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啊,你肯定猜不著,這是一支筆。”韓振還大方的把筆遞過去給老奴看。“可是寫字用的筆了?”“嗯。”孫公公用雙手接過筆仔細的端詳了兩眼,就趕緊給他們主子爺送了迴去,笑道:“主子您要不說的話,奴才還真看不出來這是一支筆了。是康王殿下讓李公公給主子爺您帶迴來的東西?”“正是小九讓人帶迴來給朕的。這支筆寫字,一次吸入墨汁可以用好幾天時間,不需每次寫字都沾一下墨汁,你說好不好?”韓振說到這句小九的時候還帶著一點欣慰和安慰,這麽多兄弟裏頭,他對這個弟弟是最好的,而這個弟弟也沒有讓他失望,去了封地後有什麽好東西都想起他這個兄長。“這真是太好了!”孫公公聽出了自家主子爺話裏炫耀的意思,他也是知道那位康王爺過去一年裏也給宮裏送過一些東西來,就順著他們主子爺的話說了下去:“康王殿下的心裏一直都念著陛下您的,有什麽好東西都給陛下您送一份來。”這話韓振也沒法反駁,雖說弟弟年前讓人給他送來的年禮有點寒酸了,不過前頭這個弟弟派人給他送來的水泥方子,還有通過他舅舅的手送到宮裏來給他的千裏鏡,那都是花銀子都買不到的好東西了。有了這兩樣東西,對他們大召的軍事防禦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如今邊關的將領們都一人配上了一副千裏鏡,他身邊的將領們也都配上了一副千裏鏡,其他地區的守將們也正在安排當中了。這一年來當了這個皇帝,韓振才知道皇帝是天底下最不好當的人。但是如果重來一次的話,他定然也是會與兄弟們爭奪這個位置的,因為不爭,他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他死還好,那些跟在他身邊的臣子,還有他外公全族,以及他們在邊關布局的那麽多人,下場都隻能跟他一樣。隻有他當了皇帝,才能維護身邊的人,才能維護他外公全族,也不讓他們在邊關布局這麽多年的辛苦付之東流。孫公公注意到箱子裏還有東西,小心的問道:“奴才瞧著這個小箱子裏還有東西,可是要奴才打開來給主子您看看是何物了?”“嗯,打開來瞧瞧吧。”韓振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孫公公上前來打開箱子裏的東西。聞言,孫公公才上前去把小箱子了的小盒子拿出來,裏麵一共還有四個小盒子,全部的小盒子打開,裏麵裝的都是一樣的東西,不過顏色上略有點不一樣。孫公公經手過的好東西沒有成千也有上百,這幾支筆他一摸就辨別出來了,“主子您手上的那支筆似乎是用金子打造的,這裏一支銀色的筆是用純銀打造的,另外三支,應是用銅打造出來的了。”第225章 招生問題“你說的沒錯。小九信裏說這一支金筆是給朕的新年禮物,也是唯一的一支金筆,剩餘的幾支筆隨朕安排。”韓振拿著手上的金筆心裏很是高興,弟弟把最好的東西給了他這個兄長,可見弟弟的心中是有他這個兄長的,也不枉費在眾多兄弟裏他最疼這個弟弟了。“康王殿下給陛下您的禮物,自然是要獨一無二的好東西。”孫公公知道他們家主子爺在過去一年裏幾乎都沒怎麽笑過,至於是原因,他的心裏清楚。不過關於已死了的那個皇子的事情,他是提都不敢提半句。現在見到他們主子爺的臉上重新恢複了笑容,孫公公的心裏才鬆了一口氣,他們主子爺終於是笑了。孫公公幫著把剩餘的幾支筆都裝迴去盒子裏,問他們家主子爺,“主子爺,其餘的這幾支筆要如何安排了?可是讓奴才先幫主子您收起來先?”“嗯,那就先收……等等,你去喊傅丞相和曹尚書他們幾個過來吧。”韓振想到弟弟信中說打算年後派人到京城來開店賣筆,讓他用著好用就幫忙宣傳宣傳。一看這話他還能不知道那臭小子在打什麽主意了?不過既然禮物都收了,他也就幫那小子宣傳宣傳吧,與其讓這些好東西放在庫房裏積灰,還不如拿出來賞給臣子們用,也讓更多人知道有這樣的好筆。就算是年後京城有得賣,他們也比別的人擁有這款筆最先,而他手上的這一支更是獨一無二的金筆,弟弟可在信中跟他說了,打造金筆不容易,以後不會再讓工匠打造了。所以即便是以後京城有銅筆銀筆賣,也絕對不會有金筆賣。“是是,奴才這就去。”孫公公一聽立刻就明白他們主子爺的意思,躬身往後退了兩步,才轉身往門口外麵出去找小太監去傳人過來。就在京城的皇帝與臣子們炫耀弟弟送給他的金筆的時候,遠在燕地的韓凜和傅秋白他們正麵臨著一件招生的難事。***他們書院一共有七大學院,分別是文學院、武學院、工學院、算學院、醫學院、商學院和農學院,其中文學院和武學院報名的人數是最多的,醫學院和商學院居中,工學院和算學院排在中下,農學院是排在最末。眼看著招生的工作就快結束了,到他們農學院報名的學生愣是一個都沒有。韓凜十日前還與農學院的穀院長、還有王縣令他們開了一個關於農學院日後發展方向和方針的商討會,還等著農學院日後給他們北地培養出一批優秀的農事人才和養畜牧的高手,研究出高產的良種出來,養出肉質肥美的牛羊出來。他夢想中的北地是地裏長滿莊稼,水裏魚肉肥美,地上牛羊到處奔跑,這裏的百姓人人都吃飽肚子,穿暖衣服,過上美好的生活。現在竟然告訴他,農學院一個人都沒招到?!!!他的夢想都還未開始,就要夭折了?韓凜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告訴他這個事情的傅山長。今天他們還是在書院的議事廳裏開會說這個事情,來的人除了傅秋白和韓凜之外,還有農學院的穀院長和幾個先生,還有農學院的管事們。農學院招不到學生,他們這些農學院的院長和先生還有管事們的內心也感到十分的羞愧,為什麽別的學院那麽多學生,而他們這裏卻沒人願意來了。傅秋白是第一個聽到韓凜說農學院和北地規劃的人,他自然是自家夫君對他們這個農學院是寄以多厚的願望的了。今天他們來了書院開會說這個事情,穀院長也在這裏,農學院其他先生和管事們也都在,他看向眾人說道:“我們的書院初辦,現在還未打出任何的名氣出去,在這麽多書院中,與其他成名的書院並沒有任何相爭的能力。所以,我們往後的十年裏,要想辦法打出我們燕大書院的名聲出來,特別是我們的農學院,關於農學院日後的發生和設想,我們前麵都已經說過了。眼下沒有學生來我們這裏,並不是我們的書院不好,而是別人不知道我們的書院有多好,所以你們都千萬不要氣餒。”韓凜從夢想破碎中恢複過來,第一個站出來支持他們傅山長的話,“咱們傅山長的話說得對,不是我們不好,而是外麵的人不知道咱們農學院有多好,所以大家千萬不要放棄了。”“對對,山長的話有得有道理。”穀院長也跟著附和道。其餘的人才從羞愧和氣餒中抽出神來,對,不是他們農學院不好,而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好,日後他們一定要努力讓別人知道他們農學院的好,讓所有來他們燕大書院讀書的學子們首選他們農學院!看到大家從垂頭喪氣中走出來了,傅秋白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繼續說道:“眼下我們農學院招不到學生,這個事情說容易也不容易,但是要說難處理,肯定也不是處理不了的事情。既然遇到了問題,我們就大家都一起來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我這裏倒是有個想法,你們要不要先聽一聽?”“好,你說,我們都聽著。”韓凜當他們傅山長的捧哏。其他人臉上也都表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色。其實沒有人願意來農學院讀書,傅秋白在這段時間裏也想明白了,雖說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士是拍在第一位,農是拍在第二位,實際上在士農工商這些人裏頭,農民的日子才是過得最為艱難的。這裏頭無論是士人還是工匠、商人,他們或是有權、或是有錢、或是有一門手藝在身上,都餓不著肚子。隻有什麽都沒有的農民,他們隻能靠幾畝地吃飯,甚至是有一些人連地都沒有,世代隻能給地主當佃農,一年到頭辛苦種出來的那點糧食,都不夠繳納地主家的租子、不夠繳納朝廷的賦稅,萬一遇到天災人禍,就是賣兒賣女。農民一輩子都在試圖掙脫土地,他們供養家中孩子去讀書,去參加科考,就是希望家中能出一個讀書人,從此改換門庭。而士人和商人工匠們就更是如此了,士人家中多出士人,商人家中多出商人,匠人家中多出匠人,哪怕是商人子弟不從商,他們必定是入仕。匠人子弟不學匠,也必定是入仕。但是無論是士人、商人還是匠人,他們都絕對不會讓孩子去變成一個農人。而農人世代都想掙脫加在他們身上的枷鎖,就更想掙脫農門,培養出一個士人,斷然不會希望子孫後代繼續當一個農人了。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傅秋白就明白了為什麽他們農學院招不到學生了。既然遇到了問題,那他們就要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今日他把大家召集來這裏,也是為了商量這個事情。“農學院事關到我們北地日後的農事畜牧業的發展,關係到日後千千萬萬的百姓是不是能吃飽肚子的問題,所以我們必須要把農學院重視起來。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前麵這十年時間裏,來農學院讀書的學生都一律免除束脩,另外每個學生每月發放三百文錢的食宿補貼,這樣若是家中困難的孩子,他們也有一條路選。”“第二點呢。”說到第二點,傅秋白轉頭看向坐在他旁邊的小夫君,問道:“工部下麵有一個屯田司,你知不知道了?”“……管地的?”韓凜隨便蒙了一個。“對,屯田司,顧名思義就是管地的衙署。”傅秋白沒想到自家小夫君還知道了,不過他大概也猜出了小夫君是猜對的,並不是真的知道屯田司是做什麽的,看來迴家得給自家小夫君再加一門熟悉六部以及六部下所有官職的課了。不過小夫君不知道沒關係,他知道就好。“屯田司是工部下麵的一個衙署,主管全國屯田,京官職田,各官府衙門的公廨田等等這些事務。”而傅秋白沒說的是,實則這個屯田司是有名無實,就是一個閑著沒事幹的衙署。不過既然今日他提了,以後屯田司在他們這裏就不會成為沒事幹的衙署了,“我們北地這裏不是有很多田地嗎?去年我們收迴來的這些田地,就歸官府管理了。所以呢,我在這裏說起這個屯田司,就是想在咱們這裏成立一個屯田司。”“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後農學院畢業的學生,就能進去屯田司裏做事了?”韓凜一聽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了,立即的就明白他們家傅山長說起這個屯田司的目的了。傅秋白看著反應這麽快的小夫君,就知道小夫君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點了點頭,應道:“嗯,對,若是我們農學院畢業的學生能進入屯田司做事,想必許多百姓也願意讓家中的孩子來我們農學院讀書了,甚至是一些商賈匠人,他們也會願意讓家中的孩子來學農。”因為這樣一來,即便是當農民,那也是官府的農民,是有一層官職在身的農民,和普通的農民在身份上又不一樣的了。第226章 招生補充隔日一早,薊縣的城門口和城中的酒樓食肆門口都張貼出了一張新的招生補充通知。進城的百姓們第一時間發現了城門口貼著的新告示,一群人圍在告示的前麵。隻是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們大多都不認識字,許多人圍在告示前問上麵寫的是什麽東西。被安排來城門外宣傳的管事就跟圍觀的眾人解釋道:“現在農學院開放招生,凡是通過入學考試的學生,可以免除束脩;家中貧困者,每月還有三百文錢的食宿補貼。若是學得好的話,等到學成之後可以優先進入衙署做事。”圍觀的百姓們一聽,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人群裏有人問了起來:“真有這麽好的事?真不用交束脩每月還有銀錢拿?”“這進入衙署做事,是當官的意思嗎?”有人更關心後麵一條。一時間大家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讀書不用給束脩還有錢拿?這天底下還有這麽好的事情嗎?聽到大家關心的問題,被派出來宣傳的管事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後,跟眾人說道:“對對,凡是通過入學考核的人,都可以進入書院讀書,進去農學院的學生,可以免除束脩,家中貧困者,可以申請每月的食宿補貼。”“除此之外,書院裏還有各種的月考、季考、年末考試,隻要名列前某,還另外有獎金拿。學成之後,隻要是成績優異者,通過衙署的考核之後,可以進入衙署做事,這是我們康王殿下親口承諾的。”至於考核都不通過的人,那就不用說了,連進他們書院讀書的資格都拿不到的。雖然他們農學院現在是缺學生,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要的了。人群裏有一個蓬頭垢麵的男人大聲的問:“如果我們不是城裏的人,可以送家裏孩子去書院讀書嗎?”男人正是住在棚區的住民了,和他一起的還有棚區認識的兄弟們,這個時間是他們領早膳吃的時間,大家都在城門口這裏。這個冬天他們住在薊縣城外的棚區裏,官府給他們安排了活幹,還給他們賒了衣服和鞋子,還有飯吃,讓他們許多人熬過了這個寒冬。現在年過完了,原本他們是該返鄉的,不過衙門那邊的官爺早早的來通知了他們,說是年後官府要修路,讓他們留下來幹活,因而他們許多人一商量就決定不走了。他們許多人還帶著妻兒老母在這裏的,若是能讓孩子進城去讀書,還不用束脩,還有銀子拿,可就比跟著他們住在棚區這裏要好太多了。因此一聽說可以免去束脩入城讀書,他們許多人都跑了過來問這個事情。負責招生的管事也認出了擠到他跟前來的這些人是住在城門口外頭的棚區住民,見到幾人的臉上帶著期待和希翼的看著他,管事點了點頭迴道:“無論是城裏的人還是城外的人,都可以報名,這個沒有地域上的限製,拿上你們的身份戶籍都可以帶孩子到書院去報名了,參加考試後,及格者都能留在書院讀書。”“還要考試啊?這,考的是什麽啊?”男人一聽要考試,臉上就露出了失落的表情。“這個你們不必擔心,去了之後會有先生跟考生說考什麽內容的,過了就能留下來,不過迴去等七八月可以再去考。我們書院一年兩次招生的,正月一次,七八月份還會有一次的。”招生的管事跟大家解釋了他們書院每年招生的情況,還順便提了一句他們書院每年都會開班的寒暑班,“而且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寒暑的補習班,像是這一次冬季就開辦了一個冬學班,許多人都送孩子去學習,一個多月下來,不少孩子都能認上百個字,還學會了基本的算學。這個你們可以去找人打聽打聽。”幾個男人問清楚了之後就往棚區的方向跑,迴去把書院招生的事情告訴鄰居和家中的老父老母妻兒們,跟家裏人商量是否要帶孩子去考試一事,一時間整個棚區都熱鬧了起來。本來打算進城去賣東西的老漢小販們也不急著進城去了,都紛紛的挑著擔子,或是推著車子往迴跑,想盡快的把這個消息帶迴村中,跟家裏人和族裏的人說一聲這個事情。與此同時,城裏的酒樓食肆門口也圍了許多人在貼在門外頭的招生補充,和城外的人關心招生補充的第一條不同,他們更關心第二條,是不是真的學成之後可以進去衙署做事。要知道這年頭通過正經科考都不一定能進去衙署做事了,但是現在他們薊縣這裏的書院招生,上麵卻是寫了學成之後可以進入衙署做事,人群中就有人提出了疑問:“這上麵寫的是不是真的啊?學成之後真的可以進去衙署做事?”“應是真的吧,假的他們怎麽會貼出來外頭?”“要不我們去書院那邊問問?”“對對,我們去問問。”“……”一群人就轉身往書院的方向跑了。書院門口的公示欄這裏也貼出了農學院的招生補充告示,知道會有人來問,書院特意安排了一個負責招生的人員來跟大家解釋這個事情。“大家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是經過咱們康王殿下親口承諾的,這還能有假的嗎?”負責招生的人員這麽告訴大家的,“是真的,真的,不會有假的。”“當然前提是你們家中的孩子成績優異啊,不是說進了農學院就能進屯田司安排事情做。就跟你們的孩子去讀書,不一定都能當官一樣。不過在咱們北地這裏,有咱們康王殿下在,咱們農學院出來的學生,肯定是優先安排進去屯田司做事的。”至於屯田司是什麽地方,許多人都還不知道,但是是衙署肯定是沒錯的了。既然他們康王殿下都說了,肯定就是真的,不會是假的了。“若是我們家孩子已經進了文學院了,還可以改報農學院嗎?”人群裏一個穿著皮襖子的富貴老爺問。他已經把家中孩子送去了文學院,並且人都已經進去裏頭了,也不知道這會兒改到其他學院去行不行了,他更關心這個問題。“是啊,我們家孩子已經去了武學院讀書的,可以改報你們說的這個農學院嗎?”“我們家孩子去了商學院讀書的,能改嗎?”人群裏的人七嘴八舌的在問能不能改。“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招生的人員聽到大家關心的問題,喊了幾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聽他說。等到周圍問話的聲音停了下來,招生的人員才迴答大家關心的問題:“已經入學了的學生,現在是不能改的了。若是想改,可以在書院裏申報改到別的書院去,到時候書院會統一安排考試的。”“你們家的孩子已經報了別的學院的,也不用著急著改,想必你們在讓孩子報其他書院的時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讓孩子去報的。我們每個書院下麵都有針對的工作安排,以後隻要學好出來,都不愁找不到活幹的。所以,已經報上入學了的,也不用著急,不用急著改,第一年學的都是基本的文化知識,哪個書院讀書都差不多的。”“大家別著急啊,等孩子們下了學迴家,你們可以跟孩子和家中父母長輩們再好好的商量商量,是要改,那就跟書院申請,不改,就先學著,以後想改也有機會改的。”他們這要是搶了其他書院的學生,其他書院的院長們可不得來跟他們穀院長拚命了。所以說這個招生的工作不好做啊,別人那裏的學生多了,他們這裏的學生就少了;他們這裏的學生多了,別人那裏的學生就少了,肯定也有一些人會有意見的。但是不管如何,他是負責農學院招生工作的,就要把自己這邊的事情做好。在其他書院的先生和學生們都已經正式開始上課的時候,農學院還在繼續招生當中。自從出了兩條招生補充之後,帶孩子來報名他們農學院的父母也多了。每日都有許多大人帶著孩子來報名考試,負責招生的管事給這些報名入學的孩子們安排考試,每日四場考試,上午兩場和下午兩場,來了的人就拿牌子去排隊考試,過了的就留下來,不過的迴去等七八月份可以繼續來。在書院的招生工作告一段段落的時候,韓凜這邊也安排好了薊縣這邊的事情,準備啟程去一趟漁村那邊了。家裏的青年每天一早就去書院了,他這邊也忙,兩個人年後就開始了各忙各的事情。等到下午青年從外麵迴來,韓凜才跟青年說後日要去漁村碼頭的事情,“我要去看看那邊碼頭的情況,安排人建作坊造船廠,把那邊的事情安排好再迴來,這一趟快則十天半個月才能迴來,慢的話說不定要拖上一兩個月才能迴。你這邊要是有什麽事就寫信告訴我,急事就去找小七舅和王縣令他們幫忙處理和安排一下,也得寫信跟我說一聲。”“好,你放心去安排那邊的事吧,這裏的事情我自己能安排好,你不用擔心。倒是你那邊遇到了什麽事,記得給我寫信跟我說一聲。”傅秋白說道。韓凜笑了笑,應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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