翻箱倒櫃的說著風涼話,說有可能時間緊,奸夫可能會留下衣服啊,鞋子啊的什麽線索。最讓人氣憤的是傻柱那個王八蛋,他翻東西就翻吧,還把我的內衣啊什麽的都給翻出來,給所有人都看見了,你這讓我還怎麽見人。”


    “要不是海洋弟弟及時的從自己家裏過來,證明了清白,然後把我狠狠的出了氣,我真真的要被他們那群人給欺負死。”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可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敢為我出頭嗎?你敢去製止他們嗎?你有能力震懾住他們嗎?更何況你能打得過他們為我出惡氣嗎?”


    “你不能,你什麽都做不到,易中海和劉海中你不敢惹,傻柱你又打不過,所以我對你也死了心,也不會去指望你做到這些。”


    說完這麽一大段的話,婁曉娥不知是為了自己不值得,還是對未來自己要麵對新生活的憂慮,心情複雜一下便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許大茂聽完話,這才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給搞清楚了,難怪三大爺會一直對自己含糊其辭。這一來事情已經被王海洋給圓滿的解決了,二來嘛也是和婁曉娥一樣的一個意思,根本就不相信許大茂有處理這種事情的能力。


    想到這裏許大茂是越來越氣,特麽的這也太欺負人了,自己隻是不在家裏而已,又不是死了,這些人就出入自己家裏如入無人之境,這也太不把人當迴事兒了。這要是沒有王海洋,那婁曉娥這樣的弱女子,還真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待遇。


    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許大茂平時就被這些人,給不公平的對待著,所以整個人立馬就變得衝動了起來,他平時隻是打不贏卻不代表他不敢打,當即眼睛通紅的對著婁曉娥就變明了自己的態度來。


    “臥槽特麽的易中海,劉海中,還有大傻柱,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娥子你在家裏等著看我的表現,你看我敢不敢去報複他們,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


    說完就跑到廚房裏拿起菜刀,就往門外衝去。


    許大茂的舉動大出婁曉娥的預料,按照她以往的經驗來看,每次他吃了虧或者被傻柱揍過以後,他肯定隻敢在家裏借故和自己拌嘴,來發泄心裏的生悶氣,最多破口大罵一會兒,然後自己就消停了。


    可這次卻不一樣,許大茂竟然也來了個勇氣大爆發,拿著刀就想出去給自己討公道,這倒是讓自己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行了,你給我趕快迴來,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消停點兒不好嗎?這大晚上的人們都早就睡了,你這個舞刀弄槍的樣子也沒人看得到。別沒給我出了氣,反倒是把自己個兒給弄傷了,那我不光不舒服著,還得受累去照顧你,所以你就省省吧。不過氣勢不錯,比以前要強得多,還是值得表揚的。”


    許大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婁曉娥三兩句話就給瓦解的點滴都不剩了。麵對著她對自己的奚落還有調侃,許大茂手裏拿著刀是走也不是迴來也不是,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勇氣消退,垂頭喪氣的迴到了家裏。


    “娥子,你攔著我幹什麽,不是說了嗎我要去給你討個公道,為你報仇的。”


    婁曉娥沒有對許大茂的話做任何言語上的迴應,隻是用眼睛斜視著看了他一眼,就徹底的不理會他了。


    許大茂這時沒了去拚命心氣兒,可嘴上卻依然很硬氣。


    “算他們走運,有你幫他們攔著我,不然我今晚非得去花了他們不可。海洋兄弟太靠譜了,把這群禽獸教訓的好,幫你狠狠的出了氣,他出了手就等於是我出了手,沒有什麽區別的。”


    當一個女人被別人欺負成這樣了,敢為她出頭的卻不是自己的男人。而且自家男人反過來還要自欺欺人的說誰出手都一樣,隻要她出了氣就好。


    這種男人不是情商有問題,就是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這樣也就和這個女人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派出所裏賈張氏和棒梗剛被問完了話,隨後倆人就都被帶到了臨時的關押房間裏。


    寒冬臘月,天寒地凍的,這倆人從溫暖的屋裏,來到了這冰冷的被鐵欄杆封鎖著的監房裏。麵對眼前的這一切他們是對王海洋和秦淮茹是咒罵不已。


    “王海洋這個王八蛋,真是一點兒情麵都不給啊,都和他說了已經快是一家人了,吃點喝點拿點不是小事兒嗎?非要把我們給弄到這裏來才算合了他的心意,真不知道這個人,怎麽會這麽的狠心。”


    “還有秦淮茹那個臭婊子,明知道天氣冷,派出所裏的人到點都會下班的,那時候就沒有爐子可以取暖了,也不給我們送兩床被子過來。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心也軟,才會在東旭的請求下,答應這個掃把星進了我賈家的門,這麽多年來家裏是事事不順,肯定就是她妨礙的家裏的運道。”


    棒梗聽著賈張氏罵的帶勁兒,就也想發揮發揮自己的實力,跟著賈張氏也來幾句的,可他此時的狀態卻是被凍得,腦袋裏想到的東西,手腳卻不協調的表現不出來。


    他嘴裏唿出了白氣,渾身嗯瑟瑟在發抖。僅剩的幾顆牙齒,也被低溫給凍得不由自主的咯咯咯的上下直打顫。


    “奶奶,奶奶我好冷啊,你就先別說話了,還是多留點體力,咱們一起抱著取暖吧。”


    棒梗這次犯了錯誤,不像以前那樣在大院內部就被解決掉了,而是被直接就給抓到了派出所。


    在到了派出所後,他的心裏也還是一直忐忑著的。在被問完具體的經過之後,並沒有像他預想中那樣,直接就把他倆給放迴家。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於的擔心,這混蛋即使到了現在的場合,也還在憧憬著,會被秦淮茹找人給救出來,在他心裏秦淮茹一定會想盡一切的辦法來救自己,即使自己無數次的忤逆過她,咒罵過她。


    “嗯,乖孫說的對,要少說話好好的保存體力。你快過來到奶奶的懷裏來,我們抱在一起,就都不會冷了。”說罷就一把抱過肥胖的棒梗,倆人互相擁抱著,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一邊打著哆嗦一邊很快的就睡了過去。


    其實他們真的是杞人憂天了,派出所的臨時監房裏,肯定是不會準備火爐的,那是怕出現意外,不過也沒有太多的能夠進風的地方,隻有頭頂有一個小小的四方形氣窗。


    以他們倆的那種肥胖程度,在燃燒消耗完身體那厚厚的的脂肪之前,有人看護的情況下,他門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另一邊於莉忙完了所有的事兒後,這才在空閑時和王海洋說起了,白天帶秦京茹去逛街購物的經過來。


    “我先帶她去百貨商場裏買了兩套新衣服還有一雙鞋子,試穿了之後,都非常的合身。不得不說你這家夥看人的眼光是真的不錯,京茹的那個身段兒,就是我看了都眼饞的不行,是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皮膚更是又白又嫩的。”


    “唉,還是年輕小姑娘好啊,膚白貌美,活力十足,這種狀態真是讓人羨慕。對比之下我們終究還是老了。”


    王海洋看他這種傷春悲秋的模樣,是哭笑不得,忙上前哄著道:


    “莉姐你這話說的我還真是有些不敢恭維,再說之前請你先去照一下鏡子確定一下,再考慮這些話該不該從你的口裏說出來。”


    “什麽就叫你老了啊?誰特麽見過你之後會說你老了,那就是睜眼說瞎話。”


    “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哪一點看著像你這個年齡該有的狀態?你不光有著京茹身上的所有的優點,你更加有她所沒有的那種成熟少婦才會具備的魅力。”


    “這是時間的沉澱,也是獨有的風情。年少不知姐姐好,錯把少女當成寶,這種事兒咱可不會做,小孩子才會做選擇,我全部都要,不光兩手都要抓,而且兩手都要硬。”


    嗬嗬,他的一雙手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悄摸的來到了於莉的身上,上下的遊走了起來。


    “哎哎,怎麽就不能老實點了,我這話都沒說完呢?”於莉又在不知不覺中著了王海洋的道,麵對著他不老實的手,是多說無益的,也就對這些聽之任之了。


    王海洋一邊過著手癮,一邊對唿吸加速,帶著喘息聲的於莉說道:


    “莉姐你帶她買完衣服後,還幹了些什麽啊?”


    於莉勉力維持著,使自己保持著清醒,迴答他道:


    “買完衣服,我就聽你的吩咐,有帶她去買了很多的年貨,該買的東西我都讓她買了一些,之後就和她在街上吃了頓午飯,再就是把她送上了迴秦家村的班車,之後我就迴了四合院了。”


    “其實今天這事兒要是我能早點迴來就好了,有我給你守門,別人肯定沒有進家裏的機會。你也就不用為了這事兒這麽的鬧心了。”


    王海洋家被偷了,於莉迴來後一直都默默的守著現場,後來又細心的把雜亂無章的屋子收拾的幹幹淨淨,這一切不光是她本來就有著這方麵的職責,更是有著因為沒有看好門,而對王海洋所產生的愧疚。


    “好了,事情就已經過去了,這又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大可不必為了這個而覺得內疚。”


    王海洋耐心的開解著於莉,並不是那種單純的思想上的開解,還有另外的一種開解也在進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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